红烛摇曳,珠帐低垂,地下散落着女子内外衣物,室内弥漫着妇人淫靡骚香,娇柔婉转的呻吟之中,偶尔夹杂着妖媚入骨的吃吃娇笑,自帐中传出,甜腻旖旎,勾魂动魄。
香木榻上,粉妆玉琢的垂髫幼童双手枕在后脑,后背依着柔软胡枕,双眼微闭,神态悠閑,惬意享受。倾国倾城的绝美妇人赤条条骑跨在他腰间,因其玲珑娇躯与稚龄幼童身子相较,实在太过高大之故,那双圆润玉股将童子的下半身遮得严严实实,恍惚一看,仿佛全都吞入了美胯之内似的。
艳妇俏面酡红,娇喘细细,双手托着自家胸前饱满玉乳,不住揉搓挤弄,腿根处两片肉蛤含着幼童那条与他娇小身体不成比例的巨大阳根,浑圆粉臀上提下坐,卖力耸动,做那倒浇蜡烛,正是妲己和红孩儿。
妲己腰肢每一下沉,下体将那条莹白玉茎连根吞入时,便「咕唧」一下,发出脚踩泥泞般的响亮水声;身子每一提起,玉蛤将肉棒吐出体外时,泛着细沫的白浆子便顺着棒身缓缓流下,淫亵无比。
过不多时,妲己呼吸愈促,臀儿也越套越快,大约觉着这姿势不便使力,又亟贪淫欲,便顾不得雅不雅、臊不臊了,爬起身来,将跪倒的双膝提起,竟换成了出恭一般羞人的蹲姿。
即便换姿势之时,妲己也舍不得吐出腹内肉棍,况且她韧滑胞宫正死死裹着那鸭卵般的蕈首,宫颈收得死紧,一时也吐不出来。妲己蹲踞已毕,身子前倾,一双藕臂撑在身下红孩儿头边,母兽般蹲伏在他幼短的身子上方,圆臀一翘,便重重落下。
只听「啪」地一声,淫穴内满满充盈的黏液被她这一下狠落挤得直喷将出来,四下飞溅。妲己「啊哟!」一声欢叫,屁股大力起落,娇声高呼:「夫君!奴……奴要到了……好人儿……好主子……再、再把宝贝变大些!塞满……塞满奴的肚子!」
随着她臀儿打桩般快速夯落,趴着的身子也一沖一沖的,胸前吊落的双丸便在红孩儿头上大甩乳浪。红孩儿依言将胯下肉棍儿胀大了一分,既然妲己自家都不怕胀痛,他自然乐得享受。红孩儿伸手抓住头顶晃来晃去的玉乳,团面似的揉捏玩弄,拈住那两粒胀硬奶头捻动,笑道:「娘子可越来越不济事了,怎的刚泄了两回,这么快便又要丢了?还一次都没吸出为夫的精来哩!」
妲己青丝散乱,剧喘声中断断续续道:「夫、夫君恕罪……奴、奴没用……奴一想到今后夫君和、和婆婆铁扇公主……母子二人……逆伦交合的情景,夫君将你的如意大宝贝插在婆婆那……那生你降世的雌牝幽径内,便如夫君此刻……此刻肏奴一般进、进进出出……肏得婆婆淫汁泛滥……如同奴一样喷水……泄尿……奴一想到这些……就……就……啊啊啊……」
妲己话没说完,已然抵不住想象中那淫靡画面的刺激,下半句便化成了一声尖叫,层层叠叠的花道猛地抽搐收缩起来,身子一下直起,脑袋往后仰去,满头秀发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却是全无征兆地登上了巅峰。
妲己这一下突然后仰,一双乳首便从红孩儿指尖脱去。红孩儿见妲己爽得浑身痉挛,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一面「啪、啪」用力拍打她浑圆玉臀,一面火上浇油道:「为夫何止要肏得家母喷水泄尿,还要将阳精射进母亲那孕育过我的胞宫,让你婆婆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儿哩!」
妲己正自神魂颠倒于泄身之爽利中,却又闻得这等大逆不道之语,只刺激得双眼翻白,娇躯一阵大颤,尖叫道:「夫君莫要……莫要说了……奴……奴又要尿了!主子开恩,便让奴尿、尿了吧!」
话犹未落,一股水箭嗤地自尿孔里直射而出,「啪啪」地在红孩儿胸膛肚皮上飞溅开来。
好半晌,妲己方才平复,瘫软趴倒在红孩儿身上,大喘粗气,黏糊糊的膣腔兀自缓缓缩放,拧绞着红孩儿的巨大尘麈。
红孩儿一面搂着她娇柔身子细细抚慰,一面笑道:「既然娘子亦盼旁观为夫烝母,倒是给为夫出个主意啊!」
红孩儿所以将身份合盘托出,其一固然是为了挟老君之势收服妲己之心,其二便是为了让她给自家出谋划策。说到淫谋诡计、玩弄人心的本事,妲己却是此道的祖宗哩!
妲己自封神战后便自隐居,战战兢兢,唯恐被封神中人发现自己行蹤身份,却已有千余年没定过甚计,害过甚人了。然而她妖性本邪,心中却是极喜这等阴谋诡谲之事的,又是要设计得将一贞洁妇人推入母子乱伦之堕落深渊这等悖逆刺激之事,只是心中想想,便不禁心痒难搔,附在红孩儿耳边,娇喘吸吸道:「既如此,主子便将前因后果细诉一遍,奴才好参详一二。」
红孩儿背后靠着亲父老君,手中又可算是操着妲己的生杀大权,毫不担心她会向人多嘴泄露,便自四百年前燃灯古佛寻老君论道讲起,直到数日前父子相认、自己对老君坦言要娶母为妻而止,其中佛道相争、大力师兄奉师命假娶罗剎女等种种情由,也一一剖析明白。
妲己趴在红孩儿身上,下体兀自吞着幼童阳根,一面缓缓扭腰磨臀,一面凝神静听。间或提出几问,偶尔娇吟几声。待得红孩儿诉毕,妲己沉吟良久,道:「婆婆既是你母,虽然宠你爱你,却极难化为男女之情。若是平常男子,欲求婆婆这等三贞九烈的已婚妇人,须得先用相貌才华引她,再使风流柔情感她,还可设计些危急之局来,做那舍身相救之行,以坚毅真情动她,做足数年十数年的水磨工夫,方才或能打动其心。然夫君乃是婆婆亲子,便更加困难得多,许多法子用之不出,还须得大力师兄鼎力相助才可……夫君,奴虽想出个连环之计,却不知可不可行。首先夫君须再上天庭,去找公公大人,如此如此……」
小嘴儿附在红孩儿耳边,喁喁低语。
红孩儿两眼越听越亮,兴奋得在妲己雪白玉臀上大力拍了一记,赞道:「好娘子!这法子可比为夫自家琢磨的高明百倍!这等一举数得之计,父亲与师兄万万没有不允之理!如此,大事可成矣!」
妲己被这一巴掌拍得桃臀发红,雪雪呼痛,扭着臀儿撒娇耍嗲道:「奴既依言出了计,怎的夫君非但不赏,反要施罚?如此赏罚不均,奴可不依哩!」
红孩儿一个翻身,将妲己压在身下,双手掣起她一双玉足,笑道:「好娘子,确是为夫的不是,为夫给娘子赔礼了……乖乖领夫君的赏吧!」
说罢,小腰一收一挺,粗如儿臂的玉麈便「咕唧咕唧」地大肆征伐起妲己水汪汪嫩穴来。
这一阵狠肏,直教妲己爽得神智迷糊,嘴里胡言乱语,又哭又扭,尿孔淋淋沥沥,不知又泄了多少回,丑态毕露。红孩儿因烝母之事有了指望,也是大为兴奋,越干越快、愈干愈猛,过不多时,便闷哼一声,将一股灼热阳精尽数喷在妲己胞宫里头。
不料这一射,早已泄得迷迷糊糊的妲己蓦然一声尖叫:「烫死我也!」
整个人亦清醒过来,惊呼:「奴腹内是何物?元阳灵气竟然如此充沛?难不成是夫君阳精?」
红孩儿一愣,奇道:「元阳灵气?」
妲己却是满面惊喜之色,喜道:「奴晓得了!夫君乃是公公无数载童身之中,唯一一点元阳与婆婆结合所生,最是尊贵不过!公公本是道门第一人,与天地同寿,夫君一出生便等若服食过无数天材地宝,阳精自然灵气充溢!」
说着,扳住他脸亲了个嘴儿,撒娇道:「夫君快快拔出来,奴要行功炼化,夫君的宝贝可万万不能浪费了。」
自家精液还有这等好处?怎的从前射在绿绮、红袖腹中之时,却未曾听她们说起?红孩儿皱眉无语,将还在妲己胞宫内的蕈首缩小,「啵儿」一声拔将出来,带出许多乳白的浆子泡沫,也不知是妲己膣内的阴精还是自家射在里头的阳精。
妲己「啊哟!」一声,顾不得可惜,急忙紧缩宫颈,将剩余的阳精锁在宫内,赤身裸体在榻上盘腿而坐,五心向天,闭目行功。
红孩儿虽满腹疑窦,却也不吵她,便躺在一旁默默寻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妲己轻吁一口气,睁开凤眼,扑上来抱着红孩儿一阵乱吻,喜道:「奴真是得了天大的福缘!奴补阴之法虽是粗陋,炼化夫君之精十不得一,然这转眼功夫,所得真元竟比得上奴平日里旬日苦修哩!」
见红孩儿小脸严肃,面有疑惑之色,腻声发问:「夫君因何烦恼?」
红孩儿拍拍她粉背,皱眉道:「我有两个通房丫头,一个兰草成精,一个桃树凝神,亦是修行中人,我也曾在她们腹内遗过数百次阳精了,怎地从未听她们说起这功用?」
妲己刚被红孩儿干得几番欲仙欲死,又晓得了他阳精好处,只把这幼童丈夫爱得发狂,恨不得将他吞进肚子里永远独占才好。听闻他的通房丫头得了数百次阳精,不禁心头妒意大发。
她自家知自家事,虽然红孩儿看似宠她,正妻之位却必是留给婆婆铁扇公主的,这倒是无可奈何,然而两个小小的花精树妖也想与自己相争?心生恶念之下,不由得妖邪本性渐起,几乎便要借机挑拨。
只是尚未开口,心头却猛地一惊:「老君之子何等身份?岂能与商纣那废物相比!我怎地还敢用迷惑商纣那套法子?莫说我生死俱在他一念之间,便是他自家也不是轻易受人蒙蔽迷惑之人,若他日后知晓我乃是借机离间,吾命便真真休矣!」
幸好挑拨之语尚未出口,妲己「咯咯」一笑,舔着红孩儿耳垂昵声道:「夫君必是怜香惜玉,未曾将宝贝径直捅入那两位妹妹胞宫里头丢阳吧?阳精若不得入胞宫,虽也能使女子有些许好处,却已是天差地别矣!还不如以口吞服,或许所得更实在些。」
红孩儿想起几乎每次完事后,绿绮红杏亦会闭关,想来应是发现自己阳精对她们修行有些助益,却因吸收之法不对,尚不至于觉得惊异莫名,因此便未告知自己。那俩丫头本就是翠云山中草木,自从修成人形,便一直跟随在母亲罗剎女身边,平日侍奉自己也是十分用心,绝不会存甚歹意,如此一想,疑心便消了。
至于玉女……虽则自己也曾在她体内射过阳精,不过却是弄在了她后庭里,想来要么完全无法吸收,要么好处极少,玉女才会浑然不觉罢。
妲己见红孩儿双眉散开,阴霾尽去,看来那二女在他心中也颇有地位,不觉暗叫侥幸。抱定怀中幼童娇小身子,抬起一条玉腿搭在他身上,挺着小腹,用自家耻骨上那撮柔草去撩拨红孩儿脚底,又用手托起一只玉乳,将那殷红乳珠凑在小丈夫口边,媚声道:「夫君……来,吃些奴的奶水补补身子。」
红孩儿只觉脚底被她耻毛撩得痒酥酥地,脚趾头夹住她那还未缩回肉鞘的花蒂拧了一拧,咬着她奶头笑道:「小淫妇,让我补好了作甚?莫不是又想要了?」
妲己「嘤咛」一声娇吟,水汪汪如丝媚眼微微瞇起,贝齿轻咬下唇,纤纤素手果然向着红孩儿胯下宝贝摸去。——————————————红孩儿在压龙洞中一住三天,整日价便在床上与妲己厮混,一面交媾淫戏,一面细细补充周详妲己之谋。
妲己半饑半饱地饿了千余年,一朝得了宝贝,直恨不得将小丈夫整个塞进私处似的,贪淫不止。不过饶是她法力高强,经验丰富,遇上红孩儿这等遍阅AV熏陶出的风月圣手,也只有大败亏输的份,每次俱被小丈夫收拾得服服帖帖,几日下来,渐渐变为千依百顺,不但接连献出蜜桃嫩穴、樱桃小嘴儿,媚肛雏菊也被红孩儿接连几日采得又红又肿,直翻出发亮。红孩儿甚至将玉麈缩得只有小指头般粗细长短,骑在她脸上,掀起她娇俏可爱的琼鼻,戳在那小小鼻孔里狠肏了几回,直搞得她涕泪横流,瓮声瓮气娇呼讨饶才罢休。
三日后傍晚,红孩儿结束整齐,由妲己带着洞中一众小女怪簇拥着送出门来。
妲己执着他手,依依不舍道:「夫君此去,便又只剩奴独守空闺了哩!只盼夫君莫要有了新人忘旧人,抛了奴家。」
「娘子放心,为夫连幌金绳那般宝贝都给你防身了,难道还不信我真心?」
红孩儿身量只到妲己腰腹,便拍了拍她弹手圆臀以示安慰,又隔着霓裳孺裙,往她腿裆里掏了一把,指头寻着那根插在妲己尿孔内的玉簪,轻轻按住拨动几下,笑道:「下次为夫来时,便是诸事已谐,要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了!到那时,娘子身上这最后一个纳物妙处,可要训练停当才好!」
周围一众小女怪都红着脸吃吃笑起来,虽然红孩儿已是她们主子的主子,可一来他形貌幼小,长得又冰雪可爱,实在提不起敬畏之心,二来她们这数百年来每人都与妲己做过假凤虚凰的勾当,关系亲密,对妲己也不甚害怕,故此敢在旁边嬉笑。
簪头一被拨弄,妲己尿道里的玉簪便扭动起来。妲己「哎哟」一声,不禁两腿发软,双手扶着红孩儿肩膀才勉强站定,娇声嗔道:「夫君莫要……莫要乱动嘛,弄得奴下边酸死了……」
喘了几口气,弯下腰来,红着脸在他耳边轻声发嗲道:「奴谨遵夫君之命,努力修炼,夫君下回来时,奴尿尿那处孔儿必当扩开时可纳药杵,收拢时仅容金针,定教夫君肏个痛快……」
红孩儿得意大笑,扳着她玉面,狠狠亲了个嘴儿,道声:「娘子好生保重,吾去也!」
转过身,在众小女怪娇沥沥「恭送爷爷」之声中,跌足而起,一朵黄云袅袅,往天庭而去。
妲己双眼柔情脉脉,目送小丈夫驾云远去,心头却盘算不休:「圣婴郎君身份极尊,床上功夫又强横无匹,小小年纪,面相便是命犯桃花,阳精更有如此神奇之效……今后还不知有多少女仙妖精与我相争哩!不行,既无望正妻之位,便须得想法子早早固宠才是!」
见那朵黄云已然消失在漫天云霞之中,妲己眼珠骨溜溜一转,云袖一挥,一面往洞府折回,一面娇声唤道:「来人!去积雷山摩云洞,告诉万岁孩儿,便说吾多年不见我那玉面孙女,甚是想念,教他送来陪吾几年!」——————————————且不提妲己打算如何调教自家孙女,单表红孩儿上得天来,捏了隐身诀直入天门。距离前次出天门不过数日,红孩儿轻车熟路,全没了初次过天门时的胆战心惊,只顾赶路。只是他腾云之法实在拙劣,路途中又免不得咬牙切齿,牢记着非要学个上佳的赶路之术不可。
这一日,按他云速算来,距离恨天只余下大半日路程,红孩儿忽见前方一朵彩云浮空而驻,额头长着小小独角的美貌师姐青兕正俏立云中,似乎正在等待何人一般。
红孩儿看看四方上下,皆是茫茫一片云飘雾绕,杳无一物,便撤了隐身诀,现出身形,上前唱诺道:「师姐如何在此?可是……可是父亲算到我要再来?」
青兕轻柔笑道:「师弟聪慧。师弟一入天门,道祖便已生感应,掐指一算,便知师弟有事来寻,便差吾在此等你。只是……道祖说你会径直上来离恨天,却不知师弟为何花了这许多时日?」
说到这里,青兕微微偏头,微露迷惑之色,神态居然十分可爱。
红孩儿汗颜,惭道:「有劳师姐久候,小弟学艺不精,腾云之法甚是拙劣,天庭又实在广大,小弟紧赶慢赶,却还是直至今日,方才到得此处。」
青兕「哦」了一声,轻笑道:「吾倒忘了,你的腾云之法乃是大力所教,他身子狼犺笨重,本就不以速度见长,倒是耽误师弟绝佳资质了。师弟若是不嫌弃,就让师姐携你一程如何?」
红孩儿自无不允。青兕携了他小手,腾起彩云,便往离恨天爬升,只听耳畔呼呼风响,速度果然不可同日而语。
红孩儿和青兕交谈了几句,便察觉她只是性子有些迷糊,不太爱说话,倒不是第一次见面时他猜测那般冷淡高傲,不近人情。非但如此,待得红孩儿习惯了她的性子,反而觉得这个迷糊师姐有些娇憨可爱起来。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谈说说,不一刻便到了浮空大陆离恨天,青兕又是将红孩儿带到朱陵丹台,便径直转身离开,只是这次没忘了面带淡笑,点头相别。
红孩儿上得楼来,见了老君。行过叩拜大礼后,老君笑容满面扶起他来,问道:「吾算得吾儿在那九尾狐貍处待了数日,可是已收服她了么?」
红孩儿色做赧然,嘿嘿一笑道:「孩儿狐假虎威,籍父亲威名,已收得那苏妲己为妾。」
老君哈哈大笑,神色甚是欢欣,回到蒲团坐好,笑问:「吾儿方才下凡不久,而今再次前来,可是有甚要紧事?」
红孩儿收敛笑容,正色道:「正是!父亲,孩儿与妲己议得有一计在此,其目的虽是为了使得孩儿能获母亲芳心,却可一举数得,于我道门大有好处,只是事关重大,尚须报与父亲定夺。」
老君听说于道门有利,也是郑重起来,道:「吾儿快快讲来。」
红孩儿便将这几日他与妲己商量的计策前半部分说出,后边关于他该如何媾母的细节就略而不述了。老君一拍大腿,叫了声好,兴奋得红光满面,站起身来,在室内团团行走,赞道:「果然是一举数得!吾有如此佳儿佳妇,何愁道门不振!只是……有些委屈青兕了。不过这也无妨,青兕这孩儿虽迷糊了些,却是个识大体的,为重振我道门声威,定不会有甚芥蒂。吾这便让青兕与吾儿一同下凡,向大力传吾口讯,教他万事俱听命于你!」
红孩儿忙道:「父亲莫慌,此事也不急于一时,反是孩儿尚欲学几种本事,还望父亲指点一二。」
老君听闻爱子好学如此,不由大是喜慰,但那妙计不能立刻施行,又稍稍有些失望,问道:「吾儿要学什么本事?」
「其一便是腾云之法,孩儿现如今虽说法力低微,然而大力师兄所传之法实在是……」
「此事易耳!大力对腾云之术确是没甚天赋,自然教不出好法子来,此事上回倒是为父疏忽了。」
老君呵呵笑道:「吾儿还想学甚么?」
红孩儿微微尴尬,红着脸道:「孩儿欲学些粗浅的法宝炼制之术……不需炼出通灵器灵,亦不求有多少伤人威力,只需能随我心意略略做些简单动作便可。」
老君奇道:「如此炼制出来的粗陋东西,过不了几年便成死物,吾儿拿来却有何用?」
红孩儿支支吾吾道:「孩儿不过是……不过是想炼些简单器件,用以闺阁助兴而已。」
前几日在压龙洞中调教妲己,才想起这世界虽无高科技,修者所炼法宝却比那些高科技性具有过之而无不及,何不学好了自家随心炼制?
老君恍然大悟,呵呵一笑,随即正色劝诫道:「吾儿虽是年轻气盛,却莫要太过贪淫,即便是行阴阳交合之美,也切莫忘了以王母那心法勤加修行。」
红孩儿低头受教,道:「是,孩儿谨记在心。」——————————————红孩儿在离恨天又住了足足几月,方才将欲学之技领会贯通。有老君亲自指点,红孩儿本又聪颖,那腾云驾雾之法几日内边掌握了要领,反倒是那法宝炼制之术,红孩儿虽要求不高,却也出奇的繁琐艰难。不论选材、炼材、刻画符箓阵法、融合……数十上百道工序之中,一个小差错都出不得,一旦疏忽便是前功尽弃,也难怪封神演义、西游记中,漫天神佛无数,每人拿得出手的却不多,出名的法宝更是少之又少了。
红孩儿细心鉆研了这数月,终于成功完成了唯一一件,却是前世跳蛋一般模样,功用也自相同,圆溜溜形如橄榄,后面一条红绳上系着个拉环,只需红孩儿一个响指,便嗡嗡嗡地剧震不休,却也仅仅只有这一个功能而已。
既已制成了一个,便说明方法没错,今后只需稍加改造,以大同小异之法,便可慢慢制出其余所思之物了,红孩儿心满意足,自去向老君拜别。老君摩着爱子头顶,叹道:「吾原本打算就此向天庭众仙宣布收了个关门弟子,吾儿今后便可自由出入天庭,然吾儿与儿媳所议之策实在巧妙,为免佛门贼秃怀疑大力,便只有委屈吾儿了。」
红孩儿道:「父亲说哪里话来?孩儿既为父亲骨血,便当为光大我道门而尽心竭力,何来委屈不委屈?」
老君大是欣慰,唤来青兕,吩咐她与红孩儿一齐下凡,为牛魔王带去口讯。
红孩儿再拜而别,与青兕一同下得离恨天,出天门而往下界。只不过青兕乃是大摇大摆于守门天王、护门元帅的恭送之中离开,红孩儿便只有隐身跟在她身后了。
不一日到了距离翠云山四五百里外一座小山,青兕似对此地极熟,径自按下云头,降入一小小山谷,在溪边一块大青石前娇喝一声「开」,大青石豁喇喇向侧滑开,露出后面一个小小洞府来。洞府虽小,床榻小桌、妆台铜镜等家什物事却一应俱全,甚至榻边屏风后还有一个金漆马桶,几株仙草芝兰摆在几上,一幅金珠玉帐挂在床头,小小石室布置得极是温馨舒适。
青兕道:「小师弟,此处便是吾平日与大力相会之处了。吾立刻便要施法唤大力来相见,转达道祖口谕,师弟可否……」
脸蛋微红,似乎有些娇羞:「可否过几日再来和大力商议?大约三五日便足矣。」
红孩儿暗暗咂舌,虽知他二人夫妻难得相会,必然要鱼水交欢,却不想直需数日。不过想想也属合理,他二人一个大白牛,一个雌犀牛,俱是体力出众、耐力更是奇佳之物种,又都修炼已超千年,法力高深,一次做个三五日亦不出奇。
青兕既提出要求,红孩儿自无不允之理,道别之后便驾云离去。只是行出不远,便捏了隐身诀又回转来,藏身于谷内一株大树之上,饶有兴趣地向那洞府观望。
此山方圆不大,便没什么山神土地之属,更是远离大道,杳无人烟。青兕施完召唤之法,进进出出将洞府收拾了一遍,便大大方方脱去朴素青衣,露出一身白花花美肉,跨入溪中沐浴起来。但见她一双玉乳大小虽不及妲己,亦因无胸罩之故微微有些下垂,形状却甚是诱人,两粒新剥鸡头肉也彷如处子般殷红可爱;中间蛮腰轻盈,玉臀浑圆如月,平坦小腹之下,一双修长玉腿根处,一丛黝黑毛发茂密浓郁,隐约可见一个破了口的蜜桃般水嫩之穴掩映其中。
红孩儿暗自赞叹道:「若是只看身材相貌,师姐似乎比母亲还要美些,老牛虽生得寒碜丑怪,却是艳福不浅哪!」
正自欣赏美貌师姐入浴美景,天边一朵黄云自翠云山方向飘来,看来是牛魔王到了。红孩儿虽偷窥师姐身子窥得极为高兴,对看她二人行房却没甚兴趣,从前在A片里早看得多了,更别提牛魔王那大牛头和黑壮鲁莽的身躯,一看便要倒胃口,于是悄悄离去。
得了新的腾云之法,四五百里路程转瞬即逝。红孩儿也不撤隐身诀,无声无息溜回洞中,四下一寻,不见母亲身影,再看洞内深处,位于地脉节点,灵气最浓之地的静室大门紧闭,便知罗剎女定是在内清修。
难怪老牛这般快法!算算时间,定是刚接到召唤,便急急赶去与青兕相会,原来是因为罗剎女尚在闭关,众丫头女童无人敢问之故。
没能见到母亲,红孩儿心有不甘,化作个醮蟟虫儿,从静室石门缝中挤将进去,心头寻思,半载不见,实在是相思杀人,即使见不着母亲像师姐那样的沐浴美态,便只静静看着心爱之母修炼,也是好的。
飞入静室,红孩儿抖身变回原形,只见空蕩蕩仅有一个石台的石室里,罗剎女盘膝坐在石台上,五心向天,美眸紧闭,周身淡淡灵气薄雾般环绕,一颗鸽蛋大小的绿色内丹悬浮于檀口边上,散发出丝丝毫光。
缕缕地脉灵气自石台被罗剎女吸入身体,罗剎女小嘴微张,随着酥胸起伏,将那灵气一口口喷吐在内丹之上,反复锤炼。
看着罗剎女那两片花瓣般翕张开合的小口,红孩儿心痒难搔,直恨不得立时扑上去死死吻住。然而他唯恐自己看到忘情时呼吸沉重,惊扰了母亲修行,却只得远远坐下,双手托腮,尽情欣赏母亲曼妙身姿。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罗剎女小口一张,将内丹吞入腹中,散了功法睁开眼来,伸手取过台下食盒,吃了几个果子,又从瓦罐里倒了碗清水饮了。
虽说修行中人练到功法高深时,闭关辟谷之时,经年不吃不喝也属寻常,不过罗剎女仅仅只有散仙之位,尚远远不到那样高明境界,每日至少须有一餐,方不至拖累修行。
虽然若事有危急,寻常散仙也能一两月不食,不过那却有损身子了。而饮用之水,不管什么情况,更是不可或缺之物,无食尚可坚持一两个月,倘若无水,一个散仙连半月也坚持不了。不过好在既有散仙之位,食物无法凭空造出,自空气中凝出清水却是轻而易举。
不过这口腹之欲也是因人而异,牛魔王那么大本事,能与入了太乙之数的孙猴子争斗而丝毫不落下风,一身神通已至大罗金仙化境,按理足可以数月不饮不食,一心苦修,而他却一点饿也挨不得,即便闭关修行,室内也总要备上许多酒肉,还往往不够,尚需人半途给他送些去。而且那些肉食之中……总有些隐隐散发着灵气,乃是他偷偷腌的人肉。
自从三年前红孩儿突然戒掉吃人恶习后,罗剎女便不準老牛再用洞内这个地脉节点修炼了,理由便是「我那孩儿好不容易决心行善,若是教你那些人肉污了洞穴气味,勾引得我儿反悔,岂不前功尽弃!」
于是老牛便只得灰溜溜地,在数千里之外的鉆头号山枯松涧寻得了个无人占据的小小地脉节点,暂做修炼之所,常日往返于两地之间。那里虽万万赶不上翠云山灵气浓郁,这三年来却也不曾让他耽搁了修炼。
罗剎女吃过果子,站起身来在室内活动了会子手脚,撩起洞壁上一道布帘,闪身进了里面内洞。
红孩儿一阵激动,他自然熟知那间仅容两人并立的小小石室是何处——那里可是静室内的五谷轮回之所啊!
母亲这……这竟是要如厕!
虽然臭些脏些,然而对于从未窥得母亲身子的红孩儿来说,却是三年多来唯一一次机会了,况且只要是他倾心所爱之女,无论何等腌臜之事,在他眼中看来,都只剩迷人媚态。便如从前与馨蕓双宿双飞之时,他年轻力壮,爱母有数次被他弄得筋酥骨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偏偏又想要出恭,他便抱着母亲进去洗手间,轻手轻脚放上马桶,不但陪在旁边照料着等她排放结束,还要亲手负责擦拭、沖水、清洗……却也是一般的温柔体贴,从未有丝毫厌烦之态。刘馨蕓也正因如此,感动得要死要活,越发将儿子爱得发狂,直恨不得将心剖出来给他看才好。
此刻见罗剎女将要如厕,红孩儿毫不犹豫,摇身一变,又化作个醮蟟虫,趁着布帘抖动之时鉆了进去,这里空间狭小,若是原型进来,非得被母亲碰到发现不可。
他刚在红漆马桶后边石壁上钉住,正好觑见罗剎女撩起孺裙,正在解内里裤带,不由得口干舌燥,心头砰砰乱跳。
罗剎女解开裤带,绫绡滑落,露出一双白皙浑圆的俏臀,弯腰之时,两瓣圆月缝间隐约闪过一抹朱红,最是惊鸿一瞥,反而更加动人心魄。待得她臀儿挪上马桶,将私处对準便孔坐下,臀尖受压,便变做个水蜜桃模样,肥肥软软,熟透了一般水嫩多汁,让红孩儿食指大动,恨不得立时抱住母亲美臀轻轻啃咬,尽情舔吮。
罗剎女「嘤」地一声轻哼,马桶内便传出「簌簌」如雨打芭蕉连声急响,其间又有叮叮咚咚悦耳水声,好似珠落玉盘,连绵不断。红孩儿甚至能于脑中勾画出那尽数喷在马桶内壁的劲急水柱,和顺着她嫩滑腿根断线珠子般滴落的晶莹水珠,不由癡了。
过不多时,激流渐缓,水声反而「哗啦啦」地变得响亮起来,一股尿臊热气自那圆润臀后蒸腾而出,弥漫在这小小石室之内。
水声渐停之后,罗剎女又挤出几股残溺,方才提着裤子站起身,手指掐了个诀,念一声:「浄!」
胯间腿根及臀峰上沾的几许晶莹水迹立刻不见蹤影。
待得罗剎女系好裤带掀帘出去了,红孩儿尚自沉浸在适才美景之中,一面大口呼吸空气中母亲那带着热气的浓浓雌香,一面回味那白嫩可口的硕大蜜桃。
半年前在压龙洞那几日,绝色妖姬妲己被他无数次肏得小便失禁,止不住的尿水兜头盖脑喷得他满身都是,且也曾当着他面坐在马桶上小解,他却没甚刺激之感。而此时仅仅嗅着母亲小便臊味,幻想着她喷射姿态,便如癡如醉,陶醉其中,无非还是适才那个缘由——一旦某个女子的是他真正所爱,他便会爱她一切。
直过了好一会儿,红孩儿方从帘缝鉆了出去。外面石台上,罗剎女已盘膝而坐,似乎又将开始行功了。然而只见她秀眉微蹙,身子不时扭动,仿佛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罗剎女毛毛躁躁扭了一阵,突然幽幽叹口气,散了功诀睁开眼来,喃喃自语道:「这顽皮孩子,却不知跑到哪里玩耍去了,怎地整整半年不回……莫说回来让我看看,连口讯也不使人带上一个,真真让人日夜揪心。」
红孩儿听得母亲担心自己,不由一阵自责,这半年多来在离恨天上苦苦鉆研法宝炼制之术,却是浑然忘了时间流逝,竟没想起中途回家看看,害得母亲忧心着急,确是有失考虑了。
罗剎女叹了会儿气,站起身来,在室内烦躁乱走,忽地跪倒在地,眼中珠光涟涟,向天祝祷:「三清、四御、五老、六司、七元、八极、九曜、十都、千真万圣,弟子道门小妖罗剎女在此恭请,盼众圣佑我孩儿圣婴,在外一帆风顺,无病无灾,若是遇上甚祸害,尽数转于妾身担着便是。妾身便是折尽阳寿,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只要我孩儿安好,妾便不怨。」
说着,望空叩了三个响头,却不自禁流下泪来。
罗剎女真情流露,红孩儿心头感动至极,几乎陪着母亲落下泪来,心中暗暗发誓:「父亲太上老君在上,孩儿圣婴在此立誓,若能教我心愿得偿,娶得母亲罗剎女,必当宠之爱之,呵护备至,海枯石烂,永世不渝!倘若使得母亲伤心失望,儿便甘受万箭穿心、刀山油锅之刑!」
又想:「馨蕓吾妻,孩儿虽离你身边,却又有如你一般无二之慈母关爱,两世为人,皆有如此亲人,真真是何等幸运!我当似爱你一般疼爱于她,爱妻勿要以我为念,自己……自己找个可以托付之人,忘了孩儿,安心生活罢!」
想到天人永别之娇妻爱母馨蕓,饶是他已融合了红孩儿原本记忆,眼泪也终于忍耐不住滚滚滑落。
罗剎女抹泪哀叹,直过了好久,才又重打精神,盘膝修炼。红孩儿便隐着身远远坐在墻角,癡癡的望着她看。脑海里一时是馨蕓巧笑倩兮的如花玉颜,一会儿是罗剎女美目盼兮的诱人姿态,纷纷扰扰,魂不守舍。
这一坐便是一日一夜,直到腹中饑饿难忍,红孩儿才想起该寻些吃食了。他也和母亲罗剎女一般,是个散仙之位,这近两日未食,也有点挨不住了。
依依不舍地从静室门缝中爬出,红孩儿径去厨下寻了些果蔬,和着洞中丫头女童们给她们自家準备的饭食偷偷吃了,刚放下碗,便正巧碰见绿绮红袖俩丫头来到厨房取水,凑在一块念叨自己。
两个丫头外貌都是十四五岁模样,尚还有些稚气。身子虽未完全长成,胸脯却也鼓鼓的颇为有料了。红孩儿隐身在旁,心头暗赞:「半载不见,小丫头又长大了一点哩!看来修炼甚勤嘛!」
「爷怎地还不回来啊?上回我还看见夫人悄悄在房里哭哩!」
说话的是性子活泼的红袖,沉静温柔的绿绮叹了口气,道:「不知爷此时身在哪里,过得好不好?爷从未离家这般久法,身边又没个人照顾,奴真担心……唉!」
红袖皱了皱鼻子,道:「你怎知爷身边没人照顾?若照奴说,爷一定是被不知哪里的女妖精缠住了,才乐不思蜀,不愿回来的哩!」
绿绮点了点红袖鼻子,笑道:「这还没有爷的消息哩!你吃的哪门子飞醋?」
红袖不依地搂着绿绮撒了会娇,方幽幽道:「奴就是……就是想爷了嘛……」
绿绮抱着她肩膀,轻叹道:「奴也想爷啊……便是传个信回来也好啊……」
红孩儿心头温馨一片,暗道:「两个丫头看起来倒是真心……虽然只是母亲拨给我的通房丫头,修为又极低,不过若是那天到来之时能站稳立场,我便给你们个名分又何妨?」
吃过饭食,饮了些清水,红孩儿又回到静室,依旧坐在墻边癡望母亲,一连坐了三四日。其间不免又得窥了数次母亲如厕媚态,甚至还有一次出恭。红孩儿虽不喜那鏖糟臭气,却因爱极了母亲,亦不讨厌,依然钉在马桶后石壁上,只顾赏玩母亲雪腻圆臀。算算时间,青兕所请五日业已过去,红孩儿恋恋流连良久,方才鉆出静室,离了洞府,往牛魔王夫妻那隐蔽爱巢而去。
快要接近时,红孩儿撤去隐身诀,在谷中落下云头,穿戴整齐的青兕与牛魔王拉着手从洞内迎将出来。红孩儿嘻嘻一笑,上前对着老牛唱诺道:「师兄,小弟这厢有礼了!」
牛魔王哈哈大笑,拱手回礼道:「师弟莫怪为兄欺你唤了两百年父王才好!」
同门三人说笑一阵,容光焕发的青兕盈盈浅笑道:「你师兄弟二人便好好商议罢,我却要回去天庭,向道祖缴纳法旨了。」
向红孩儿裣衽为礼之后,便径自腾云去了。
牛魔王或是怕这小师弟叫了自己两百年父亲,心怀芥蒂,对红孩儿甚是亲热,拉着他手道:「来,师弟,我兄弟二人一边饮酒,一边详谈,请、请!」
红孩儿跟着老牛进洞,在桌边分主客坐下,吃了几杯酒,却不碰盘中不知是甚么熏制之肉,道:「师兄,青兕师姐已大概向您说过一些了吧?」
牛魔王叹了口气,道:「说过了,虽说此乃师尊之命,可要我……要我……我可真是对不住青兕贤妻呢!」
红孩儿笑道:「师兄,既然此处只我兄弟二人,您就别装样了,您的眼睛可都已笑弯了哩!」
牛魔王一张大嘴咧得越来越开,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师弟快言快语,我也不矫情了!只是不知那灵山第二美人吉祥天女,美穴滋味到底如何?老牛胯下铁棒千载来未逢敌手,我便不信战不翻她这肉身布施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