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之间便过了两月有余,依旧是每四日一轮角色扮演循环往复,每轮之中前三日的母子温情、夫妻深爱、父女嬉闹,反而令罗剎女愈发沉迷于最后一日主奴之时的各种惩罚游戏。十余次主奴之日下来,红孩儿循序渐进,甚么鞭笞、捆绑、扩张、滴蜡、针刺、子宫性虐……在母亲身上玩了个遍,罗剎女也是心中溺爱和情爱与日俱增,罪恶感与倒错刺激并存,母性与奴性纠缠交结,却偏偏还保持着理智与羞涩,终究被儿子调教成了完美的爱母情奴。
这一日又是主奴之日,母子俩玩了个酣畅淋漓,尽兴拥卧。红孩儿照例解了母亲身上束缚,却没取下她脖颈项圈,挂在项圈后颈处的鼻钩也还从她额头垂下钩着鼻孔。罗剎女满脸潮红,双眼半睁半闭,张着小嘴儿嘘嘘喘气。被鼻钩向上拉起,变得长长扁扁的鼻孔略有些红肿,牵动上唇也被望上拉起一些,此时红唇往上豁,露出里边半截洁白贝齿,其中一边幽深鼻孔中鼻涕般淌出一股乳白的阳精——自从月余之前第一回给母亲戴上鼻钩,红孩儿用法术缩小了玉茎,变成只有三寸长、尾指粗细,插入进去,给母亲鼻孔、鼻腔深处开了苞,从此之后便时时操弄此处。
至于罗剎女的小小尿孔,也早给儿子开了苞。这些日子来,他在母亲膀胱里头射精,再让她把拌着阳精的尿水撒出来自己喝下,都不知已有多少次了。
红孩儿自后头搂着罗剎女白花花的身子,一面揉她被扇得红肿不堪、奶头还夹着沉重金铃的椒乳,一面调笑道:「娘亲真是世上最美的坐骑哩!那老贼有头避水金晶兽,我亦有一头亲娘淫奴兽,日后但有打斗,我也骑着娘亲出去御敌,可好?」
罗剎女喘了一会儿,伸出舌尖将鼻孔中溢出的浓精舔入口中,喉咙一动,连同一口从鼻腔里流到喉咙的精液一起吞下腹中,瓮声瓮气撒娇道:「坏主子……奴做坐骑时这一身装扮,可见不得人吶……若是遇上些长相尚可的女妖精,主子骑奴御敌倒也罢了,然若遇上公的雄的,奴可不愿将身子给它们看呢……」
「傻娘亲,即便是你想把身子给旁的男人看,孩儿也不许哩!」红孩儿笑了起来,伸手握住兀自插在美母臀瓣儿幽门内的拉珠棒,「噗呲噗呲」地一面抽插,一面笑道:「若是孩儿欲与那些女妖女仙争斗之时,我的美艳亲娘如眼下这般赤着身子,脖颈戴项圈,乳上摇金铃,头脸套辔头,嘴里衔嚼子,股间插尾巴,背上绑鞍鞯,母犬母马一般四肢伏地,驮着孩儿腾云上前,怕是那些小浪蹄子看了母亲骚样,早就腿软如酥,胯间洪水迸发,哪里还有力气和孩儿争斗?」
「嘻嘻……那岂不正好?待奴将那些女妖精手脚按住,主子便可用胯下神枪挑她们的骚穴,杀得她们丢盔弃甲……便如主子每日杀得奴筋酥骨软,飘飘蕩蕩一般……唔嗯……」罗剎女微微撅起红肿香臀,方便儿子用拉珠棒抽插自己屁眼,双手托着自己一对娇乳,哼哼唧唧逗弄夹着金铃的乳头:「只是奴这里夹的铃铛若是动得狠了,便易甩脱,主子鞭打奴奴奶子之时,都把它们抽掉了好几回哩……」
「这个容易。」红孩儿从母亲菊门中「啵」地拔出拉珠棒,将那沾满黄色稀糊粪便的棒端顺手插入她小嘴儿里,将她身子翻过去,挺着肉棒「噗」地插入母亲酱汁四溢的粪穴,一边挺腰收臀在她肛中抽送起来,一边伸手从母亲腋下穿出,捏着她奶子玩弄乳尖金铃,笑道:「待孩儿在母亲奶头上打两个洞,穿上金环,再把铃铛挂在金环上,就再也不虞铃铛掉落了……只是母亲从此后两个奶头便得一辈子都挂着这对金环,不论是在母子、夫妻还是父女之日里,都能随时提醒你,你不但是我娘亲、是我夫人、是我闺女,还是主子的母狗、母猪、淫奴……」
「唔!」嘴里正含着骯脏拉珠棒吸吮舔舐的罗剎女闻言,不由得双眼放光,下身小穴直肠狠狠一阵收缩,肛中层层叠叠媚肉勒得红孩儿玉茎好不爽快,只听她吐出拉珠棒喜道:「正该如此!若是奴奶头上穿了环,再挂上金铃,便不虞再被主子抽掉了!」
红孩儿笑道:「不仅乳头可穿,肚脐,牝户,花唇亦俱可穿环哩!要是都穿了环,挂上铃铛,母亲再剑舞时,定然美妙得紧。」
罗剎女更是心动不已,仰起被鼻钩拉得又长又大的琼鼻鼻孔,瓮声瓮气撒娇道:「好主子!奴都要嘛!且那老贼的坐骑避水金晶兽,可是穿了鼻环的吶!奴既是主子胯下坐骑,鼻孔也要主子穿上鼻环才是!主子日后骑着奴出门去妲己妹妹那,便将奴的鼻环带子系在门口拴马桩上,奴方才算是主子的真坐骑哩!」
红孩儿轻探母亲幽邃鼻孔,嘿嘿笑道:「既如此,今日便先给你穿上奶头和鼻环,如何?」
「当真?嘻嘻,奴谢主子恩赏!」
红孩儿当年还是刘洪海时,也曾打算给母亲刘馨蕓穿乳环,资料都收集好了,工具也买好了,甚至买来猪肉练习过多次,且在刘馨蕓乳上用消毒后的点胶针做过适应性穿刺,母子俩商量好了时日,要在刘洪海高考结束后来个郑重的穿环仪式,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直到二人阴阳两隔,也没真个穿上。此时哄得罗剎女想要穿环,不由得兴致勃勃,用法术变出全套工具,让罗剎女跪在床下,双手托起自家笋乳,他再拿着穿刺镊子夹住奶头,套管针往镊孔里狠狠一戳。罗剎女拉长的鼻孔里轻哼一声,痛楚之意没多少,反是满满的娇媚之意。
两边奶头都穿上了金环,两缕细细鲜血顺着乳球滑落,红孩儿抹了点雪蟾玉参膏,又吹了口仙气,小小伤口瞬间收口。红孩儿手指勾着母亲新鲜出炉的两边乳环拉扯,笑道:「如何?好看么?」
「好看!」罗剎女双手托乳,神色迷醉看着皮筋一般被儿子拉长拉细的奶头,不觉伸出香舌舔舐干燥红唇,扭腰撒娇:「主子快快将铃铛给淫奴挂上罢!奴想摇铃!」
红孩儿笑嘻嘻给母亲乳环挂上沉重金铃,罗剎女扭腰摆胸,金铃便跳跃着叮叮当当乱响起来,喜不自胜道:「如此以来,便任主子如何虐玩贱奴奶子,这铃铛也不会掉了!当真妙极,又真真美极!」
「嘿嘿,这般穿了,到明日母慈子孝之时,戴着这两个淫环,娘亲便也忘不了你亦是我淫奴母狗之事了。」
「原本便不会忘吶!不论是母慈子孝,还是夫妻恩爱,或是娇女缠父之日,奴最盼的便是最后的主奴之日哩!」罗剎女满脸媚态,仰起脸儿,露着拉长的猪鼻瓮声撒娇:「主子,还有奴的鼻环呢?奴都等不及了!」
红孩儿哈哈大笑,道:「贱货,这便来了!」
穿鼻孔之时,却是免不得要牵动泪腺,罗剎女娇声哼哼,忍不住泪流不止。待得鼻环穿好,便迫不及待坐到梳妆镜前,见到镜中自家戴着鼻环,鼻孔拉长仿佛母猪一般的丑样,非但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心中充满了全身心都属于爱子之后的满足感,破涕为笑,梨花带雨喜道:「奴这样子,可真变成主子的坐骑母猪了,主子可爱奴这般淫贱样儿么?」
红孩儿从后面搂住她身子,两手握住母亲胸前穿了环、挂了金铃的笋乳把玩,在叮当声中笑道:「喜欢呢!主子都爱死了!」
罗剎女嗲声撒娇:「既然主子喜欢,为何还不来宠爱奴奴?奴的鼻穴、口穴、溺穴、屄穴、肛穴……全都想主子想得痒杀了!不知主子想玩奴奴哪处肉穴呢?」一边说着,一边便撅起香臀,摇摆雪股,一副迫不及待想要交合的淫蕩模样。红孩儿哈哈一笑,道:「骚货这般翘着,不是只拿两个穴给我选么?便先走你后门罢!」捏着胯下玉枪凑入母亲股缝,罗剎女哼哼唧唧,媚肛一张一合,便将爱子阳具一口吞入。
一边挨肏,一边看着铜镜中自家戴着鼻环、母猪母畜一般淫贱的模样,罗剎女此次高潮来得格外迅速且剧烈,红孩儿还没插得数十下,她便双眼翻白,尖叫着攀上巅峰,不仅媚肛紧勒,强劲而持续上百下的宫缩直将阴精喷得满地都是,小便亦失禁而出,顺着绣墩淅淅沥沥直流下来。
罗剎女软软瘫趴在梳妆台上大口喘息,红孩儿银枪兀自插在母亲肛中,从后轻抚她香汗淋漓的脸蛋儿,手指探入她檀口之中,搅拌她口腔香舌,笑道:「母猪娘亲当真喜欢这些淫环得紧哩!」
罗剎女奋起余力,嫩滑小舌乖巧舔舐儿子手指,娇声呢喃:「主子,奴还想要主子在奴身上穿环……打上更多独属主子的印记,让奴每时每刻都记得,奴不仅是主子的亲娘、夫人、女儿,还是主子的坐骑、母狗、母猪……」
红孩儿哈哈大笑,道:「贪心的贱货!日子长着呢,还怕主子不给你穿?不过眼下主子还没泄阳,母猪娘亲把臀儿翘翘,主子要肏干你的淫穴!」
「啊……主子坏死了……奴奴方才泄过,都不让奴休息……奴都没力气奉迎主子了……啊!」罗剎女话没说完,便是一声娇呼,仿佛中箭的白天鹅一般,高高扬起了螓首,再度引吭欢歌,白花花的身子给儿子肏弄得一耸一耸地,胸前金铃前后甩动,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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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不知不觉,距离母子被困洞府已有半年矣。这一日,红孩儿端坐石台之上,面前内丹悬浮,滴溜溜旋转。他口中呼吸吐纳,一缕缕地脉灵气被他身体抽取,又从他口鼻中溢出,缠绕在内丹周围,不停被内丹吸入,淬炼。正修炼间,他耳朵忽然微微一动,随即缓缓收功,睁开眼来。
叮叮当当,清脆连绵的铃响声中,罗剎女穿着一身露乳露腰、露阴露臀的薄纱舞服和冰绡飘带,女儿家羞人各处纤毫毕现,手中倒提双剑,莲步蹁跹地跨入房中。只见她头戴束发金环,脖子戴着项圈,臂上套着臂环,双手手腕挂着腕铃,脚踝有脚铃,纤腰圈着一条银色腰链,鼻孔中间穿着挂了小金铃的鼻环,双乳奶头有挂着特大金铃的乳环,水涡儿一般的肚脐里穿着挂铃的脐环;两条修长玉腿之间垂着三条半尺长的细细银链,却是分别连在阴蒂根部穿的小环、塞在蜜穴和肛内的缅铃拉珠上,银链末端都挂着小小的金铃;私处四片大小花瓣上也穿了许多小巧阴环,系满红色的流苏缎带。缎带此时已经吸满了穴中溢出的淫水,变为了暗红之色,颇为沉重的垂下,走动之间,甚或还有一滴滴清澈水珠,顺着缎带或三条银链上的金铃滴落,在地面绽开小小水花,淫冶妖艳,诱人之极。
「女儿铁扇给爹爹请安,爹爹万福金安。」罗剎女走到石台前,娇呖呖盈盈下拜。
「起来罢,我儿怎地不多睡一会儿?」红孩儿在石台上侧身躺下,一手支颐,笑嘻嘻的问。
「女儿一觉醒转,怀里没见着爹爹,哪里还睡得着?」罗剎女跪直身子,双颊鼓鼓地撅着小嘴儿撒娇:「爹爹昨夜明明答应了人家,今天一早就要看人家的剑舞来着,却偷偷跑来修炼,哼!言而无信的坏爹爹!」
「为父只是心疼闺女,想让乖女儿多睡会嘛。」红孩儿伸手捉住母亲一只美乳,笑瞇瞇的抓揉捏玩,逗弄奶头,弄得乳铃叮叮清响:「所以我儿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女儿哪敢问爹爹的罪?」罗剎女玉面飞起一层红霞,兀自嘟着小嘴儿道:「人家这套舞躲着爹爹悄悄练了许多日子,爹爹却不想第一时间看到,女儿伤心啦!」
「谁叫你昨夜玩得那般疯?泄得手都抬不起来了,还要我弄你屁股。今晨叫也叫不醒,反来怪我?」红孩儿邪邪一笑,勾着乳环将母亲奶头拉得长长的,突然松手,奶头「啪」地缩回,娇乳跳动之间,金铃大响。
罗剎女「呀」一声轻轻娇呼,香舌微吐,舐了舐玫红樱唇,再也维持不住佯怒之色,娇嗔道:「爹爹怎不把女儿肏醒?只要爹爹的大宝贝插进来,女儿美也美醒了嘛!」
「哈哈,要是把你肏得又筋酥骨软,我儿就更没法舞剑了呀!」红孩儿笑道:「好啦,我儿既然起身,就快快舞来,为父是真好奇了,不知和上次的『霓裳羽衣金铃舞』比起来,这次我儿又加了什么花样?」
罗剎女眉梢嘴角都是欢喜媚态,娇滴滴道:「孩儿编的这套剑舞叫做春潮雨露舞来急,爹爹可要细细观赏哟!」起身退开几步,双眸水润,双手各执一剑,摆开一个起手式,便舞将起来。
罗剎女数百年来都使双剑,本就剑法通神,这费尽心思编练的剑舞使将出来,霎时满室电光。她身姿轻盈曼妙,衣带飘飘,更有许多高抬腿、竖劈叉的大幅动作,劈叉时胯间羞处大开,跳跃间浑身金铃清响,乳铃和胯间三条银链上的金铃更是随舞姿上下甩动、飞旋,极尽诱惑之能。
然而因她浑身敏感处挂满金铃,舞动之间金铃跳动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且阴中缅铃振蕩不休、肛内缅铃乱扭乱鉆,过不多时,罗剎女便双颊火红,春情难耐,渐渐喘息起来,舞得愈急,刺激愈烈,快感累积,逐渐爬上顶峰。罗剎女终于忍耐不住,上身后仰,两腿一脚点地,一脚指天,直直的劈着一个竖叉,身子急速原地旋转起来,口中大声浪叫:「爹爹……爹爹莫要眨眼……看女儿、看女儿的穴……女儿要来了!要、要喷了!人家的春潮雨露就要!要喷了啊啊啊……」
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淫环上绑满缎带的女阴翕张着一个裂口,突地从尿孔中迸射出一股劲急潮吹,随着她身子滴溜溜旋转,就好像后世给草坪浇水的旋转喷洒器一般,尿孔喷出点点玉液飞旋着向四面八方洒落。稀奇的是,螺旋喷出的潮液离她身体越远,洒落的速度便越慢,最后居然悬浮停了下来,一颗颗一粒粒,晶莹剔透,仿佛悬停的雨点,环绕着内层她依然快速旋转的身体缓缓转动。
红孩儿看得兴奋至极,「啪」地猛一击掌,赞道:「漂浮之术居然还能这般用来!我儿奇思妙想,妙极!妙极!」
漫天细小水珠里面,罗剎女越转越慢,终于停了下来,双颊酡红,星眸迷离,大口喘息,娇声喘道:「爹爹莫急!还没完哩!」一挺小腹,胯间阴蒂环那条银链顶端的金铃往上跳起,被她弯腰一口咬住,接着往后下腰,双手双脚撑地,身子反向拱起,搭了个铁板桥,将那阴蒂银链上拉之后,双腿之间露出的尿孔正正对着红孩儿。
只听她琼鼻里嘤咛一声,一股金黄热尿便簌簌喷射出来,依然是施了漂浮术,尿水喷出比之前潮液更短的距离,速度便开始变慢,很快悬停下来。罗剎女挺动阴阜,控制着尿孔喷洒方向,让尿液在空中画出一颗悬停的爱心形状。
只见一个不停扭曲波动的金色尿液绘成的心型水体悬浮空中,无数星辰般的散布露珠悬浮环绕在外,缓缓转动,在洞顶夜明珠照耀下,反射出璀璨星光,如梦似幻,瑰丽无比。
红孩儿只看得目瞪口呆,罗剎女泄得身酥腿软,浑身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瘫坐在地,见到红孩儿呆滞模样,心头喜悦,成就感满满,娇嗲道:「爹爹!女儿跳得不好么?怎地不夸夸人家?」
红孩儿回过神来,一拍大腿,赞叹道:「好!好!好!此舞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简直绝妙!我儿怎地想出来的?」
「嘻嘻,上前次父女之日时,爹爹抱着女儿,给人家讲那些什么行星恒星,什么小行星带,还用法术变出模样来讲解,人家便想到了。偷偷练了好几日,才能一边跳舞,一边泄出来,还能同时施展漂浮术,配合严谨哩!」罗剎女好像得了表扬的幼儿园小女孩,满脸洋溢着娇憨快活之色,伸手一招,在空中悬浮的尿水潮液倏地潮中心坍缩,聚拢成一个星星点点小水珠绕着金黄液体球环绕的星体模型,虚托在手心,娇声道:「人家这般辛苦,爹爹可得好好奖励女儿,不然孩儿可不依哩!」
「我儿快来,你倒说说,想要何奖赏?」红孩儿满脸笑容,招手让她过去。罗剎女欢呼一声,爬上石台,岔腿骑跨在儿子身上,双手各托起一只玉乳,从根部开始往奶头挤压,穿了乳环的奶头竟然缓缓分泌出一粒粒白白的奶水,撒娇道:「爹爹!人家的奶头和小豆豆被甩起来的铃铛扯得好痛吶!这里都涨奶了,爹爹先帮人家吸吸嘛!」
经过这几月的调教,和每日不绝的吸吮挤压,罗剎女早已断奶百余年的乳房又再度开始分泌乳汁,只是尚且不多。红孩儿含着她奶头咂咂吸吮,一缕缕细细甘甜的乳汁随着母亲捏弄,从乳房中挤出。红孩儿舌头逗弄口中的奶头及乳环,笑道:「我儿近几日奶水更加多了,再过些日子,怕是爹爹每日只喝你奶就够了。」
「爹爹喝女儿的奶水,天经地义哩!」罗剎女吃吃娇笑,一手捞起胯间阴蒂上的银链金铃,腆起小腹,道:「爹爹您看,人家的小豆豆也甩肿了,爹爹也帮孩儿吹吹这里!」
数月前还只有黄豆大小的小小阴蒂,如今早已今非昔比,根部还穿了淫环,完全缩不回肉鞘,这一阵剑舞拉扯刺激之下,更是涨硬得有足有她奶头般大小长短,只是比起奶头,更加光滑可爱,通红泛紫,还在一跳一跳的脉动不休。红孩儿对着那异常肿胀的红球呵了几口气,张嘴将之含进嘴里,用舌尖细细扫弄,含糊笑问:「便只要这些奖励?」
罗剎女「嘤咛」一声,媚眼如丝,挺起光滑阴阜在儿子脸上鼻尖不住摩擦,双手也托起笋乳玩弄穿了环、还在泌出乳珠的奶头,娇滴滴道:「女儿还要爹爹的宝贝插进来……人家的屄穴和肛穴都塞满了缅铃拉珠,可尿脬刚刚放了好多尿,眼下空落落的,还请亲爹爹将宝贝插入人家尿孔,把孩儿尿脬里头射满阳精……灌得孩儿膀胱暖暖涨涨地……嗯啊……」
「嘿嘿,如此,我儿便自己坐上来罢!」红孩儿暗暗施法,翘起的巨根缓缓收缩,变作一条只有罗剎女中指粗细长短的玉色小棍儿。罗剎女媚眼如丝,扭腰摆胯,纤纤玉手掰开穴瓣,将那兀自滴着黄金尿水的尿孔凑将上来,熟稔地对準了位置,轻轻一坐,喉间一声娇吟,便已将儿子的小玉棍儿吞入了尿道之中。
罗剎女满足地长叹一口气,一边上提下坐地套弄,一边娇声笑道:「爹爹,女儿尿尿的小肉穴……肏起来舒服么?裹得紧不紧呀?」
红孩儿拨弄着母亲胀鼓鼓阴蒂,笑答:「当然舒服,乖儿的尿孔最是紧凑,比屄穴和肛穴都妙,只比子宫差一点。」
「讨厌,爹爹要说……女儿身上哪个洞都是妙物才对……嘤……爹爹的宝贝……顶到人家尿脬壁了……美死女儿了……」
正当两人如胶似漆,罗剎女用火热紧狭的尿道牢牢吸裹着儿子缩细的玉茎,香臀起伏,娇滴滴欢声浪叫着上下套弄之时,突然间,整个芭蕉洞轰轰巨响起来,山摇地动,仿佛整个翠云山都在震蕩不休,洞顶嘎嘎作响,簌簌落下无数沙尘。
两人受惊之下,红孩儿的玉茎猛地往母亲膀胱深处一戳,罗剎女尿道本也在不由自主收缩,挨了这一戳,整个尿道膀胱都突然剧烈痉挛起来,不禁又尖叫着攀上顶峰。
红孩儿抱起八爪鱼般紧紧抱住他,正因尿道高潮而翻着白眼抽搐痉挛的母亲,闪身下了石台,躲开洞顶落下的几块小小碎石,惊呼道:「地龙翻身?不对!这是……这是压在翠云山上的泰山平顶峰被移开了?那老贼回来了?!」「啵」地将硬挺的细细臊根从母亲体内拔了出来,罗剎女又是一声尖叫,身子一阵颤栗,闭合不拢的尿孔里「嗤」地喷出一股残尿。
红孩儿将母亲放下,伸手招过虎皮裙裹在腰间,从如意皮带里取出火尖枪,迎风一晃,枪尖燃起三昧真火,凛然道:「我儿稍待,我去门口看看,若真是那老贼找到破开大门禁制的法子,回来要害我父女二人,定要和他分个死活!我死之前,必不容他伤你分毫!」
「爹爹、爹爹说甚么话来!孩儿自当和爹爹同生共死!」罗剎女粉脸发白,紧夹发软的双腿艰难站起,见红孩儿已奔出石室,却是已来不及回二人卧室去换掉这身淫亵装扮了。为了与儿子一起对敌,她咬咬牙一跺脚,便只抓了件斗篷披在外面,强振精神,手提双剑,脚步虚浮地跟着红孩儿奔向大门。一路走,斗篷下浑身金铃乱颤,清脆大响,还在兀自抽搐的尿孔更是一路挤出尿水,在地面留下一道长长的蜿蜒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