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宽大的太师椅上,红孩儿左拥右抱,揽着两个浑身光洁溜溜,鼻孔戴着鼻环,脖子戴着项圈,奶头挂着乳铃的妖冶娇娃,一会儿搂着左边的亲个嘴儿,一会儿抱着右边的香上一口,惬意无比。青兕和罗剎女一左一右伏在他胸前,颊边唇角犹有秽迹,腿间胯下尚挂着几缕淫汁,股沟臀缝还留了些许黄的绿的粪污,却都没去清理,只是嬉笑打闹,娘亲乖儿,姐姐妹妹的乱叫。
红孩儿心里记挂着要和青兕私下说话商量,趁着二女刚互相亲了个嘴儿,舌尖牵着混杂了粪便的淡黄丝线唇分之际,抚着二女细滑粉背,说道:「罗剎乖儿,你刚吃了我的精,便好好运功炼化灵力。师姐,不若让小弟带你逛逛咱家洞府,如何?」
青兕眨巴着大眼睛,点点头道:「好啊,我还是头一次来你家,师弟便带我看看罢。」
罗剎女咯咯笑道:「爹爹和娘怎地又互相客气起来了,一个叫师姐一个叫师弟的……娘刚才还说要和孩儿一起做爹爹降牝杵下的乖闺女哩!即便不为父女,不还是夫妻么?如何才云收雨歇,便生分了?」
红孩儿揪了揪她粉脸儿,笑骂道:「臭丫头,你撮合设计,让我和师姐成就好事,虽是好意,可事先无媒无聘,却属野合,实是缺了礼数。什么爹爹女儿的,榻上交欢之时胡乱叫叫倒是无妨,想要变成真的,为父就得好好和师姐商议一番,让师姐下嫁与我,才好让师姐和你做对长久姐妹哩。」
青兕在他怀里听着,禁不住也有些娇羞,扭着他腋下皮肉道:「那次你偷看我沐浴,我就知你这惫懒童儿不安好心,今日一时不查,又有乖儿帮你,可算是遂了你的愿了!」疼得红孩儿龇牙咧嘴。
罗剎女嘻嘻一笑,拍手道:「原来如此!爹爹,您便带娘去好好说说体己话儿罢,孩儿便在这厅中修行便是了。」
红孩儿拿过罗剎女之前放在椅边案几上的如意皮袋,从里面取出一条细细的牵引绳来,一端扣进罗剎女鼻环,另一端绑在太师椅的扶手柱子上,道:「我儿便乖乖在此修炼,莫要浪费了爹爹元阳。」
罗剎女甜甜笑道:「知道啦!孩儿一向最是乖巧,又被爹爹栓在了这里,不会偷听到爹爹和娘亲说体己话儿的,嘻嘻!」
红孩儿搂着她亲了个嘴儿,这才拉着青兕柔荑,往洞内深处走去。青兕既不穿衣服,也不取下鼻环项圈和奶头上夹着的乳铃,大大方方、娉娉婷婷被比她矮了一半还多的童儿牵着,莲步蹁跹,好奇地左顾右盼,悠然自得。每走一步,奶头上的铃铛便叮叮当当响上一阵,颇为有趣。
红孩儿拉着青兕兜兜转转,越走越快,直往洞府最深处走,青兕轻嗔道:「师弟,你走这么快作甚?」红孩儿估摸着已离大厅极远了,罗剎女不可能听到他们说话,于是停了下来,对着青兕便是一个长揖,压低声音诚恳致歉:「师姐,对不住了,我实在不知我娘会撮合我俩,更不是我事先安排!事已至此,大力师兄那里……不会有甚么变故罢?是不是该瞒着他才好?」
青兕原本以为他躲开罗剎女,是要与她说些什么私密情话,羞答答还有些期待,闻言不由白了他一眼,道:「原来你在担心这个?你怕他在佛门卧底,知道你勾了他老婆,一怒之下将此事抖落出来?」
红孩儿奇道:「莫非师兄能毫不在意?」心头暗想,莫非老牛守着个不能看不能吃的师娘,做了数百年御用乌龟,竟憋出了绿帽之癖?
「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罢!上回我与他相会之后,便已说好和离了,好聚好散,也未曾有甚么龃龉。如今我是自由之身,跟了你,谁又管得着?」青兕语气平淡,丝毫不见沮丧怨恨之意。红孩儿一惊,暗道我可没想过让你俩离婚啊,之前和老牛商量细节的时候,既没听老牛说过,也完全看不出来啊!忙问道:「何以至此?」
「千余年前初识,他贪我容貌,后来被他纠缠多年,又觉着种族相近,我方应了他,与他做了夫妻。师尊允了你卧底之策,派他去佛门做灵吉菩萨坐骑,他便再难得自由,无法与我相会。他还不知要潜伏多少年,又有吉祥天女等佛门女妓时时享用,莫非便要我今后都看着他风流快活,自家守无数年活寡不成?」
「其实这近千年婚姻过去,不仅是我愈渐觉得平淡,他自家也有些厌了,我看他对和离之事,也只是表面不舍,心里却是极欢喜的。」说到这里,青兕眼波流转,娇羞道:「往日里与他相会,哪怕连弄个三数日,也不过是二三种姿势换来换去,千篇一律,早已索然无味,姐姐更是少有泄身。我只道天下交媾之事皆是一般无趣,却不料今日方知,男欢女爱还有这许多花样!只这一两个时辰快活,便已远远胜过往昔数日交欢,酣畅淋漓,只觉得之前千年都白活了……你这童儿真是个天生坏种,胯下的宝贝也不愧如意降牝杵,连我也给你降住了。」
红孩儿听说了前因后果,这才知道老牛和青兕经过近千年,其实都已对一成不变的欢爱有些厌倦了,选了和平分手,不至于影响卧底计划,便放下心中大石,只觉浑身轻松,闻言调笑道:「我的亲亲好姐姐,你真被我降住了?」
青兕红着脸娇嗔道:「姐姐被你弄得连丢了五六次,不但喷了你一身尿,保了千余年贞洁的屁眼还被你开了苞,连屎都被你肏出来了,若不是被你降住了,怎会这般不要脸面?人家还被你们母子哄得晕头转向,居然还……还吃了你娘的粪……哎呀!羞也羞死了……」捂住了脸扭着腰撒娇,胸前的乳铃左右甩动,叮当作响。
红孩儿大乐,张臂将她两条白嫩腿儿一齐抱住,笑道:「我的乖肉儿姐姐,这有甚么好羞人的,我娘不也吃了你的粪?即便是我,适才亲你们两个乖儿小嘴儿时,也算吃过了你香便的吶!」
青兕掩着嘴低头羞笑,道:「若非见你们母子果然并无一丝嫌弃,人家怕是脸上就挂不住,早已落荒而走了哩!哪里还会和你说这么多?」
红孩儿笑道:「乖肉儿,既然你是自由之身,又被我占了身子,今后便是我的人了,我当择日上离恨天稟明父亲,请父亲赐婚你我,今后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青兕甚是欢喜,弯腰俯身,抱着他道:「算你有良心,不过倒是不用你亲去,你娘还在身边,上天多有不便,我回离恨天时向师尊稟明便是了。师尊一向疼你,对我也是极爱护的,断无不应之理。」
红孩儿拍拍她弹滑屁股,笑道:「既已商定,乖儿怎地还是你啊你的叫我?该叫我甚么了?」
青兕俏脸泛起红霞,轻声唤道:「夫君……」
红孩儿笑道:「只是夫君么?刚才还叫我什么来着?乖儿可是说了作数的哦!」
青兕脸上更红,盈盈跪倒,娇滴滴道:「爹爹……兕儿是爹爹胯下之虏,是被爹爹降牝杵肏得哭喊求饶、喷尿漏粪的亲闺女,今后还请爹爹多多疼爱兕儿……」
「乖乖我的儿!这是自然!」红孩儿得意大笑,志得意满地搂住她,狠狠亲了个嘴儿。看着青兕琼鼻下挂着的鼻环,他又从如意皮袋里摸出一条和拴住罗剎女一般的细细牵引绳来,扣在她鼻环上,笑道:「这洞府以后也是你家了,爹爹先带你逛逛,莫要在自己家里迷路了。」牵着绳一拉,绳儿便被绷得笔直。
青兕「嗳呀」一声叫,鼻环被扯,只得跟着往前爬行了几步,娇嗔道:「坏爹爹!孩儿都没来得及起来哩!」红孩儿笑道:「起来作甚?爹爹就喜欢遛狗,乖儿小母狗便在地上爬罢!」说着便往前走,青兕咿咿呀呀地连声娇呼:「爹爹、爹爹慢些!」身不由己之下,只得四肢并用,快速爬着跟上。
「这里是厨房,我和母亲也常在这里交欢……这里是我和母亲的厢房,我和母亲头一次母子交媾便是在这床上……这是静室,母亲便时常在这里穿着今日那身打扮给我舞剑……」转了一圈,红孩儿停下来,笑嘻嘻地道:「我的儿,累了没?」
「爹爹坏死了,把人家当狗儿遛,还在前头走得这般快,兕儿鼻孔都被扯痛了!」青兕娇喘细细,嗔道:「爹爹才说了要疼女儿,转眼便忘了!」
「嘿嘿,这便给你奖赏,我的儿,来吃爹爹鸡巴。」红孩儿挺起玉麈塞入青兕口中,抚着她头发问道:「乖儿觉着跟在爹爹脚边爬着,有趣不?」
「唔……」青兕吞吞吐吐地裹了几口,吐出嘴里白玉般的肉棍儿,娇羞道:「有趣是有趣,只是胯间股缝里滑溜溜、凉幽幽的,铃儿也扯得奶头痒酥酥、热辣辣的,心里头砰砰地跳,犹如小鹿乱撞,羞得不行……」
「我儿这许多年来,也都这般光着屁股,让吾父骑着天上地下乱跑,怎地今日突然害羞起来?」红孩儿淫笑着,小手在青兕身上游走抚弄,伸下去掰她的股,摸她的牝。青兕一声娇吟,羞道:「往日里现出原型给师尊做坐骑,倒从没觉得甚么异样,不料此时化为人形,再这般被爹爹牵着裸身爬行,只觉得羞死个人哩!」
「那乖儿是更喜欢做爹爹的母狗呢,还是更喜欢做师尊的坐骑呢?」红孩儿将在她股间沾到暗绿粪便的手指伸到青兕嘴边,青兕乖巧伸舌来舔,小嘴儿含住他手指吸吮,吚吚呜呜道:「喜翻……做喋喋的舞狗……」
红孩儿得意大笑,道:「乖儿,乖狗儿,爹爹便赠你一条尾巴,今后随时都要戴着,便是回去进了南天门、和人交谈、甚至离恨天见父亲之时,也要在裙下戴着,知道了么?」说着,从如意皮袋里摸出那条罗剎女曾经戴过的肛塞犬尾,给她插入了肛门。青兕「嗯」地一声,两瓣雪臀一紧,扭头看到插在肛中的是何物,当下便觉得十分喜欢,默运道法,那尾巴尖立时便翘了起来,活灵活现地左右摇摆,喜孜孜道:「是,孩儿记得了,谢爹爹赐孩儿犬尾!」
「乖儿,咱们回去,在母亲面前给你补上拜天地的仪式。」红孩儿跨腿骑到青兕纤腰上,一手挽着她鼻环上的绳儿,一手拍着她雪白浑圆的臀儿,笑道:「快走,让爹爹看看你刚才好好听我指路没?」青兕吃吃娇笑,道:「要是孩儿走错了,爹爹便抽孩儿就是!」
大厅里,罗剎女已经吸完了儿子阳精内的灵气,收了功,正张着一双长长玉腿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摸着牝儿,一手揉着乳儿,还将另一边乳上的铃铛链子咬在贝齿间,将奶头往上扯着,自家玩得快活。听见铃铛声响,转头去看,只见儿子骑在青兕腰上,两只小脚一下一下地踢着青兕垂在胸前甩来蕩去的吊钟乳儿,青兕俏脸晕红,臀缝里插着左右摇得欢实的尾巴,四肢着地爬回来,心下大乐,娇笑道:「坏爹爹,这么快便将娘亲也训成坐骑了么?」
红孩儿笑道:「罗剎乖儿,你要恢复一会子母亲身份了,我和青兕乖儿要在你这高堂面前拜堂成亲哩!」
罗剎女大喜,站起身来,道:「当真!那可……那可真是大喜事!我……为娘却要去换身衣服!」红孩儿一把拉住她手,笑道:「换什么衣服?待会儿我和青兕乖儿拜完了堂,给你敬了茶,就该你跪我们了,你之前叫兕儿那么多声娘亲,难道是白叫的?」
「啊!」罗剎女和青兕两人脸上浮起嫣红,适才那般放浪淫戏都没害羞,此时却都各自有些扭捏起来。红孩儿笑道:「罗剎乖儿快坐下,乖乖当一阵子高堂!」
罗剎女赤裸的雪白身子上还兀自带着一身淫亵之极的环儿铃儿,鼻环上的绳儿都还栓在太师椅扶手上,羞答答坐上椅子,努力做出一副温柔的慈母模样,可眼下这身打扮,怎么看都是个下贱的淫娃,哪里装得那味儿来?
红孩儿也不管,扯着青兕并肩跪下,喊道:「一拜天地!」
青兕红着脸吃吃娇笑,似乎觉得十分有趣,裸着白馥馥的身子,绿幽幽犹带粪迹的股间插着尾巴,和他一起向外磕头。
「二拜高堂!」
两人又转过来,对着太师椅上一副淫贱打扮的罗剎女磕头。
罗剎女羞红着俏脸,掩着嘴吃吃地笑。
「夫妻对拜!」红孩儿和青兕又相对磕头。
「礼成!」红孩儿叫了一声之后,笑嘻嘻道:「乖儿夫人,你该给母亲大人敬茶了。」
青兕眨巴着大眼睛,迷茫道:「茶呢?要我现在去泡么?」
「不用。」红孩儿笑瞇瞇地拿过几上的茶壶,打开盖子给她接到胯间,笑道:「你尿出来的茶水,就是母亲大人最喜欢的热茶了。」
「啊!夫君好坏……」青兕求救地看向坐着的罗剎女,撒娇道:「婆婆大人,您看夫君,居然让媳妇给您敬人家的尿……」
罗剎女捂着小嘴儿,双眸弯弯地羞笑道:「爹爹说得没错啊……我最喜欢喝的就是媳妇出来尿的新鲜热茶……我与爹爹洞房花烛之时,交杯酒也是我的尿哩!待会儿你们的交杯酒,也是这个哟!」
「啊?」青兕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红孩儿笑道:「之前你们俩连对方屎都尝过了,还磨磨唧唧这个干嘛?乖儿,快尿!」
青兕撅着小嘴儿,小腹用力,「嘶——嘶——」地挤出几股又急又粗的尿水,尿进小小的茶壶,倒了两杯,和红孩儿一起双手奉上,齐声道:「请母亲大人喝茶!」
「哎!乖儿子,乖媳妇!」罗剎女抿嘴微笑,先双手接过青兕手中的尿水一口喝了,再接过红孩儿手中的喝了,娇笑道:「该你们喝交杯酒了!」
红孩儿又倒了两杯,和青兕一人一杯拿在手上,交臂饮了,青兕还娇俏地吐了吐舌头,小声咕哝了一句:「又是茶又是酒,我的尿用处还真多。」红孩儿哈哈大笑,这迷糊师姐当真是可爱极了。
「嘻嘻……爹爹,娘亲,请上座,该孩儿敬茶了。」罗剎女站起身来,请红孩儿和青兕在同一张太师椅上挤着坐了,取过另一只小茶壶,接到自己胯间,也嘶嘶地尿了一些,倒出两杯热尿,双手奉给红孩儿,笑吟吟地道:「孩儿恭祝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新婚大喜,祝爹娘百年好合!父亲大人,请喝茶……」
红孩儿接过来喝了,笑道:「多谢乖儿。」在她脸蛋儿上拧了一把。罗剎女又倒出一杯,双手奉给青兕,笑道:「孩儿祝母亲大人越来越美,把父亲大人迷得神魂颠倒,从此君王不早朝……」青兕接过笑道:「那还要乖儿在榻上帮帮为娘才行哩!否则为娘单独对上你爹爹,就只剩丢盔卸甲的份了!」也一口将杯中尿水一饮而尽。
「姐姐,快来和妹妹一块儿跪着,该咱们姐妹一起给爹爹奉茶了!」罗剎女笑着将青兕拉下来,二女并肩跪着,各自从自己的壶里倒出一杯尿水,双手捧过额头,齐声笑道:「请爹爹喝茶!」
「乖儿们的茶,却是要用你们的小口做杯,我才喝哩!」红孩儿觉得先接谁的都不好,干脆换个方式。罗剎女和青兕对视一眼,罗剎女笑道:「姐姐,你含我的,我含你的,咱们一起喂给爹爹,可好?」青兕也笑,道:「好!」二女分别将对方杯中的尿液含进檀口里,一起嘟着嘴凑上来。
红孩儿展开双臂搂住二女,噙住两人的樱桃小口,左一口右一口地将她们口中的尿喝了,还将她们舌头勾出来含着吸吮,到最后三人都凑在了一块儿,三条舌头你来我往,追逐交缠,好不热闹。
在厅中亲热了一阵,红孩儿牵着二女鼻环上的绳子,将母狗母驹般匍匐在他脚边的二女牵进罗剎女的闺房。罗剎女轻扭腰肢,屁股碰了碰身边青兕的屁股,笑道:「爹爹又要肏我们了!姐姐,咱们姐妹可要齐心协力呀!」
「那是当然!妹妹,你服侍爹爹时日长些,可得多教教姐姐。」
「不忙,先给青兕乖儿刮了胯间毳毛,再给她奶头肚脐和红球花唇等处都打了环,再洞房花烛不迟。」红孩儿嘻嘻笑着,拿出一把锋利的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