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边陲“玉城”,又到了开市时刻,驮马云集,人山人海……每次到大宗货物交易的日子,玉城镇守使兼左武军统领“冯国忠”是必在场的,可今日却莫名其妙不见了人影,这让市集一干吏员浑身不自在。
可谁又知道,冯国忠正烦恼着呢?昆侖使者来了一批又一批,催迫他加入昆侖,可他不甘心吶!玉城是他基业,这里是他一砖一瓦建立起来的,从原先的不毛之地发展成贸易大城,日进斗金,他冯国忠居功至伟。现在要把这大好基业让给别人,那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他只想守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任别家争权夺利,杀来杀去,可这与他冯国忠又有何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老冯只想攥一份大大的基业,留给子孙后代,这有何错?
烦心事真他妈的多,可昆侖他得罪不起。前些日,周名扬这小儿得胜归来,故意绕着玉城转了一圈,还弄个所谓的献俘仪式,这是要在他老冯面前耀武扬威啊。你献俘献到昆侖去,在他老冯面前献哪门子俘?可这位昆侖周郎就是厉害,出关鏖战,七战七捷,拓地三百里,斩首万余,换成他冯国忠能有此战绩?
他摸了摸自己那肥大的肚腩,摇摇头,叹息道:“老了,老啰……”
他本是北胡大族拓拔氏子弟,当年北胡一场政变,家族血流成河,他率领残存族人投降了夏朝。夏帝见他英勇善战,加上举族投靠,便赐他国姓,并改名“国忠”,同时任命他为天夏六军左武军统帅兼玉城镇守使,可谓皇恩浩蕩。他也感激莫名,并以国姓爷自居。
可好景不长,元氏篡位,夏氏被族灭。他担惊受怕了好些日子,怕被元氏清算,就连姓氏也改回“拓拔氏”之前在中原的汉姓“冯”,不知情的人都戏称他为“三姓家奴”。可他冯国忠哪在乎这些,只要日子过得去,任别人说三道四,又有何妨?
元氏篡位注定不得人心,天下纷乱四起,诸侯拥兵自重,百姓造反日趋激烈,元氏四处扑火,哪顾得上他,于是他在这边城安稳了十几年。
他贪财好色,也精于理财治政,玉城越加繁华,他的金库就越大,小妾就娶得越多。可惜虽妻妾成群,但子嗣却太少了,尽管夜夜耕耘,也才得一子一女,还是正妻所生。想到此处,他就更加烦恼。
“老爷,老爷……夫人请您回府。”管家冯驹在门前喊道。
“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呢?”冯国忠有些不耐烦,随口应道。
“老爷,是少爷出事了,所以夫人要您回去。”
“他能出什么事?是不是又玷污了哪家闺女?老子不是说过吗?但凡有此事,赔钱了事,真是猪脑子。”
“老爷,不是…不是这样,是少爷被打了。”
“什么?小宝被打了?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在老子地盘打我崽子,活腻歪了吧?”
“操他老母,回府。”
冯驹连忙低头哈腰,战战兢兢牵来马匹,老爷这次可是动了真怒,玉城之人谁不知道少爷就是老爷的掌中宝?这惹祸之人可要遭难了。
冯府……
一家三口,正围着躺在床上的肥胖少年转悠。
“我的乖儿子,哪个天杀的,下如此狠手,脸被打肿了,牙也掉了几颗,老爷你可要为我娘俩做主啊。”一个肥大婆子,提着嗓子哭嚎着。
冯国忠不耐烦地摆摆手,骂道:“你嚎丧呢?儿子还没死,你叫个屁?真是个不省心的臭娘们。”
“小宝,老子问你,谁打了你,人在哪?老子给你出气去。”
肥胖少年嘟着嘴,呜呜直叫,口齿不清不楚,冯国忠仔细听了半晌,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来。
旁边那个黑胖少女举了举手,说道:“爹,我知道。”
冯国忠瞪了瞪眼,骂道:“你个小浪蹄子,弟弟被打了,做姐姐还赶紧道出实情来,非要等老子问?真没一个省心的。”
黑胖少女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才说道:“弟弟今早出门,在云龙客栈吃早点,看见一美貌妇人,就去摸人家屁股,却不想那妇人和他家男人,都是硬点子,连带家丁全被打伤了。”
冯国忠气得直翻白眼,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个废物儿子。天夏六军中人才辈出,昆侖有周名扬,乐善,青阳有李守信,合欢有夏飞龙,破虏军有魏虎,可自家左武军有谁?老子百年后,家业难保啊!是不是该考虑下昆侖的邀请?
他叹息一声,心中想着,是该尽早未雨绸缪了。
“爹,你在听吗?”黑胖少女见冯国忠神游物外,不禁提醒道。
“你继续。”
“听受伤家丁说,这夫妇二人出道于一个小门派,名叫”元合门“,如今这门派只剩下他们二人。不过这对夫妇在西洲倒是有些名气,江湖人称”西洲侠侣“,男的叫彭湃,人称”玉面郎君“,女的叫”婠悦“,人称”蝴蝶夫人“。他们打伤小弟后,并没有跑人,还住在”云龙客栈“。”
冯国忠冷笑道:“嘿嘿,他们胆倒挺肥的,伤了老子的宝贝儿子,还无知无畏,待老子拿下他们,给小宝出气。”
闻听此言,躺在床上的肥胖少年冯小宝呜呜直叫。
冯国忠皱了下眉,朝黑胖少女问到:“他叫唤什么?”
“弟弟说,男的可以杀了,那女的要抓回来,并且不要弄伤了。”
“我…我操他妈的……”冯国忠举起蒲扇大手就想朝自家混账儿子抽过去。
“老爷,不要……要打就打奴家吧。”肥婆哭嚎着拉住他的手。
冯国忠恨恨道:“看你教的好儿子。”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府门。
冯国忠带着一队兵,来到云龙客栈,他正要下令围住客栈。
忽然从客栈中传来一道悦耳的笛声,紧接着有一位女子唱歌应和笛声,声音轻柔温婉,缠绵多情,似情人在耳边嗯呢倾诉。
“深情叹,梅枝书阁庭院。小楼春寒未减,已人独灯残。还记旧时嬉笑,作娇嗔颜色,花容半偏。怅咫尺天涯,离愁别苦,总聚眉间……”
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却总能撩动他的心弦,好像在他心中播下了一颗种子。
等歌声停下,冯国忠仿佛做了一场梦。他抱拳大声说道:“笛声好,歌声妙,老冯在此有理了。”
等了片刻,一对神仙男女才出现在客栈走道中。
男子抱拳道:“彭湃携内子婠悦,见过将军,将军有理了。”
这男子高冠长袍,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但冯国忠显然更在意那唱歌的女子。
定睛看去,只见这女子穿着极为大胆豪放,绣着桃花的月白肚兜仅裹住那硕胸下半边,一半的乳峰裸露在外头,雪白硕大,挺拔异常,就如盛放的牡丹。那只掌可握的细腰,连接那挺翘圆润的硕臀,再加上那笔直挺立的大长腿,真是引人遐思啊。
下半身,素白罗裙中分,走动中,整根雪白玉腿都露了出来,隐约间,能见到左腿根部的鲜艳纹身。或许怕暴露太多,女子身上还披着一件长可及地紫色罗袍,但也遮掩不了太多,整个罗袍敞开着,只是在腰间随意扎了个结。
她的妆容有些风尘味道,精致的画眉,娇艳的口红,脸上抹着碧玉坊最上等的胭脂,发型也是当下青楼勾栏流行的媚情妆,即是平常贵妇妆下,特意留一缕秀发沿着脸侧,垂到锁骨下。
这样骚浪的打扮,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媚俗。高贵寡淡,一本正经……举手投足间,动作优雅。
明亮的大眼睛中,那淡淡的哀愁,让人怜惜。但若细看,又能发现不同?在高贵寡淡中,竟有些许烟视媚行的味道,那一本正经中,也有些放蕩的感觉,特别是看向男人的时候,那骚浪眼神是怎么样都掩饰不住的。
冯国忠有些迷醉,他猛吞口水。直到女子那轻柔的声音传到耳畔,他才回过神来。
“将军,可有事?”
冯国忠不敢确定这二人是不是“西洲侠侣”,便试探说道:“啊……是这样。老冯特来感谢二位的。”
男子彭湃疑惑道:“是何缘故?还请将军告知。”
冯国忠抱拳颔首,“感谢二位代某教训犬子。”
守在旁侧的管家冯驹疑惑万分,正要建言,却被冯国忠瞪大眼睛吓了回去。冯国忠是个很有眼力的人,他知道这夫妇二人实力不凡。通常他对付不了的人,都会设法与对方结交,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在玉城坐稳十多年的原因?更何况他对这女子婠悦还有一些想法。
婠悦妩媚一笑,骚浪样儿毕露,可随即又回到那副风淡云轻的高贵模样。
“原来将军是为此而来,搞了这么大个阵仗,还以为将军要抓捕我们二人呢?吓得奴家小心肝扑通乱跳……”说完,她还伸出小手拍拍酥胸,一副放浪样儿,让男人们猛吞口水。特别是那硕大的酥胸,在小手轻拍下,微微抖动,真是绝了。
冯国忠暗自感叹:“这骚货的大奶子真是弹性十足啊!”
他恋恋不舍地收回色眼,语含暧昧道:“夫人天姿国色,让人爱煞还来不及,冯某怎敢造次?”
婠悦轻抚秀脸外侧那一缕青丝,咯咯浪笑道:“将军如此轻薄贱妾,就不怕奴家夫君生气?”
“怎敢,怎敢,冯将军可是玉城之主,娘子严重了,就算冯将军向为夫讨要娘子,为夫还不得乖乖献上。”
“原来将军就是玉城之主冯国忠,冯大将军,今日奴家可是见到真人了。”婠悦兴奋得脸色通红,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仰慕地看着冯国忠,同时又含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浪媚意。
冯国忠可是老油条,他怎不知道这对夫妇在演戏,求财也罢,求官也罢,他冯国忠都给得起。主要这骚货把他内心深处那把火给勾起来了,烧得他心痒痒的。这骚货太完美了,简直是女人中女人。
他大笑道:“哈哈……小老弟真是知情知趣的秒人儿,弟妹嘛,老哥也非常喜爱,如此可人儿,天下少见。两位,不如随老哥回府喝杯水酒如何?”
彭湃惊喜道:“如此叨扰大哥了。”
冯国忠随口吩咐道:“冯驹,快把马车牵来。”
不一会儿,管家冯驹就赶来一架宽敞的四乘马车。
冯国忠献着殷勤,说道:“弟妹请上车。”随后又回头问道:“老弟,一起上去?”
“不需如此,小弟初至玉城,正好纵骑观景,满足心中所好。还请大哥上车,与内子相伴。”
“如此不好吧?毕竟我与弟妹男女有别,如何同乘一车?”
“无妨,无妨,我等江湖儿女不计小节。”
“哈哈哈…那老哥可就不客气了。”
冯国忠回头走向马车,一番试探,他笃定这二人必对他有所求。这又有何难?他有财有权有实力,天下间有多少事他冯国忠办不了?为了婠美人,就满足他们吧!
……
马车在大街上缓慢驰行,平日里冯驹车驾得很稳,但今天却有失水準,盖因车内传来一阵阵淫声浪语。
“将军…不要这样嘛,奴家衣服快被你扯破了。”
“无妨…无妨…老子买一百套送你……”
“哎呀,你这人好粗鲁啊,弄疼人家了…,嗯…别摸了…啊!轻点…轻点嘛……”
“骚货,刚才就想摸你的大奶子,真他娘的爽,又大又圆,还弹性十足,好一对宝贝儿。来…让老子亲亲…”
“啊啊啊…嗯嗯嗯…,爷,您轻点…啊…别咬,…唉呀…好疼…爷,轻点嘛…求你了……”
冯驹咬咬舌头,强忍下那快燃起来的欲火,他心中暗骂:“臭婊子,真够贱的,自己男人离马车只有几米,就敢和别人偷情。”他偷偷地看向彭湃,觉得他头上绿油油的。
“不过这骚货是真漂亮,天仙般的脸蛋,高贵优雅,还暗藏一丝放蕩,奶大臀肥,腰细腿长,那身嫩肉能掐出水来,真羡慕老爷。如果让俺老驹能肏她一下,那死也值了。”
正当他想入非非,车里突然传来“啪啪啪……”的声音,难道开始肏屄了,老爷真是胆大,如果被人发现,那老爷可要名声扫地了。
“这大奶子扇起来,可真有手感,劲道十足啊。”
“唉呀,爷…你好狠心,奴家的乳房快被你打肿了。”
“是啊,有点肿了,暂时放你一马。让老子再舔舔,真是百玩不厌啊。”
冯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还以为肏屄呢?吓俺一跳。不过老爷真是心软,像这种不守妇道的贱货,就应该扇爆她的骚奶。”
“嗯嗯嗯……好舒服,爷你真会舔…爽死奴家了…嗯嗯嗯……啊啊啊……”
“啊,爷…不要……下面不行……”
“操你妈的,臭婊子,你还矫情起来了,快让爷舔舔你的骚屄。”
“爷,别急嘛,还未到时候,该你的就是你的,奴家又跑不掉……”
“哼!好不爽快,那你帮老子舔屌。”
“现在不行,你那处味道太大,洗干凈再说。”
“哟!还跟老子抬杠,信不信老子……”
“冯国忠,你动手试试看。”
冯驹楞住了,这两位刚才还妾情郎意,现在怎么吵起来了。
“妹子,别生气,是老哥不对,太心急了。”
“哼,不想理你。”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别…呜呜…”
冯驹暗自一笑,“还是老爷厉害,舔不到下面的小嘴,就亲上面小嘴。现在这两人亲得好激烈……”
“啊…冯国忠,够了,你好恶心,让人家吃你口水?不知道有多臭……”
“是老哥不好,我错了。应该马上到府了,等下我自罚三杯,向妹子赔礼道歉。”
“这还差不多。”
“老爷何时向女人道歉过?今天老爷连续道歉好几次了,还罚酒。”冯驹细思极恐。
“从头到尾,老爷都被这女人摆布。先以歌声打动老爷,再诱惑之,让老爷主动请到府内。在马车上,给老爷一点甜头,但不突破底线,其间再使点小性子,让老爷尝到拒绝的滋味。府上女子可不敢对老爷这样,老爷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滋味。再说小性子也要看谁使?这婠悦使起小性子来,浑然天成,个性使然,让人由不得不爱。”
“这女人太厉害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老爷怕是陷进去了?”冯驹叹息一声,摇摇头。
他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告诉老爷自己的判断。因为他明白,人一旦陷入情网,脑子就会变得不灵光。但她诱惑老爷,有什么目的呢?
听下人传报,老爷非但没惩罚那两个恶徒,还把他们当贵客请进府里,大夫人坐不住了。
她沖出去,恰好在府门口,见到自家老爷正搂着一着装放蕩的女子,慢慢地走进府中。
女子那半露的硕胸和在走动中,齐根裸露在裙外的雪白大长腿,简直晃人眼睛。女子一颦一笑间,风骚放蕩,勾人魂魄,再看那妆容艳丽的精致小脸,真是美若天仙。
冯国忠一脸癡迷地看着怀中女子,还不时地说些趣事,讨女子开心。讲到高潮处,女人就整个身子靠到他怀中,咯咯浪笑……。冯国忠也不失时机的讨些便宜,抓奶摸臀,无所不用其极。而站在旁侧的,女子的夫君“彭湃”却视而不见,他只顾着与管家冯驹谈天说地,看上去其乐融融。
大夫人心中吃味不已,不由得一股无名之火冒了出来。
“哪个妓院的骚蹄子?大庭广众之下,勾引老爷,来人哪,给我掌嘴。”
闻听此言,她身后的几个粗壮丫鬟正要动手。
婠悦故作惊慌地说道:“将军,这老夫人莫非是你娘亲?怎如此兇悍呢?吓煞奴家了。”
大夫人气得火冒三丈,骂道:“好你个小婊子,咒我老是吧?你们愣着干嘛,给我掌嘴。杀千刀的骚货,不要脸的贱人,打扮成这幅骚样,出来卖吗?”
“将军,老夫人如此不待见奴家,奴家还是不进府了,就此告辞。”
婠悦一副惘然欲泣的娇弱模样,看得冯国忠心疼不已。再抬头看自家夫人,一副肥蠢模样,令人嫌恶。
两厢对比,冯国忠以有计较。
“你这疯婆子,在这添什么乱,婠悦小姐是老子请来的贵客,岂容你诋毁,一边待着去。”
大夫人无比委屈,冯国忠从来没在外人面前骂过自己,这次竟然为了一个婊子,当着下人的面痛诉她,让她面子丢尽,不禁悲从中来。
“老娘不活了…天杀的贱人啊,打伤我儿子,勾引我男人……你不是东西…老娘和你拼了……”
这悍妇想沖上来,却被众人拉住。
“原来这位是将军夫人啊,奴家还以为是将军的娘亲呢?”婠悦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明亮的眼中似有嘲讽,似有可怜……
一番话语,一席表情,让冯国忠感觉自己面子丢尽了……
“拉下去,关起来。”
冯国忠抱歉地说道:“妹子,真是对不住啊,这婆娘脑袋有点问题,经常发疯。”
婠悦双目讽刺地看着大夫人,叹息道:“原来是个疯女人,难怪见人就咬?将军没考虑过续弦?这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没人管可不好。”
“是该考虑了,如果有妹子这样兰心蕙质的人,帮我管理府中之事就好了。”
“你…你…你这个贱人……”大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婠悦媚笑道:“姐姐,这疯病可要多休息,一个人独处最好,这样更能平心静气。将军,奴家说得对吗?”
“妹子,所言有理。”
婠悦双目一寒,随即朝冯驹吩咐道:“没听见将军发话吗?还不带下去,关起来。”
冯驹吓得一哆嗦,不敢怠慢,连忙带人把大夫人拖了下去。
“这女人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把大夫人整掉,还拿下管府大权。”冯驹有些不寒而栗。
转眼间,已过半旬。
冯国忠在院子里,舞了一套剑法,这几天上火得厉害,浑身力气无处发泄,也只能摆弄几套把式。
他叹息一声,如今府内冷清了许多,还真有些不习惯。
大夫人是彻底疯了,女儿把自己锁在闺房内,天天以泪洗面。
宝贝儿子前几天告诉自己,想要拜师学艺,这小子难道转性了?自己不答应,他就跪着不起来。本想送去昆侖,顺便自己投靠昆侖算了。可婠悦却不同意,说她的师傅是仙家中人,不如送到她师傅那。那小子也不愿意去昆侖,说,“只想到婠悦姐姐的师傅那学艺”。
怎么看,都像他们商量好的,他知道自己儿子迷恋婠悦,可这种可人儿,谁又不迷恋呢?
想想自己也窝囊,这么多天,除了亲亲美人的小嘴,玩玩那双大奶子,其他毫无进展。
婠悦说他身子太虚,等他调理好身子,就好好伺候他。所以这些天来,都要喝美人亲自煲好的药膳,老参,虎鞭,牛鞭……怎么补怎么来,再配合她传授的呼吸法,身体果真强壮多了。可是火气积累太多,不得发泄太难受了,婠悦让他再等等,还不许让他碰别的女人。
他知道婠悦是真有本事,在修炼者中也算顶尖的,所以他同意宝贝儿子去拜师学艺。可这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像她这种顶尖人物不像为财为权?
“唉!”他叹息一声。感觉自己在玩火,现在宝贝儿子也在别人手上,自己还有退路吗?
这时冯驹走进院子,向他汇报:“老爷,张吏员有要事求见。”
“请他进来。”
片刻时间,一青衣吏员匆忙走了进来,还没到院子就急忙问道:“将军,您答应投靠合欢了?”
“什么?哪有的事?”冯国忠莫名其妙。
“可是彭外使对昆侖使者说,你已经投靠合欢,并把少公子送到合欢学艺去了。”
“什么?”冯国忠大惊失色,又连忙问道:“昆侖使者还在吗?”
“走了,带着一脸怒气走的。”
冯国忠一脸颓色,他总算明白,他被婠悦给算计了。
从一开始就是个局,故意打伤他儿子,引他出面,再魅惑勾引,然后入住府上,掌握府中大权,再以彭湃在身边,不方便偷情为由,打发到外置府。小宝随他,好色无端,被她勾引几下,就言听计从,接着被她教唆,去拜师学艺。
他静立片刻,想到很多,如果派兵去对付她,能成功吗?最后他颓然低下头,竟然不忍心?自己真是疯魔了。
婠悦明亮的双目满是柔情蜜意地看着这浑身冒着怒火的男人,嗲声说道:“就知道将军舍不得对付奴家?”
夏国忠双目赤红,脸上横肉直跳,恨恨地说道:“你就是个婊子。”
婠悦媚笑一声,骚浪风情毕露。
“奴家如果是婊子,那将军就是嫖客,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奴家如今不是在将军府上吗?”
“你这个贱人,亏我一片赤诚待你,你却算计我。”
“哈哈哈…,将军好高尚,你把我请入府中,难道不是为了妾身的美色?”
婠悦走了几步,突然搂住冯国忠的粗脖子,秀唇贴近他耳朵,媚声低语道:“可惜将军身子太虚了,那棒儿在贱妾的小骚屄里,恐怕坚持不了几回合?所以妾身助你调养身子,甚至连合欢秘法也传给了你。将军,你说奴家好不好?”
“贱人…骚货…婊子……”冯国忠大声怒骂,他青筋暴起,一把揪住婠悦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
婠悦被打得玉容惨淡,大眼睛里泪珠翻滚,她无力倒在地上,楚楚可怜。
冯国忠见她这娇弱模样,内心不由得怜意大起。
婠悦泣道:“将军打死奴家算了,可奴家做这一切,也是为将军好。”
冯国忠奇道:“为老子好,会算计老子?”
“还不是怕将军下不了决断。”
“将军,你且容奴家慢慢道来。”
“元氏篡位后,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将军当不可独善其身?”
冯国忠想了想,答道:“确是如此。”
“之前,只有昆侖招揽将军,将军没有其他选择。而现在,将军也可以选择合欢。”
冯国忠苦笑道:“老子还有选择吗?”
婠悦站起来捋了捋凌乱的秀发,虽然有些凄惨,但她动作还是无比优雅。
冯国忠不由得动色,这女人太完美了。
“将军当然能选择,如果将军要投靠昆侖,我自会将令郎送还。可昆侖当真是将军最好选择吗?妾身不已为然。”
“当今昆侖人才辈出,老一代自不必说,这一代有周名扬,乐善,魏虎……,将军如果加入昆侖,还有位置吗?只能将基业白白相送,给别人做嫁衣。”
冯国忠想了半晌,叹息道:“老子又如何不知?但昆侖实力远胜合欢,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
“如果将军加入合欢,那合欢实力也不会差昆侖太多。”
“昆侖图我基业,谁又知道你们合欢是什么心思?至少昆侖是正大光明的来与我谈,不像你们搞阴祟手段。”
“这都是妾身的主意,如果将军仍觉得不出气,打死奴家算了。”
冯国忠叹息一声,颓然道:“打在你身,疼在我心,罢了。”
婠悦欣喜道:“将军同意加入合欢。”
“老子还需看到你们诚意。”
婠悦正色道:“妾身就是最大的诚意,合欢宗主夏婉月见过将军。”
冯国忠大惊失色,随即又颓然失落,他失笑道:“确实够诚意,想不到你竟是宗主。本想向合欢宗讨要你,看来是老子自作多情了。”
“咯咯咯…”夏婉月骚浪无比的笑了,随即又用那甜出蜜般的声音,腻声道:“将军不必丧气,婉月这身骚肉,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真她妈的骚。”冯国忠鸡巴瞬间勃起,待要动作。
夏婉月媚笑道:“爷,别急嘛,听贱妾把话讲完,再伺候您。”
冯国忠急不可耐地催道:“快说,老子的鸡巴硬的不行了。”
夏婉月看了他一眼,才媚声道:“爷虽然是沙场武将,但太平多年,身体已然发福。在这种情况下,当然身虚体弱,性欲不振。”
冯国忠疑惑道:“也不尽然,比如我看见你,还是很有感觉的。”
“贱妾只是个例。因此奴家这些天,给爷做药膳进补,再加上合欢秘术,爷是否觉得身体强壮了许多?”
“不错,就连鸡巴也比之前硬了许多。”
“嘻嘻…你这人真是粗鲁。爷当长期服用药膳,并勤练秘术,还是能延续子嗣的。”
“那太好了。”冯国忠喜出望外。
“药膳服用,秘法修炼,还需合欢弟子配合,效果方佳。因此奴家希望爷能迎娶合欢弟子,这也是本宗的要求之一。”
冯国忠犹豫道:“可我以有正妻,她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夏婉月盯着冯国忠,突然目光一寒,吓了他一跳。“记得你夫人是元氏血脉?”
“不错,是元氏远亲。”
“那就杀了吧,何况她已经疯了。”
冯国忠暗道:“这娘们和元氏有仇?是啊,她姓夏。”冯国忠恍然大悟,可心中又不忍。
见他犹豫,夏婉月脸色温婉起来,她腻声道:“爷,这女人丑如猪,哪及合欢弟子万一?当初元氏根本瞧不上爷,所以用远房丑妇打发,爷难道不恨?”
冯国忠叹息一声,心想:“罢了,她已经疯了,还不如死了呢?”于是点点头,说道:“那就杀了吧,元氏让老子担惊受怕这么多年,就杀他们一个血脉解解气。”
“将军,痛快。我们合欢是不会亏待将军的,此次与将军结亲的女子,可是合欢八艳中的两位,将军艳福不浅吶。”
“那老哥要多谢妹子啰。”
“还不止呢?这两位女子名唤”秋水“,”碧霞“,其中”秋水“是彭湃的妻子。爷,淫人妻子的感觉,是不是很特别?”
“什么?”冯国忠吓了一跳。“这合适吗?”
“放心,彭湃不会为难你。”
“可有因由?”冯国忠不放心,他可见识过彭湃的本事,真怕哪天梦里,头被摘走了。
“放心吧,彭湃练功出了茬子,需要怒火沖破玄关。爷,懂了吧?”
“原来如此,可哪天彭湃沖破玄关,那秋水不是要被他带走?”
“那就要看爷的本事了,你让秋水怀上你的娃,那他怎么带走?如果爷还不放心,可以把你的丑女儿嫁给彭湃,你当他岳父。”
“老子有自知之明,彭湃那等潇洒人物会看上我那丑丫头?”
“只要爷点头,其他的交给贱妾来办。”
“如此甚好,只是我那犬子……”
“爷,不必担忧,小宝在宗门快活着呢!只是这坏小子一直对贱妾有想法。”
“这小崽子一向不学好,委屈妹子了。只是老哥不明白,你是怎么说服这小子去合欢?”
夏婉月羞红着脸,嗲声说道:“”哥哥“,你真想知道?”
一声哥哥,叫得冯国忠心神蕩漾。他淫笑道:“哥哥,我,当然想知道?”
夏婉月也禁欲好几天,实在饑渴难耐,此次顺利收服冯国忠,心情轻松愉快。再加上眼前这“肥丑胡人”服用天价药膳,有一些时日了,精元充足,正好精补一番。于是便故意放蕩起来。
她用甜腻异常的嗓音,娇嗲地说道:“这小子坏死了,他要舔妹儿的小骚屄,才答应去合欢。妹儿无可奈何,只得答应。”
“哈哈哈……不愧是老子的种,有个性。被这小子舔屄,妹子有感觉吗?”
“妹儿当然有感觉,流了好多水,全被他喝了。你们父子俩,一个玩奴家大奶子,一个舔奴家小骚屄,真是坏死了。”
“妈的,这算什么,以后我们父子还要一起同时肏你上下两个洞。”
夏婉月浪笑道:“嘻嘻……那妹儿等着。不过现在,还是让妹儿来伺候哥哥……”
她走上前来,一番宽衣解带,两人赤裸相见。
冯国忠身材臃肿,胸口张满黑毛,再配上那癡肥丑脸,浑如“野猪精”在世。
而他对面的女子,却如仙子下凡,精致玉容,青丝飘蕩,那媚熟雪白的身体,凸凹有致,举手投足间,优雅非凡。硕乳浑圆挺拔,粉色乳头高高翘立,细腰芊芊柔顺,硕臀圆润挺翘。那剪修整齐的黑色森林发着幽光,让人欲探那深处之秘……
暗红色的屄穴,阴唇上光滑无毛,左大腿根侧那鲜艳的蝴蝶纹身,淫靡异常。更令人称道的是两条雪白大长腿,走动中隐见肌肉轻微抖动,可见何等有力?如果夹住腰,那滋味可真销魂……
冯国忠被这春色晃得晕头转向,他狂吞口水,直欲吃了眼前这绝世妖妇。
“好哥哥,你先躺在地毯上,让妹儿伺候你。”
“好,好……”冯国忠语无伦次,他按照吩咐躺在地上。
夏婉月媚笑讨好地看着冯国忠,紧接着便趴跪在地上,从男人臭脚的开始,一寸一寸地向上舔砥。
柔软湿滑的香舌逐寸地扫弄着这具肥丑身体,脚底,脚面,脚趾…甚至连脏臭的脚丫也没放过,而且舔弄时,她还时不时,骚媚地注视着那张癡肥丑脸,大眼睛中满是浓情蜜意。
冯国忠爽得哼唧乱叫,那条湿滑柔软的香舌,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他的一切龌龊想法,竟然都能得到回应。
这不他想道:“如果像夏婉月这样一位高贵寡淡的仙子,能舔他屁眼,那会令他何等疯狂与满足?”
仿佛知道他所想,夏婉月舔过卵蛋后,就抬起他的粗腿,整个臻首都埋到他的肥屁股下。
“哦……”冯国忠好像拉屎般,嚎叫起来。
“太爽了,那条灵活的香舌,先是轻轻点弄菊花几下,可随即就是一阵激烈地舔砥,紧接着竟然鉆了进去,灵活地在谷道里游动。等到香舌出了后庭,伴随而来的,竟是猛烈吸吮……”
冯国忠哪经历过这阵仗,立刻爽得大叫:“啊……爽死老子了,妹子好会舔……哦…啊…竟然要射了……”
闻听此言,夏婉月立刻松开娇艳秀唇,停止吸吮菊门。她抬起臻首,眼神魅惑地盯着冯国忠那张肥脸,嗲声说道:“哥哥那个地方臭死了,差点熏死妹儿。”
冯国忠心中一阵澎湃,暗呼“受不了这骚货。”他鸡巴一阵抖动,精液就欲喷涌而出。
“快…快…射到妹儿嘴巴里……”夏婉月仿佛知道他所想,秀口一张,就把这根六寸长短的黑色鸡巴尽根吞入。
“哦…啊…啊…爽死老子了……”冯国忠精关一松,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全部射进夏婉月的小嘴里。
夏婉月吐出肉棒,献媚讨好地开张开秀口,让面前男人,看到她用香舌搅拌浓精的淫靡模样,随后缓缓地吞了下去。
“还不错,阳气浓烈,可抵一月苦修,用了那么多价值千金的补药,效果很好。不过也只有冯国忠才能用得起这些价格不菲的药材。”
刚刚射过一回,冯国忠有些疲软,可美人地伺候,却没停下来。香舌扫过腹部,沿着毛胸,再舔过乳头,最后和他激烈地吻一起,抵死缠绵。两人唇舌交缠,互吞口水……美人那雪白硕乳紧紧地贴在他肥胸上,压成扁形,坚硬的乳头左右游动,在他身上摩擦。
冯国忠从没这么爽过,无微不至的伺候,简直让他飘飘欲仙……
夏婉月深谙淫技,刚试过“仙子下凡”,现在又来了个“”倒挂金钟……
美人那有力的雪白长腿倒挂在他的脖子上,暗红色屄穴紧贴他嘴巴,让他轻微低头,就能品尝到骚穴。而美人呈倒立姿势,给他吞棒弄箫,那灵活的小手也不安分,时不时地骚弄卵蛋与股沟。刚才那疲软的鸡巴,又硬挺起来……
夏婉月翻身而下,趴跪在地上,头部着地,雪白硕臀高高翘起,她双手向后,掰开大屁股,露出暗红色的屄户,然后又微侧臻首,骚浪无比地看着冯国忠,开口说道:“肏我。”
冯国忠早以剑拔弩张,一刻也不想等,他挺动鸡巴狠狠地插入眼前那浪水横流的骚穴,一棒到底。
“啊…”夏婉月浪叫一声。“好粗,好大,……你这狠心人,捅死奴家了。”
“啪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大……”冯忠国大声喝道:“妈的…肏死你这个骚逼……屄真他妈的紧,爽死老子了。”
那雪白臀儿上的浪肉在他眼前不断蕩漾,晃花了他的眼。这让他的淫虐之心大起,于是抬起蒲扇大手,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咕唧…咕唧…咕唧……”淫靡之声不绝于耳。
夏婉月满脸欲情春色,媚眼迷离,雪白肉体上香汗淋漓……那交合处更是狼藉片片……
“啊啊啊…用力……好爽……肏死妹儿了,嗯嗯嗯……屁股也麻了……啊啊啊,好哥哥……别停……继续操我骚屄…”
“妈的,你这臭婊子……啊…快把老子榨干了……”冯国忠大声喘息……随后一把揪住秀发,像骑马一样操弄,每抽插一下,就照雪白大屁股扇一下。
“驾驾驾…小母马快跑……”
“啊啊啊……羞死人了…奴的亲哥哥……你好会玩…小母马开始跑了…”
冯国忠就如骑马般坐在夏美人的屁股上,身体微微向后倾斜,一只手把住长发,掌握身体平衡,以手掌作马鞭,时不时地照着肥臀抽去。那根黑色肉棒深深地插在骚穴里,抽出时便可见到,肉棒上面沾满了白浆。
夏婉月觉得羞耻异常,她堂堂合欢宗一派之主,天仙般的丽人,再加上那尊崇无比的身份,竟然被这肥丑如猪般的胡人当成马儿般骑着肏穴……
不过这羞耻中,竟有一丝让她兴奋的变态感,当真不可思议。在向前匍匐爬行中,竟然接连泄了好几次,地毯上沿着爬行的轨迹,流下一摊浪水。
冯国忠的心头,涌起了一种消失很久的征服快感。那种感觉还是年轻时,在草原上策马扬鞭征服一个又一个部落的那种成就感。而现在这个美若仙子,高贵寡淡的中原女子,被他像马一样压在胯下征伐肏弄,顿时让他豪情万丈,直想大声高歌一曲。
“啊啊啊…”夏婉月大声浪叫,她又要泄了,或许觉得这做马的姿势太羞耻,她先后抬起长腿挂到冯国忠肩上,这样就变成了倒立着肏弄。
随后又换成十字型姿势,夏婉月倒立着,双腿一字大开,已经肏得洞开的屄户朝天露出。
冯国忠九十度侧立着将鸡巴捅入,这种姿势让肉棒肏得更深,但也考验女子的柔软度。这是他首次尝试用这种方法肏穴,真是爽翻天。
这女人淫技太多了,每样都新奇无比,那高贵寡淡的外表下,竟然如此骚贱。私处这鲜艳的蝴蝶,怕是妓女也不会纹上,竟然出现她的身上。这是何等不知廉耻的贱货啊!
已经射了四次了,冯国忠有些体虚,可是看到那骚熟媚体,他还是会忍不住欲望。
肉棒插在美人的后庭里,火热挤迫的感觉,让他感觉又要射了。
夏婉月知道他忍不住了,便如火上浇油般,浪叫刺激他。
“哦…好哥哥,妹儿的屁眼,快被你撑爆了,啊啊啊……嗯嗯嗯…哥哥好狠心,唉呀…轻点…整根捅进去了……哦……爽死妹儿了……又要来了。”
“啊……那就一起来吧,臭婊子,全射给你……”冯国忠大叫一声,一股浓精射进后庭。
夏婉月被浓精烫得发抖,痉挛一阵,一股液体从骚穴喷涌而出。
“哦,爽死奴家了……”
冯国忠拔出鸡巴,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夏婉月不顾自己身上的狼藉,跪到肥丑胡人的胯下,开始清洁他的身体。香舌仔细舔过肉棒,再顺沿而下,卵蛋,会阴,甚至连那黑褐色的屁眼,也舔得干干凈凈。随后,她像娇弱妻子一样,坐到冯国忠腿上,整个娇躯埋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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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美人定计陷枭雄,春风吹度玉城关。
癡丽色,献基业,只为佳人醉。
入花蕊,进后庭,浪蕩风尘味。
今朝换了大王旗,哪得销魂片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