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调息了良久,方感伤势不大,可要全好段时间确实困难,抬眼看到仍旧飘在半空中的那株并蒂牡丹,牡丹妖艳乱人心啊,妙琼不由得赞叹到,这并蒂牡丹确实是仙根异种啊,世间难寻,花朵如此之大,竟仿佛比自己的丰胸还要大还要圆,娇艳欲滴地绽放着,一朵纯白一朵略带青色,想必这就是二妖的真身,看着这株牡丹散发着金白之气,妙琼心想难不成这二妖真是仙根异种下界为妖?却见一旁的两颗妖丹心下一动,看来现在只能用此法了,妖与魔本属同族,妙琼感觉到这二妖的功力之深远超自己,如不是自己用秘法,不可能胜出,既然这样就继续用秘法吸纳炼化次妖丹,以便自己快速恢复功力。
虽已做好準备,但这秘法还是让妙琼有些羞涩,只见她盘腿飞升,赤身裸体之下,全身金光大现,臀下的肉缝微微裂开,两颗妖丹鱼贯而入,这两颗妖丹丝毫不差于刚刚二妖的龟头,即便是妙琼的蜜穴中充满花蜜,挤进去两颗鸡蛋大小的妖丹也让妙琼险些娇喘出来,赶紧收敛心神,默默运功……
不知过了多久,妙琼缓缓地睁开杏眼,吐出一口浊气,从自己的蜜穴中排出一颗蚌珠大小的金丹,二妖竟然有500年的修为,再加上下界后不断采补,修为之深让妙琼也为之赞叹,运用无相之法炼化体内的真气纳入丹田转化为先天罡气充满全身,妙琼只觉得自己功法何止是更上一层楼之境,回想着刚刚的事情,不由得一阵脸红,不知道妙琼在想什么,口中振振有词,只见下体一阵扭动,娥眉紧蹙,原本光板无毛显露着一条殷红肉缝的下体缓缓闭合,随即缓缓地长出一根丝毫不逊于二妖的大鸡巴,只不过这大鸡巴不像是二妖那般黑状,却如妙琼肌肤般的白嫩,硕大的龟头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花朵般娇艳欲滴,煞是好看。
妙琼看着自己的鸡巴调皮的小手套弄几下,舒爽之意悠然而出,果然吸收了对方的修为,连同这二妖的淫数也是一并收取,不由得想起刚刚自己在二妖棍下的样子,收起功法,抬头向天说道“师傅您老人家说过,修道之人,在乎的是机缘,今日之事却是无奈为之,还望师父谅解。”随即妙琼看着这株并蒂牡丹,闪现一想法随即手捏法诀施法一挥,牡丹身后显现出一幅空明景色。
只见笼峰顶,潺湲涌涧中。百花香满路,夭夭灼灼花盈树,颗颗株株果压枝。凝烟肌带绿,映日显丹姿。树下奇葩并异卉,四时不谢色。只见一棵蟠桃树两根粗壮的支桿分左右生长,在这树杈中出现一个妙美女的脸颊,这女子长得紫府无双,绝艳惊人,犹如巫山洛水之俦,两侧的树干上一对皓白如雪的纤手,手指细长娇嫩,真如用白玉雕就而成般,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扒扶着树干,紧蹙娥眉,微微张着檀口,双颊粉黛,散乱的秀发随着头不住地摆动,此画面没有声音但妙琼一眼就能看出,此女正在坐着敦伦之事,向后看去,散乱衣领香峰溢出,随着身子不断前后波浪,裙摆已经被掀到腰间,比这身白衣都要雪白耀眼的玉臀后一双大手钳住,不住地前后耸动,身后一人却看不清楚,从发髻和装束看似是个道士,身背双剑,一柄拂尘还插在后衣领上,虽然容貌模糊但依旧可以感觉到此男子应该是一个英俊的美男,道袍的前襟一样撩在了腰间,裤子和中衣与女子的内衣一样都滑落到脚踝间,二人野合裤子都未脱完,只见这男子不断挺动着腰肢,身下的行物妙琼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虽然不断地抽插只是露出一截,也能知道此物之雄伟不逊于佛者的佛根,就在妙琼观看之时男子忽的化身成一只雄伟的猿猴,随即又幻化成人形,仿佛不断的相互变化,不久看到男子腰部发力,女子全身一抖,像是二人达到高潮,当男子缓慢抽出阳具时,结合了男子阳精和女子阴精的汁水缓慢落下,滴到了地上的那一刻并蒂牡丹之上。
原来如此,随着画面的消失,现在的功法只能看到这样,毕竟此法比较消耗功力运用也不娴熟,毕竟身体刚刚好些,心想原来这牡丹果真是仙根异种,也不知哪位仙家野修野合不注意精华落在上面,我说修为竟有500年,可是那个男子怎么会幻化侯身呢。知道了次二妖的来历,随即施法这株并蒂牡丹化作白烟飞升天际,看着自己炼化后剩下的那颗小金丹,妙琼脑中随即有了一个医治哪位世子的法子。
起身在洞中一转,没办法只能选了一套白色的衣裙床上,刚刚进洞就被暗算,身上的衣服鞋袜都已化成齑粉,只能穿二妖的女装,可这二妖的身材确实比自己相差不少,这身白衣裙勉强合适,可穿上之后从未穿过女装的妙琼对着一块玉石磨出的镜子看着自己,确实太美了,小女人的心态让自己也不住地扭摆腰肢,紧致的裙装似的纤腰更加显得纤细,而衬托出来她这完美的酥胸更加挺拔,丰臀像是撑起裙摆一样,只是她身材高挑,这裙子稍有些短,露出一双绝美的小脚,真是没辙妙琼的脚太小,没有一双合适的鞋,再加上妙琼一直就是道袍,从未穿过女子的绣鞋,只能勉强凑合找了一双比较素雅的白鞋穿上,竟然大了一指节,叹了口气,只能先凑合一下吧,当下收好那颗灵珠,离开洞府腾空而起飞回四方城。
这位段公爷和老僧正在焦急等待,只见空中声带霞光的仙女飞身而下,二人刚要下跪相迎,却听得妙琼天籁的之音说道:“二位不必如此,贫道幸不辱命,已将二妖铲除,请速带我一看世子”,二人才觉这仙子乃是之前的那个道士,这是仙子下凡尘啊,妙琼自己都不知道,和二妖的阴阳交合修炼采补之功后,已经散去伪装,本就是个妙人她不但功力升华,更是让自己原就美若天仙的容貌变得不可方物,此刻即便未施任何粉黛,确实一股清雅之美,就连已经三大皆空的老和尚也不忍多看几眼,更何况哪位鳏居许久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的段公爷,饶是自身一团正气深习孔孟礼教,也让这位不到五十的男子浮想联翩,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位仙子,妙琼被看得也有些脸上发烫,段公爷觉得失态连忙低下身子,不敢再看。
妙琼诊脉一言不发,她本就从小修道,身居仙山,师傅让她修得更是随心随缘之法,根本就不去理会这世间情理,所以她闭目诊脉,一言不发,二人本想问斩妖除魔之事也不好张嘴,本想客套一番却无从下手。看到妙琼起身,刚要发问,却见她直接掀开昏迷在床上的世子的被子,径直将身上的衣裤直接脱下,更让二人吃惊的是,妙琼那纤纤玉手直接握住世子那软软的阳物,低下头近乎快要粘上的距离仔细观看,还抬起小鼻子仔细地闻了一下,再将两腿分开一根之手摊入世子的肛门,再仔细看了看。饶是所谓医者不避,但是毕竟男女有别,又如此这般地摆弄男子的阳物,看得身边二人都有些羞愧难当。
妙琼浑然不觉,径直走到院内,写下一付药方“世子现在身子极其虚弱,口禁昏迷不醒,用此药方放入蒸锅中,将世子放在上边,每日蒸一个时辰,连续三次,可饮水但仍不就昏迷,可将次方熬成一杯浓汁缓慢让其服下。”妙琼交代一番,段公爷连忙派人抓药,老僧聊了片刻也起身告辞,毕竟仙姑在老和尚也无用,先行回去养伤。
深夜妙琼在房中到坐修炼,心想自己还是低估了此二妖的采补之法,世子的魂魄都已经被伤,无法以单纯的药食功法进行修补,看来只能用在洞中所思之法,可是这金丹虽被自己所炼化,可是这内中的劲道哪里是这将死之人可以承受的,即便自己用阴阳之法也不行,左思右想突然想起那日院中交战时,段公爷身显微微紫红之光,正是皇家后裔才会显出之景而且是员武将身具虎威,如果与之炼化消去部分劲道后在转化给世子,看来只能用此法了,先过几日看看熏蒸之法对世子是否有用。
此法果然有用,虽然仍旧昏迷,但是通过熏蒸之法世子已经可以服下喂他的汤药,面色也有好转,也可服下喂送的流食,整整过了九日,妙琼查探后让公爷将下人潜出,说出自己想法。
段公爷听完惊得差点晕过去,一是因为此法太过淫蕩,毕竟段公爷出身世家,自幼饱读诗书,虽年轻时风流倜傥但为人正直绝没有做过毁女贞洁之事,虽也去过青楼教坊,可也对风尘女子礼遇有加,即便现在府中有几个贴身丫鬟就是从教坊中跟他出来的女子,所以对妙琼所言简直不敢相信;其二这位段公爷毕竟是男子,自己虽是鳏夫多年,但身边也有这几个丫鬟伺候,但自从那日见过妙琼这惊为天人之色,当晚竟然做了春梦,即便醒了也是久久不能忘却,但是明白自己的身份并视妙琼为仙人为就自己独子的恩人,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种种所想以致妙琼说出后让他吃惊不已,可看着眼前这个妙美的仙姑如同玉人一般,说出的话不带任何淫色,完完全全就是用办法救人。
看到段公爷面带异色,妙琼说道:“公爷无须多想,此法虽是有些异类,但世子本就被妖所害,现下只能用此法为之,至于我公爷无须顾虑,贫道是修道之人,救人福祉与苍生是我辈的本分,至于用此法呢,身躯只是一副皮囊而已,无需多想”
眼见妙琼说得中肯,自己反而不变多言了随意有些面带羞愧之色深鞠一躬道“仙子之恩老夫永世不忘,现全凭仙子施为,得罪之处万望仙子海涵。”
“即便如此就无需多言,今日晚间我们就开始,我先将次屋做好结界,请公爷派人将房中不忙红黄二色的布围起,以便我施法,今晚掌灯时请公爷独自到房中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