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明亮的豪宅内,一座红木调成的罗汉大床,一男卧与榻中,身边一中年男子正四肢大张舒服地仰卧在床上,一具丰满雪白娇躯正埋首在他胯下,张开红艳艳的小嘴,慢慢地将火热的龟头含了进去,臻首上下挪动。
“哦啊嗷啊,真舒服……啊。”男子只感觉下体进入一个温热湿滑的腔道,爽得呻吟着,九天玄女般的美人用嘴巴为自己服务,场景上的刺激远超肉体的享受,段公爷舒服得浑身酸麻,仿佛所有力气都被这张小嘴给吸走一般,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妙琼抬起了绝美的玉容,脸上春意盎然,媚眼如丝,既有少女的青涩娇羞,又有少妇的妩媚奔放,素白玉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嫣红的口唇卖力地吞吐着男子的肉棒,时而轻吻棒身,时而用舌头舔洗灵龟,时而用手掌抚摸肉棒下的两团春囊。那张小嘴含舔吞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这份口舌功夫就算是教坊中女子也要相形见绌,品得段公爷全身力气都集中到了下体,这销魂的小嘴似乎要将他浑身的力气从肉棒吸出,努力地想将口中巨物吞咽下去。
这样一来,这根虎枪直闯到娇嫩的喉关去,虎头顿时抵住了美人咽喉处的软骨,此物软硬适中,再加上妙琼运用着超长的口舌之技正努力地吞咽巨物,蠕动的喉头比之女人的花心可以说是另有一番滋味。这老将军爽得通体皆酥,飘飘欲飞,欲火高涨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双手扶住妙琼的臻首,腰部猛烈向上挺动,把她的小嘴当作自己欲望的宣泄口。
“嗯……”妙琼发出抗议般的沉重鼻息,老将军快速挺动腹部,好像要将妙琼的小嘴戳穿一般,觉得这玉人的小嘴含得更紧了,里面的吸力越来越强,强烈的刺激,老将军再也憋不住了,又热又浓的精液怒喷而出,灌入她的食道,一股浓郁的阳气自她口中向外散发开来。
“呜呜……嗯嗯”妙琼仿佛就是等待这一刻,抬头只是本能地将精液吞入喉中,口舌仍不放过这根虎枪,一直在缓慢含吸,直到虎枪再次硬挺,方才直起身,看着身下意犹未尽段叔,委婉一笑,口中吐出一粒金丹,丝毫没有犹豫地放入自己的下体,“段叔,现在可以,就是要刚刚那股虎劲,越是勇猛越好,妙琼承受的主。”说罢躺在一边。
段公爷只感觉全身如羽化飞天般的舒爽,心想就是死了也值了,感到刚刚在仙子口中射出,自己身上的急心之力已退,然猛力情欲依旧,看到妙琼往自己的小穴里放了一粒金丹,确实是之前所说之物,现在虎枪依旧挺立,办正事要紧,瞥眼看一下一旁的儿子,不再有任何犹豫,将那硕大的虎头抵住阴核,轻缓磨蹭,怎料才弄得一会,身下的妙琼已见难耐不过,娇喘微现,大股花汁又不停地从膣中涌出。难抵受心中的情火,体内那股酸麻的空虚感,愈来愈见强烈,加上段叔温柔怜爱的目光,直把她弄得蒙头转向,颤着声音道:“段叔,可以插进……进来了!”才一说完,虽然本意无淫,但仍旧羞得耳根火烫。望着身下的美人儿,妖娆袅娜,清丽柔媚,早已把持不住,先听见她那柔声软语,更如火上浇油,当即雄腰加力,硕大的灵龟立时撑开无毛白凈的玉壶,叩开门户,顺水而入,一股异常强劲的紧绷,顿把整个头儿围得密密实实,其美妙之处,委实难以描摹,直爽得段公爷连忙吸冷气,吐浊气。
妙琼的玉壶给巨物一闯,禁不住“嘤咛”一声叫将出来,其声如百鸟齐鸣,当真是脆响悦耳,蕩魂动魄。段叔只觉得受肉棒被温暖软肉骤然包裹,四周的嫩肉宛如无数张小嘴对着虎枪吮吸,即便刚刚在仙子口中发射,也险些就一泄如注。
段叔缓了一口气,在妙琼在门户连番抽动几下爽的她又是春声不断,惹得段叔顿时如同当年沙场沖锋陷阵般的勇猛,也不再有任何顾忌怒龙龟首更是如大军前锋,攻城略地、直捂幽穴深处。
猛然的突进爽的得妙琼是四肢倏然紧绷,两手紧握成拳,两根修长的美脚也绷得笔直,细柔的纤腰向上拱起,臻首往后撑,双手紧紧按住段叔的腰肢,因为妙琼身体异常敏感,早已就春情大动的她竟然已经来了一次高潮,内心不断地咒骂自己的淫蕩,更是埋怨自己吸收二妖的淫功让自己身子变得如此这般,段叔以为身下的仙子承受不住,连忙停住不敢挪动半分,妙琼正在兴头上突感段叔停下,心中明白,抬起柔滑的玉手,轻轻抚摸段叔的胸膛,说道:“没事的,我受得住,指望您再猛烈些”
老将军放下心来,当下捧住她俏脸,吻着她双唇,妙琼闭上眼睛,乖巧的张唇迎纳。二人吻得如胶似漆,浑然忘我。段叔的一对大手,不住在妙琼身上来回抚摸,最后抓住她一只豪乳,一面轻捏她的乳首玉珠,一面含住香舌。妙琼被他亲吻的娇吟连连,心头更是甜如吞蜜,微挺酥胸,握住他另一只手,主动将其引领到另一只乳房上。段叔见她如此主动,欣喜不已,自不会辜负她一番心意,当下双手齐施,把一对豪乳硕奶儿弄得奇形怪状,但一松手便又恢复原样,他愈弄愈感情兴致高涨,终于忍耐不住,腰肢缓缓晃动,细细抽送起来。段叔才抽送了三五下,便觉得妙琼的身子不再紧绷,鼻息缓缓沉重,两片桃腮泛起粉红,只闻她轻声娇啼道:“段叔,我下面又涨又麻的,好难受,你用力啊……啊啊……哦……”
段叔随即加快速度试着抽送了几下,只觉得妙琼腔道内的媚肉不断地挤压龙枪,细嫩的肉芽在肉棒四周轻轻地刷洗,美得他爽入心魄,连连叫好,水灵灵的花汁流了出来。妙琼闷哼了几声,只觉得灵龟的棱角刮得下体快美不断,花汁不断外渗,腔道内越发湿滑泥泞,而且段叔每次将虎枪送入,他胯下的阴毛无意地扫到那颗鲜红的蚌珠,惹得她又是一阵娇喘爽美。
“呜啊……,你那东西好粗啊……入得好深……嗯……顶死我了……好美啊……哦我啊……呜呜……我去……好爽啊”
妙琼动起情来可一点都不含糊,段叔此刻正箍住她的细腰抽送,冷落了那双晃动的豪乳,身下仙子在情火烧心,只觉得双乳鼓胀,于是便自己捧起双乳揉捏,那份青春难耐的媚态,直教人生死相许,而一双紧绷有力的美腿紧紧缠住段叔腰肢,丰肥的圆臀不住地往上耸动,不知天高地厚地迎着老将军的虎枪,只希望这个虎枪可以更深的刺入可以更加勇猛的沖杀。
妙琼的花腔虽然紧凑,但却水分丰富,极度滋润,既有处子的紧凑压迫,又有少妇的香嫩滑腻,爽得老将军不断耸动腰肢,既享受紧凑的吮吸和压迫,又能畅快地出入敌阵,老将军虽曾经身经百战破敌阵,但妙琼是内媚之骨,老将军也是丝毫不逊,力道兇猛,虎枪刺到了花径深处,直顶花心,肉棒所及只觉得前端蓦软,剎那间整根肉棒都木了起来。
妙琼娇啼一声,享受着小穴中那既酸又美的感觉,花苞里一暖,骤然蜜液潺潺润如雨后,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宛如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离地摇了摇头,发出破碎的泣声:“啊啊我不行了……”一种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感迅速地占据了身体。
段公爷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当下抱起她的圆臀,下身开足马力不断撞击花心,妙琼修的阴阳之法后又在洞中与二妖切磋许久,自然而然地将四肢缠绕过来,如八爪鱼般地紧紧抱住老将军。蜜穴里那层层媚肉就像是一张张饑饿的小嘴,肉棒一入穴,它们就纷纷迫不及待地缠绕过来,将肉棒裹得奇紧无比,插针难入,连气都喘不出来。这种魂飞魄散得异常酸麻,每当妙琼雪股下沉时,杵首捂在宫口嫩心处时那种几欲让她昏死过去的快感,使她忍不住放声娇啼。渐渐地,那种尿胀的感觉又浮上了的心头,让她快美连连,本能地张口娇呼:“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哦啊,要尿出来了!”随着她的一声尖叫,老将军只觉包裹肉杵的阴户急剧收缩,花宫打开,她花腔深处射出一束又细又密的汁液,直贯他龟首中间的马眼,与此同时,一缕奇特异香袅袅地散发开来。
妙琼春意盎然的娇喘声一阵阵地催发着老将军体内的虎性,只感觉酥麻舒爽之时,体能的能势越发的汹涌,当龟头被妙琼的春水猛的一浇,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天灵盖,肛门一紧,啥时精门大开,妙琼被浓烈精液浇得全身抖动,但此刻并不是享受舒爽之时,知道老将军并不会阴阳采补之法,急忙单掌贴在段公爷丹田之处,用自己的功法协助他运功,用伸出一只手费劲地从下握住还露在外边的虎枪根部缓慢的法功,担心自己阴阳功法过于猛烈伤到他,口中还将简短的诀窍念与他听,让其配合的简单的吞吐吸纳。许久之后,就连段公爷自己都感觉受益匪浅,居然穴内的阳具依旧坚挺,丝毫不觉得劳累,心想自己已经很多年一个月也就一两次,每次完了就感觉很累,今天与仙子交合连射两发都意犹未尽雄风依旧,心下痒痒本还想再战,瞥眼看见一旁的儿子,身下的仙子闭目无语正仍在运功,自己真的是太过于污秽了,这是救儿子的命啊,心下自责,可仙子一动不动,小穴里却仍旧像刚刚那般感觉的包裹吸食,没有得到仙子的命令就这样享受着也行吧。
过了不知多久,妙琼缓慢地睁开眼,即便此法那是自己所想,而且也已交合完毕,即便有了这肉体之欢当看见眼前这一板正经闭目不语的老将军,仍旧是羞得不好意思抬头,况且刚刚的交合虽不说猛烈,毕竟老将军一把年纪,自己虽说也就爽了,可总感觉意犹未尽,但毕竟眼下就让要紧,“段叔,您可以出来了”说完自己羞臊的小脸紫红。
当段公爷缓慢地拔出自己的鸡巴时,因为这根鸡巴还是坚挺不已,刮过肉穴中的丝丝嫩肉爽的妙琼险些叫出声,此刻双腿分开,双手紧握被褥,咬住双唇紧蹙峨眉,下体不由自主地夹紧,好像是不想让这根虎枪离去,段公爷不知道是不舍得拔出,或是怜惜身下的美人,又好像是故意而为,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外拔出,自己也是很享受这个过程。
看着坐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自己的老将军,鸡巴虽有些软化,妙琼仔细地说了一下原因,宽慰老将军并不是他淫乱,而是体内有颗妖丹加上刚刚阴阳采补让他受益匪浅的缘故,当下不再多言,用力地挤出下体的那颗灵珠,果不其然经过和老将军的交合,被老将军吸走了一大部分精华又融入了老将军的虎威,灵丹已经从之前的蚌珠大小化成了黄豆粒般,劲道已经很小了,敲开了昏迷世子的嘴,将这颗灵丹送入,又以今日凌晨所采的无根之水送下,大约一炷香妙琼按住世子的丹田,法功助其运行,段公爷刚下起身离开,妙琼忙叫主说道:“段叔稍后,现在情况我也不太好控制,一会儿有可能还需段叔帮忙。”段公爷听完一头雾水,也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