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黄昏,夕阳照在皇宫上,让这威严的宫室群颇有些阴森的意味,一个小太监带着几个人,神色匆匆的往宫门处走去。
小太监怀里抱着一卷明黄,正是文皇后的懿旨,是要去宫门外,向那些叫喊着见皇上的大臣们宣告皇帝驾崩并立太子为帝的消息。
“小春子,何事走的这么急啊?”一道突兀的声音从拐角处传来,吓的小太监一个激灵,小太监紧了紧怀里的懿旨,扭头看去,是一个女官带着几个宫女,正站在墻边阴影里面,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
“原来是德妃娘娘的侍女抱琴”小太监松了口气,刚想客套几句,转念一想,自己身负皇后娘娘嘱托,要传递的也是重要消息,还是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
小春子行了个礼,告了个罪,也不理会那侍女的挽留,径直走了,那女官挑了挑眉,也不恼,轻轻一笑,伸展了下左手,身后一个宫女点点头,身形慢慢没入阴影之中,不知向谁通风报信去了。
女官深深看了看小春子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迈步离开,身后剩余的宫女弓着身子紧跟着,在深宫内拐了几个弯,直到一座外表有些旧的宫殿。
那宫殿外表有些老旧,但不难看出原来也是修建的精致奢华,一个大匾挂在上面,匾上“凤藻宫”三字都有些脱落,这正是贤德妃贾元春的住所。
抱琴沖身后宫女点点头,那些表情木讷,走路默默无声的的宫女又弓下了腰,后退着离开宫殿,四散而开,不知所蹤。
“娘娘?”抱琴走进殿里,宫殿里点着几只大蜡烛,有些昏暗的烛光照在殿里中央的身影上,德妃正手持一串念珠,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祈祷着什么。
“已经派人去了,等会宫外那些大臣就散了。”抱琴走近德妃身后,带着疑惑的声音问道“娘娘为何对这次时间如此上心?咱们不是向来不参与燕王与太子的争斗么?”
贾元春缓缓睁开双眼,她年龄不算小了,身上自然有股成熟风韵,不过眼眸里满是疲惫,这几年她在后宫争斗里过的是心力憔悴,直到公主出生后才好些,但也是身不由己。
“陛下崩了。”德妃缓缓起身,身后抱琴听到这句话后身体一阵僵硬,之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搀扶住德妃。
“这国本之争,总要有个头啊。”贾元春叹了口气,“我也不过是选了一边而已。”
德妃是贾家人,本是勛贵一方,淑妃是秦家嫡女,二者本来应该关系相近,不过贾家顺着甄家的路子投靠了太子,德妃地位就很尴尬了。
最近甄家被抄的消息传来,太子妃已被皇帝禁足,众人还沉浸在甄家事件中时,文皇后突然害死皇帝,要不是贾元春有些压低箱手段,她也被蒙在鼓里。
也是因此,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支持淑妃,一是知道太子必然不能成功,二是想在淑妃面前留下个好印象,保自己与家族一面。
疲惫的德妃深深看了一眼面前桌子上自己参拜的神像,那是一个怀里抱着一个憨态可掬婴儿的佛女,明灭不定的烛光下,那妇女脸上慈爱的笑容似乎有了其他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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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多悲风啊。”在宫门值班的一个甲士望着旁边几颗老树被风吹发出沙沙的声音,不禁慨叹一声,连带看着远处急急忙忙赶来的小春子,眼里带着着怜悯。
“皇后懿旨,宣宫门外大臣进宫!”小春子还没走进宫门,尖细的嗓子就扯着喊了起来。
不过外面则是一片寂静,连个回音都没有,小春子一下子急了,快走几步,推开门口侍卫,向宫门外广场张望了几下,晚风吹过,空无一人。
小春子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呢!”小春子颤抖着指着领头甲士说“你给我说说,这的人呢!”
那甲士也是如实相告“刚才有个女官过来,不知说了什么,那些大臣就全散了。”
“是谁!”小春子明显气昏了头,沖着领头侍卫嚷嚷起来“你们为什么不拦着她!”
这些侍卫也不是好相与的,都是各家军功勛贵的亲属或庶子,哪里轮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太监来教训,当即拉下脸来冷哼一声,不在搭理小春子。
也是文皇后身边无人,她亲信的大太监被她派出去寻太子入宫了,这才找了个小太监来,小春子自知误事,急匆匆的回宫殿向皇后稟报去了。
“竟然如此…”文皇后得知后也是皱了皱眉头,随即伸展开,也不算什么大事,她已经寻了人去找太子,等明天,名分一定,就算那几个阁老都反对也无济于事了。
这其中值得注意的就是那宫女是谁,或者说是谁派她去驱散大臣的,那些在宫外哭嚎的大臣虽然都是中下层官员,但人数众多,派别也是纷杂,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能量让他们统一行为而离开呢?
文淑敏摸了摸手中的玉玺,这玉玺是她刚让人从皇帝书房里拿来的,那司礼监掌印太监曹节本还拒绝,听到皇帝崩殂的消息就瘫软在地,老老实实的上交玉玺,皇帝在被软禁之前就有所察觉,把玉玺交给曹节,没想到皇后早就知晓此事,留着玉玺在曹节手中,正是为了太子来做準备,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太子与亲近阁老来,趁燕王远在江南,把正统天命定在太子身上。
文皇后正在焦急的等待消息,几百米之外的清凉宫内却是迎来两位客人。
已是夜里,清凉宫内也只点燃一两根蜡烛,但整个宫殿里却是散发莹莹光芒,内外通彻,如同玉石,“二位娘娘别来无恙啊。”崔婉婉的声音从殿内传出,落入殿外两位华服女子耳中,正是太皇太后刘娥与太后张嫣。
本来这二位辈分比崔婉婉好处不少,奈何实力相差太大,两位美妇不得不行礼问好,再步入宫殿里。
淑妃崔婉婉正坐在椅子上,身边婉娘侍候在身后,看淑妃并没有给二人準备座位的意思,两位太后不得不尴尬的站在殿里,一时颇为尴尬。
“淑妃就不担心太子践极么?”张嫣忍不住了,张口直接奔去主题,刘娥则在心中暗骂一声无脑妇人,眼睛却也仔细盯着崔婉婉的反应。
“两位娘娘深夜来访,就为了此事么?”崔婉婉微笑着,慢条斯理的问道。
“本宫当然是担心了,”不等二人回答,淑妃先自言说道“本来我那怀抱中物由张白圭带着,于金陵废掉甄家,在顺藤摸瓜到太子妃身上,最后让皇帝盛怒下废掉本就想罢黜的太子,再让我那怀抱中物践极登基,之后再传他经法,与本宫共登极乐……”
“多好的计划啊,由本宫领着,这大周天下,就如本宫掌中玩物,天仙道果,也是触手可及,本来唾手可得的东西,却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勾引出谋杀亲夫的好戏。”本来淑妃声音还是温婉,之后声音逐渐变大,逐渐变粗,二人感受身上灵光一闪,护体灵气已然破碎,二人脸色煞白,感觉中已是天地都在随着那阴沉声音晃动,那声音不知男女老幼,只是粗重如地府索命恶鬼,把二人震颤的不知东南西北。
“菩萨饶命!饶命啊!”太后张嫣首先崩溃,噗通一声跪下来,磕头如捣蒜,身上宫装华服凌乱,头上宫冕也歪了,下体更是恐惧的颤抖,不知是不是吓尿了出来。
“菩萨明鑒,此事虽是贱婢所为,但也对菩萨不无裨益!”刘娥也浑身颤抖,叫喊着说出一句话来,“哦,有何好处?”还是那粗重的声音,不过身上的压力却是松懈了不少。
刘娥心思急转,闪过百千念头“若是以菩萨谋划,虽然稳妥,但耗时漫长,怕是来不及参与日后虚幻天仙的争夺!”
“虚幻天仙?”刘娥心里一松,自己好像赌对了,知晓虚幻天仙事宜的人只有自己、武媚娘、燕王和崔曼雪母女,武媚娘本就不是菩萨一系的人,自然不会透露虚幻天仙的消息,燕王虽然知道,但菩萨奉行教条经文,虽有思念,但在燕王登基之前不会经常相见,而燕王认为崔曼雪是淑妃的人,自然认为菩萨知晓此事,也不会特别提及。
如果那千年公主崔曼雪如此忠心,给菩萨稟告了一应事宜,她也无可奈何,谁知崔曼雪别有私心,并没有通知菩萨,她也就趁这消息保自己一命。
不料刘娥刚松一口气,几股透着金光的红雾就从阴影中飞出,在刘娥惨叫声中包裹住美妇全身,有的也从口鼻七窍中进去,美妇身上毛发衣物碰着红雾就销蚀殆尽,不一会就留一个白洁洁、光溜溜的身子。
看着眼前人身上毛发尽去,张嫣也吃惊的楞在旁边,不知道菩萨要做什么。
那红雾在刘娥识海中一扫蕩,太皇太后心思就全暴露在淑妃面前,“念在你心念本宫的份上”淑妃冷笑着走过来,手抚摸在美妇光头上“本宫就赠你一神通吧。”
心念一动,刘娥惨叫起来,脑后出现一红色掌印,由掌印生出道道经文,如小虫、如锁链,在美妇身上窜动,之后集中到美妇下体粉嫩菊花处,挣相着鉆了进去。
美妇气若游丝,嘶喊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在地上,淑妃一拂袖,转身走去,“以后你二人为本宫办事,明日在重臣面前为吾儿正名,定下名分,之后皇室不得修仙禁令不攻自破矣。”
“谢菩萨恩典!”张嫣忙跪伏在地上,待到淑妃走远后赶忙抱起昏迷的太皇太后回寝宫,她俩明日还要露面,可得早让刘娥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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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张嫣怀抱刘娥回到寝宫,也不敢招来宫女侍奉,只好把刘娥放到床上,自己在床边等候,一想到二人今晚入羊入虎口,自己依靠的婆婆也被羞辱至此,张嫣就不由得叹息,可怜自己二人还想左右局势,没想成刚出手就被打了回来。
想到自己那死于非命的儿子,太后心里又黯然起来,随有心念,阻于命矣,太后长叹一身,看向了昏迷的太皇太后。
刘娥全身毛发皆褪,整个人的皮肤都是圆润光泽,胸前两点粉嫩也看起来弹质可口,身姿本来就丰盈曼妙,两腿之间更是光滑如白虎,脑后一个红色巴掌印,形似胎记。
张嫣心里好奇,伸出玉手,轻轻放在脑后掌印上,没想到刚一触碰,刘娥头顶就疯狂鉆出小虫,太后吓了一跳,缩回手掌,仔细观察那虫子,那些小虫细如发丝,一直鉆出不停,遮住了掌印,粗看去还真似一头乌发。
“呼…”刘娥猛的睁开双眼,大口喘气,如同刚溺水获救之人,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见是自己熟悉的宫殿,又有太后看护,这才放下心来,瘫软在床上,看向张嫣。
“淑妃做了什么?”
“赠了你一神通。”张嫣没好气的说着,要不是刘娥拉着她,她也不至于受限于人“以后你我二人听她调遣,她不过折辱了你的身子,对我倒没下手。”
太后把当时情况描述一遍,末了,又忧愁着问道“明日皇后就要在群臣面前定太子名分了,淑妃又要求燕王践极,你可有什么想法…”
“此事易矣,皇后目光短浅,太子体弱多病,不能为人主,只是她与淑妃交恶,又只有这一个儿子,不得已行此策,外廷不会支持,到时候只要你我出面斥责她,又支持燕王大统,内外一致,顺其自然即可。”
太皇太后看着太后说道“眼下之事则是你我二人地位问题,以后你打算如何?”
“自然在宫中听淑妃差遣!”张嫣皱了皱眉头,身音有些不满“菩萨没有杀我,说明本宫还是有些用处,待在宫里做个听话的太后就行,我也没什么野望。”
“倒是你”张嫣冷笑起来“一心迷恋权势,菩萨赠你神通,不过是限你身心,你倒有可能被菩萨重用,燕王登基不能亲政,还是菩萨垂帘,你好歹也是皇室成员,辈分不低,修为也够,镇守江南仙门,做个都督都有可能,还不满足?”
刘娥尴尬的移开视线,的确也是,她本来不过想去掌权而已,也曾妄想过再次垂帘,可惜现在宫里卧虎藏龙,不比她当时简单,她自身又无权柄,能得到淑妃赏识已是不错了。
想到这里,刘娥也叹了口气,认命了,调整了个好姿势,刚想小憩一会,没想到肛菊里突然瘙痒难耐,惹得她忍不住伸手往菊花谷道里探去。
看到刘娥下流姿势,明白这是菩萨留下的神通起作用了,张嫣心里倒不奇怪,只是刘娥姿势实在猥琐,太后只好撇过脸去,眼不见心为凈。
刘娥手指插入自己菊花探挠,但只感觉在那瘙痒处外围周游,总不能寻到正主,肛肠愈痒,心里愈急,终于忍不住,红着脸开口向张嫣求助。
“我里面痒的难受,你且来帮我挠一下”张嫣心里也是不情愿,“这贱婢怎么如此不要脸,哪有让别人掏自己谷道的。”
但还是挨不过哀求,两人也是相识多年,不曾有什么隔阂,张嫣也是红着脸,看着刘娥岔开美腿,使劲抬起臀部,她则伸出玉指,指甲抵住红嫩菊门,缓缓插进去。
“嗯……”刘娥长吸一口气,她只觉一冰凉肉棍插入谷道,本来瘙痒的谷道也因此稍稍有些缓解。
“你且再往里,再挠几下。”刘娥两腮通红,说出羞人话语,张嫣也不言语,脸庞红晕着照着做了。
待到张嫣轻轻挠了几下,刘娥突然颦蹙,之后脸上又有欢愉之色,菊道狠狠收缩几下,张嫣只感觉手指一阵紧绷一股粘稠液体就包裹住了玉指。
张嫣连忙抽出手指,甫一出洞,菊门就滋出一些粘稠白液,带着馨香气息,不知是何物。
“此物名”谷浆“”刘娥脸腮红着,菊花处还在流着粘稠“乃是菩萨神通所做,那神通其实是一小虫,养在人体内,谷道就会源源不断生出此物,有养生延寿,提升修为的用处。”
“你要不嫌,尝尝就知道了。”刘娥收缩着谷道肌肉,把残留谷浆排出,蛊惑着张嫣吃上一口,张嫣也是好奇,知道刘娥不会害自己,挑起一坨粘稠,闻了闻,尽是芳香,不再犹豫,张嘴吞了下去。
那谷浆入口即化,张嫣只感觉小腹一阵火热,修为竟然隐隐有所精进,心下不由大喜,挑起其他白浊也一口吞了,末了还要舔吸刘娥菊花内残留,在太皇太后羞耻的拒绝下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