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云脸色绊红,多年没得到男人的滋润使得她那原本香嫩无比的花朵得不到雨露的灌溉,花蕊都蔫了。而今夜偷看了女儿和女婿欢好,压抑多年的情欲终于爆发了。
欲火强烈地燃烧着她的心志,火热的渴望让她再次将目光死死盯着女儿女婿那紧密结合的部位。嫣红的舌尖不由轻轻在嘴唇边袅绕,双眼闪烁肉欲之火。
“星儿,说个事。”正当白素云情不自禁时,余欣媛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啥事?”花大少嘴里说着,屁股还在不停地耸动。
“你去安慰安慰座我妈妈吧。”余欣媛平静而坚定地望着自己男人。
“我说的是真的星儿,去吧,我想她现在一定会很难受的“星儿,你别告诉我说你没想过。
“可我担心你妈妈她……”花大少终于开口了。
“我当初是怎么让你弄上手的?”
白素云完全震惊了,自己女儿竟然怂恿自己男人来安慰自己个一阵心慌意乱下,脸门都顾不得拉上,一溜烟跑回了自己房间。但是,鬼使神差的她居然没有将门反锁上。
这让自己女儿女婿撩起欲望的成熟美妇怀着既是期特又是茅盾的心情爬上了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可依然没什么动静。
白素云未免有一丝淡淡地失落感,但紧张的心情随即也放松下来。
迷迷糊糊间,她就昏沉沉睡过去了。
梦中,一丝异常的情形出现,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气息飘蕩在空千哥··……
什么味儿个竟是这样的熟悉却又那么地遥远宁本能的,白素云睁开子隆队的睡眼,顿时呆了。梦中的男人竟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而且他还是一丝不挂,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自己床上前,古怪地看着自己。
呼!成熟的美妇心头狂跳一下,女婿那怒昂的家伙正向她示威呢!
此时此刻,美人儿是心神不宁,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一个有着近20岁大姑娘的她,竟然像个小媳妇似的,满脸都红透了。
可该死的男人却不说话,只是很暖昧地盯着她。这该死的女婿,难道你就非得让我亲自主动投怀送抱吗宁啊!我都在想什么呀宁难道白素云不敢再往下想了,心儿狂颤,心儿慌乱,但却又是那样地吸引着她的目光,久久不愿眨眼。眼前的家伙越来越放肆了,一跳一跳的,似乎在向她说着什么。
白素云被眼前夹兀的情境惊讶得婉紫嫣红,艳红的樱纯一张一合,口干舌燥,嗓门眼儿火辣辣的难受,就是说不出话来。但是,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那里又在流水了。
不堪支撑的美妇双手紧紧地抓着薄毛巾被的边缘,欲火在这一刻达到了颠峰,眼前的实物正如她所想,但理性的她心里总是有着这样那样无数多的很难逾越的道德的坎,欲念与理性在她的身体和心理上不停地交战着,一时间高下难分。
花大少其实也在天人交战,自己达到该不该上了这岳母全花蕊知道这事后,她会怎样想个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就是不想让花蕊生说真的,像白素云这样的熟妇,任何男人都幻想与之上床一欢花大少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他现在己经和花蕊确定了关系,他不想让自己最爱的女人不高兴。
而床上的白素云则以为自己魅力不够,又暗恨这家伙竟然真的来了!总之,她现在的,臼清很是茅盾。既盼望着,可一旦来了,她又担心那四个字:人言可畏!只是,她的欲火仍然在燃烧,眼前蒸腾起薄薄的水雾,一股刺鼻的男性异昧进入了她的呼吸之中。这异昧说浓不浓,说淡不淡,说强烈又不是很强烈,但它却比什么伟哥合欢散之类的东西来得更加猛烈,刺激得她微微伸出了她那红嫩香甜的小舌儿。
白素云的呼吸是那样的急促,温热的鼻息不禁喷在了花大少那儿。极度的刺激令蛤大少全身猛颤,某处太过兴奋的物体忍不住刺激,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打在美妇嫣红娇脸上。
花大少也没想到会这样,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白素云小肝猛的一颤,一种难言情绪在心田蔓延,异样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看着美妇那动情的表情,听着她那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声,花大少不禁逼了上去。
也许是迷情的白素云想到了什么,从羞涩中回过神来,’谎陀拉起毛巾被蒙在脸上,心犹自颤抖个不停。她己经是40岁的人了,岳母年界五十,而且有15年没有闻到过男性诱人的气味了,更别谈这么强壮的雄性魅力是那样的年轻,阳刚无比了。
内心炽烈的欲火烧得她全身火辣辣的,体内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非常需要一样实实在在的东西来将其填满充实澎湃的欲潮一阵一阵袭来,忽觉凉凉的,不禁伸手一摸。
全湿了,这下她更加不敢伸头看某人了,心里想着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可·冷的花大少见自己把岳母大人竟羞到了毛巾被中,不由暗自苦笑,没想到自己自诩在女人中如鱼得水的花花公子也有吃瘪的时候。
是的,他是答应了余欣媛要求,可没準备这么快的,毕竟他们是刚刚认识。这种事情其实是要有感情在中间,玩起来才有趣味可言。
不错,他是打着这成熟岳母的主意,但那是想通过自己勾引啊,没想到自己老婆倒是大方,买一送一了。
之所以来,就是因为老婆大人之命,只好放弃自己勾引的想法了。
花大少挺着让自己引以为傲、女人为之心颤的坚挺站在老婆母亲的床前,原本想给她一个惊喜。谁知道事与愿违,半道上却出了差错,那不听使唤,竟然在不经意间兴奋起来,打在熟妇的脸蛋之上。惊醒了陷入迷乱与仿徨之中的她,使得她将自己紧紧地蒙盖在薄毯之下,除了美好的曲线,竟然连一点肉色也不让某人看到,实在是让这大色狼泄气。
怎么办个扒掉她身上的毛巾被,还是离开宁可就这样离去了,也未免太丢人了吧宁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不用说自然是这计划的始作俑者余欣媛了。
“老公,你真笨,”余欣媛竟然在花大少耳边吃吃笑了。
“哼!你自己来。”花大少很不是滋味,冷哼一声,掉头离开了。
“妈妈,他走了。”余欣媛缓缓坐到了床上。
白素云好一会才·漫漫掀开毛巾被,顿时,母女俩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死Y头,有你这样做女儿的吗?”白素云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去。
“妈妈,我这可是为您着想呢个换了别人,她就是想我还不给呢!”余欣媛调皮地笑道。
“死丫头,真是一点也不害,真是坏透了,尽知道想些骯脏的事儿,败坏妈的名声。”白素云脸上红潮再起,微怒薄慎的模样真是妩媚动人,唇齿闪动间魅力无穷。
连余欣媛看了都有些嫉妒自己的母亲,她知道,自己母亲身上有着自己?有的成熟美!而那种美又是绝大数男人都喜欢的!
“妈妈,您这是什么话呢?我这还不是为您好么。星儿是我的男人,不但英俊潇洒,而且年轻有为,是无数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少男心目中效仿的偶像。说实话,谁愿意他红杏出墻呀,谁不想他白天黑夜的陪在身边楼着自己睡觉呀,可谁叫咱自个儿没有本事不能使他满足呢?”余欣媛满脸的无辜加无奈,她立刻想起了那几个女人。
花蕊、花兰、刘伊菲和谭欣雅绝对是一伙的,最要命的是她们中间有个让花星都·瞬旧的花蕊。段红玉和段红翎是姐妹,而段红翎和花兰的关系还特别要好。那个岳冰凌这段时间很少见到她,而柳静和自己的关系也不见得怎么好。
花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非常清楚的,要想自己不在他女人中失宠,就得让他时刻记着自己。没办法,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只好拉自己母亲下水了。
“死丫头,你倒说说,他到底有多少女人宁”白素云夹然移开了话题。
余欣媛一惊,随即坦然,把自己和那几个女人的关系一五一+说了。
“你就是因为才有了这样的想法?”白素云气苦,招这样说来,自已成什么了。
“妈,我不是这意思,我是真的希望您能够得到幸福,女人最大的幸福是什么?不就是有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陪在身边么?他身边的女人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妈,我不但希望您能得到幸福,也希望将来能能帮上女儿一把。
白素云沉默了,自己女儿真没说错,虽然蛤星现在爱她,可难保这花心的家伙继续拈花惹草,要想自己地位在这样的环境中得到巩固,采取一定的手段是必须的,可是,自己毕竟是长辈,居然要和自已女儿同去伺候一个男人,这也……白素云迟疑了,社会的舆论是无敌的但她也清楚,自已这辈子都无法忘记那该死的女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