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吹熄的时候,麦洛神把楚帅推到离床最远的西墻壁。手上提了一盏莹火虫似的小灯笼。
楚帅不知何故。却觉背上衣服被掀起,盖住了他的头,接着,背上一凉。
想宠幸一下麦洛神真是好麻烦的事,又要玩小时候的把戏,在脊背上画小毛驴——不过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有兴奋感,楚帅甚至希冀,麦伊会象南蕊妹妹那样,在他的雄性宝贝上画上一些粉红的小棒棒。
画吧,洒家等着……等着你画完了,给洒家袒开守了十九年的处女之体……嗯,一定会对你极尽温柔的,洒家準备好了,一会儿前戏一定要做足,直到你全身颤栗,非常非常需要,洒家才会以精确到毫米的精度,往里推进那破膜之器……好期待啊……
星斗移位,漏夜更深……
终于,楚帅听到一声含着欣机喜、放松、清明,又略带一丝惆怅的叹息……这叹息声似乎是给楚帅发出了某些可以开始造次的提醒。
楚帅回转身,发现了美女如玉的背影,準确地说,是露清曲雅的裸身曲线。
那啥,是谁的《一丛花》词牌的,那——溪堂玩月之作来着,楼台恍似游仙梦,又疑是,伊人潇湘……
窗前风月动,疑是玉人来!
太写照了,太风华绝代无与伦比的写照了!
楚帅抬起无比幸福而又感异样沉重的步子,尽量屏住好难压抑的呼吸,一步步接近着梦幻版凌波洛神。
没有人可以完全体会楚帅此时的心情……楚帅的心里电光火石一样地闪现着与麦伊从光着屁屁到一天天长大的那一幕一幕又一幕……
楚帅四五岁的时候,看到一个很老的年轻人(老八路驻颜有术,八十岁的人了,看上去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领着一个水灵灵的女孩子在练金鸡独立。
楚帅看到那水灵灵的女孩子的第一眼,就打了一个通体舒泰的通天彻地的冷颤。如果用新新人类版语言的话,那就是被怦然心动版高压电电到了。
电得目瞪口呆,如癡如醉……
接着,他的腚蛋子被那个让他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极其“可恶”的老怪物踢了三脚。
于是,楚帅非常迫切地加入了自讨苦吃的行列,练野猴摘桃,野驴撩蹶子,等等等等任何武学典籍上都没有记载过的稀奇古怪的武功。
就算被封为武学最杂家的金老爷子,亦未能以“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怨”的侠之大者涵盖到老八路的鬼神皆惊的怪异招式。
楚帅的兴趣不在这上头。他只关心那水灵灵仿若从水里鉆出来的小美人鱼,每一天他都会用“心”记着,小美人鱼看了他多少眼,是从哪个方向看的,当时是怎么一种神情,然后好用来晚上做美梦。
秀色可餐。
要是哪一天,小美人鱼多看他两眼,即使被那惨无人道的老八路罚三顿不吃饭,也感觉不到饿哦。
就是这样子,在夏天光着屁股蛋子,经常在山河沟、谷场地拉着小美人鱼的手,到小河里捉鱼,上金龙山摘果,度过了贫穷、苦累——老八路的“非人”折磨,没有爹地妈咪,却有小美人鱼姣花照水般关爱的童年。
没有人可以忘记童年……所以,麦伊的那小美人鱼的上善之水的对楚帅关怀的一版版刻在心底里的记忆,就在这个月光如水临照的夜晚泛滥了……
泛滥得惊涛拍崖,天地混蒙!……走近了,走近了,马上就要来无遮无拦地天地阴阳大合体了。楚帅心里祷告:伊丫丫,你可千万不要喊,千万不要喊,我一定会,轻轻地轻轻地……嗯,让你在极度澎湃中,感觉不到一丝的疼,嗯……不要象上几次那样惊得宿舍里的人都以为要来十二级地震了……
床前明月光,屁股亮晃晃。
咦?~楚帅以为看错了,定睛再看,——确是。端的是粉嫩玉砌的美女屁股。两条玉腿八字形分开,跪在床的外侧,那柔软曲珑的曼腰玉背,还有蒙了一层薄纱的玉脸,那么恰到好处地叫楚帅血脉贲张。
怎么会是楚帅最为喜欢的铁牛犁地式?
正腹诽间,听美女柔柔之声:“帅,老公,人家已经湿了,人家不怕疼了,人家知道你喜欢……喜欢铁牛耕地,所以,人家……就……这样子给你,好不好吗?”
好极了,非常非常好。
饶是美女如此地软语相诱,楚帅仍是极为小心地靠近了美臀,手抚到大腿,轻轻摸弄。
“帅,进来吧,人家已经湿了……不要紧的,我不会再乱喊乱叫了……你只管尽着你的性子……我……真的不怕了……”
那里……那山水间确实春润谷湿,盈盈露绽。
“帅,先来猛的,过去了以后,咱们再抱着慢慢体会……怎么猛都行……”
美女再度出声,那声音里已经是颤颤娇喘的饑渴了。
“来,让人家给你脱下衣服来。”
楚帅听到提示,把身体倾了,由着美女把衣服扣子解开,腰带开了,裤子拉链也拉下来……玉手竟把那铁牛耕地的硬器盈盈握住了。
又更是放在大腿上摩擦,再渐渐地移至膝弯间做一个软摩轻擦的通道,楚帅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非常按摩。
很安慰——因为是处女做这样的动作。就象是一把新买的椅子,被主人好有爱惜地摸摸这摸摸那,爱不惜手。
“舒服吗,帅?”
“好舒服,嗯,伊丫丫……你,没想到,你……竟然暗地里学了这东西。”
楚帅双手扶上了美女的屁股,也象是摸新椅子那样,好有爱惜地慢慢地在上面滑动。
楚帅又俯下身子,亲住了美女的玉背,双手从背部滑过,移动到了美女的胸峰上。
两人都是猛然一颤。
“帅,我受不了了,快,我要,……我真的很想要……”
美女的玉手拉着楚帅的雄性导器,很有方向感地对住了春润谷湿之地。
猛地进入了。
美女全身颤栗,两腿可能因为疼痛,而颤颤地抖动着。
“是不是,疼?”
“有一点疼,不要紧,我能坚持住,……哼,不要出去……”
美女抓住了楚帅的手,放到嘴边吻着,好留恋好温柔地轻轻地用牙咬了咬。
不知什么时候,美女自己摇动起来,楚帅感觉象是回到了老家的桃园子里,和麦伊一起蕩秋千。
蕩来蕩去的感觉真放松,也特别激蕩。
摇啊摇,满是浪浪地摇忆着那些过去的事情……
很有一种飞的感觉,驾着铁牛在云彩间犁地。楚帅咂洒着两只手,呼闪了两下子,顺便抬头看了看窗外,竟然看到惜惜小管家,半靠在一棵老高的银杏树上那一搂多粗的树干上,闭目养神。她的旁边还有一盏跟麦伊在他背上画小毛驴那样子的小灯笼。
惜惜好象感应到了楚帅的目光,却并未睁眼,只伸出手,轻轻挥了挥,然后身子一转,转到楚帅视线不及的叶子后,那小灯笼却仍然挂在那里。
惜惜小管家竟然这么尽职尽责,好象怕楚帅会遇到那啥刺客似地……她会不会就这样子在树上睡一夜?……
身下的美女把轻轻摇蕩换成了秋风乍起,好有金戈铁马的雄壮一般,起起落落地狂风扫落叶地摆动。
楚帅却好象看到了一种好有质感和苍凉的画面——应该就是麦伊那墻上挂着的姜哲老师的那幅心中的太阳。
没有太阳的太阳。
星夜下,墻上,那幅被涂抹得一层层厚厚油彩的油画,是一号排刷般油画笔刷出的青色的光鳞——只有象姜哲那样的女人,才会把太阳画成一道道青哑的悲暗的光鳞。
楚帅的那雄涨的部位忽然起了极为沖动的潮浪,体察到了身下美女的波波春机,美女翘着虚幻的象长了青鳞的母龙尾一样的屁股,激烈摇蕩着……
完全是一种模糊的阴阳感应。
就象是YY小说中写的那魔法师凝聚灵力做魔法阵,或者是绘魔法卡,魔至心灵地受着某种暗念的吸引,以暗黑系的魔灵力,突然释放出了光明系的光茫。
青鳞鳞的海波一样的极为刺激的光茫!
真是好奇怪的感觉,太阳,魔法力,风,某种只能感悟的未知空间里的暗波,杂陈交织在一起!……弓弦张满,猛力地一个深度地穿刺。
美女饱满的长高音,滑抹琴健一般,弹出了质感的声音的弧线,声音非常纯正,没有一丝杂音,满含着欲望渲泄后的幸福感。
可是,美女并没有停止扭动,只是幅度轻了些,就象微波蕩舟。
“帅,抱紧我,我……我还要……”
美女的声音很渴求。
楚帅弯下身子,前胸贴后背地把美女抱到了窗台边。美女柔着两臂偎在窗台上,脸上仍蒙着薄纱,朦朦胧胧地露出了一丝畅快的笑意。
此笑——简直可以媲美传说中蒙娜丽莎的微笑。
“帅,我美吗?”
“美,比蒙娜丽莎,比那位维纳斯女神还美。”
“那你就快来吗,人家想要你的铁牛犁地,想要你的狂风骤雨……”
……
狂风摆柳,鱼跳虾戏——那夜风吹得也有些狂蕩了,那树,那星光,都似乎溶在了纱舞春骑、髻乱珠坠的阴阳交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