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菁妈咪与月媚合奏完了《渔樵问答》就忙着协助文敏副局长和秀清大姐,把荆队长等二十几位刑警接应进了赌场。
此时,赌场里的人都忙着看邓恩茂跳楼,对进入赌场的人的盘查也草草了事,警察大叔们都穿着比较板整的西装革履,跟出来接应他们的文敏副局长和秀清大姐打情骂俏,装得特熟似的。
乃菁妈咪以叶倩倩的身份,介绍这个是黄金矿的老板,那个是煤矿的矿长,等等等等,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很容易地蒙混过关。
几位身手敏捷的警官在荆队长的带领下,又里外接应,把一应武器运了进来。
万事俱备,只欠行动了。
文敏副局长和秀清大姐安排让好各位男女警官的藏身地,边跟盈乃菁一起回到了未央宫——这是遵照内卫总官柳如如的吩咐,要给楚帅来一个三女侍一夫的。
俗称3P——如果要準确定义的话,应该是4P,一个男人加上三个女人,一共是四个屁股——由此可知,1P、2P、3P、4P,是根据屁股的多少来定义的,所以当男人和女人集体嘿咻,人数多得数不过来的时候,则称群P。
不过,演艺台上歌星、影星的PK,不能以屁股的多少来定义…………
三位妈妈进了未央宫,就觉到气氛有异,她们以她们的灵敏的嗅觉和第六感觉,捕捉到了很唯美的激烈交合的气息。
乃菁妈咪对楚帅的气息最敏感,她一想起楚帅在她身体里的激烈耸动,就会好怀念,有十多天没让小帅帅抱着她激烈沖撞了……真的好想……在澳门的那十天里,一到晚上,乃菁妈咪就会抱着大枕头在脑子里回放小帅帅的威猛……想死小帅帅的猛烈进入了……
文敏副局长一看到桃树间那一对可人儿的起起落落,就象有什么东西击中她似的,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秀清大姐的胳膊,“这……真要命……”
秀清大姐欲走,却被乃菁妈咪笑咪咪地拉住了,轻声道:“周围耳目众多,暂忍一时,不要让人看出大姐的警察身份。”
秀清大姐其实很不想离开,非常不愿意离开,她早就在心里许了帅儿子了,虽然她不敢想望帅儿子能抱着她那样子的激烈耸动之晃蕩,可是,就算,能抱着帅儿子,把奶头塞到帅儿子嘴里,让他好好咂咂这么多年来枯荒了的女人的禁地也好……
看帅儿子那样子,好象插得很舒服。
插!
秀清大姐一想到插这个字,体内便如千百只小蚂蚁在啃咬一般……发骚,发热,发痒……嗯……帅儿子,妈妈好想你能象现在,在那玉石台子上,桃树之间插月媚一样,来插插妈妈那个发痒的地方……妈妈是因为你才发痒的……越来越痒了……
台上的月媚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了,她每受到一下楚帅的威猛的东西的撞击,便就象火箭推进器的二级点火一样,霎时便有了沖出地球般的沖击力,月媚会象在艺术学校里练飞身720度的滚身旋转一样,把自己嵌合在楚帅威猛部位的容器,张开再收缩,然后,以自身的扭力,在交扭中,上升和下落。
这是一种力学的反地球引力的最快乐的摩擦中的运动——月媚知道,艺术是为人类服务的,或进,更确切地说,女人的形体艺术是为男人服务的——月媚在少女时代,经常会喜欢一个人,不穿衣服在形体室,用她修长的双腿在空气中划动,划动的过程中,她感觉到空气对她的女人的禁忌区,丝丝缕缕地拂舔……这时候,月媚就会想,假如,一个男人,能够在她的禁忌的肌肉区给她强有力地沖入,她一定会很快乐……
但是,艺术学院毕业后,还不知道跟男人恋爱什么滋味,就被她的亲哥哥卖给了邓恩茂这个利欲熏心,利用一切机会在官场上广交朋友把出卖女人当成家常便饭的男人……月媚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男人进入她体内的快乐……因此,她的阴部是冰冷的,没有丝毫热度,而且排不出一点湿液……每一次跟男人做,她都要用男人给她的润滑液弄湿,才能使交合的过程顺利进行完毕。
这样的交合,就跟单纯的活塞运动没有任何区别……女人只是一个沖程缸体,男人成了一块捣来捣去的硬货,捣弄到自家喷出液体就算完事。
月媚始终不理解为什么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会激动得连连打颤的往外喷那骯脏的东西,她会想起大话西游里那惹人烦的丑陋无比的猪无能,那么水灵灵的白晶晶,只是被猪无能打了那么一个哆嗦,怎么会制造出一个面善心软的唐僧。
在单纯的并不理解男人器件活动的月媚心里,男人的东西喷出来的那粘乎乎的东西是世界上最骯脏的东西,所以,每一次做完了,她都要跑到浴池里,象科学家观察草履虫一样,在几翻清洗过后,仍然拿着放大镜,翻开肉褶的腔壁,仔细又仔细地观察上面是否还有骯脏的残留。
可是,现在,她套压着的楚帅的威威的雄器,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感觉到自己的禁区不断地往外充溢湿液……她终于象正常女人一样,能够往外排爱液了,无疑,这爱液是因为楚帅而排出的,也是因为他的激烈耸动,才会排出这么多。
月媚的女人的小河终于开始淌水了。
淌得叮叮咚咚的,仿佛远处飘渺的歌声似的。……
楚帅听到了月媚姐姐用身体和难以言喻的欢快“唱”出来的歌声——楚帅被乃菁妈咪开启了童男的蒙沌以后,特别喜欢跟女人做,也许,正如生殖器专家皮教授对他的特别武器所进行的弹性推力测试所说的那样——楚帅,这家伙的这东西吗,要是完全充胀起来以后,它的特殊性就在于,表皮组织有一层弹性非常好的缓沖皮肤组织,这会使得,楚帅的性根在进入女人通道进行高强度摩擦时,始终会象气垫船一样,给对方一种柔韧的强力沖击。
皮教授非常赞赏地说,楚帅的性根的这种特殊的强力沖击不同于一般的坚硬如铁的捣来捣去——虽然,从生理结构上看,女性的褶壁可以给男性的坚硬以包容和缓纳,但是,这种被迫撞击的直沖力,会大大降低男性对于女性的那种柔而刚的推力的快感——可以很形象地打个比方说,假如拿一根铁棍在母狗逼里做实验,自始至终,母狗的脑电波和心电波是很少出现大幅度波动的,说明,母狗并没有得到快感,反倒是肌肉组织常常会因为疼痛而痉挛……皮教授为了让跟着他做实验的女研究生们明白,干脆做了一个仿真的楚帅牌性根,皮教授拿着性根,指着皮肤组织下的那层特殊柔软的肌肉介质,告诉女研究生们,楚帅这家伙的家伙的不同就在于,他的那套内层的不同于皮肤也不同于一般肌肉的介质。
就是这层介质,会使得女人很快地得到高潮。当然,也因为有足够的长和粗而会使女性产生饱满感。
现在,楚帅正以他的被皮教授鑒定为比宝贝还宝贝的家伙插在月媚姐姐那柔软的禁忌的壁腔里尽情地搅动。
楚帅的双脚有力地踏在拜月台的玉石上,单臂环抱着月媚姐姐的腰。
“月媚姐,累不累,要是累了,我就抱着你,来最省力的传教士式。”
楚帅很温柔地抚摸着月媚姐姐丰弹地双乳,又好有体贴地吻了吻月媚姐姐的背。
“姐不累,可是姐姐想知道传教士,和你先前说的那个和尚坐禅。”
月媚仍象燕子一样,采取鹰击长空的滑翔式。……好象性学词典里没有鹰击长空这样的式子,如果要给楚帅和月媚姐现在的交合姿式照相的话,老远看上去,好象楚帅是在给月媚姐做冰上的托举飞身旋转,月媚姐的左小腿插别在楚帅成弓步骑撑的左腿膝弯处,左大腿平垮着与右腿的斜上方挺弹地展伸,成了一条直线。
月媚姐上身的支撑主要来自于楚帅的性根与她自身的腔壁对楚帅的容纳承接做了一个受力和托挺……
上身是反弓型的单臂扬纱动作——酷似许多城市广场中的自由体操运动员所惯用的反身飞燕一样。
楚帅就是因为月媚姐姐的这个扬纱动作,而听到了月媚姐姐心里唱着的飘渺的歌声……楚帅觉得这声音就象是在香港土屋,温馨儿和谭梓嫣用凤琴流尺弹奏出来的巫山虚铃。
真是没想到哇,男女交合竟然弄出了已成绝响的高雅无比的古曲之经典。
楚帅很得意——月媚姐姐在他的激烈耸动中已经有三四次高潮了,可是,月媚姐姐仍然好有贪心地继续要楚帅猛烈进攻!
楚帅就象革命战士听到沖锋号角一样,在征求了月媚姐姐的意见以后,把月媚姐姐放到那块半圆的月石上,做成了最传统地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式,搂紧了月媚姐姐,非常勇猛地激烈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