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次杨涛没有再拒绝,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能直接插入最好,如果不能,也要让许如烟退步帮自己释放出来,这样才是公平的。
如果这次就这么简单的走了,许如烟倒是爽了,杨涛除了过了下手瘾和眼瘾,什么都没得到,而且还让许如烟觉得自己好脾气,好控制。
尊重的前提下,是她也付出了。
「可是我不怎么会,你等下不许说我。」许如烟嗫嚅道。
她是真的觉得害羞,和一个还不是特别了解的男人发生到这个地步,让她觉得又刺激又离谱。
「没事,我来教你。」
做一个传道受业解惑的老师,杨涛巴不得。
「你早就想这样了吧,刚才看你的动作那么熟练,是不是睡了很多女孩子?」许如烟娇嗔道。
杨涛顿时喊冤,「那你可冤枉我了,我都是看电影学来的,我这人聪明,学什么都学的快。」
「好的不学,尽学这些。」
「如烟姐,如果我不会这些,那你刚才能有那么舒服吗?你看,地上都是水。」
杨涛坏笑的指着地上的一滩积水。
许如烟挑挑眉,这时倒是不羞涩了,「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吗?还把这样的女人称为水枪什么的。」
杨涛一下瞪大眼睛,「如烟姐,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当然知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我又不是小姑娘。」
「好吧。」
偶尔许如烟露出的风情和羞涩,还有对自己生涩的回应,有时候都让杨涛觉得许如烟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子,可是却忘了她是一个已经过了三十的少妇。
不再纠结这个,杨涛下体挺了挺,戳了下许如烟的身体。
「如烟姐,我们就在这里吗?」
许如烟吸口气,拉住杨涛的手,「去我房里吧。」
跟着许如烟来到她的闺房,杨涛简单的看了一眼,和客厅的装修风格差不多,都是现代欧式的风格。
「你躺上去吧。」
许如烟不看杨涛,低声道。
杨涛没有客气,站在许如烟身后的他直接脱下自己的衬衣,然后解开皮带脱下内裤。
许如烟站在杨涛身前没有回头,只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心里又是紧张有是羞涩。
杨涛嘿嘿一笑,这个时候女人羞涩,男人就要大胆,不然两个人都扭扭捏捏的,那就都别玩了,早点洗洗睡了比较好。
杨涛不客气的走到床上躺下,下半身一根接近二十厘米长,差不多一个矿泉水瓶的阴茎高高挺着,黢黑一根,笔直笔直的,就像是一根烧火棍。
房间的灯是亮着的,因此许如烟的视线一下就被杨涛的阴茎所吸引。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好大!」
杨涛得意一笑,还真别说,系统给的福利是真的好,阴茎比以前足足长了几公分又粗了一两圈,而且硬度也增加了不少,以前硬起来跟黄瓜一样,现在硬起来就和烧火棍一样。
不仅粗大,而且更加滚烫。
男人的阴茎就是这样,越硬,越烫,受到的刺激也就更加的强烈,有时候硬起来的时候,杨涛自己一摸就觉得痒痒的舒爽无比。
所以无论什么男人,大小还是其次,但是硬度,绝对是第一位的,硬度不仅影响到男人自身的快感,也影响到女人的快感。
软了吧唧的,别说能不能顺利的插进去,有时候连套都戴不上,而且也容易从小穴里面滑出来。
杨涛挺了挺下体,阴茎摇晃一下,嘿嘿一笑,「如烟姐,喜不喜欢?」
许如烟呆呆的看着,之前就说过,许如烟看过A片,也看过小黄书,也自慰过,自然也明白男人的阴茎有多大,大部分男人的阴茎和身高是相等的,可是像杨涛这么大的,就算是在电影里,她也没看到过几次。
而且还这么硬,那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反射着淡淡的光亮,上面的尿道口此时正有一滴透明的液体挤出来,然后虽然光滑的龟头上的薄皮缓缓的往下流淌着。
「这么会这么大!」
许如烟喃喃道,她暗自庆幸,幸亏刚才没有答应和杨涛做爱,不然肯定会被插死的。
「这叫天赋异稟,就和如烟姐你能喷水是一样的。」杨涛强行解释。
许如烟默默翻个白眼,「歪理邪说。」
她倒是对杨涛调戏自己能喷水没什么,毕竟她有时候自慰的时候也喷过。
害的她想自慰都是去卫生间,不敢在床上,换床单真的太麻烦了。
「姐,你过来吧,别站那了。」
杨涛催促着,不赶紧的,今晚估计能和许如烟大眼瞪小眼一晚上。
许如烟吸口气,挪动脚步走到床边坐着,然后就傻乎乎的看着杨涛,好像在问现在该怎么办。
「姐,你先握着,不要太用力,也不要太轻了,握着之后上下撸动两下,我一步步教你。」
杨涛循循善诱。
「好。」
许如烟没有拒绝,到了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再扭捏了,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如早点学会,反正以后也用的着。
许如烟伸出右手,按照杨涛的说话,先慢慢的握上阴茎,然后上下撸动几下。
被许如烟小手一握的杨涛顿时舒爽的吐出一口气,他所料不错,许如烟的小手真的很适合打飞机。
软软的,手指纤细,皮肤也很细腻光滑,而且温温热热的,阴茎的高温碰上小手的低温,那就是爽的感觉。
许如烟的手小,杨涛的鸡巴大,单手握着,指尖都碰不到一起,而且手掌复盖下,也就堪堪握着差不多一半,阴茎的另外一半都暴露在外面,白皙的手和黢黑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视线上就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姐,你的手好舒服!」杨涛夸赞道。
许如烟抿抿嘴,谁不喜欢男人夸奖,「现在应该怎么办,就一直这样动吗?」
「不要急,你用掌心按住我的龟头,不要太用力,用掌心慢一点滚动,然后五根手指用指甲和指肚子轻轻的刮鸡巴的棍子,对,就这样。」
好像许如烟开窍了,杨涛一说,许如烟就明白了,而且对于力度的掌控也是非常的到位。
又让杨涛爽的吐出一口气。
「不要说那两个字,真难听。」
许如烟见杨涛爽的呼气,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娇嗔道。
杨涛眨眨眼,「那怎么说?继续,就是这样,不要停,可以用指尖或者指肚子慢慢按压或者剐蹭,这样好爽!」
「不知道,反正你别说!就你会享受。」
许如烟手上微微用力,捏的杨涛一声怪叫。
杨涛委屈道:「那总要用个词代替啊。姐,这以后可是你的宝贝,你要珍惜,要是捏坏了你可就守活寡了。」
「捏坏了我就自己用黄瓜。」
许如烟直接道,一点也不给杨涛留面子。
「姐,你不会是用过黄瓜的,那个东西哪里有我的好,我可是活的。」杨涛坏笑道。
「我可没有。」
「前戏差不多了,姐,你另一只手只摸下面,对,就是蛋蛋那里,像你刚才摸鸡巴一样,轻一点,要用刮的,对,就这样,真爽。」
「另一只手握着鸡巴,这次稍微用点力,力气不要太大,对,这个力度刚刚好,然后慢慢的撸动,从慢到快。」
杨涛一步步的教导着,就如同一个温柔的老师一般。
许如烟这次没有在意杨涛嘴里说的那个词,认真的学习着,而且两只手都在用力,她也没有时间说话。
随着许如烟小手的撸动,另一只手在蛋蛋上的抚摸,她无师自通,不仅抚摸,还时不时的抓一下,握一下,或者掂量一下,不经意的时候,小拇指的指尖还会在杨涛的屁眼附近轻轻的刮一下,让他差点没升天。
白皙的手在棍身上下翻动,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快感逐渐增加,本身之前的杨涛还是一个处男,也就前两天找了小姐发泄了一下,但是也就一次,身体十分敏感。
但是有了系统福利,现在杨涛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射精,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可以秒射,也可以一个小时不射。
他并不準备就这样结束这一次的游戏,所以控制着自己不让射精。享受着那种到了要射精却没有射精的快感。
几分钟后,许如烟的手都酸麻了,但是看着杨涛还没有射精的迹象,许如烟咬着牙,「你怎么还不射啊,我手都累死了。」
「我也想啊,可是姐你太漂亮了,又这么舒服,我的身体不允许我射的这么慢啊。」
杨涛作委屈状,「而且太干了,刚开始是舒服,现在都有点痛了。」
只要被女人打过飞机的男人都知道,一两分钟射还好,一旦超过五分钟不射,手和阴茎都是干燥的,哪怕马眼会分泌前列腺液,但是这么点液体也起不到润滑的作用。
所以只要时间一久,快感就会降低,些许疼痛就会传来,而且女人手快速运动久了,手的力度和动作也会变形,这样就更不舒服了。
许如烟放开放在杨涛下体的手,手腕晃着缓解自己的手的酸软,「那怎么办。」
「姐,要不你弄点口水吧。」杨涛提议道。
「口水?」
许如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犹豫一下,「要怎么弄。」
「就把口水弄到鸡巴上啊,这样就滑了,我就不痛了。」
杨涛道,不明白许如烟犹豫什么。
许如烟有些迟疑,看着面前那巨大的阴茎,过了一会才道:「好。」
然后就在杨涛惊讶的目光中,许如烟把长发往后一撩,慢慢的低下头,杨涛瞪大眼睛,就看到许如烟把嘴巴靠近阴茎,「你教我怎么弄。」
意外之喜啊!杨涛内心一下被惊喜充满,他真的只是想许如烟吐点口水充当润滑剂,没想让给自己口交的,可是没想到许如烟竟然误会了,直接就要给他口交。
这特么谁会解释啊,杨涛连忙答应着。
许如烟伸出粉红的舌头在杨涛龟头上上轻轻一舔,然后皱皱眉头,「有点腥。」
杨涛嘿嘿一笑,只感觉龟头上被一股温热的气息扑打着,一个软软湿湿的东西一触既分。舒服的让他浑身打了一颤。
「太大了,我怕不我含不下。」许如烟又道。
「慢慢来,没事,我教你。」
杨涛道:「姐,你先用舌头在龟头上舔一下,舌头上的口水要多一点,然后舌头从根部慢慢的舔上来,四周都要舔到,这样来回的舔,对,就是这样,好爽啊!姐,你真聪明。」
「现在慢慢的把龟头含进去,嘴里的口水要多一些,这样更舒服,慢慢含,不急,然后现在尽可能的把鸡巴吃进嘴里,不要用牙齿,舌头也要动,尽可能的含进去。」
「就是这样,再慢慢的吐出来,吐出来的时候要用嘴唇包着,舌头一样要动,对对,是这样,好,然后就重复这个东西,含进去,吐出来,就这样,然后慢慢加快速度。」
许如烟真不愧是高端女性,就是无比的聪明,杨涛一教,她就能举一反三的实施者,就连蛋蛋都按照刚才教她的手法用嘴弄了几下。
让杨涛爽的直翻白眼,一个无比美艳的女人跪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屁股高高的翘着,脑袋上下晃动,长发随着脑袋的晃动摇摆着。
许如烟的小嘴太小,哪怕她长大嘴巴全部含进去,也不过就含差不多五分之二,还有大半露在外面,可是就是这样,也让杨涛爽的直升天际了。
杨涛一手按在许如烟的脑袋,「如烟姐,你把身子转过来一点,我要摸你的奶子。」
「唔……吸熘……」
含着鸡巴的许如烟听话的挪动膝盖,和杨涛呈着一个T字型,睡衣已经在刚才的动作下早已经又散开了,如果不是有裹胸,两颗大奶子早就露出来。
「哧熘……卟……」
淫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杨涛不客气把许如烟的裹胸往她的脖颈处一推。
顿时,两只形状玩美,宛如两只倒碗的奶子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