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商务酒会,是傅恒为主导的傅恒家的一栋别墅里面举行。
傅恒不但是干房地产的,名下也有很着名的酒店,所以说在别墅準备一个酒会绰绰有余。
这一次所有的投资者都来了,包括秦知、张建林,刘劲松,这些人不但涉及房地产业,也涉及到很多其他的产业,能赚钱什么都干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地产。
杨涛从宾馆里面耍完了,开着车直接去接许如烟下班。
两个人回家换了衣服,準备一番,到了晚上七点多这才直奔酒会。
这时候就发现傅恒安排的非常恰当,不但请了许多商业上的朋友也请了不少女宾客,这样就不但有阳刚之气,也有珠光宝气……
酒会除了这些人,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朋友和商人,林林总总总有四十多人,再加上服务人员,这个酒会就比较大了。
酒会开始不久之后大家再一起閑聊,相互串场的时候。傅恒带着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年走了进来。
一身笔挺的西装打扮的简洁大方,见到谁都有礼貌的打招呼,这个人是傅恒的儿子。
付恒介绍了一圈儿,大家都心有灵犀,这是往外推自家的儿子了,难怪这个酒会规模这么大。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捧两句过后,付恒带着他的儿子来到了杨涛的跟前,着重跟他的儿子介绍了杨涛。
“这位是你杨叔叔,以后见到他就要像见到我一样尊重。”傅恒跟杨涛介绍自己的儿子之后,立即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这话一半是说给儿子听的……但是最重要是说给杨涛听的,十分尊重杨涛但是也把杨涛的责任给架起来了,万一这孩子以后有啥事找到你可不能拒绝。
“杨叔叔好,以后您多多关照。”傅恒的儿子很有礼貌,只不过杨涛没看出几分真诚来。
其实这事也不怪傅恒的儿子。毕竟跟傅恒有生意上往来的各个成功人士他都见过,唯独杨涛他没有见过,只是觉得这个人太年轻。而且也没有什么气势,想要尊重也尊重不起来。
“老傅,你厉害……”杨涛什么也没说,这种场合大家都很乐呵,人家带着儿子过来尊重你,这是一种温柔的绑架,更是一种捧自己的身份,还能说什么只能认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大家伙都佩服傅恒这一招玩的好。可是这是人家傅恒的主场,他们羡慕也没有办法。
这个酒会比较松散,大家都比较随意,就是聚到一块儿乐呵乐呵。酒会不但有谈话节目,自然也要有相当的助兴节目,傅恒还请了一个小明星过来给大家唱首歌助助兴。
很快傅恒就忙活起来。毕竟他是主人要负责串联的任务,他的儿子也就失去了管束。
离开父亲的目光之后,傅恒的儿子就随意起来东走走西溜达溜达,目光在这些女士身上来回打量。
最后看到杨涛身边坐着的许如烟,不由得眼前一亮凑了过来。今天晚上的许如烟穿了一件连衣黑色礼服,显得庄重而典雅,配合上她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真是黑白相称,脸上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娇俏美貌的小脸配上前凸后翘的身材,以及雍容华贵恬淡的气质,即使是坐在那里,也是整场女士中最为耀眼瞩目的存在,这个小屁孩就盯上了她。
不过许如烟跟杨涛两个人坐在这儿,俊男美女有说有笑,一看就是一对儿。所以说这个小子他不奔着许如烟去,而是奔着杨涛来,也算是比较有心机了。
“杨叔叔你是做什么生意的?没怎么听我父亲提起过!”这话看似在閑聊,询问实际上在探底。而且心怀不轨的探底,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实则用心有点险恶。
“我哪里会做什么生意,我是吃她软饭的……”
杨涛一眼就看出,这个小子不怀好意,一双眼睛乱窜朝着许如烟身上飘。所以她立即搂住许如烟的肩膀笑着说道。
没想到这句话直接把许如烟给逗笑了,立即嫣然一笑,红唇皓齿,黑色礼服下的两团巨乳跟着微微颤抖,恬静雍容中带着几分俏皮和性感,看的那个小子有点神魂颠倒。
“杨叔叔太爱开玩笑了,您一定是有大本事的人,我父亲可从来没对我说过这种话,您是第一位!”这小子眼睛往许如烟身上飘着……但是同时却把杨涛高高的捧起来,用一个大本事就把杨涛架起来了。
你要说你没本事可就下不来台了,小小年纪这心机玩儿的贼溜。
许如烟听着微微一皱眉,但是看在傅恒的面子上,没有说什么,杨涛却笑了。
而且这句话的目的是让许如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个什么货色,好踩低杨涛拉高自己,他自己不用特地标明自己是干什么的,傅恒的儿子这个标签就够了。
不得不说这个小子,是人小鬼大。
“可惜了……”杨涛摇头笑着说道。
他没有回答这个小屁孩的问题,自然也不想掉入他的圈套。
没经过社会的毒打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在这里卖弄什么聪明,殊不知给的都是你爹的面子。
“杨叔叔可惜什么?你说说呗,让我也学学本事,我父亲都说了要跟尊重他一样尊重您!”小屁孩儿还不知道自己惹了麻烦,反而探究的问道,想要痛打落水狗继续追问下去,大人这种顾左右而言其他的伎俩他太清楚了。
“小朋友,你说能来这个酒会被你父亲请来的人,他们有没有你聪明?”杨涛笑着问道。
小屁孩儿想了想,这个问题一下子难住他了。
这也是一个圈套的问题,说有和没有都不对。
他有点小聪明……但是却看不清眼前的形势,能被他父亲请到这个酒会里面来的是有身份很重要的人。
这种人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说聪明才智都不会比他一个小屁孩儿差。
那也又说了另外一个问题,杨涛会比这些人差吗?可是这个小屁孩倔强的很,他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却不肯松口,硬是在许如烟面前表现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