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成注视着林雨晨漂亮的脸庞,再次开始爱抚着她富有弹性的巨。
乳说道:“宝贝女儿,这只是开始运动,最好的还没用上呢!”
过了好半天好半天,她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忽然塌陷下来,田成知道她享受过高峰了,于是把手指、嘴巴从后庭和阴蒂上移开,伸开双手紧紧搂住她。
一会儿后,林雨晨的身体开始微微的动,在田成给她温柔的亲吻后,她的眼睛缓缓的张开,深情的望着他,低声说:“爸爸,亲爸爸,晨晨爱你,现在就让爸爸拿走女儿的处女吧!”
田成哈哈一笑于是让林雨晨曲起膝盖,分开她的大腿,移到她苗条修长的大腿间,跪了下来,预备马上要展开的进攻,他把林雨晨光滑修长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垫了个枕头到她的玉臀上,这样田成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突起的蜜穴,他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大肉棒,左手将林雨晨的大腿摆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引导肉棒靠近她的嫩穴,正对着她湿润的森林外围。
“爸爸,轻点~~”林雨晨有些害怕的说。
田成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爸爸一定会爱护你的。”
说完他用手指轻轻扳开林雨晨的光洁花瓣,扶起肉棒插向她的嫩穴,刚把肉棒挤入,就刺激得快感不停,林雨晨的嫩穴是如此的紧小,小得的将肉棒完全紧紧包住,随着抽动又紧的像会吸吮似的,刺激的田成差点就把持不住,他连忙镇静一下,在肉棒完全进入后,很快地将它拔出,然后再次进入再慢慢进入了林雨晨娇嫩的嫩穴。
田成喘出一口粗气,稍稍平息了一下心头灼热的欲火,血红的龟头再次点上林雨晨的阴道口,林雨晨在性刺激的快感中,全身开始有节奏的颤抖,并且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嫩穴被巨大的龟头逼近,她有一些惊慌,甚至有些害怕,手紧紧的抓住田成的手,门牙用力地咬着下唇,一双美目紧紧地合上。
田成龟头火烫的高温和轻微的律动,让林雨晨胆怯心悸,但是芳心深处那莫名的空落落的失重感让她本能地期待它的降临,渴望着来一次真实的填塞,来一次饱满的充实,哪怕经过是血肉横飞、肝胆俱裂。
田成扶稳林雨晨的纤腰,硕大的龟头在阴道口徐徐打转,轻敲轻碰,若即若离,弄得她欲火更炽,晶莹的蜜液从嫩穴中不住涌出,林雨晨被他挑弄的连呼吸都仿佛灼热了起来,美丽的双眸半开半闭,柳眉轻皱,香唇微分,脸上红潮泛滥,妖艳之极。
田成用自己的左手分开了小嫩穴,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準穴口然后对林雨晨说道:“晨晨,我要插进去了,你先忍着点!”
说完便用力地顶开了紧紧的阴道口,林雨晨虽感到疼痛,但还是坚持住了。
田成的大龟头终于进入了林雨晨的阴道。肉棒无情地推进,四周的嫩肉无情得像铜墻铁壁一样,将龟头紧紧地包着,肉棒继续的开天辟地,一直到处女膜前方停了下来,林雨晨痛得有些不行了,自己的阴道里像被人插了根巨大的火棒,要将她撕裂似的。
“啊!好痛啊~~”随着林雨晨又一声凄绝哀婉的痛苦呻吟,龟头已沖破前进的阻力,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嫩穴口渗了出来,田成伸手握住雪白双峰,一阵抚捏搓揉,下身停止了前进。
“晨晨,痛吗?”田成哀怜地看着身下赤裸的羔羊,怜惜的在她的小脸上不断亲吻着。
“爸爸,拿出去,太痛了~~会裂开的!”
“晨晨,忍住吧,第一次都这样的。”
田成用力捅了进去,龟头重重地沖破林雨晨脆弱的防卫,也撕破了她处女的印记,鲜血像朵桃花似的飞散而出,落在龟头上带着长长的血痕,撞落在阴道尽头,随着肉棒的突进,林雨晨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美丽的面庞因为痛苦而扭曲了,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飞射而出。
田成感觉太美了,肉棒被处女窄小地阴道紧紧地包住,林雨晨阴道内的剧烈颤抖,不断地抚摩着他的龟头,他的肉棒,他的全身,甚至于他的灵魂,他开始把肉棒抽进抽出,肉棒蹭着受创的阴道里的嫩肉,给林雨晨带来了一阵痛楚,她忍不住叫着:“痛呀,爸爸~~里边痛呀。”
“好晨晨,忍着吧!”
“痛,太痛了。”
“晨晨,马上就会舒服的。”田成并没有停,他开始猛烈的抽插,少女的阴道自动地分泌爱液,润湿了受创的阴道,减弱了她的痛楚。
林雨晨疼得眼泪汪汪,凄楚的娇颜梨花带雨,惹人疼惜。她羞涩地点点头,白嫩的小手握紧他的手臂,低声道:“爸爸,你要温柔点啊!”
少女闺房之内,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婉转的娇啼声重叠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高低相合,曲转如意,汇集成一曲让人血压飙升、心跳加速的床第交欢乐。
田成肉棒徐徐后退,牵动着尚在渗出处女血的伤口,林雨晨疼痛不已,一面低低抽泣,一面捶打他的胸膛,田成伸手过去,用力地爱抚两座雪白的山峰,腰身轻摆,不依不饶地缓慢抽动。
林雨晨初为人事,开始很不适应,片刻后苦尽甘来,开始轻轻地哼了起来,绷紧的身子慢慢放松,一张雪白俊俏的脸蛋飞上了两片红霞,花苞内溪水泛滥,情欲勃发,明亮的眸子里水汪汪的一片,越来越诱人。
田成使出「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之术,血色长箫缓缓进退,在她体内轻轻跳跃,挑逗着林雨晨敏感的快乐神经,林雨晨的呼吸渐渐变得轻快,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清澈的眼神一点点变得迷离散乱,腻声道:“爸爸,好痒,好难过,唔~~”
田成亲吻抚摸揉搓林雨晨的樱唇巨乳,见她渐渐适应,他才双手撑在床上,又一次提起腰身,然后重重压下,把粗长的肉棒恶狠狠地顶入那眼已经水花四溅的蜜泉子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