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席玉沙强忍的模样,东方明风心中再了一股作爱沖动,他的嘴不断的向下,一直来到张开的白嫩双腿之间。
粉红色的玉门紧闭着躲藏在柔软的灌木丛中,但这队挡不住东方明风的决心,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方,雪白的胴体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成为了美妙浑圆的阴阜;在茵茵细软的绒毛之间,柔美的曲线在此陡然下落,和一双修长柔美、玉洁光滑的大腿共同形成了一片粉红色鲜嫩异常的三角洲;一条紧闭娇嫩的粉红细缝就羞答答的深藏于这春光明媚的三角洲之内。
他的舌头开始反覆的撩拨席玉沙丰厚的大阴唇,双手挤压着雪白的双臀。
席玉沙只觉得下身刺痒不止,初时尚能咬牙强忍,到后来犹如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住手……”
他的长枪直到玉门关口,在席玉沙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麻感,刺激得席玉沙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针的空虚感,不由得席沙玉一阵心慌意乱,在东方明风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东方明风的挑逗缓缓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东方明风的宝贝能早点进入到体内。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席玉沙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的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东方明风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席玉沙说:“席玉沙,别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我想你的花房希望我再次射精吧?”
东方明风将胯下宝贝在席玉沙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席玉沙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使席玉沙一阵心慌意乱,在东方明风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东方明风的挑逗扶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东方明风的宝贝能快点进到体内。
突然间,东方明风伸手捏住了席沙玉的鼻子,在一阵窒息下,不由得将嘴一张,吐出一口气,谁知东方明风舔吸了一会儿席玉沙的玉门,眼见娇嫩的大阴唇已渐渐绯红,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又用手瞄了一下桃园的方向,双腿置于席玉沙身体的中间,挺起高昂的长枪,向着席玉沙的胴体直刺过去,猛一伸腰,胯下宝贝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那股强烈的沖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席玉沙再次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席玉沙小蜜壶仍然显得狭窄深长。
东方明风一刺进入,稍稍回收,然后一鼓气又是一刺,涨大充血的宝贝几乎完全插入了席玉沙的体内。
席玉沙只觉得下身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体内仿佛被这粗大的异物所涨满了,她痛得哭喊起来:“快停止,痛啊!”
东方明风暂时停止了动作,紧闭双目,伏在席玉沙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梢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拔开席玉沙的如云秀发,在席玉沙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在玉峰蓓蕾上不住的搓捻,渐渐的,东方明风觉得宝贝的进出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此刻的席玉沙,在一阵阵酥麻痕痒的摧逼下,席玉沙脑中仍处于一片混乱,席玉沙只觉得下体谷道处,传来一阵紧涨涨的便意,刚想起身,却觉得全身酥软无力,腰胯之间更被东方明风紧紧抱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东方明风那根热腾腾的宝贝在她的密洞内不停的抽送着,没等席玉沙喘息片刻,东方明风又是一次全力的插入,这次巨大的宝贝一边旋转着一边往里鉆,一下子就连根没入席玉沙娇嫩的伊甸园里,龟头直挺挺的撞到了她温暖的花芯上。
接着,他用手顶着席玉沙的洁白双臀,一下一下的时缓时急的抽插起来,宝贝紧贴着小蜜壶壁不住地摩擦起来,粗大的阳具强行挤压着女性身体最柔弱的部份,桃园的开口被撑得像纸一样薄,几乎裂开来。
席玉沙被粗暴侵入所带来的巨痛折磨的死去活来,拉开的雪白大腿不住的抽搐,双手紧握着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光洁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东方明风双手握住席玉沙挺拔的一对雪峰,手指捏着雪峰上的一双鲜艳红豆,“啾啾”啮咬起来。
席玉沙晶莹双乳摸起来像洁白松软的杏仁糕一样,东方明风的魔掌紧紧扣着爱不释手,娇嫩的肌肤在挤压下只能在他的时间微微隆出。
他犹如一只巨大的黑蜘蛛,抱着困于网中的丰美猎物享受着。席玉沙已经没有了时间的观念,她的身体已被糟蹋了,而强暴尚未结束。
她茫然的望着远方,思绪已是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泣求着。
东方明风紧抓住席玉沙的粉臀就是一阵急抽猛送,席玉沙何尝经历过这种阵仗,顿时心中一阵慌乱,却又无力反抗,眼看席玉沙再度叫出声来,东方明风更是兴奋不己,开口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
羞得席玉沙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东方明风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东方明风再度吻上席玉沙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挫索着滑嫩的香舌,席玉沙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东方明风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席玉沙如此,东方明风开始挺动胯下宝贝,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沖击快感,杀得席玉沙全身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东方明风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