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前声明:命运,并不是完全由天来决定,其实很多时候,是可以被自己把握的。
现实生活中的命运,小说中人物的命运都是如此。我写这篇,不是想要给大家展示悲剧,而是为了说明,很多时候,选择,是由自己决定的,当你做出了某种选择,也就意味着相应的结局。所以,不要相信命中注定说,同样,也不要相信剧中的人物已经被我下了“死亡判决书之类”的,我说这些只是希望我的行文不要让大家误解,希望之光永远存在,只是看当事人能否把握而已。
心灵受创,让我的精神力犹如走火入魔一般,开始有些失控。我也不知道我失去意识,傻傻地跪坐在这对奸夫淫妇的门口有多久,当我的意识终于有些清醒时,耳中又响起那样刺耳的淫靡喘息。
我的精神力不受控地向屋内探去,这次地上多了一个皱巴巴的避孕套,里面盛满了白色的液体,而床上那只白色的天鹅又开始在丑陋的男人身下扭动着娇躯,承受着玩弄。
这次老刘的动作很轻柔,也许是已经射过一次,他显得举重若轻,不再像刚才那样急色。那双黄皮的大手握住蕓的乳房的根部,五指一收,便将蕓的乳房捏得被迫鼓起,乳头也挺得高高的,然后大手一松,乳房便如奶油布丁一样迅速还原,还伴随着两下弹跳。他那可恶的长舌头不再流连于蕓的乳头一地,而是舔过她的耳垂,脸庞,玉颈,甚至白皙的肩膀,当舔到肋下时,面色嫣红,一直咬唇忍耐着的蕓翘首一哼,一声娇吟从鼻间冒出。
" 筱蕓同学,看来你还有很多敏感点,你的小老公没有帮你开发吗?" 他发现了蕓的反应,开始集中火力刺激她的敏感部位。
" 嗯……别,别舔那里,啊……" 一直放在一边的双手开始捏紧,揪住了床单,蕓的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身体反射性地向上挺起,就像在邀请老刘的玩弄一样。
老刘得意地看着身下的美人被挑逗得任君采拮,那只可恶的舌头又渐渐向下,舔到蕓平坦的小腹,舔到肚脐的位置,又让蕓难耐地开始扭动身体,口中的娇呼声也开始压抑不住。
又是把玩了半晌,他粗糙的手如同抚摸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一样,细细地感受蕓完美的身材,滑腻的肌肤,我仿佛看到蕓的全身的毛孔都开始因兴奋的刺激而绽开。直到舔到胯下,他甚至将蕓下体的芳草都仔细的含允着,梳理了一遍,最后到了那颗黄豆般大小的阴蒂,当舌尖碰到那里时,蕓仿佛触电一般高呼一声,浑身都抖动起来。
" 宝贝,你真的很敏感啊……我只是舔了舔,你流的水就像失禁了一样,我的下巴都打湿了呢,看来你的小老公平时真的工作不到位,没有照顾好你啊。"
老刘抬起头看着蕓,下巴上果然是一片湿淋淋的," 嗯——呃……啊……不要说,他对我很好……我不準……不準你说他的不好……啊……" 蕓摇晃着头,发丝微乱,被亵玩着极其敏感的阴核让她再也无法忍耐,本能地胡乱应答着老刘的话,只是她潜意识的话语也在维护我,这代表着什么?
就在蕓被老刘娴熟的技巧逗弄着全身,脸色越来越红,鼻息越来越重,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时,老刘再一次抬起身来,套了一个新套子的黝黑肉棒又直挺挺地举起,对準了蕓早已泛滥如潮的小穴。
蕓似乎已经认命了,合上眼喘息着等待他的插入,老刘却似乎不慌不忙,只是在她穴口摩擦着,勾起一丝丝淫靡的液体,直到蕓似乎有些难耐地微颤,洁白的翘臀也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似乎在期待着被插入一般。
老刘却邪恶地一笑,俯下身来对蕓耳语道," 怎么了?想要了?"蕓摇晃着脑袋不愿承认。
" 别嘴硬了,看你的淫水流的,床单都湿了,想要就说出来嘛……"
蕓却似乎被他的话语刺激得有些清醒过来,咬一咬牙睁开眼,眼镜后的美目射出两道目光,如果她没有赤身裸体,没有脸上的殷红,这道目光算得上凛冽," 要来就快点来,不来就放我走。"
老刘有些尴尬,似乎没有想到蕓被逗弄到这个地步还能硬气起来,不过他的手划弄了一下蕓尚且硬凸的乳头,感受到肉棒顶到的地方的水滑,他嘴角勾起,似乎明白了蕓只是在强行忍耐," 嘿,好好好,我来,我这就来,不过这次……"
话说了一半,他一把抬起蕓的一条腿扛到肩上,把她翻成侧卧,蕓的下体顿时大大打开,两瓣阴唇也被牵扯开,露出里面正在蠕动吐水的鲜红肉穴,我的精神力顿时波动不已,不受控地扩大,整个房间中的一切场景全部印入我的脑海,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 ……咱们换个花样来!" 还不等惊讶地蕓反应过来,他就用这个淫靡的姿势将肉棒挤开了她的花瓣,开始往湿成一片的小穴里送去。
我再一次心如刀绞,蕓娇弱的身体每次和我做爱都是一次高潮后就会满足地拥在我怀里睡着,而今天,居然被这个恶心的老男人梅开二度。最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蕓从来拒绝传统以外的其他姿势,她说性爱应当是圣洁的,而不应染上淫蕩的色彩,玷污了我们的感情。
可是现在,她居然被摆成这种姿势被插入,老刘狰狞的脸染上了兴奋的色彩,趁着她失神的瞬间将肉棒顺利地往前挺动,一下子全根捅进,两人的下体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 啊……不,不要这样,我不要,放开我,你……啊……" 蕓回过神来,脸色煞白一片,被老刘扛住的那条腿也开始挣扎着想要抽回。
我知道蕓的那双腿有多大的威力,这一刻我心中开始暗暗祈祷,踢他,踢死这个亵渎了你的坚持的恶棍,我甚至在想,只要你踢开他,我就立刻沖进来救你,我原谅你的不忠,我相信你是被迫的,因为你坚持了我们之间感情的守护。
可是渐渐地,我的心开始越来越冷。蕓的臀部绷紧了,我看出那是她要发力的前兆,只要她被扛起的小腿向后一撞,老刘绝对会被击晕……可是她没有……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死死地咬着红唇,脚跟抵住老刘的后背,却始终没有发力,任老刘兴奋地不断挺动干瘦的屁股,一手抚摸着扛在肩上的腿,一边将那根恶心的肉棒快速地全根送进她红嫩的小穴里,狠狠地一撞,又用力地抽出,连带着抽出一丝丝晶莹的淫液。
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攥紧的双手随着老刘抽插的动作也渐渐松开,绷紧的臀瓣也放松下来,大大张开的双腿间,红色的穴肉和黑色的肉棒又开始了毫无羞耻地交合,而她仿佛放弃了一切抵抗,甚至微微张开嘴,随着老刘撞击的动作开始轻轻地娇哼。
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纯洁的蕓,会抛弃对纯洁性爱的执着,被摆弄成这样淫蕩的姿势任由肏干。
" 怎么样,这样子是不是更爽?啊,说话啊宝贝,我的肉棒是不是进得更深了?我都能感觉到你的花心在咬我了,喔……又夹紧了,爽,太爽了……" 老刘一边挥汗如雨地插穴,一边手也不閑着,四下抚摸,让蕓更加难以自持,吟叫的声音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高亢。
" 啊……啊……嗯……" 虽然依然没有回答他,但是比和我做爱时更加高声的呻吟,已经说明了蕓此时的舒爽。
看着老刘那根并不比我大的肉棒,我无法理解,难道他的家伙有什么神通,让你这样迷醉?让你连固守的矜持都可以抛弃?
她的小穴被插得一开一合,鲜红的嫩肉被肉棒顶着翻进翻出,乳房被捏得变幻着形状,脸上的潮红和迷茫的眼神,以及身体越来越频繁地颤抖已经说明了——蕓又要高潮了。
老刘也发现了,他更加兴奋地沖刺着,看着身下任由玩弄的女人,他得意得哈哈大笑," 筱蕓宝贝,你知道我多少次做梦都梦见这样的情景吗?我意淫你多少年了,对着你的照片我射了多少次,我都数不清了,今天终于实现了我的梦想,我终于看到你张开大腿的样子,你也看看吧,我的肉棒被你的小穴吃得好爽啊!我干,我干……"
蕓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老刘的每次插入都会引起她无意识地挺腰相就。
蕓,他羞辱的话语你听到了吗?如果你听到了,你为什么还不反抗?如果你没听到,难道你眼角的泪光是我眼花看错了吗?
" 咿——" 一声长吟,蕓的下体又被老刘死死顶住,但仍然阻止不了四溅的水花,和溢出的水迹,我知道她又被送上了高潮。老刘也维持着顶入的动作,屁股一抖一抖,看样子也射精了。
我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和愤怒的力气,只是" 眼神" 空空地看着老刘拔出半软的肉棒,脱掉上面的透明薄套,里面又是满满的一囊精液……这样超薄的套子,也许对蕓来说,感觉和直接被肉棒插也差不了多少吧……
看着下体汨汨流出淫汁,全身瘫软着喘息的蕓,和趴在她身上四处舔吸的老刘,我的脑袋如同爆炸一般,不断地飞舞着各种心思。
" 宝贝,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和老公干爽多了?" 老刘一边摸着蕓圆润的臀部,一边搂着她说道," 老是那样乏味的做爱,也难怪你会这么容易就湿了,你的欲望积压得太多了……我会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性爱,让你每次都爽到天上去。"蕓只是闭目喘息,却没有回应老刘的话。
" 不要这样不合作嘛,难道刚才的感觉不爽吗?我的床上功夫才只用了一点点呢,你要是合作些,咱们都会很痛快。"
" 你满意了吗……" 蕓静静地躺着,忍受着老刘的猥亵,努力地平抑了一下气息," 我可以走了吧?他还在家等着我……"
" 嘿嘿,你就这么想那个小屁孩子?回去有什么好的,洗衣做饭干家务?哪里比得上咱们在这里痛痛快快地享受,待会我带你去尝尝顶级海鲜宴,那家常小菜有啥意思?干脆今天就别回去了,我带你去逛逛' 张大金'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
" 不用了,我没兴趣。"
" 好好好,不去就不去,那咱们好好聊聊……至少先歇会吧,急什么……"
" 咱们没什么好聊的……"
" 诶,别这么抵触嘛,要不然我一会发起疯来,可就要再辛苦你一次了,嘿嘿……"
" 我……"
" ……"
我早已木然地站起,机械地推着车走开,耳机里的对话虽然没有中断,但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心思思考,等我再次回想起这段话地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等那时我意识到话里透出的含义时,事情早已失去了挽回的时机……
蕓被老刘上了,她还被老刘淫玩了,由内而外玩了个遍,她还被玩到高潮了,也许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又开始在老刘身下呻吟起来了吧……
这样的念头占据了我的身心,我都已经不记得我是怎样走出" 侞嘉" ,我静静地站在S市最高的购物商城的楼顶,吹着冷风,连吸烟的心思都已经没有了,我只是默默地站着。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有些迷茫了。
蕓那真真切切的快感,那实实在在的高潮,让我无法相信她是被胁迫,或是被强奸,我只能认为她是自愿的。
可是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的温柔,我的浪漫,我们苦心经营的感情,我们的真情实意,都比不上那个猥琐庸俗的有妇之夫的一根肉棒对你的吸引力?
蕓言语的生硬,肢体的抵抗,她那一闪而过的泪光,现在的我更是无法理解,那是鳄鱼的眼泪?还是内疚与悔恨?
我一定要揭穿你,我要看你跪在我面前痛苦后悔的样子,再狠狠地甩掉你,让你痛不欲生……
我咬着牙,怒火燃烧着,狠狠地幻想着我揭穿蕓时,她痛哭流涕的样子。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痛苦的会是她吗?分手……我和她谁会更痛苦?
甚至于,她到底会不会痛苦?
想到分手这个词,我的脸色变得无比惨白。我这才发现,我的生活,我的感情,我的回忆,我所有最珍贵的经历,都深深地刻上了蕓的名字,我无法承担与她分手的后果。
而和她交往的这段时光,我所给予她的,比起她给予我的,似乎要单薄得多。
衣食住行,没有哪一样不是蕓在照顾我,我的全身,都已经打上了她的烙印。如果分手,也许我会比她更快崩溃,想得越多,我越发觉得,我已经无法离开蕓,可是蕓呢?她可以离开我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甚至有些暗暗庆幸刚才没有一时沖动,否则我们就真的完了。也许我能痛痛快快地痛斥她一顿,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去,但事后,我绝对会痛苦到发狂。
可是,我所爱的,我所不能失去的爱人,蕓,一想到这个曾经让我充满甜蜜的名字,现在却会在我脑海中浮现起一张猥琐的老脸。
" 刘保全……" 也许,蕓的出轨,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这个可恶的杂种。
也许,我应该好好查查,到底他是用什么手段,勾引我纯洁的天使做出这样丑陋的事情。
我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对真相的追寻暂时压下了对失去蕓的恐惧,让我暂时有了生活下去的勇气。
对蕓的怒火在渐渐消退,剩下的只有对蕓出轨的心痛,以及对刘保全的仇恨。
我望了一眼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压抑住了从楼顶跳下去的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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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再坐火车,也许我潜意识里害怕再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样子,我也不清楚我在逃避什么。
我疯狂地奔跑在回W市的国道上,直到筋疲力尽才拦住一辆顺风车载我回家。
天色已经很晚了,站在楼下,我的腿都已经开始发抖,我颤抖着迈步上楼,心中愈发害怕,她回家了吗?她会接受老刘的邀请,连家都不愿意回吗?
直到我哆嗦着开门,屋里漆黑一片,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不对,慢着……许是我的神经已经太过纷乱,竟然没发现卧室的门关着,门缝里透出了微弱的灯光。
" 有人!"我心头乱跳地跑上前去,轻轻推开门……我期待的人正侧卧在床上安睡,卧室里给我留了一盏昏暗而温暖的床头小灯。
" 蕓!" 这一次,我暂时忘却了白天所见的一切,心中被蕓归来的喜悦充满。
已经浅睡的蕓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身来睁开睡眼,柔柔地叫了一声," 老公,你去哪了?"
我抱住她的娇躯,声音都有些发颤," 老婆,我……有同学找我出去聚会了,所以回来晚了,抱歉。"
她的手也搂住我的腰,螓首舒适地靠在我的肩头," 怎么打你电话也关机,害我担心死了。"
我苦涩的一笑,心烦意乱的我哪有工夫注意别的事,电话没电了也没有察觉。
我心中五味杂陈,勉强地应付着她的询问,编了个借口以掩饰我追寻到的她的行动,听到她熟悉地关切语气,想要质问她的勇气越来越小,直到再也没法开口。也许我的内心深处在害怕,害怕一旦将一切摊上桌面,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感受这样的温柔了……
至少她还是爱我地,看着她依然是那样柔和地催促我去洗澡,掀开被子迎我上床,温顺地躺进我怀里,我心中稍微轻松了一点。
蕓面对我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当我细细地观察她的睡容,才发现她眼角有淡淡的红肿,是哭过的痕迹吗,如果是,你又为什么而哭?看着怀中的她沉沉地睡去,我想,她累了吧,也是,今天高潮了至少两次……想到这里,痛苦又开始蚕食我的心,我揪住胸口大口喘气,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我该怎么办?我要如何待你,蕓。你是爱我的对吗?可是我真的不懂,有什么东西能够超越爱情,让你投入那个老男人的怀抱?
谁能告诉我?
我只知道,心中对刘保全的恨,已经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我开始思考应该如何对付这样一个可恶的小人。
但之后发生的事情,似乎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可惜的是,现在的我并没有了解到,一切的一切,最根本的问题到底在哪里,直到一切尘埃落定,我才领悟,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