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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更新晚了些。一是由于前段时间出了点事,太忙了些,最近骤然轻松下来,人整个都懒散了,渴望体会一下久违的轻松。二是剧情被读者朋友们“捧”高了,所以我不得不重新修改一些本来很简单的剧情,让故事更合理一些。
既然动笔了,那么速度也会慢慢恢复,各位朋友请好吧,多谢各位支持挂念,也希望大家继续支持,让在下也体会一下加精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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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中的这一幕彻底击破了我的一切认知和幻想。
曾经我自以为是地认为拼上性命,竭尽全力地努力挽回,就能够弥补自己的过错。我自以为是地以为失去了威胁,失去了把柄,蕓便不用再失身于这个老流氓。我自以为是地以为我们的爱还可以回到从前,回到平静安宁的二人世界中去。
蕓被我视若珍宝,连一点点勉强和委屈我都不愿意让她承受,可是她却在这样一个骯脏的场所,向一个人品低劣的老男人展现出她的妩媚与裸体。
我不知道蕓为什么会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放弃抵抗,任由他肆意地侵犯,我不知道刘保全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让优雅端庄的蕓接受这样让她羞怯的姿势,接受耻辱的插入。
蕓的心中是怎样想的?她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刘保全对蕓目光中表现出的想法,连旁观的我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赤裸裸的占有欲望,这让我感到无比惊心和愤怒。他不止是要玩弄蕓的身体,而是想控制蕓的一切,想要把她从我身边夺走。这种目光我也曾经有过,当我真正喜欢上蕓,发誓要追求她的时候,我曾在镜子中看到过。
就凭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是……癞蛤蟆确实已经吃到了……
一想到蕓流着精液的下体套上内裤,只是因为刘保全的一句话,为了满足他的变态淫欲,蕓就接受了这样淫靡的举动?
一瞬间,我的信心开始动摇,我的胸口开始发闷,蕓会被夺走……这一点我本从来没有考虑过,或者说我从来没敢考虑。我本以为解决了刘保全,解决了蕓的后顾之忧,她就会从此安安心心地只属于我,可是……她会不再爱我,她会选择那个老流氓吗?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想象不到那个渣滓有什么能够让蕓动心的地方,无论是那干巴巴的外形还是低俗的修养,吃大蒜的怎么能够让喝咖啡的动心?她一定是被迫的,她只是受害者,刘保全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我努力地为自己打气,为蕓开脱,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
没事的,这一定是一次偶然,一定是蕓还没有接到家中的消息才会被刘保全胁迫的。
不管真相如何,这一刻,我是这样说服着自己。
可是,蕾去哪里了?为什么刘保全能在她的监控之下逍遥自在,为所欲为呢?
想起这几天联系不上她,我心中的烦扰更形紧迫。
不仅是蕓,连蕾也会出事吗?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蕾已经不知不觉地将她的身影种在我心底,如果因为帮我的忙让她遭受不测……我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了。
还有,这个神秘的发信人和视频拍摄者到底是谁?一旦这些内容在网上曝光……我无法想象蕓成为「XX门」女主角的情形,而追查这些东西的线索也落在蕾的身上,也许她已经有了答案。
不行,不能再这么浪费时间了,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我都要快点找到她,这件事需要尽快解决,越快越好!
我合上笔记本,奔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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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行组的成员是不用按点坐班的,只要能保证出任务的时候随叫随到,所以我用通信器问了问老管和特行组的其他成员时,他们都说不知道蕾的去向。
无奈,我只有前往蕾的家所在的新江小区,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看了看小区门口的保安室和设在墻壁上的监控摄像头,心中浮起一些主意。
小区门口的街道尽头转角处停着一辆造型拉风的跑车,车窗虽然不透色,但我的感觉比一般人要敏锐,我觉察到车里有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和隐隐约约的异响。
我心中一动,精神力放出一丝细微的触手,探向车中。
虽然精神力的创伤还没有痊愈,但稍微用一点精神力用来近距离探查还是基本没问题的。
这片小区属于高档住宅区,周围的街道都比较安静。也许是在这种相对安全的环境下追求刺激吧,我「看到」车里有两个人,由于只能使用少量精神力,我无法看清他们的样子,不过根据模糊的信息也能判断出是一男一女。两人正紧贴在一起后座上蠕动,有了精神力的帮助,车里的喘息和呜咽更加清楚地映射到我的脑海中。
「真是……」
我微微摇头,真是太大胆了。不过我对他们开放的玩法倒并没有特别的厌恶,反而有些羡慕,如果蕓也能和我这样……一想到蕓,我又有些心头烦闷,「这次要对不起你们了。」
我悄悄靠近这辆春色满边的汽车,在汽车后门上摸索了一下,摸出一条特制的金属条,小心翼翼地插进钥匙孔里。
果然,是最新款的防盗锁,不过难不倒我。我散出精神力罩住车锁,观察车锁的内部构造,手上轻轻一勾,金属条和车锁的锁簧已经完美地嵌合到了一起,微微一拧,细微的「咔」地一声,车锁已经被我打开。
我转身走向小区门口,室外的寒冷让小区保安都待在屋内。反正门口也有摄像头,如果有需要,他们可以随时出来应答。
这种偷懒的行为却给了我机会。我将口中的口香糖吐出,在手上捏了两下,看準摄像头的镜头方向,抬手一扬,口香糖便準确地粘住了镜头。
我戴上口罩,开始装作準备翻墻进入,不一会就见一个身穿灰色制服的保安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妈的,怎么回事,监控怎么坏了,这大冷天的……嗯?」
他推开门準备去查看摄像头的情况时,正和我四目相对。
我这幅打扮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不是好人,他稍微愣了愣便沖了过来,「你是什么人?你干甚……啊呀!」
我二话不说,隔着卷门的空隙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把他打了个趔趄。
「狗日的,偷东西还打人,你给我站住!」
他果然被我激怒,对着胸前的对讲机喊了一句「老二,把门打开,你也出来,有人闹事。」
大门向一边拉开,他掏出腰间的胶皮棍,立马朝我沖了过来,我故意慢慢后退,挡了他皮棍一击,余光一扫保安室的门一开,另一名保安也沖了出来。嘴角一勾,装作被他击痛一哼,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跑。
「孙子,给我站住!」
他和身后那个保安开始追赶我。
很快我们就跑到了街道尽头,我往之前那辆车所在的地方跑去,路过车门的时候把插在里面的金属条一抽,找了个之前看好的掩体躲了起来。
当那两个愤怒的保安路过跑车时,车门正好缓缓打开,我看到那两个保安望向车里整个人都傻了,车里也响起女子的惊叫和男人的怒吼声。
望着车里沖出的赤膊男揪住两个可怜的保安,任他们如何道歉也不依不饶,我嘴角一翘,一切都和我想的一样,买这种跑车还会玩车震的,八成是那种横惯了的富二代,张扬跋扈嚣张高调,而且巴不得找机会欺负别人。被人在这种情况下打扰,第一个想到的不是遮羞而是好好收拾来人。
「抱歉,抱歉,我们刚才是在追一个小偷。」
「去你妈的,老子这车看起来像是小偷开的起的吗?撬我的车门干什么?」
「这个不是我们开的……」
「不是你开的,还是老子自己开的?妈的蒙谁呢?」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就是它自己……」
「呸,少废话,今天这事可没这么容易了,你们看了我女人,说说怎么办吧?」
「这……」
这个小区的保安也是见惯了有钱人的主,如果他提出过分的要求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屈服,他们应该会纠缠很久了。
我扫了一眼只穿着短裤叫嚣着要两人下跪赔罪的男人,和两个不断赔礼道歉却依然努力地据理力争的保安,微微一叹,抱歉了,我实在是没时间和你们磨叽,只能这么做。
我绕了个弯回到大门已经打开一条通道的小区轻轻松松地走了进去,保安室的门也锁着,不过更难不倒我,很快被我打开。
我走上了二楼的一间房间,这里有几个显示屏,是小区大门和几处院墻的监控摄像。
我找到大门的摄像资料,将这一个月的资料拷贝到我的移动盘里,便收拾了一下痕迹,关上门走了出去。
蕾给了我她家门的钥匙,门开了,看到屋里熟悉的装饰,这一瞬间我居然有种回家的感觉。
我查看了每个房间,每推开一间房门我都希望我的担心只是虚惊一场,我希望蕾正坐在里面抬头向我望来。可是直到最后来到书房,我终于还是失望了。
我坐在蕾的转椅上,打开她书桌的抽屉翻了翻,有一些合上的档案夹,我挨个抽出来看了看,是之前办过的一些案件或者正在调查的事件的资料,不过并不是什么机密文件。我并没有看到有关蕓的资料,看来蕾并没有将这些东西放到家中。
我打开桌上的Apple,将拷来的监控录像传进去,便查看起来。
蕾的甲壳虫很显眼,在W市这种地方,会买这种小资向造型的车人不多,要么就是追求节能实惠的日系车主,要么就是追求气派拉风的跑车车主。
我拖动录像,查看甲壳虫进出小区的影像。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直到两周之前,最后一次甲壳虫开出小区以后就再也没有开回来过。
这样说,蕾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回家了?
有些颓然地坐回椅子上,我心中开始越发不安。蕾出门未归的时间这么久,遇到危险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
「蕾姐,你千万不要出事啊……」
我心中焦急不已。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有限,如果可以借助蕾和国安局的力量,我可以不太困难地继续寻找找蕾的所在,比如定位她的车,找到她的甲壳虫起码可以将她的最后出现时间往后推一大截。
正当我考虑要不要求助于特行组的其他成员,我的通信器意外地响了起来。
是蕾的信号!
我赶紧拉起衣领,「蕾姐,是你吗?你现在在哪里?」
我问了好几句,那边却没有人说话。我有些焦急,却突然闭起嘴来。
因为那边传出「登……登登……登……」
的敲击声,有长有短,持续了十多下,通信器便挂断了。
这似乎是国安内部通信的一种暗号,蕾说过一次,我很容易就记了下来。
老……地方……见……
我愣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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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你又吊儿郎当的躲在这偷懒了。」
我躺在江边的一张长椅上,江风拂面,正在惬意地休息时,略带磁性的成熟女声打断了我的小憩。
我睁开眼,果然是蕾略微皱起眉头的脸庞。
「放心吧,我不需要摆姿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躺着也能发动,需要我的时候随时通知我嘛。」
我微微一笑,伸了个懒腰,「来江边多少次了,还是这里最舒服。」
这是我带蕓来看江景的固定座椅,在江滨只有这个地方视野最开阔,风景最完整,这次任务正好在江边,我受不了这种枯守的任务,便偷偷跑了出来,找到这条我和蕓常常依偎着看江景的长椅躺下享受江边的清风。
「出任务的时候应当严肃认真,如果因为一时的疏忽导致……」
蕾的秀眉又拧了拧,开始说教。
「……导致人民安全和国家的财产受损是不可原谅的!」
我赶紧接口拦住她,「蕾姐你说了多少次了,我都会背了。」
「知道你还犯?」
「这不是有你们这些优秀的特工么,我只是帮忙以防万一的。何况这次又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任务,危险系数很小吧?」
我有些怕蕾这一丝不茍地说教,赶紧开脱道,「与其在那里给你们添乱,我还不如来这里享受下美景呢。」
蕾看了看江面,两岸堤下水流滚滚,对岸的房屋看起来星星点点点缀在岸边,「有什么好享受的,这江水看了多少年,都没什么变化。」
「蕾姐你太不懂享受生活了。」
我翻身坐起,「观江潮涌动,听江风飒然,闭起眼来细细感受,可以感受到大自然的那种气魄和情怀,能够让人放松自己,感悟生命的真谛。」
「哼。就你怪心思多,还感悟真谛,我看你就是为偷懒找借口。」
「蕾姐要不要也来试试,可以让人轻松很多的。」
我抬起头来,蕾的表情有些不屑,但她的眸光似乎不那么坚定。
「来吧,试试嘛。」
我拉了拉她的胳膊,她瞥了我一眼,依言坐在我身边,「闭起眼睛,好好感受。」
她轻轻合上眼,紧绷着的俏脸开始慢慢放松,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我微微一笑,也转头看向广阔的江面,我的心境就像我此时的人生经历,一片轻松愉悦。
「蕾姐,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多了?老是紧绷绷地活着多累,时不时找个属于自己的风景安静安静,这才是生活。」
「嗯,感觉是挺特别……我突然发现你小子也不全是胡言乱语。」
蕾轻笑了一声,斜过脸扫了我一眼。
「那是当然,要说保家卫国为民除害我比不上蕾姐,但寻找生活的乐趣你可比不上我。」
「哼,你这是享乐主义。成天就知道琢磨怎么找乐子,这样才是浪费生命。」
蕾白了我一眼,我的论调她显然不太赞同。
「切,整天把工作摆在嘴上,活得多累,活到老了也没弄清楚什么是真正的生活。」
我倒是满不在乎,不过既然引起了话题,我和她开始就人生态度问题辩论了几句,到后来倒更像是拌嘴一样了。
「好了好了,不和你争了,一人有一人的活法。蕾姐学不来我的『閑』,我更是学不来你的『忙』。」
真有些怕说火了她,我赶紧求和,「没必要谈这些,只要以后有空就来江边散散心,就当是调剂生活嘛,又不影响工作,也不和你的认真负责沖突。」
蕾也收了口,视线转回江面上,良久才悠悠一叹,「其实……我也希望能够像你这样轻松自在的,可是……」
我撇撇嘴,不理解她既然喜欢这样的轻松为什么还要搞得自己那么紧张。
只是从此,每次任务结束,蕾都会拉着我和她一起到这里来看看江景放松一下,然后请我吃一顿饭,让我觉得我就像她找的陪聊一样。
正是从这件事开始,蕾才和我有了任务之外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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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她称为老地方的,又是我知道的,我印象中也就是这里了。
是她吗?她为什么不说话?还用上了暗号,暗号还说得模糊不清,如果换一个人来可能都不会注意到,因为刚刚接通时背景音里还有噪音,如果不仔细注意就不会发现传递过来的信息。
她看来是真遇到了什么麻烦,要不然不会这么婉转地发信过来。
我心中更加急切,立马沖出房门,直奔江边而去。
我赶到地铁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一看号码,是蕓打来的。
我下意识接通了电话,蕓柔柔的嗓音便传了过来。
「老公,你去哪了?不回来吃饭吗?」
我这才发现现在时间已经到傍晚了。
「我……我有点事情,稍晚一点回来。怎么了?」
「没……你真的不回来吗?」
「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着急地问道。
「我……没事,我想你了。」
蕓的回答让我有些惊愕,她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柔弱和依恋。
想我?虽然平时也有亲亲我我的这种表达,但她似乎从没这样分别不到一天就这么主动,这种话题通常是我先挑起来。
「你现在在哪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有些急了,她打这个电话来不会只是为了说句想我吧?难道她又出事了?
「没……真没事,我现在在家里做饭呢。我想问问你回不回来吃饭嘛,你能不能……」
蕓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蕓,如果有事尽管告诉老公,不要瞒着我知道吗?什么事我都会帮你解决,你快说啊。」
自从发生了刘保全的事,蕓的任何异样都会让我心头狂跳。
「真的没事,老公别担心……我只是……突然特别特别想你,所以才打电话,如果你有事就算了……」
「真的没事?」
我追问了一句。
「真的,能有什么事。呀,菜都要糊了。」
果然那边传来一阵噼里哗啦的沸腾声和锅铲的声音,「真的不回来吃饭吗?」
「嗯,你先吃吧,我办完事马上赶回来,好好在家里等我。」
「嗯,老公……」
她还是一样舍不得挂断,我一阵情话抛出才和她结束了通话。
怎么办,虽然蕓说没事,再加上做饭的声音证实她确实在家里,我心中还是有隐隐的不安。可是蕾刚刚传讯给我,万一她真的有事我又不去赴约,下次要再联系上她可就说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是回头回家还是寻找蕾的蹤迹?
正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地铁进站的提示音响起,我咬咬牙,既然蕓说暂时没事,最多找到蕾后就和她一起赶回家,应该没什么问题。
站门一开,我一闪身挤上了前往江边方向的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