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并不很明,好在里面有节能灯,使得本不清晰的身体灼然动人,文龙的欲望在喉咙里存储了一阵,又强烈地咽下。身子不自觉地前倾着,为的是更清楚地看着,看着诗诗那形成嘴角似的白凈奇怪形状。
“哗啦。”玉米秸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惊动了洗浴的诗诗。
“谁?”诗诗惊慌的眼神像一只惊吓的兔子,两手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块地方。
文龙再也不能偷窥诗诗的身体了,干脆推开浴室门进去。
惊慌的看清了他,诗诗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她蹲在地上大口喘气。
“吓什么?”文龙故作情态地问。
“人家正在洗澡,你――”诗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地,白了他一眼,不满地说,“像个小流氓似的。”
“呵,文龙爸就是个流氓,偷看人家闺女。”他站在她面前,淫邪地看着她的裸体。
“不理你了。”诗诗看他放肆地看她,害羞地别过身。
侧过的身子更显露出美少女娇嫩的特征,娇挺的酥胸嫩乳,那隐藏的一缕阴毛,渐隐入大腿间,引人遐思。
手不自觉地伸过去,捂住了。
“文龙爸――让人家洗完好不好?”诗诗小声地央求。
“不好!”在诗诗的大腿间捏摸着,揉搓她软软的稀稀阴毛,“文龙爸想同你一起洗。”
“你先出去吧。”诗诗开始往外推他了,“待会我爸光来。”
她光滑的身体让文龙抓不住,湿湿的地面让他站不住脚,趔趄着一步一步走向外面。
“诗诗,诗诗。”文龙回转身一下子抱住了她,“怎么?你约了你爸?”贴住她的裸体,感触着她的一对奶子的柔和。
“爸――你胡说什么呢?”诗诗气得直跺脚,月光下,她的眼帘下一滴泪珠,不知是气得哭了,还是残留的水滴。
文龙心疼地寻吻她的小嘴,“好了,没约,你气什么。”
诗诗生气的移开,“你怎么那么说人家?”
“真生气了?知道你对文龙爸好,行了吧?”文龙摸着她光滑的屁股,紧夹的股缝里往里扣。
诗诗哭了,趴在他肩头,也许伤心于心有所属的男人的误解,也许是因了大坏蛋的放肆。
“我爸他都傻了,你还――”诗诗抽抽答答的。
“傻丫头,他虽然智力不高,可是年龄不小,还偷看人家女人上厕所?”
“那他毕竟是我亲爸,我也不能跟我亲爸――”她摸了把眼泪抬起头,这小人儿还当真了。嘿嘿,不能和亲爸,难道就可以和文龙爸?
“傻妞,你就是想,我也不允许,你是文龙爸的。”那粘粘滑滑的腿间混合着肥皂和淫液流满了大腿根,一双娇嫩的肉唇显得格外柔软。
“不理你了,就知道逗人家。”诗诗终于体味出文龙的心意,言语动作间露出喜悦。
他不得不轻声地哄着诗诗,款款抚摸诗诗的宝贝。
“让文龙爸陪你一起洗吧。”他手插进她的屁股下,硬是抱起来。
“别,爸――”诗诗的娇呼听在耳里,几乎就是邀请。
她水滑的身子抱起来有点费力,文龙不得已两手托住了她的两条大腿,胯间正好合着他的胯间,这个姿势使得诗诗和他一样高,诗诗怕掉下来,两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陪爸爸洗个鸳鸯浴。”曾经和姨妈白淑贞潘慧茹温雅娴等女享受过这个待遇,终于逮到机会了,不失时机地央求诗诗。
低下头想含诗诗的乳头,诗诗却错开身子躲开去,试了几次,都是这样。
仰头看她时,她却正低头笑着看他,这小东西知道调情了,她是在挑逗他的情欲。
“诗诗!”他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
“放我下来吧。”
“不行!”
趁着她攀住他脖子的当口,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脖子。“唔――”诗诗措手不及,被他亲了个结实。
另只手就撮在她的裆部,一指直接插进去。
“爸爸――你坏!”两腿没有了依托,她的身体开始下滑。
气喘吁吁地放下,抱到了浴盆里。
浴盆有半米高,很大,这是薛惠珍在集市上转了好半天才买到的,为的是自己和女儿诗诗能有个盆浴的好去处,没想到今天给文龙和诗诗用上了。
站在浴盆里的诗诗娇俏地看着他,故作生气的模样,哎――怪不得古人对乱伦做了禁忌,原来一旦有了肉体关系,就再也没有父女、母子和兄妹的情分了,何况,现在文龙还只是名义上的爸爸,并不是亲生父亲,还不是亲爸爸岑思刚智力退化成孩子了,而且有些呆滞,非要叫文龙爸爸,才导致诗诗也只能跟着变成了文龙的女儿,本来郎情妾意青梅竹马的关系,一眨眼就成了父女关系了,毕竟文龙早已和薛惠珍有了不伦关系,从这个层面,诗诗倒是感觉自己应该叫文龙爸爸似的,倒也增加了两人不伦的刺激。
不管诗诗怎么撒娇,手抓住了她的奶子捏摸,诗诗究竟还是太小,对于男女之事把握不住,只一会儿就有点气紧。
文龙的手更加紧了用力,身子渐渐地低下去,头几乎触到诗诗的肚脐时,屁股已经浸入到水里了。
“坏爸爸,你想干什么?”
诗诗这时不用弯腰就抱住了他的头,他没有迟疑,心底的欲望就是想舔诗诗的一切。
她的手摸到他的下巴的时候,他已经在她的圆弧似的肚脐上打着圈。
诗诗的手来回地摸着,发出轻轻地呻吟,两腿不住地挪动着,让他感受到她的情欲。小腹平坦光滑,划了一条直线,就感觉到毛蓬蓬的阴毛。
忘了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液,伸出手从诗诗的大腿往上,爬摸着。
“爸-爸-,饶了我吧。”
诗诗忽然改变了一贯的温柔,用力地捧起他的头,抬头看到的是欲望爬满了诗诗的脸。诗诗不顾一切地弯下腰,就在她低下身子时,她的两个青春的奶子耷拉着,形成下坠的形状,看在眼里更加性感。
“爸,你要了我吧。”说出这话,不容他答应,就拼命地含着了他的嘴,第一次,诗诗主动地要求他上她。
他被动地享受着诗诗的爱恋,手爬过软玉温香的透着骨感的大腿根部,被挤夹的几乎成一条缝的阴部更见突出。从上倒下,渐渐没入大腿根部,穿插在肥厚的阴户。
诗诗湿漉漉的头发遮在他的背部,令他感觉一丝不舒服。
“想爸爸了?”
他脱离开诗诗的亲吻,和她对视着摸她,看着她的表情往里扣,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挑弄,诗诗轻轻地发出“呀”的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那完全是一幅上春的模样,身为名义上的爸爸,他玩弄着名义女儿的性器,欣赏着她被自己玩弄时各种姿态,真的很刺激,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洗鸳鸯浴,其实那就是随心所欲地玩弄女性的私密场所。
诗诗被摸得淫水长流,两腿几乎站立不住,她的阴毛齐着他的脸部,几乎扫弄着他的口唇,再也忍不住了,他想看清楚诗诗那里的一切,把诗诗的两腿往外分了分,两手扒开她的阴唇,节能灯被风吹得晃动了起来,晃得人眼看不清楚。
文龙不得不搂抱住诗诗臀部,挪移到靠近节能灯的地方,再次扒开来,两条长长的外阴,白白凈凈,连阴毛的根须都显露出来,鲜红的嫩肉,长长的肉舌,怪不得人们把女人的性器比作蚌肉,诗诗的这里俨然一只硕大的鲍鱼。屄洞嫩肉不规则地凸呲着,向下连着盛开着的菊花似的肛门。
“羞死了。”诗诗被文龙细致观赏再也挂不住了,夹了夹腿。还有比这更淫猥的吗?尽管她妈薛惠珍努力撮合他和诗诗的好事,但如果她知道了他这样和诗诗,她会怎么想?她还会容忍他和诗诗的关系吗?
容不得多想了,文龙喉咙里接连咕噜了几下,就把嘴堵在了诗诗的阴户上。
“爸――”诗诗浑身一抖,发出娇呼。
“诗诗。”文龙回了一句,尽量扒开诗诗的肉唇,舌尖挑弄了几下,就用力搜刮长长的肉舌,阴毛和胡须交错着,刺痒着他的口唇和诗诗鲜嫩的阴唇,大男孩横着的嘴和美少女竖起的阴户交叉成十字,包裹了撮起,深深地刺进屄腔,再从连接肛门处舔起,旋转着逗留在那突起的阴蒂上,左右撩拨、啃噬,将几乎软瘫的诗诗一波一波推上高潮。
压抑的呻吟在寂静的夜空里掘动着宁静的月光,在小院里蕩漾,如果岑家祖宗的阴魂不散,一定也会色迷迷地看着文龙和诗诗的交合、淫蕩。
突然,诗诗那里一股急流喷薄而出,灌满了他张开的口腔,跟着臀部往前一停,紧紧地堵在他的嘴上,来不及细想,就知道诗诗来了,赶忙将略微有点异味的淫液吞下,诗诗已经溃不成军了。
“爸,我站不住了。”她带点哭音地说。
文龙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让她坐在浴盆里,“是不是来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忍不住。”少女的娇羞淋漓尽致地体现。
“别忍,来,给爸弄弄。”文龙脱下几乎全湿的衣服,握住诗诗的小手,引导着诗诗握住了他翘得高高的阴茎。
“看,爸爸多想你。”
“死爸爸,坏爸爸。”诗诗用另一只手擂着他的臀部,“就知道那样折磨人。”
“呵呵,”文龙看出来诗诗看来也是焦渴了,“那是爸爸喜欢你。”
“我不要!”她生气地使劲套掳着他的鸡巴,以发泄对他的不满,弄到尽根时,感觉快感掺合着一丝疼痛。
“轻点,我的宝贝。”他爱恋地捧起她的头,亲了一口。“是不是想爸爸的鸡巴了?”他赤裸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