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的诗诗刚想挣开走出去,却被文龙拉住了,“没听到你老爸出去玩了?”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诗诗担心地。
“没那么快。”抱住诗诗解她的裤子,“先让爸肏一下吧。”白白的大腿一撮阴毛乍煞着,裤子掉到脚踝上。
将诗诗推到墻角,扶着墻,掀起诗诗的大腿,弓起腰,扒开诗诗的屄,手指插进去,“恣吗?”诗诗皱着眉不说话。
屄口被撑得很开,手指进出的时候带动着屄肉外翻,薄薄的像一层粘膜。
“说嘛。”文龙央求着她。
“羞人答答的,说什么?”
“姿不姿?”他坚持着。
诗诗拗不过,“姿!”
“那以后还怕人说吗?”怕诗诗以后知道羞耻,会躲避自己。
“爸――你快点吧,待会我爸就来了。”诗诗有点哭音。
“他来了也不会看见的。”把诗诗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从腚沟里身到肚脐下摸着阴蒂,捏住了轻轻地拧。
“啊――啊――”诗诗有点气紧了。
“好受吗?”看着她大开的的阴门吞裹着他的手,眼睛盯着那淫猥的形态。
“坏爸爸,就知道折腾我。”
盯着她的脸色,感觉屁股沟里粘答答地湿。
惠姨推门进来,看到这样,脸色一沉,“就知道穷折腾,待会思刚要来了。”
诗诗被掀起大腿暴露着,看到母亲进来,有点不自然,腿抽搐了几下,想往回缩,“妈,爸就知道糟蹋人。”文龙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地掀得更高。
惠姨没看她,对着文龙说,“要弄就快点吧,别让思刚看见了。”
听到诗诗说那句糟蹋,文龙扶起鸡巴对着她开张的阴户,猛力一顶。诗诗猝不及防,身子被挤压到墻上。“妈,你看看爸。”
惠姨皱一下眉带上门出去了。
文龙兴奋地将诗诗按在墻上,看着鸡巴在诗诗的屄里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地慢送轻拔,诗诗的屄口粘滑中带点生涩,滋味颇为好受,拔出来时一下子脱离屄口,为的是欣赏那一声“啵”的音响和红彤彤的屄肉。
诗诗紧张地等待着他再次插进去,他则慢慢地把龟头研磨着,看着屌头子挤出屄肉那瞬间的情景,然后猛地送进去。
“啊呀,爸――你――弄死我了。”诗诗不堪他的折腾,害怕地说。
“你哪那么不禁弄,又不是纸扎的?”
“可你这样让人家又紧张又害怕。”
“是吗?那你要爸爸怎么弄?”
“你快点!”她回身抓住了他的鸡巴。
“那你跟爸爸说哪样姿?”他撅着鸡巴在她的屄口乱顶,顶在大腿间时,屌头子都有点疼,可越是这样心里越觉得过瘾。
诗诗突然狠下心用力地握着,强行拿着送到屄口往里插,挑逗着诗诗的心,就势强力插入。
“啊!”身子一震,双手按扶着墻承受住了,撅起屁股迎合着拱送。
两人勇猛地朝着一处使劲,粗大的鸡巴粘着诗诗白白的淫液象涂了一层润滑剂,鸡巴没入时,箍住鸡巴的阴门又将淫液翻撸到两人的阴毛处,粘满了彼此的大腿间。诗诗张大着鼻孔呼哧呼哧喘气,文龙双手抱住诗诗的臀部借着诗诗的用力使劲推拉,啪啪肉体的撞击在屋子里回蕩。
“诗诗,闺女。”他气喘着一连串地叫着,将诗诗送上高潮。
满屋子淫蕩的气息和淫蕩的浪意。
“妈――姐姐还没换好?”思刚傻呵呵小心翼翼地跟惠姨说,这傻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就在文龙感觉到那股狂潮将要临至时,突然听到思刚的声音。
“去,去,没看见妈忙着嘛。”惠姨显然有点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对着思刚。
思刚探头探脑地走到门口,想推又没敢推,只是贴着耳朵细听。
“思刚,怎么那么没出息。”惠姨骂了丈夫思刚一句,担心丈夫思刚的唐突。
“妈,姐姐她――她怎么了?”思刚傻呵呵的显然听到了什么。
“什么怎么了?”
“她,她怎么那种声音。”
“傻孩子,知道什么,到你屋里看动画片去。”惠姨撵着丈夫思刚。
就在诗诗意识到危险,用眼神制止他时,文龙却看着诗诗半转着身子显露的两个耷拉下的奶子,刺激地从她的肚子底下伸手握住了,尖尖翘翘的,饱满瓷实,两颗奶粒勃挺着显示着性的资讯。
“思刚――”诗诗从唇齿间吐出危险的资讯。
文龙却在危险中感觉到了疯狂,脚尖掂起来,看着诗诗白白的大腿根由于展开的幅度呈现出骨感的圆弧,两条阴唇拉得又长又阔,鸡巴插在屄里,被两片肉叶含着就像一根玉茎绽放的叶瓣,高高地靠过去,攒足了力气和伸缩的长度,长驱而入,几乎连卵子都被包裹了,只剩下两颗卵蛋击打在诗诗的阴阜上。
“爸――”诗诗咬唇忍住,却被文龙如雷般的速度击出一连串地呻吟。
再也忍不住了,精液似乎从脑门倾天而降,在临近喷射的最后一剎,抱住诗诗的大腿狠狠地拉向自己,感觉到鸡巴穿透了诗诗的肚子,强忍着脉动了几下。
这时诗诗回过头来,“别,爸――别射进去。”
这一个乞求的眼神让文龙憋住的意识一下子放松了,象一发强力的弹丸激射而出,直打在诗诗的子宫壁上,“啊――”抱住大腿又是一顶,再次喷射,“啊――”舒服地吼叫了一声,再次做着最后的努力。两腿绷直了,在密实的结合处感受诗诗里面的翕动。
麦子黄了的时候,家家都忙着开镰收割。地里骄阳似火,但还是看见东一堆西一堆的家庭式的收割大军掩藏在无际的麦浪中,男人和女人头缠着毛巾顶着烈日挥汗如雨,闺诗诗子大一点的也紧追父母之后,小一点的就在后面把麦子捆成捆。中午休息的时候,人们都坐在地畦上,用麦子当作临时的板凳喝水、吃饭。
文龙和诗诗都放了麦忙假,思刚只能帮忙做点零碎活,诗诗捆了一会,就热得浑身出汗,惠姨只是笑骂着说闺女白养了,什么都不能干。文龙从小在乌玛斯镇长大,对于农活倒是个好手,如今又是年富力强的年龄,自然是惠姨家的劳动主力,看看地里的麦子割到了一半,就坐在地头上抽了根烟。今年惠姨家的收成不错,麦子粒大饱满,就连这片常年没人种的都有这样好收成,的确让人高兴。
思刚傻呵呵站起来擦了把汗,嚷嚷着要喝水,惠姨给了他点钱,要他自己去买瓶矿泉水。
收割完的空地里显得空阔,白茬茬的麦茬几乎一样高,远远地起伏的麦浪里飘动着许多劳作的人头,这时偶尔刮过一丝风,使得热了一上午的身体感觉到舒服了一点,看着诗诗被晒得通红的脸蛋,细皮嫩肉的肌肤上泛着许多汗珠,着实心疼。
“休息会吧。”文龙对着惠姨诗诗喊。
惠姨放下镰刀走过来,布满汗水的脸上印着一道道泥痕。诗诗捆完了手里的活,直了直腰,用娇嫩的小手捶了捶,似乎长舒了口气。
“诗诗――”惠姨看着闺女浑身湿透了,拿了条毛巾等着她。
“哎――”诗诗答应着,用手遮住眼睛上端看了看白花花的地上,这一望无际的麦浪着实让人望而生畏。哎――农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要不人们都拼命地找个城里户口,巴望着过上悠閑的日子。
“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惠姨一边嫌诗诗干活笨手笨脚,一边心疼地说。
“不累,就是有点热。”诗诗诗诗口是心非地,其实她累的胸脯都剧烈地起伏着,单薄的衬衣里湿得透透的,连乳罩的带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会,回家做饭去吧,我和你妈就行。”
心里疼,但不会表现出来,这就是男人,何况文龙和她还有那一层关系,在这时候尤其不能让惠姨看出来他对她的好。
惠姨显然理解了文龙的意图,嘻嘻一笑说,“看,还是知道疼闺女。”
文龙瞥了她一眼,“你的闺女,你不疼呀?”
“咋不疼呢?到底是我身上长的肉。待会你回去熬点湿饭,顺便给你爸买瓶酒。”惠姨吩咐着诗诗。
“妈,还是你回去吧。不是我姨还要你过去给她喂猪吗?”诗诗说得合情合理,惠姨迟疑着没说话。
文龙用脚踩死了烟蒂,这样的天气是不能留下一点火种的,否则就会出现令人难以想像的的后果。“谁回去都一样,顺便带盒火柴。”他说着站起身,向旁边上的沟里走去。
“龙儿,今早上她舅妈让人捎信来,抽空过去帮帮忙。”
文龙知道今年表姐白凤不会好过,表姐夫孔伟那种情况根本上不了地,大舅身体不好,姥爷年纪也大了,指望不上,受苦受累只有她一个人了,前两天放假早就想过去帮忙割几天麦子,可惠姨家的地里的活计一天紧起一天,再说她那里又是湖地,麦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麦子上熟了?”文龙停下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