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哎哟!”
……
文龙哼着小调走了,瞿霞瑜则脑袋顶着大包,坐在地上扑腾着大长腿,那里还有心思注意仪表,地上又脏又凉的问题?气的直抓头发。
眼泪扑簌簌的连成串,妆也花了,整个人如同被同学欺负的小女生,楚楚可怜。
文龙算是把她得罪实了。
文龙走后,那阵贱嗖嗖的劲儿过去了,便心有讪讪的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
瞿霞瑜本质不坏,就是太好面子,而且也从没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儿,自己却恶趣味的把她气哭,委实不地道。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这次彻底把她得罪惨了,估摸着道歉也没用,文龙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和解的对策,干脆便抛到脑后,不再烦心。
然而次日,文龙就有了赎罪的机会,瞿霞瑜板着脸,一整天利用教师的职权使唤他,还换他当三班的语文课代表,矫情到一杯水都要他端着。
文龙看在她精心打扮的赏心悦目的份上,便老老实实任由使唤,眼睛也不乱看了,规矩的很。
结果瞿霞瑜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见他突然就规规矩矩不看自己了,反而觉得更气。然后报复性的将颐指气使的少奶奶风范摆出,也是吃定了他心有愧疚。
最终这段“奴仆”生涯持续了三天,文龙就撂挑子不干了——他受不了了,瞿霞瑜折磨人是真有一套。
往后,文龙对瞿霞瑜如避蛇蝎,生活则是每天严格按作息表进行,少有的韧性让他坚持的毫不费力,每天早起跑步,回家便是略一洗漱,接着吃温素心做的营养餐,自然少不了白淑贞温雅娴的奶水。
隔三差五还要躲到郑露萍那里,一起听惜媛讲她和公公的事情。
直到某日,文龙听小舅妈石艳秋说瞿霞瑜刚刚带着礼品来拜访过。
文龙不认为瞿霞瑜是来看自己的,稍一琢磨,想来也是想借机缓和与小舅妈石艳秋的同事关系吧,估计是怕期中考试后抹不下面子,先来缓和下僵硬的关系,到时不至于太过尴尬。
礼尚往来是中国的传统美德,石艳秋最重礼节,隔天便让文龙提溜着礼品到她那儿回礼。
文龙尽管不愿意,但舅妈之命不敢违,只能耷拉着脑袋,提着礼品前往瞿霞瑜的宿舍楼。
宿舍楼房间的格局都是一般模样,一个客厅,一个稍大的房间,一个稍小的房间。瞿霞瑜家的门虚掩着,文龙便推开进入玄关,客厅里入眼摆着一个用透明塑料袋子装着的大布娃娃。文龙一愣,旋即有些好笑。
也不算出乎意料。
那时瞿霞瑜被欺负到没法子了,便展露出小女孩的本性,所以喜欢这种东西不奇怪,只是联想到她现在为人妻母的身份,感觉还是有些怪异的。
“瞿老师?在家吗?”文龙喊道,进了人家家门,总不能一声不吭。
门都没锁,瞿霞瑜肯定是在家的,文龙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应,文龙偷偷从卧室门缝里瞅了过去,瞿霞瑜躺在床上,却不像是睡觉的样子。
“瞿老师?”文龙觉得有些奇怪,这瞿霞瑜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文龙推开了门,瞿霞瑜的房间里总有一股似暖似馨的柔柔乳香味,宽大新潮的席梦思床垫上铺着竹篾凉席,瞿霞瑜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及膝长裙侧卧在床上,脸朝着文龙,却闭着眼睛,没有什么反应。
瞿霞瑜穿的裙子是那种可以作为套裙里衬的样式,脱掉套裙就能当舒适的睡衣,柔软贴身的质地勾勒着她丰满夸张的身材曲线,她甚至还穿着鞋袜就躺在那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一双白色提花的玻璃短丝袜,手中则拿着西装小外套和一盒西药。
夸张高耸的酥胸总是沉甸甸地夺人眼球,文龙往下看,便再次注意到她那双匀称圆润的腿竟然如此修长,纤细笔直的小腿一腿伸直,和渐渐丰腴的大腿构成一个角度极细的三角形,翘挺的臀线在裙子下顶起了内裤的一些纹落,隐约可见一片耀眼的白和浅灰色相互映衬的诱人心跳,面对这样的情景,文龙不知不觉屏住呼吸,感觉到身体里一丝燥热在胡乱蹿动着。
天天锻炼,再加上这几个月身经百战的原因,他的发育更加快速,精力更充沛,这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比起来那些十八九岁火力最旺的高三学长,估计他们只看这羊脂白玉玉体横陈便会血脉偾张,不能自已吧?
深呼吸几次,即使身经百战,文龙发现自己还是调整不过来,再次把目光投向玉体横陈的妙人,眼神愈发火热。
她侧躺在那里,平整的小腹也没有一丝赘肉,另一条腿压过来挡住了双腿之间鼓胀肥厚的耻丘,小腹上分开的领口镶嵌着纯白色的蕾丝,在那欺霜赛雪的乳肉间竟然黯然失色,那条足以埋葬男人雄心壮志的深邃乳沟,动人心魄地遮遮掩掩,不肯暴露雄伟的全貌。
文龙觉得,此情此景下如果一窥全貌,只怕会失足跌入这艳色编制的陷阱,再也逃脱不出来。
没错,这种环境下,文龙的呼吸愈发急促,眼睛炙热的似要喷火,他觉得要把持不住了!
瞿霞瑜的胴体实在有太多成熟妩媚的诱惑了,让人迷醉,以至于文龙最后才注意到她那张俏丽的鹅蛋脸上有着一片不正常的红晕。
几番深呼吸,文龙顺手把礼品放在了床柜上,收敛了单独和瞿霞瑜在一起时不羁和放肆的心态,伸手摸了摸瞿霞瑜的额头。
瞿霞瑜发着烧,居然有些烫手,文龙便狐疑的拿起那盒西药,一看是消炎药。
细看说明,发现有一条“胀奶引起的乳腺发炎导致发烧”。
果然,拿温水敷乳的方法其实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文龙想着自己总去关注人家一个成熟少妇如何退奶也不是一回事,一般家里的女性长辈都会教做媳妇的,瞿霞瑜却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大概因为罗科夫的关系和婆家也不怎么亲近,父母又离得远,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女教师,这时候竟然没人照顾,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子。
但文龙理所当然的想法是错误的,实际是:瞿霞瑜自怀孕后发现罗科夫出轨,过于苛刻追求完美的性格便让她直接离开了丈夫,之后虽说没打算离婚,但是生了孩子后,婆家与母亲百般劝解她也不听,一意孤行下,孩子被婆家弄走了,婚姻也走到了尾声。
孩子不在她这儿,这两大包的鼓胀奶水自然是没人清理,平日瞿霞瑜都是自己挤出来,但时间久了,这种略微粗鲁的法子终究显现出弊端。
文龙蹙眉思索对策,不能就这么放着她走了,因为瞿霞瑜即便蹙着眉也充满西子捧心的病娇美感,让任何人见了都会同情心、保护欲大增,他可是地道的男子汉,面对这种我见犹怜的娇娃自然也是如此。
瞿霞瑜的魅力实在是太强大了,这也是为什么之前要躲着瞿霞瑜,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抵挡不住瞿霞瑜无意间散发的种种雌性成熟魅力。
此时便印证了他的判断,留下自己只会更加沉迷与瞿霞瑜的魅力,而且此情此景如果被瞿霞瑜发现,后果更是严重。
“但……总不能放着她不管吧,自己只是伸出援助之手,仅此而已。”文龙底气不足的这样想。
暂时抛下杂乱的念头,文龙拿了毛巾来,湛蓝色的毛巾上有着一支小花猫,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蘸了水,放在了瞿霞瑜奶白色的光润额头上。
接着倒了一点水,文龙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打算给瞿霞瑜喂药,坐到床头后眼神却不老实了。
他看见了从白色蕾丝边领口露出了浅灰色的胸罩边沿,瞿霞瑜是一名非常注意仪表形象的老师,即使有胀奶的苦楚,她也不可能出门时不佩戴乳罩。
乳罩型号估计不小,但对于妊娠过后乳房二次“发育”的产后妇女而言,仍旧小了。
内衣紧紧的聚拢着巍峨的双峰,犹如铺着一层薄薄白雪般耀眼的乳峰,洁白的乳肉散发着晶莹的光泽,那些微凸的、略显狰狞的青色血管如同山峰的溪流脉络,点缀的更显壮观瑰丽。
文龙眼馋的咽口唾沫,暗忖这可是胀奶引起的乳腺炎啊,血管都挤成这样了还穿着胸罩,是有多要面子?
渐渐的,文龙的双眸看着雪白的豪乳拔不出来了,眼神逐渐变得更加炙热,本能的火焰似要从瞳孔溢出。
“扑通扑通……”文龙心慌意乱的坐在床边,热血上涌沖的小脸通红,欲血沸腾让他都能听到自己躁动有力的心跳。
暖暖暧昧的奶香味弥漫在不大的卧室里,成熟少妇的体香透过柔软的丝质粉色长裙,在昏暗的色调中渲染了无尽的旖旎,光滑丰腴的双腿如同羊脂的质感让有些发呆的少年人愈发口干舌燥。
文龙深知熟透的蜜桃是何滋味,眼前这具温香艳玉、膏脂肥腻的胴体,就像一个蛊惑人心的潘多拉墨盒,让他的自制力迅速被侵蚀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