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并没有响起,文龙也没有被吓住。只见他嘴里说着“别……别沖动”,眼睛一直看着何若雪,好像在观察她的脸色、揣摩她的内心变化,人却已慢慢地接近,最后在床沿坐了下来。
“别过来……我真的刺……下去了……”画面中的何若雪仍旧威胁着,但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也不似刚才那么坚决了。
“好了,我的大美人,我的何阿姨,别这样!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快把剪刀放下,啊?你看,都流血了。别傻了,阿姨,你不疼吗?我都心疼了……”文龙坐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内,慢声细语地劝说着——其实是在拖延时间,慢慢消磨她求死的意志。
(孙颖姗觉得,别看文龙年纪轻轻嬉皮笑脸的,但在对付女人方面还真是有一套。作为女人,她很理解何若雪此刻矛盾的心理处境:生命是最宝贵的,死,哪那么容易下得了决心?你们男人敢吗?世上真为贞洁而死的女人又有几个?求死,不过是很多女人用以威胁的一种手段,十有八九是假的!活着多好啊,有让人赞美的容貌身材,有漂亮性感的时装、琳瑯满目的化妆品、吃不完的零食美味,还有老公、孩子、家人……死了就都没了!当然女人是情绪动物,一开始不能逼之过急——否则在沖动的情绪之下她会干出自己也不想、不敢干的事来,这时要好言相劝,柔声以待,尽量缓解她紧张沖动的情绪,给她时间,让她去留恋世间美好的东西……所以,她由衷佩服文龙在女人面前的处变不惊。)
果然,画面中何若雪的表情变得好像不那么坚定了……看得出来,她原本沖动的死志,在文龙慢声细语的劝说和自己的慌乱心绪中正在渐渐减弱、消失……
(快!快用剪刀威胁!扎……扎那个杂碎也好!——李刚心里在吶喊。)
一直在观言察色的文龙终于采取行动了。他一面温柔地说着:“何阿姨,看你……这样多疼……快放下剪刀……我给你擦擦……”,一面非常缓慢地伸手抚在何若雪的秀发上——只遇到些微反抗,然后手顺着她的额头、脸颊、下巴缓慢地往下抚摸,慢慢地,慢慢地……最后轻轻停在握着剪刀的颤抖的手上……还没等何若雪反应过来,她握剪刀的手已被猛地拉到一边,才一挣扎,剪刀已被夺走了。(晚了!完了!若雪啊,你怎么这么……没用!——李刚把手指深深地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痛苦得不敢再看下去了。)
接下来当然是——“晚了”!但还没“完”!
色狼强有力的搂抱、贪婪的索吻、下流的亵摸……
少妇激烈的挣扎、羞忿的躲避、带着哭声的求饶……
接着
色狼开始脱她的内裤,遇到剧烈的反抗,但看他的表情好像很享受这种“猫戏鼠”的过程……
少妇神情慌乱地紧抓内裤,娇声求饶,手忙脚乱……内裤被褪下一点、又拉上一点,一会儿露点阴毛、一会儿又露些臀肉……
后来
内裤还是被色狼从一只脚上褪了出来,但还是卷成一圈挂在另一条腿上,色狼已经鉆入少妇胯下享受那里的嫩肉了,不时发出“嗤嗤……啧啧……”的吮吸声……
这个小坏蛋的抚摸抠弄手法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何若雪好像有些绝望了,又好像在忍受着什么,挣扎慢慢变得无力了,求饶声也慢慢变得虚弱了……
渐渐地
色狼重新伏上了少妇的身体,用瘦骨带毛的胸膛挤压、摩擦着少妇娇嫩的乳肉,下身也已挤开少妇的双腿,瘦瘦的屁股不停地挺动,好像是用自己已经坚硬的东西在少妇胯间嫩处滑动、顶弄……
少妇一边左右摇首躲避着色狼的索吻,一边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大概是想摆脱色狼在自己身上敏感处的侵扰吧,雪白的双腿被色狼的身体分开后就再也夹不拢了,屈在色狼毛腿两侧可怜的颤抖着……求饶声变得更像呻吟声了——“嗯……别……不要……我是你同学的妈妈嗯哼……求你……别……”……
终于
色狼屁股狠狠地一沉,伴着他自己“啊!——”一声欢愉的闷呼,夹在少妇双腿间的下身好像与她的腹下接触得更紧密了……(天啊!真的插进去了吗?!
就像那篇绿帽小说里的小灵最终还是被“老猫”干了一样?!——李刚紧张得脸往屏幕上一凑。)(“当然插进去了!看你老婆的表情就知道,傻瓜!”孙颖姗好像与李刚有心灵感应似的,在心里这么想。同时她感觉到自己下面的肉缝也越来越湿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一下李刚的裆部。天!那里搭起帐篷了!她惊奇地看看李刚的脸,发现他对自己下身的异样并无察觉。)
在色狼的屁股下沉之际,少妇发出几声惊惶而短促的求饶:“不要!求你!我是你的阿姨,表!表表表……哦!——”随之,她仰起脖子张着小嘴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双腿屈起微微抖了几下,原本象征性推拒着色狼身体的双手也彻底放松摊在床上了,眼睛一闭,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接下来的情景就跟一般夫妻恋人的欢爱没什么大的区别了:男的埋头苦干,女的娇婉承欢;男的在上面时慢时快地抽插,女的在下面时羞时急地迎合……要勉强找区别,那就是何若雪的叫床声——头几分钟,几乎没有声音,只是当被插得过重过深时偶尔发出一两声闷哼;大约五分钟后,慢慢有了“嗯……嗯哼……喔……”的呻吟;到后来,娇吟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嗯——哼……不要……轻点……哦!天啊!……慢点慢点……嗯!嗯!嗯!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哦哦哦哦!喔——”
(只有李刚知道,“死了死了”是妻子何若雪在高潮最顶峰时才会发出的床上“口头禅”,而且结婚至今十七年多了也只听她叫过五、六回。所以李刚每回都很珍惜、很自豪,事后都会就这句“口头禅”调笑一番,把娇妻羞臊得对他又捶又掐,直往她怀里鉆。可是现在,她竟那么轻易就把这个珍贵的“口头禅”奉献给了别的男人!——而且是正在强奸她的色狼!
“难道像那些小说里写的,很多女人在被强奸时会有更兴奋的感觉?”李刚忿忿地想着,这时才发现自己下面已经硬硬的,心里不免有些诧异和沮丧,“妈的!我怎么也会像那篇小说里的王八男主角一样呢?看到自己妻子被人……也会兴奋?”)
(强奸?孙颖姗可不这么认为!她第一次和文龙发生关系也是在类似的情况下——按摩、挑逗、诱惑、挣扎、屈服、迎合、投入、疯狂……
别看文龙小小年纪的,她体会过他在这方面的过人之处,她知道几个圈子里的“官员妻子”私底下对这个大男孩的超人能力也是既爱又怕。
所以当看到何若雪被插入的那一瞬间,她就相信这个娇美少妇最终同样会被文龙征服的。“这不,刚刚经历过高潮,才安静了不到一分钟,又被文龙搞得呻吟连连了!早知如此,刚才还装什么烈妇,扮什么清纯啊!……嘿嘿,怎么样?又叫上床了吧?叫得还真是消魂!哼!”这样想着,孙颖姗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贴上李刚同样热乎乎的脸,手已经伸到他的裤裆上,像是安慰他似的,隔着裤子握住那坚硬的男根抚摸起来——顺便也“安慰”一下自己渐渐浓郁的春情。)
画面果然像孙颖姗想的那样……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何若雪,正闭起眼睛,好像在享受着文龙在她耳畔的甜言蜜语、在她脸上唇间的轻吻慢扫……感觉到文龙的再次抽动后,她睁开眼睛惊奇地看着他,脱口问道:“你怎么还没……”语气上竟似乎还带有一丝撒娇、惊喜的味道。当发觉自己问得有些暧昧,而色狼又嘲弄似的盯着她时,赶紧慌乱地移开视线,羞红的脸就像两朵桃花,花瓣上却透着悔怨、娇羞、迷乱的色彩……
好像是为了纠正色狼对自己的误解,她改变了语气:“你这个色……小流氓!你到底有完没完!快停下!求求你别搞了!我……我没脸见我老公了……呜呜……”
说着又呜呜噎噎地哭了起来。(“这回才想到我啊!淫妇!”李刚心里忿忿地骂道——他还在为妻子在色狼身下叫出“死了死了”而耿耿于怀呢!)
但随着文龙很有节奏、很有技巧的时而细磨慢研,时而深入浅出,少妇的哭骂声也慢慢地在变味:“你这个流氓……畜生……嗯……老公会不要我的……呜呜……哦!……快停下……你流氓!……呜……嗯……哦!……流氓……魔鬼……嗯嗯……哦哦!哦!……太重了……轻一点……你这个流氓……流!流!流……氓……呀!你干什么!别这样……这样难受……酸——酸呀……求求你……别磨了……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