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雪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吓得忙放下裙子转身站起来,战战兢兢地光脚靠在墻边,羞红的脸低垂着,连看一眼丈夫李刚的勇气都没有,想哭哭不出来,想说又不知说什么好。
妻子可怜楚楚的样子,李刚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下子什么怨气都没了,匆匆和龙少打了声招呼,就疾步来到妻子身旁,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颤声轻问道:“若雪,都还……好吗?”
何若雪被丈夫的体贴感动得想在他怀里大哭一场,但旁边还有两个色狼呢,只能强自忍住哭声,眼泪却沾湿了丈夫的衣襟。
文龙闭着眼睛应付了李刚一声后,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才慢慢睁眼和陈平表舅聊了起来。他侧头看看夫妇俩抱在一起的感人场面,和陈平表舅相视一笑,接着对何若雪说道:“小馒头……哦不,何阿姨,你不是要李叔叔给你拿东西的吗?”
李刚听了有些诧异,忙问妻子:“若雪,什么东西啊?”
何若雪羞得抬不起头来,颤颤地躲在丈夫怀里半天不敢吱声,被丈夫一再追问下,才不得不仰起一张桃花似的粉脸,稍稍踮起赤裸的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内裤胸罩,傻瓜……”随即又鉆到丈夫怀里。
李刚从妻子的肩背往下看,只见翘翘的臀瓣在薄裙里曲线玲珑、若隐若现,这才恍然大悟,忙迭声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心急火燎地转身就往外跑。
“等等我嘛……”何若雪也跟着丈夫跑出去,到了客厅才抓住丈夫的手,羞红着脸颤声道,“老公……这条裙子也……不能穿了……给我拿去年生日……你送我的那身衬衫和裤子……”
“好,好,知道了!你等我,马上来!”李刚看一眼妻子裙子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湿痕,心中又是一酸,赶紧转身跑了出去。
何若雪在自己房间的卫生间里又洗了一次澡,蹲在浴缸里把羞洞沖洗了好长时间,直到感觉里面再没有小流氓的遗留物了,才穿好衣服忐忑不安地走出来。偷偷看了一眼正靠在床上看着电视新闻的丈夫脸上的神色,她芳心怦怦直跳,轻轻叫了声:“老公……”然后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低头噘嘴玩着指甲,那样子就像个做错了事、站在老师面前等候批评的小学女生。
终于回到心爱的丈夫身边了!虽然只有一夜时间,但她却感觉如隔三秋这一夜变化实在太大了,不知老公是否还像以前那么爱她?从他刚才搂抱安抚自己时怜爱的神情看,应该是的。可是发生了这样羞人的事,为什么他还……她实在摸不準男人的心。
好几分钟的沉默……
“老公(老婆)你还爱我吗?”蓦地,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出这句话来。
一阵迸发而出的清脆欢笑在房间里飘蕩。
紧接着,两人在床上拥抱着、翻滚着、热吻着、爱抚着,就像一对阔别重逢的夫妻……
“老公,你真的和以前一样爱我吗?”激情稍退,被压在身下的何若雪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唉——不一样了……”
“什么?你!”何若雪紧张得眼睛都瞪大了。
“是不一样啊,比以前更爱了一百倍!”
“你坏死了!哪有这样吓人的哦?可是……人家都已经被……不干凈了……你不嫌弃吗?”
“老婆你别再说这些话了,我真的不会嫌弃!而且,一想到你被市长和文龙……那个……的情形,心里是有点酸痛,但另一方面……唉,不说了,不说了,你会笑话我的。”
“说嘛——说嘛……我不笑你就是了!”
“就是……唉,说不清楚的……总之就是有点兴奋……想看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是……怎么样的……”
“真的?那不是……嘻嘻……人家有什么处女情结,你倒好,居然有这种绿……那个什么的情结……嘻……”
“喂,喂——说好不準笑的!还笑?看我怎么整你……”说着,李刚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伸手去挠她的腋下。
“咯咯……不要……我不敢了……咯咯……”
“看你以后还敢笑我!嗯,对了……还有件事……就是昨晚……陈平局长他有没有……”
“他?他那肥头肥脑的样子,我才不会让他……沾边呢!”何若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隐瞒这一点,好像纯粹是一种下意识的自我保护。
“那就好,那就好。我不想……太多的男人……沾你……尤其是这个狡猾的胖子,还有那个让人恶心的——老王八!”
“老王八?哦——你是说郑老师的丈夫吧?嘻嘻……是够恶心的……我今后连看都不让他看一眼,行了吧?”何若雪笑着,忽然想起刚才被他窥破自己在阳台上的丑事,心里对他更是憎恶。
“好了,现在我要检查一下,这里……是不是被老色狼和小色狼给弄坏了!”李刚坐在妻子腿上,作势要脱她那件白色紧身马裤,看见妻子饱满的阴阜把马裤前裆绷得高高隆起,心中一蕩,边拉拉链边问,“对了,刚才我好像听到那个小色狼叫你什么……小馒头!怎么回事?”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不告诉你……”何若雪想测试一下丈夫的那种情结,故意撒着娇激他一下。
“哼,那个小色狼能说出什么好话来?肯定是指……这里!鼓得跟个馒头似的……纯粹是在引诱男人犯罪嘛!小浪娃!小馒头!”果然,丈夫李刚在拉下她的裤子,一边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阜一边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些兴奋的颤抖,眼睛里也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异样光芒。
“变态!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性!”何若雪嘴里娇嗔着,心里却泛起一阵甜蜜的涟漪,为自己身上有一样令男人癡迷的部位。
吴老板跟章市长汇报说,天气预报随后两天有暴风雨和大风侵扰四海市,所以今天是在瑯琊阁度假村游玩的最后一天……
吴老板特意租了一艘豪华游艇,送他们去海螺山岛沙滩玩。章市长说自己有点累,要在游艇里休息,只留下孙颖姗和何若雪,说是陪他说说话、散散心——当然谁都知道他的用意。
孙颖姗在大连开过小游艇,这种大的掌握起来也并不费力,就开着游艇绕岛慢驶。后甲板的大躺椅上,何若雪像只温顺的绵羊,坐在章市长的腿上任其摸弄。起先还扭扭捏捏、躲躲闪闪,到后来,她也只好认命了……不得不承认,老流氓真是太会摸了——那可以抓起篮球的大手,一覆在她饱满娇嫩的乳房上,那强悍、那粗糙、那温热,就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酥酥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使她一下子软倒在他怀里……
接下来,在她无力的反抗和娇羞的挣扎中,当然是让章市长又一次尝尽销魂滋味。而何若雪,也在海浪声和自己下面“咕叽、咕叽”羞人的水声中,又一次体会了幕天席地做爱那惊恐刺激、高潮迭起的滋味。
一次高潮后,她软软地趴在章市长身上轻喘。章市长挺了挺还插在她里面的大肉棒,故意让她听那羞人的“咕叽”水声,戏言“小馒头发大水,小市长要被淹死了”,羞得她一通粉拳乱捶。但其实她自己也奇怪,怎么那么多水?屁股、裙子、市长的下身、躺椅、甲板,到处都有。怕自己又失禁漏尿,还悄悄摸了摸那些水,两指一搓,还有点粘性,不像是尿,可为什么会那么多?和老公做的时候,连被单都没弄湿过啊?
“是不是你迷上了这条粗壮的小市长,才会发那么多骚水,哈哈哈……”
“下流……”
“下流?哈哈……以后——你这些骚水只準为我一个人下流,知道吗?”
“美得你……”那天起她才知道,其实市长并不高高在上,也可以向他发发嗔、捶捶拳头。
后来,游艇泊在岸边僻静处,何若雪慵懒地倚在栏桿上,远远地眺望着正和其他人在海滩玩水的丈夫李刚,屁股却向后高高翘起——因为那根不知疲倦的粗物又要插进来了。趁着章市长正在兴头上,她抿抿嘴下了决心,然后回首可怜兮兮地对市长撒娇:“以后我的……那些水可以只为你流,但要参加那种献妻聚会,太羞人了,我……实在接受不了,老公也是这个意思……就是,只让你……哦!轻点么你……”
美人软语相求,章市长当然一口答应。
从瑯琊阁度假村回来,李刚就被提拔为市府副秘书长。章市长也很守信用,从那回来,再没有让他们夫妇去参加那种聚会,何若雪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可是,她的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看向办公桌上那个音乐盒:“烛光照亮了晚餐,照不出个答案,恋爱不是温馨的请客吃饭;床单上铺满花瓣,拥抱让它成长,太拥挤就开到了别的土壤。”芳心情不自禁想起那个年轻帅气强悍的大男孩,她还以为他只是迷恋她熟美的肉体,没想到离开的时候还有心悄悄送给她这样一个礼物,多少年没有收到丈夫的礼物了,儿子李翔去年母亲节倒是送了一个小礼物,小坏蛋送的这个音乐盒虽然并不贵重,可是给她非常浪漫的感觉。
且不说李刚何若雪夫妻在瑯琊阁度假村左右逢源,同时应付章志和文龙二虎相争之时。却说这天,韩文山在家中也正为应对危机全力以赴调兵谴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早就打了电话,儿子韩晓忠却还没有到。
“啊……爸爸……亲爸爸……日死女儿……日死您……的亲女儿了!”没有办法,儿子半天不到,父女二人没有事做,于是韩文山就将女儿压在沙发上继续操着,女儿的淫声蕩语震彻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