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大姐白素贞二姐白淑贞一起护理,看着父亲挂水,病人昏迷期间不能进食,必须靠吊瓶补充能量。到了晚间,白颖明就和妻子珺梅两人挤在那张陪护床位上,床很小,他俩翻身都比较费劲。本来他打算晚上回家睡觉,让珺梅一个人陪护父亲的,毕竟,他幻想中的事情要发生,只能在晚上,白天的时候,医生和护士随时会进入病房查看父亲的情况或者换药,大姐白素贞和二姐白淑贞白天护理,侄女白洁白凤等亲人朋友也会按照探视规定时间前来探视,还有四海市苏曼州各级官员特别是医院院长更是每天早晨必来看望以示重视等等,所以白天珺梅和父亲发生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有随时被发现的风险。只有晚上医院都下班后,只有护士和值班医生在,晚上他们基本不会进入病房,而且晚间病房是可以从里面锁门的,所以机会只有在晚上。
但是仔细想想后,如果他和珺梅说晚上他回家休息,让她一个人在医院照顾父亲,那样的话会不会让珺梅多想?反而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同时那样也显得他过于自私,自己回去呼呼大睡,把珺梅一个人扔在医院中;而且听说医院的“阴气”过重,每天都有生老病死,珺梅晚上似乎很害怕,她晚上要去卫生间的时候,都会半夜把他揪起来,让他陪着她去,以上种种,都让他不得不每天晚上陪着珺梅一起住在医院里。
每天白天,珺梅为父亲按摩身子,珺梅有没有为父亲口交?有没有和父亲做爱呢?白天在公司没事的时候,白颖明用手机搜索了一下相关信息,结果一搜索,他不由得有些失望。现实中,他幻想中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现实中人在深度昏迷的时候,阴茎是无法勃起的,阴茎的勃起是靠大脑控制,人在深度昏迷的时候,大脑几乎停止,所以无论如何阴茎也无法勃起,那个小说中的情节,毕竟是小说,是虚构出来的。这么说来,他无论在不在医院,珺梅也无法和昏迷中的父亲完成交合,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着急和失望,因为他幻想中的情节在现实里是没有条件发生的额,那么珺梅该如何为父亲打开心结呢?
时间已经过去了5天,父亲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珺梅说白天的时候,她一边帮父亲按摩身体,一直再和父亲叙说着以前发生的事情,可是一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珺梅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犹豫,好像有所隐瞒一样,但是医院毕竟不是他家,他无法安装监控去知道一切。晚上的时候,白颖明会和妻子珺梅一起帮父亲按摩身体,同时帮父亲擦拭身体,这个过程中,父亲下半身一直是裸着的,开始的时候,珺梅或许心虚,偶尔会面红耳赤,但是经过几天后,每次看到父亲软趴趴的阴茎后,珺梅会面带坦然,和他一起帮忙给父亲擦身子,毕竟父亲很重,需要两个人完成。
晚上睡觉之前,白颖明也会坐在床边,去和父亲叙说,他从小到大发生的一切,叙说着他家发生的三长两短。时间已经过去了5天,父亲没有一丁点的反应,他和珺梅越来越着急。
时间又过去了一天,再有一天时间,就到了医生所说的第七天了,如果父亲还不醒过来,那么可能就没有任何希望了。已经快要到了生死关头,这个时候的白颖明决定,不管珺梅会不会多想,晚上他必须要创造一个珺梅和父亲独处的机会,虽然父亲无法勃起和珺梅性交,但是珺梅能给父亲口交啊,这个机会一定要给,哪怕尝试一次。
这段时间,珺梅似乎对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只是一直无法开口。第七天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白颖明给珺梅打了一个电话:“老婆,今晚有些特殊的工作必须要加班,今晚就不过去陪你了,晚上自己小心一点,有任何事情就给我打电话。”他疲惫的和珺梅说道,距离和医生所说的时间越来越近,他心中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
“嗯,好的,注意休息,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珺梅回答的很干脆,珺梅这么快同意,白颖明万万没想到,正常来说,今晚很可能是父亲的最后一夜,珺梅正常来说得问他是不是该来陪父亲最后一夜,对于这点他都提前想好了说辞,说辞就是“我不想面对父亲离去的那一刻,我没有那个胆量,”事实也确实如此。但是珺梅却没有任何的询问和拒绝,反而直接同意,而且她的语气中仿佛有一丝解脱和隐隐的兴奋,难道他幻想中的事情真的要发生了?虽然不能性交,但是口交或许可以。珺梅的决定或许今晚趁着他不在,準备开始实施了。
想到了这些,白颖明下班后,没有回家,而是等在公司里,他在等待着,等待着医院医生护士的夜班交接班时候,他準备晚上的时候,偷偷的去医院看看,他唯一不在的这晚,珺梅和父亲会发生什么,会不会有奇迹的出现……
等到了晚上9点钟,算算时间,医院的人下班走的差不多了,为了不错过什么,白颖明决定即可动身去医院。为了以防万一,他特地找借口向下属借了衣服,他换上了下属的衣服后就出发去医院。
在路上,他仔细思考着到时候该怎么办,要知道父亲所在的重癥监护室可是很高级的病房,隔音效果不用说,连门都可以在里面反锁,门和窗户都带有窗帘。
如果到时候珺梅把门锁死,窗帘和门帘拉起,那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早知道他为什么不事先準备一个窃听器呢?虽然看不到,但是听听也是蛮好的,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了医院看情况吧。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白颖明慢慢的走上楼梯,离父亲的病房越近,他的脚步越轻,同时他心里也非常的忐忑,千万不能让珺梅发现,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和珺梅解释?同时今晚的计划也即将泡汤。
他脚如貍猫般的走到了父亲病房附近,医院走廊里很安静,其他病房的病人似乎都已经早早休息,只有走廊微弱的灯光。离得还比较远,白颖明就看到了父亲的病房灯光还亮着,似乎门的窗帘没有被拉上。他的神经绷到了极点,他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身上穿着同事的衣服,万一在走廊里撞见珺梅,他可以迅速的转身或者用报纸挡住自己的脸,但愿能够躲开珺梅,别被她发现。
慢慢的,他走到了父亲病房的门口,让他意外的是父亲病房的房门是开着的,里面很安静,难道他走错房间了?他仔细看看门牌号,没走错啊?他身藏拐角,眼睛偷偷往里面瞄,发现父亲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除了父亲以外没有其他的人。
白颖明松了一口气,脚步轻盈的走到了父亲的病房里,窗户窗帘已经被拉上了,是那种高高的落地窗帘,房间里没有珺梅的身影。珺梅去哪儿了?看着打开的房门,他猜想珺梅应该是临时出去了,或者是买饭或者去卫生间,肯定不会出去太久。还好,他没有错过什么。
正在他站在那庆幸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了高跟鞋踩地的脚步声,由于他和妻子珺梅太过熟悉,他敢肯定这脚步声就是妻子珺梅的。完蛋了,要被堵在屋里了,他眼睛来回在病房里巡视,找着藏身的地方。
床下?不行,太明显,用品收纳柜?也不行,万一珺梅开柜找东西,发现了他,他该怎么解释?珺梅的脚步声马上到门口了,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他直接鉆进了离他最近的窗帘里。窗帘离窗台还有一段距离,他藏在里面,在外面不会凸出他的体形。而且,他在窗帘后面,光线很暗,而病房里光线很足,这样的光线反差,可以让他透过不怎么透明的纱布窗帘,清楚的看到病房里的一切,而病房里的人却不能透过窗帘看到后面的他。
仔细衡量完后,白颖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临时选得藏身地方还算不错,窗帘拖地,他的脚也不会露出来,还能看清房间的一切,已经到了晚间,如果不出现意外,珺梅也不会来拉回窗帘,所以这里算是最安全的。
没等他松完气,珺梅的身影就走进了房间里,只见她手里端着脸盆,手上还攥着毛巾。看这架势,原来珺梅刚刚去洗漱间了,打水洗毛巾準备给父亲擦拭身体,他没有在的时候,珺梅只能帮父亲擦拭身体正面,无法给父亲翻身擦拭后背了。
珺梅把脸盆放在了床头柜上,把毛巾搭在脸盆的边上,之后回身去关门。看着衣衫齐整的珺梅,再看着盖着被子还处于昏迷的父亲,原来在他没来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咣当”一声门响把他从思绪中惊醒,只见珺梅已经把房门关闭,关闭房门后珺梅转身準备回到父亲的病床前,只是刚走了几步,珺梅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犹豫和挣扎。
珺梅原地矗立了几分钟后,她抬头看了看墻上的时钟,时间已经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珺梅眼中被坚定所取代,她看了看安静昏迷的父亲,叹了一口气,又转身向房门走去。珺梅还要出去么?正在白颖明疑惑的时候,“咔”一声门被反锁的声音传来,这个时候他心里突然激动起来,珺梅把门反锁了,难道他的幻想要变成现实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