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许茹卿暗骂自己一句,男孩现在可是在侵犯自己,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屈辱的感觉呢,上次离开男孩家的时候,自己不是下定决心了吗,一定要断绝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让自己与女儿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为什么自己不能坚持呢?让男孩稍作逼迫就乱了心神。
可是,私处传来的阵阵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男孩的巨茎已经开始动作了,许茹卿能够清晰感到男孩大腿撞击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觉,那种“啪啪啪”的淫蕩声音回蕩在室内,还好这里隔音效果不错,许茹卿莫名其妙的想到着这点,这让她更为羞耻了。
文龙爽得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吼,许茹卿那条羊肠小道带来的紧迫感压迫感简直无与伦比,每次与她交媾都会带来全新犹如处女般的感受,让人完全想不到胯下女人的年纪已经足够当他母亲了。大肉茎初始简直被吸得夹得难以拔出,进出几次后流出大量蜜液润滑过后总算好弄多了,他经过短暂的恍惚过后立刻回过神来,双手扶住那桃心状的腴白雪臀用力抽插挺弄起来。
男孩的巨茎实在太长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颗硕大的龟头老爱往自己的花房内鉆,冠状沟刮着花径腔道壁上的一圈圈肉褶,那种久违的快感又来了,而且有些时日不见,那种感觉更加清晰、更加深沉,许茹卿觉得自己花心那团嫩肉开始一阵阵颤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许茹卿羞耻地咬住了自己下唇。
“卿姨,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弃你的。”男孩在背后轻声细语道,许茹卿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她也根本无暇回应,因为自己长礼服的挂脖整个被男孩扯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月白绸质文胸被迅速解开,雪白如玉的上身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随着身后传来的一阵阵潮水般的撞击,许茹卿的上身越发向前倾去,她感觉自己胸前的双丸正在抖动,已经硬得立起来的两颗红豆正不断甩在玻璃上,有些冰冰凉凉的,这感觉好奇怪,但是,挺舒服的。
文龙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衬衣,下身的裤子脱到了膝盖下方,赤裸着的多毛下体飞快的耸动着,双腿间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不断出入于许茹卿的雪股之间,她身上那件黑色真丝长礼服的裙摆已经被撩起到背上,两瓣雪白如桃心般的臀瓣在他的撞击下,已经隐约泛着鲜艳瑰丽的桃红。她那对玉足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使得那两条脂白纤细的长腿更加纤长无匹,11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足尖到脚踝呈一条唯美的弧线,光滑透明如玉石般的十颗脚趾头在半月形的鞋头微微收紧,显示女主人的身体正处于极为兴奋的状态。
许茹卿两头分开撑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纤细的长指甲无意识的抓着,她雪白细长的胳膊不时的碰在窗户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后传来的一阵阵沖击,她头顶盘着的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上的珍珠发冠闪闪发亮,由于低着头的缘故,那发髻几乎顶到了玻璃上,白玉般耳珠上那两颗珍珠耳钉正在泛着淡淡的光华。面前落地窗的镜子很洁凈,所以他可以透过玻璃看到许茹卿的正面,她上身只挂着上衣的肩带,半托式的黑色真丝文胸已经从前面被解开,光洁如玉的白身子完全裸露在外,两颗腴白丰腻的雪乳在胸前晃蕩着,那两颗鲜艳欲滴的红豆晃得他眼花缭乱。
仅仅在半个小时前,身下这个绝代佳人还一身高贵的黑色长礼服,头顶盘着高高的大圆发髻,清丽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丹顶鹤般穿梭于政商名流之间,接受着各色人等各怀目的的眼神,从容应对着男孩的仰慕与渴望,和女人的嫉妒与艳慕。谁也想不到这个优雅高贵的美人儿,此刻会半裸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着雪白丰腻的玉臀,任由男孩的粗长肉茎在她体内抽插挺动,那条Givenchy量身定做的高级真丝礼服,被男孩从胯下撩起到腰间,两条如鹤般颀长雪白的玉腿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光滑细致的右脚脚踝上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绸质小内裤,被男孩身体的撞击带动着不住颤抖着。
随着文龙的巨茎的飞速抽插中,性器交接处不断带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他感觉许茹卿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那些肉褶开始翻滚着挤压上来,花心那团嫩肉也有规律的张合着,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臀部顶动的速率,双手从背后伸过去,一手一个握住那对颤动的雪白玉乳,娴熟老练的搓揉着那滑腻柔软的乳肉,挑拨逗弄着雪乳上方尖挺的两颗红豆,从玻璃中可以看到许茹卿玉脸的倒影,她清丽的瓜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现出一种轻度失神的状态,她薄薄的红唇微微张开,一排碎玉般洁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烦的轻摇着臻首。
“嘤……吖”随着一声极力压抑但却带着颤音的娇吟,许茹卿那白花花的上身不断颤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无力的催了下来,侧脸紧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清丽的五官中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长长指甲在玻璃上胡乱划动着,原本已经足够低的细腰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却把那具桃心状的白腻雪臀翘得高高的,蜜壶花径内一阵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房里头冒了出来,通过男女性器交接处向外流出,顺着她那两条颀长细腻的白腿缓缓滑下,在灯光下形成一条细细的银线。那两条瓷白纤细的大长腿一阵抽筋般颤抖,然后逐渐平静了下来,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玉石花瓣般的十颗脚趾头完全摊开,好像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挂在右脚足踝上月白绸质内裤还黏糊糊的趴在优美的脚背上,似乎在印证这场狂热却又不轨的性事。
文龙双手圈住许茹卿滑腻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茎暂时停止了抽送,但还是保持着坚硬如铁的状态,深深嵌入她正激颤不已的花心,享受着里面一抽一抽的高潮余韵,身下玉人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香泥了,完全靠他的双臂以及插在她体内的阳具勉力支撑着,许茹卿紧贴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脸更是堆满绚丽的红潮,原本端庄高贵的发髻上也垂下了几缕发丝,挂在那张艳光逼人的脸上更别有一番风味。
他们俩就这样肉体相连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着身下许茹卿口中的气息渐渐细了下来,休息喘息了一会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的许茹卿,略带幽怨的道:“龙儿,你可以放开我吗?”
从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射出来的景象可以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那对清澈冷艳的凤目眼角滑落,经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脸颊交汇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气中的腴白雪乳中间的深沟内,许茹卿哭了。
她的话语和眼泪表现出的软弱无足,让文龙原本满腔难抑的怒火与欲火顿时化作乌有,在她的眼泪面前他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是手忙脚乱的想要安慰这个高贵优雅的美人。
“卿姨,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
文龙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地把许茹卿抱入怀中,像一个孩子般鲁莽而又沖动地闻着她光滑柔软的乌发,她洁白胜雪的额头,高挺细长的鼻梁以及纤柔细致的耳根。
不知是他话语里的真诚,还是热吻起到了作用,许茹卿原本抽泣着的身子渐渐平息了下来,他很敏感的发现怀中的玉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受安抚也好,是发泄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么。
文龙打蛇随棍上,抓住这难得的变化,用热吻盖遍她的脖颈、脸颊以致下巴,许茹卿脸部的肌肉有些陶醉地舒缓开来,他尝试着去探索她的薄唇,她没多久便放弃了抵抗,仍由他将舌头伸了进去。
许茹卿虽然还是紧紧地闭着秀目,但她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躯,虽然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但身上已经被唤醒的欲望却叫人难以自拔。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手终究还是不知不觉地搂住了男孩的腰背。
当矜持的双唇缓缓打开后,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练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知不觉中,男孩再次将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张硕大的书桌上,已经掉落下来的长礼服露出光洁如玉的雪背,贴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让她脑子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