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茹卿唯一能做的,只是一只手握住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大腿,她那玉石花瓣般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大腿肉中,但他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些,因为他的巨茎正在与她花径中的蜜肉搏斗着,这种姿势不能做出剧烈的抽插,但却强化了茎身每一寸的感官,许茹卿那原本就极为紧窄的花径,此刻更像是装了无数吸盘般,紧紧地吸附在他的茎身上,大量丰富而又敏感的肉褶刮擦着,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也可以感受到。
但电话那头的钟嫣儿,并没有考虑到母亲此刻的尴尬局面,她就像往常般充满活力地与母亲聊着,丝毫不知道一墻之隔的母亲正分开双腿坐在大男孩胯间,两条裹着紫色丝袜的纤长玉腿被男孩高抬着分开,白腻湿滑的下身光溜溜地一丝不挂,那嫣红的花瓣蜜穴已经撑开到了极限,男孩粗长壮硕的阳具正在里面不知疲倦地进出着,巨茎上那凸起的青筋在粘满白色分泌物的避孕套下依稀可见,随着男孩性具缓慢却有力地抽插,母亲那娇嫩的花瓣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大量透明的花蜜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一滴滴地滑落在下方的马桶盖上,并流淌至地面形成一湾清泉。
一边与他交合着,一边跟女儿对话,而且女儿就在隔壁的情景,别提多诡异而又淫乱了,许茹卿从未置身于这样的状况,但这又极大地强化了感官上的刺激,所以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地被官能所接管,她只觉得下体里像被电流熨过一般,到处都是甜蜜畅美的感觉在流动,原本有些麻痒的小腹也平和了,一切都随着男孩那根巨茎的脉动而运转。
她觉得自己的脑部有些缺氧,往日里极为敏锐的思维居然变得迟钝起来,而下体的感官却无限地放大开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哪儿流去般,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以致讲话的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与女儿的对话也逐渐变得散碎,有时候只能用“嗯”、“呃”之类的语气助词来应对。
钟嫣儿显然还没听出母亲那清冷语音中,莫名多出了几丝柔媚,说着说着,她开口问道:“妈妈,文龙去哪了,你知道吗?我打他电话都没人接。”
这句话让许茹卿一下子不知怎么回答是好,因为此刻她正坐在女儿男朋友的大腿上,光溜溜滑腻腻的下体里含着年轻男人的阳具,而且还在不断地吞吐包裹着那硕大的男根,这种背德的交合令她无比羞愧,但她又无法明言自己的处境,只好含含糊糊地答道:“嗯……那个……我进来前,他还在厅子里,可能出去抽烟了吧。”
电话那头的钟嫣儿并没有过多怀疑,她只是“哦”一声就转到下一个话题上了,但电话这头的许茹卿却没有那么轻松,因为文龙在这个时间点上,突然猛地用力向上一顶,这一记又重又猛,硕大的龟头将她花房整个刺穿,许茹卿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被顶出来了,她再也没法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
“妈妈,你没事吧?”钟嫣儿这才发现母亲的异常,她急切地问道。
“没,没事,妈妈快好了,你先去找文龙吧。”许茹卿也顾不得男孩的作为了,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地用言语掩盖着。
虽是如此,钟嫣儿也没有过多怀疑,她很乖巧地答应了。然后隔壁传来一阵沖水声,美女姐姐很快就收拾整理好了,她开门洗手后便走了出去。
听着钟嫣儿的鞋跟敲地声渐渐远去,卫生间内的性事却没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许茹卿此时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了,她伸出柔白纤长的手掌捂住自己的檀口,收回快要失控的呻吟声,水仙花瓣般的玉指颤颤巍巍地在手机上摸索了半天,才按下那个关机键。
待到她做完这些时,已经无力将手机放回包包里,因为她已经被下体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手指到嘴唇到脚趾头都无法动弹,她浑身如软泥般瘫倒在他的怀中,蜜穴腔壁到花房嫩肉都在剧烈地抽搐,并从中涌出大量的春水花蜜。
“啪”一声,小巧精致的三星手机滑落到地板上,被弹开的屏幕上显出刚结束的对话,高分辨率的液晶屏幕里少女笑颜如花,下面名字的备注里写着“宝宝嫣儿”,从昵称看这个女孩子对于手机主人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
一滴透明的液体掉落在液晶屏上,这液体如泪水般清澈透明,带着一股独特的芳香,好像是刚从体内分泌出的般还带着温温的水汽,很快将屏幕上那行名字给盖住了。
顺着水滴的方向往上看去,一个窈窕多姿的美妇人坐在男孩的双腿上,她挑染成咖色的齐肩长发整齐地束在象牙白发箍内,一对凤目似睁似闭,两片薄唇鲜红胜血。
她身上穿着的裸色羊毛呢大衣贵气十足,只不过大衣下摆却被高高撩起,露出的下体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条紫色蕾丝吊袜带穿过光洁平坦的小腹,瓷白如玉的桃心雪臀与纤瘦合度的大腿根洁白无瑕。
她那两条又长又细的玉腿上裹着深紫色轻薄丝袜,新月般优美纤巧的玉足尖上挂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尖与左腿弯上挂着的,她如玉藕般的小腿被男孩捧在臂弯,令她整个双腿左右分开到极限,这种姿势就像被大人把尿的女娃娃般,让这个外表与气质都无比高贵的美妇人,显得十分淫靡色情。
而在她双腿胯间,几缕稀疏的耻毛下方的白玉小丘中,那花瓣般的蜜唇已经红肿不堪,但却依旧含着一根又粗又大的男根,从黝黑的男根下方那两颗硕大睪丸的松弛程度来看,男孩的射精已经结束。
但他那根巨茎依旧保持着慑人的雄风,依然将女人那饱经蹂躏的花瓣蜜穴撑得严严实实的,却拦不住大量白色分泌物与透明液体从交合处流出,并经由睪丸滴落下来。
一滴又一滴的液体继续在往下滴,已经在液晶屏上化作一滩水洼,屏幕上那个美女的笑容已经有些模糊,但那一行名字却依旧那么清晰,好像在讽刺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夕阳西下,等文龙跑到码头时,钟嫣儿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捏起粉拳嗔怪地锤了他几下,还威胁说要扔掉他的香烟,他一边嬉笑地应付着她,一边却忍不住朝许茹卿望去。
她的发丝还是那么整洁不乱,身上那件裸色羊毛呢大衣将姣好窈窕的身段裹得严严实实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端庄优雅的名媛贵妇。
除了那瓷白如玉的脸颊上,多了一丝尚未消褪的桃红外,她的一切都与往常无异。而不久前,在那个阴暗的卫生间内发生的那场香艳十足的性事,所留下的痕迹已经被收拾得一干二凈。只有文龙才知道,她臂弯里挎着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中,那条Hermes丝巾里裹着的是什么;也只有他才看得出,她要保持那优雅步伐需要付出多大努力。
因为那裸色羊毛呢大衣的裙摆内,她那具饱满滑腻的花瓣蜜穴已经红肿不堪,而两条紫丝纤长玉腿根部的大腿内侧,还残余着他硕大睪丸拍击产生的片片红痕。
返程的快艇起航了,钟嫣儿有些困倦地偎入他的怀抱。但许茹卿的玉容却如平时一般恬淡无波,根本找不出前不久在他膝上娇柔婉转的妩媚样子,而她的双眸更是无视他的存在般,久久凝视着黑蓝色的湖水。
文龙突然觉得一切并没有自己设想得那么美好。
松埔墓园座落在远离城区的镇上,墓园所在地依山傍水,风景可谓十分秀丽,但毕竟属于偏远郊区,所以才会被政府辟为公墓。有点钞票的四海人,都想着把亲人安葬在城区内的风水宝地,此地显然不会在他们选择的范畴,只有那些穷人才会把阴宅落在这里,久而久之,这个墓园也就成了保障性的公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墓地也跟商品房一般,讲究个地段和环境,入葬的穷人比例高了,富人肯定避之不及,劣币逐良币的后果就是,降低了整个墓园的档次和价值。好像穷酸气也会传染般,墓园的设施和建筑逐渐变得老旧颓唐起来,政府的维护拨款一年比一年少,这里逐渐成为被人遗忘的角落,除了每年的清明时节,平日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现在当然不是热闹的日子,清明节已经过去很久了,人流要等到明年才会回归,所以墓园所在的小山一片死气沉沉。
松埔墓园的入口在半山腰处,用石柱构建成的大门上长满了青苔,唯一的铁栏桿上锈迹斑斑,一栋有些年月的两层青砖小楼隐藏在树丛中,那是墓园管理处的房子,不过此时整个墓园只有一个看门人留守着,其他人都忙乎自己的事去了。这并不奇怪,光靠那点死工资很难养家糊口,况且看守墓园也用不着那么多人,这里除了死人的骨灰外也没什么可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