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不是很喜欢口交,说不清什么原因,只是偶尔在两人兴奋时他们会玩些这样的小把戏。丈夫的阴茎上沾满了她粘稠的爱液,有些女人发情时的分泌物那种特有的味道,这种味道总能让淳风很兴奋,她也不反感。她用舌尖小心的裹住丈夫尽管松软下来却依旧硕大的龟头,在那光滑的表面上来回舔动,然后她抿紧唇,含住那软软的东西,在他的阴茎上套弄起来。
以往做这些时,老公淳风的阴茎都是坚硬而巨大的,总是将她的小嘴撑的满满涨涨,让她几乎有点辛苦,而这次她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将他完全吞入了。她趴在他的小腹上,双手轻轻在他的肚腹间游走,她的眼睛盯着丈夫,她知道她那时的表情是有些骚媚的,丈夫说她在引诱他或被他引诱后特别的性感,骚媚入骨。她用尽一切她所知的,或是他们平时喜爱的,最能勾动两人间欲望的动作,眼神和感觉,想唤醒丈夫那失去感觉的性器官,可她终究没有能做到。说不清用了多久,直到丈夫歉意的捧住她的脸庞,把她从他的性器上移开。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无法再被她唤醒了。
那个晚上,他们几乎都没能入睡。她好像一整夜都听到淳风在翻身。
可是今天,他们重蹈覆辙。
也许这就不是劳累的缘故了。白素贞不得不承认,丈夫的身体也许真的不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强壮和威武了。她不由的害怕起来,这以后可怎办啊。
第二天一早,丈夫淳风却给了她一个惊喜。夜晚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这让她睡的极不塌实,早早白素贞就醒来了,习惯性的她偎入了淳风的怀里,一抬腿挂少他腹部时,她一下就感到了那久违了两天的硬硬的勃起,她一下醒了,下意识的伸手往下,果然,她握住的正是淳风让她最迷醉最喜欢的状态,她大喜过望,轻轻捏挤揉搓着丈夫勃起的阴茎,她的欲火一下就从腹下腾起,剎时就漫遍了全身。她不由将红烫的脸蛋偎到丈夫的颈下,在他耳边鬓角厮蹭着,几乎低不可闻的和他说:“老公,你好了,多硬啊,我要。”
淳风似乎还没完全醒来,但旋即就被她的热情唤醒了。确信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丈夫也不不由的来了精神。
“来吧,我的浪婆娘,瞧瞧才两天没喂你,都把你急成啥样了。”
“唔……”白素贞娇娇的不依,却一翻身趴到了丈夫的胸口。
白素贞感到自己真的有点淫蕩了,一点前奏都没有,仅仅因为丈夫性器的勃起。
她就马上完全湿润了,淫液溢满了股间。那腹下的方寸之地又热又痒,蚁走虫爬一般的让她难忍。她微微的将小腹抬起些,纤手探入丈夫股间,轻轻握住那熟悉的粗大又火热的阴茎,那时她真的有点恍惚。
“女人若真的没有了这般的恩物,那日子可该怎么熬啊?”
不用她的手去帮助寻找,她的阴部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往下去探寻丈夫的性器了。不用看她都能知道自己的阴部因为渴望的缘故,湿涨成什么样子了。
因为白素贞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吞入了丈夫那粗巨的性器。肿胀的男人的龟头刺进她敏感的阴道口时,她叫出了声。
“老公,你好了,好棒啊,我爱,嗯,好大啊。好舒服。”
白素贞放开手,撑在淳风的胸口,纤腰带动丰腴的屁股,用力的下挫,一下她几乎就坐到了尽跟。这才是她想要的他的阴茎,那么的热那么的粗壮长硕,将她下体的空隙填塞的满满当当。她摆动着屁股,熟练的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她可以肯定她很快就能到达高潮,因为她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好,越来越敏锐。
丈夫淳风的阴茎滑而且热,在她套弄扭动时在她的阴道腔内左沖右突,十分让她快活。
淳风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他伸手握着她因为趴付在他胸口而低垂下的乳房,手指熟练的逗弄她因为兴奋而早已膨胀硬起的奶头。他尽力的绷直了阴茎,让她感受他在她腔道内的力量和硬度,她感到越来越快乐,越来越想飞翔。
然而,灾难再次降临,就在她将到还没完全到,正需要身下的男人继续保持那坚硬的勃起时,她忽然又感到阴道腔内的丈夫的性器正在软下来,她挣动着,几乎哀求淳风:“不要,老公,等等我,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求你了,老公。”
她的痛苦和哀求都是无效的,她明显感到那东西在迅速的变小,在变的松软,而那松软下来的男性器官一下就将她从快乐的边缘拉了回来。
白素贞睁开眼,发现淳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的下体除了那湿粘粘的爱液给她的感觉外,她已经无法确认他的存在了。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眼泪终于落下。无力的趴到丈夫的胸口,抽泣着。
丈夫说了什么安慰或自责的话她一句都没能听清,白素贞清楚的知道,丈夫的身体有了变化,或许不是劳累或压力,而是一种病态。她肯定的对淳风说,如果是病,那他们需要去治疗。
丈夫的焦急甚至比她更甚,他们在将一个月的时间里,访遍了全国关于这方面的权威和专家,物理疗法,药物疗法,能用的几乎都用上了。可陆淳风的身体并没有起色,他的癥状不属于阳痿早泻或其他的任何一种。医生都说罕见的很,类似于性感觉缺失,简言之就是人体的自然衰老导致的性无力或性无能,目前无药可医,或可借助催情药物勉强改善,但却如饮鸩止渴。不仅治不了病,而且对身体极有危害。而且鑒于他的身份地位,这些看病过程都要秘密进行。
他们几乎绝望了,淳风的身体也每况俞下,以前间或还能勃起。一个月不到,他就彻底无法勃起了,那段时间,他们几乎生活在地狱中,他们都开始害怕回家,害怕上床,害怕关于性或能让人联想到性的一切。独处时,白素贞会不自禁的流泪,难道她的生活,她曾经那么热爱和渴望的美好生活就这样终结了吗?她不甘心啊,可是她又能怎样。表面上看淳风和过去没有任何变化,依旧脸色红润,身高体壮,可是她感到他明显在衰老了,一年不到,他就有了白发,可他才四十一岁啊。
白素贞试着不在去关注这事,她告诉淳风她爱他,爱儿子,爱他们这个家,不要说你就那方面不行,即便是你全身瘫痪,无法自理了,她也不会放弃。淳风那天哭了,他说他永远也无法兑现他的诺言了,他没办法让她幸福,还说如果她实在痛苦难忍,他愿意由她自己去寻找快乐,唯一的要求是不要让他知道,和不要离开他和这个家。因为他爱她,爱这个家。他们抱头痛哭,她也发誓绝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任何事。
“我们都会变老的,可我们还有儿子,老公,儿子不是一直是你我的希望和最爱吗?你放心,除了你和儿子,这世间绝无别人能让我牵挂的。”
在无奈痛苦和绝望中,日子在一天天延续。白素贞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工作中去,放到儿子身上。
淳风别无他法,他的工作量开始增大,几乎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因为他的专注,苏曼州各项事业蒸蒸日上,赢得举国上下交口称赞,公认陆淳风是个积极开拓锐意进取的改革家实干家。
但是在夫妻生活那方面,他们开始彼此逃避,最先是一前一后上床,慢慢的淳风就经常在客房过夜,再后来,他有时便住在州府,而白素贞便到自家的别墅去住,其实她和龙儿向来更习惯住在自家别墅,而不是戒备森严门岗护卫的总督府,那里给人感觉太压抑了,不像自家别墅更能轻松惬意的享受家庭的生活,享受天伦之乐。
以前不爱出差开会的他,开始间或着往外走,一去数日。陆淳风也是没有办法,因为他尽管不能人道。可他正常的男人的性欲还在,每次想却做不到时他都痛不欲生,为了照顾妻子白素贞的性欲,有时他会和她一起爱抚,他本来就是熟练和有经验的,他的手和他的口,有时也能让她到达纯粹的生理高潮。可当白素贞看到他在爱抚她时那想要又不能的神情,她感觉她简直是在折磨他。
于是白素贞开始有意无意的拒绝或逃避,再后来,淳风去南都出差时给她捎回了一根国外进口的健慰棒,还有跳蛋。那按摩棒象极了淳风那时没得病正常勃起时的阴茎的样子,不过颜色不同,淳风的阴茎在兴奋时黑黝黝的,那根健慰棒却是稍带些黄颜色的肉色,但却几乎和淳风勃起时的一般大,尽管没有男人真的性器官那么生动和富有激情,却也能够让她有时不禁的想入非非。那玩意装上电池后只要扭开后面的开关,龟头部分就会轻轻的震蕩并转动。的确匪夷所思。
起初的时候白素贞比较讨厌那东西,看到他总让她想起淳风的身体。又总让她情不自禁的难过。可后来有几次淳风出差以后,她实在欲火难耐时,不禁拿出了那东西,她试着仰躺着,分开腿,将那东西刺入体内,拧开电源,尽管他在她体内震蕩蹭动,却老是让她无法将感觉集中到阴部的感觉上去。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