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机会实在是太好了!倘若不趁机揩点儿油水委实可谓暴殄天物。正所谓黄狗遇刺猬——放又不甘心,吃又吃不得。我们的文龙只好蹲在距离美妇人妈妈身前一点五米处天人交战了。苦思良久,终于才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想要靠暴力撼动妈妈,无疑自寻死路。我文龙绝世奇才,自然不屑用这下十九流的手段,应当以德服人攻心为上,自己虽然可以下流,却万万不能让妈妈察觉到下流才是。
拿定了主意,跪地俯身往那两腿间瞄了一眼——粉腿白肌实是诱惑无边。这才恋恋不舍起身靠近前,伸出两臂分别从妈妈腿弯和背后插进去,轻轻将她抱了起来,小心翼翼朝卧室走。
白素贞数日里没安稳过一个晚上,此时倒睡得香甜,丝毫没被打扰到。她歪着头靠在文龙怀里,呼吸之间,胸口起伏有致,皱褶了的衣领随之敞开,把一对儿丰腴雪白的乳胸送给小流氓去阅览,全不知那人早被她逼到了忍耐的边缘,随时都会道德沦丧兽性大发对自己下手了。文龙佳人在抱,口鼻中满是乳香四溢体檀胜兰,一路走得更是步步惊心动魄!偏偏白素贞的身体自然弯曲,美臀正贴在他胯部,这才是要命之极!因为文龙的鸡巴还翘着,硬邦邦顶着妈妈浑圆绵软的屁股,每走一步,那鸡巴也就在屁股上蹭上一蹭,每蹭上一下,心头的欲火就攀升一截儿,这其中的滋味儿,不足以外人道,唯小流氓自己心知肚明了。
好在只有十几步路——要是这么走上一两站地,某人是一定要射精的了。好不容易挪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口,抬脚去开门,却发现踢不开,虽然门并未锁住,却要手拧了才能开的。文龙两手抱着妈妈,哪里来的第三只手?急的在门口转了个圈儿,他力气虽然不小,白素贞毕竟是个大人,这么抱着也是颇费体力,只觉得她的身体正一点点下坠,已经把昂首挺立的鸡巴压到快六点钟位置了!如果放白素贞回沙发上开了门再去抱,多半要弄醒了她,到时候看到自己只穿了掩盖不住兇器的裤衩,铁定会认为自己是在耍流氓了!
看一眼自己那边开着的房门,顾不得多想,径直抱着妈妈就过去了,慢慢把她放到床上,才轻舒了一口长气。甩了甩手臂叉腰站在床边看白素贞,一丝醒转的迹象也没有,嘴角儿反而留着一两分恬笑,倒是完全还沉浸在美梦之中。
既然抱了美人儿进自己房间,要他乖乖地去白素贞卧室去睡觉是决计不肯的了,不过直接扑上去的胆子倒也还没生出来,看着妈妈那只摊开在床边的白嫩小手,淫心愈盛,扯开裤衩边缘,把个红彤彤直挺挺的鸡巴掏出来,就身到床边,塞进了她掌心里。这只美人手掌温润柔软,绵若无骨,指肚饱满细腻,擦着鸡巴慢慢摩擦,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活。舒服得文龙瞇起了双眼,嘶嘶直吸气,头发也竖起来了,心跳也加快了,身体的动作也由原来的颤抖变成了前后耸动。眼看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一点儿一点儿被涂抹到那洁白干凈的手掌上,时而扯连出一条细细的水线,更是显得无比淫秽蛊惑。撩拨得小流氓几乎都忍不住要射精了!
轻手轻脚地上床,生怕弄出一点响动惊醒妈妈,侧身卧在她身边,探头去胸口张望。白素贞双臂摊开,胸前的衣服自然分出一道缺口,里面纯白色的超薄蕾丝乳罩紧贴乳房,罩杯的边缘几乎和乳肉融为一色,衣服被撑得高高鼓起,气势雄伟起伏巍然,修长的脖颈肤色如玉,上面粘沾了几丝乱发,如同在宣纸上用铅笔勾绘了远山花影。弧度柔美的下巴由灯光在皮肤上投射出一道浅浅的影子,圆月般的皎洁优美,红白分明的嘴唇似翘非翘,在嘴角出弯出一个微笑来,加上柳眉长眼,琼鼻粉面,一张如精雕细琢过般的面孔顿时就生动起来。
文龙咽了口唾沫,往日看见妈妈,如同老鼠见猫,避之唯恐不及,像这么安安静静地欣赏美女,那倒是少之又少,越看越是心动如鼓,一时间迷恋与惶恐同在,欲望与骄傲共生,心情乱成了一锅粥。从来我们这位陆小流氓,见女人那都是有杀错没放过,像今天这么徘徊无措,算得上是绝无仅有了!不过雁过拔毛,要肯秋毫不犯放过躺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儿,那真就不是文龙是陆蠢蛋了。胆战心惊凑过去在妈妈唇上亲了个嘴儿,砸了砸嘴巴,真叫个余味无穷。一双贼眼上上下下去寻找衣服上的破绽——要是解开第二颗纽扣,就能看见乳沟了!假设能把胸罩往上推那么一点……嘿嘿嘿嘿,就有福气了。
最后目光停在白素贞的双腿,再也不能移开去了。两腿微微分开平摊着,从裙摆到膝盖的一段儿白生生肉色,在灯下撩人心弦,那两条练过无数蹬踩飞踢的玉腿,肥瘦合宜笔直一线,足踝的骨架小巧,和小腿儿的过渡流畅,赤着的脚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一只拖鞋,圆圆的脚趾从鞋口露出,点缀其间的,是涂了玫瑰红的指甲,红白相衬之下,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实在忍受不住美腿的诱惑,慢慢地在床上调了个身——生怕自己的臭脚把妈妈熏醒了,就曲起双腿,让两脚向外伸出去。将头靠在大腿边,用力吸气去嗅那扑鼻的肉香,边毛手毛脚地翻起裙摆,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参观。
虽然灯光不甚明亮,还是能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的风景。裙影里的白腿,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上去呈现一种柔和的暗乳色,腿肉颤松松蔓延过去,在腿根儿的部分重合拥挤到一起,堆积成一个Y的形状,隐约可见淡紫色的内裤陷在其中,这旖旎无比的光景,差点让小流氓喷血!要是鼻子能射精,估计早已喷精五尺,射到弹尽粮绝了。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腿面上舔一下,感慨万千:我文龙向来纵横驰骋于女人裙下,摸大腿从起点脚丫到终点屁股无数,可谓阅腿无算,却原来过尽千帆皆不是,没想到那最好的,是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这一双……
正感叹着,却见白素贞忽然翻了个身,腿一抬,竟然跨过了他的头,这一剎那,腿中间的春光乍泄,底全被文龙把光了,可惜只是惊鸿一瞥,西洋景随着那条腿的下落转瞬即逝,文龙的脑袋却被牢牢地夹在了腿中间。白素贞似乎是觉得那脑袋有点碍事,用力蹬了下腿,仿佛是想把挡在她两腿之间的东西弄走,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当然没法成功了!要是我们玉树临风人贱人不爱花见花不开的淫蕩小恶魔文龙被他老娘的玉腿夹死了,传出去才真教人笑掉了大牙……
最后白素贞的腿寻到了文龙的脖子,才觉得舒服了点儿,终于满意地安静下来。不过这下文龙就更惨了——两条腿把他的脖子紧紧夹住,动弹不得。他也不敢用力挣扎,唯恐惊动了老娘,到时候难免百口莫辩含冤不白!虽然这样子去看妈妈的底裤更加方便,甚至还能看到半遮半掩的屁股,不过终非长久之计,当务之急,先抽头逃脱才能算是稳妥。
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平稳心跳,小心翼翼去拨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玉腿。可惜白素贞似乎对眼下的睡姿十分满意,略微一动她,马上就有了抵抗,试了数次,每每关键时刻,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均不能全头而退!最后一次,白素贞还挥动了几下手臂,似乎就要醒转的样子。吓得文龙面白似纸花容失色,只得暂缓了动作,在心里叹了口气:妈妈平日里端庄沉稳,就连打我都打得优雅绝伦英姿飒爽,谁知道在床上却是这么不雅的,喜欢夹了别人的脑袋睡觉!唉,我文龙遇人不淑,摊上这么个妈妈,实在是命运多舛美男薄命……
只好老老实实呆在那双腿之间,暗暗盘算着等妈妈睡得熟些了,再想办法从魔腿下脱身。
一时间百无聊赖,方才的刺激也都烟消云散,没了色心,加上被那腿夹得缺氧,没一会儿便开始混混沌沌困意上涌了,硬撑着挺了十几分钟,终于将脑袋一歪,流着口水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耳朵被摩擦得发痒,伸手去抓,却不知道是在妈妈大腿上挠了几挠,那边就有只手伸过来,将他的手掌划拉开去,含糊不清地叫了声:“别闹,痒死了……”
也不知道这美女妈妈正做着什么梦,对伸在自己裙下的手一些也不在意。
鸟语花香朝霞满天,晨曦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鉆进来,照在两人身上,那道光线是直的,前面还是白素贞的屁股,后面却是文龙的脑袋了,他的头已经鉆到了大腿根儿,连同裙子也顶开了,一张歪鼻斜眼的脸亲密地贴着屁股上内裤的花边,口水流淌了一夜,连腿带床单也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