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啦,这是我的妈妈吗?
在这一瞬间,他的下身传来一股强烈的沖动,里面的那话儿竟硬生生的挺了起来。
“喂,你们在那儿干什么呀?就不怕冻死。”
陆玟玲悄无声息的一声银铃,将白素贞吓了一大跳。
“疯蹄子来了,想吓死你大妈啊。”
白素贞尴尬地挣脱儿子怀抱,转身嗔怒地看着女儿。
“哟,大妈,好一对情侣,怎么分开了呀。”
“你说什么呀,疯蹄子,看我不拧烂你的嘴。”
白素贞真的伸出手去,在陆玟玲的樱桃小嘴上轻轻地拧了一把。
“大妈,您才是疯蹄子哩,您比我还要疯。”
陆玟玲轻轻地向后一跳,小巧玲珑的娇躯,在雪中有如一只飞燕。
陆玟玲今天穿得不多,一件红色的小棉妖,薄兮兮地,下身则是一条轻飘飘的白色裙子,腿上一条白色薄棉裤袜,连着那对如军舰般的红色马靴,看起来风姿绰约,可人可爱。
“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
白素贞板起脸孔,盯着玲儿:“你看看你,又不要温度了,这天寒地冻的,还不冻死你。”
“冻死了也好,大妈就高兴了,哥哥就是大妈一个人的了。”
文龙见妹妹穿得少,赶紧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又将大衣敞开,把她的娇躯裹在里边。
“还是哥疼我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陆玟玲稚嫩的脸上泛起了红色的晕圈。
“小孩子家家的,有什么秘密呀?”
文龙很喜欢这个调皮的妹妹,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也很喜欢与他一起玩,少女都喜欢有这样一个高大帅气最好风流花心一点招女人缘的哥哥。
“嗯,我不告诉你了,哦,对了,我先对大妈说。”
“先说给哥听听不好吗?”
文龙轻抚妹妹的秀发,爱怜地说。
“不,我得先看大妈允不允许,大妈,你把头伸出来。”
陆玟玲躲在大衣里,笑吟吟地望着白素贞。
白素贞读得出,那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东西。
“大妈你的那本日记,我打开看了!”
白素贞如闻炸雷,浑身颤抖了一下,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怔怔地望着这个既可人又可恨的小妮子,一下子好像是掉进了冰窟窿。
“哥,你看大妈这个发楞的样子,好骚呀……”
“玲儿,你……你……怎么这样说妈……”
“怎么,你只心疼大妈,不心疼我呀?嗯……我不告诉你了。”
“你敢,疯蹄子,还不进屋去,快点。”
白素贞有些气急败坏。
“嗯,我不同你们玩了,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小女子我点灯啦……大妈,您坏。”
陆玟玲从哥哥怀里挣脱出来,用指头不断地羞起脸来,眼睛坏坏地朝白素贞看。
“好了,好了,玲儿,大妈坏,大妈坏,明天我让你哥带你上古水风景区去玩,好不好?”
白素贞向陆玟玲使了一个眼色,哄她道。
“真的哦,有得玩啰……那明天不用补课?”
“大妈放你一天的假,不过你要答应大妈一件事。”
白素贞沖女儿眨了眨眼。
“我晓得,大妈,你放心,谁我也不会说。”
“爸,都三十年的夫妻了,你对妈要好点。”
白素贞与王嫂及两个佣人在厨房张罗,文龙没事,在大厅里与父亲陆淳风聊了起来。
“你把倪妮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文龙轻描淡写。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倪妮才给了我电话。”
“我是上了她。”
文龙的话里带有一种不屑一顾的口气。
“你畜生!”
“妈有哪点不好,你还要老牛吃嫩草。”
文龙轻蔑地看着父亲。
“你给我小心点,畜生!”
陆淳风闷吼了一句。
“你在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上一个。”
“你敢!”
“啪”地一声,陆淳风打了文龙一巴掌。
文龙的嘴角流出一团鲜红的血,但他没有擦拭,而是狰狞着脸,对陆淳风说:“你风流吧,你风流,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这就是风流的结果!”
文龙对父亲近几年的在外面的胡作非为一直心里有气,平日里在父亲面前就夹枪带棒,这次干脆动了真格的。
“逆子!畜生!”
陆淳风的老脸更加苍白,他颤抖着把头垂下,两手不断地在秃顶上摩娑,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还是总督,长港集团还在你的手中。”
文龙压低了嗓门:“妈需要你,这次回来,我给你带回来一套顶好的玩意,也算是一种孝敬吧。”
“放屁!你小心点,老子的东西,一分也不会留给你这种逆子。”
“是吗?是你的东西吧,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股份只有不到一成,而妈手里是两成,我则已两成多,总裁的位置要不是妈让给你,你做的了?哼!”姨妈白淑贞手里有一成,另外还分给丘大秘的遗孀黄萱诗一成,毕竟丘大秘被章志和所害,直接剥夺孟岚的股份分给了黄萱诗一成。
陆淳风无语,章志和锒铛入狱,长港集团顺理成章落入他的掌控之中,由于他是总督,股份自然不敢多占,即便是这一成股份也是暗股,拿不上台面的。
儿子说得不错,经过这番打击,自己真是老了,其实即使在盛年,自己在经商方面的天赋也比不上小小年纪的儿子,在陆氏家族中,眼前这个忤逆的儿子确已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晚上,雪下得更紧,不过,风似乎温柔了些。
陆淳风夫妇的卧室在最顶层,也就是四楼。四楼是四室一厅,两间书房,一间音乐室,再就是卧室,大厅则是专会特殊客人的地方。
陆淳风夫妇的卧室,布置得老气横秋,一张紫檀木大床,床的侧面与靠墻的一边,都有雕栏护着,几根高耸的蚊帐桿,做工也是非常的精细,市场上买不到这种床。
将蚊帐一挂,再放下来,这床就有如一个蒙纱的大箱子。蚊帐钩当然也很讲究,纯银打造,一头系着一根红绸绳。
白素贞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袄已经脱了,只剩下一身绸缎做成的旗袍。白素贞平日里一天要换两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动的习惯,都十七年了。
旗袍很紧身,将白素贞丰满的娇躯衬托得恰到好处。落在床上的圆圆的屁股,将旗袍绷得很紧。裙袍开叉的部位,露出一块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白细嫩的肉体,白素贞的两腿很长,下身与上身所成比例,刚好黄金分割。
房间内的空调已经打开,气流声非常地清晰。
陆淳风亦赤条条地斜倚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一本财经报告。
“你这次又给了那个小婊子多少钱?”
白素贞看不得老公这样子,猪鼻子插根葱——装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吗?还用问我。”
“你是越来越没长进了,看什么看,你给我听着,今年你接手长港集团后总公司的盈利还不到龙贞集团的一成,龙儿做副总的龙贞集团呢,才发展不到一年,盈利是你的十倍,你掌控下的长港集团盈利都不如章志和,你寒碜不寒碜啦。”
白素贞一把抢过陆淳风的书,摔在地上。
“你……你……信不信,老子敢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
白素贞把脸伸到老公面前:“你敢动老娘一下?”
“你逼我是吧,干脆,明儿就开董事会,我让贤得了,反正我不想当这木偶了。”
陆淳风肝火大盛。
“那好,你明天就写个辞职书,让龙儿来做,我看比你要强十倍。”
“哦,你们合着来算计我。其他人行吗?”
“唯有龙儿才行,你晓不晓得,他的股份现在已有两成多了,他才是最大的股东,况且长港集团现在是什么情况?章志和兄弟锒铛入狱,长港集团股票连续跌停,如果不是龙贞集团出资力挺,长港集团可能已经不存在了,没有龙儿,能有长港的今天吗?”
“屁,小畜生不干好事,专走偏门,你以为我不知道。迟早有一天,这长港的掌控者会易主。”
陆淳风一提起文龙就一把火。
“你少瞎说,龙儿对你还不好吗?这次回来,不仅给你带回来补药,还给你买了这个让你成为男人的东西。”
白素贞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尾部绑有一根长长的红绸带子的淫具,这淫具颇有点像金瓶梅里面的红绫带,只不过红绸带子是系在一个黑乎乎形如龟头的银器包上,顶端还有一个小孔,像马眼,是用来放春药的。
红绸带子绑在男人的腰上,银器包戴在龟头上,不但能够增加鸡巴的长度,马眼里的春药还可带来神奇的效果。
“畜生,在他妈的面前,居然敢把这东西亮出来,唉,我看你这个骚货还要折磨我多久,这么多年来,都快被你掏空了。”
陆淳风懒洋洋地接过那淫具:“你们母子联合起来,想害死我不成。”
“屁话,带上试试。”
白素贞说罢,脱了旗袍,只剩下一条薄兮兮的纱质黑色丁字形三角裤,白素贞久旷,欲火如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