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讲?”
文龙心里疑惑频生,某种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从胸中不断涌起……嗯,真的有关系哩,先奸妹妹,再奸姐姐,嗯,美不胜收哩,事情的发展趋向良性。
“奴家呀,原先是个孤儿,当年兵荒马乱的,后来被一大学里的教授收留,但好景不长,没几年,我们一家子便因一场水灾而分散了,奴家东奔西走,好辛苦哦,唉,只怪奴家命运不济,唉,别说了,别说了……日吧,淫妇真的受不了……嗯,爷,白素贞是你的什么人,马子,还是……”黄媚盯着文龙的脸说。
“我的一个地下情妇,嗯,年纪跟你相差无几,生得跟你怪相似的。嗯,有朝一日,我带你去见见她,说不定……”
“嗯,真的别说了,求爷你肏进来,给淫妇一个爽快。”
黄媚揪住文龙的鸡巴,上下套弄。
“心肝肉儿,爷就好玩成熟些的女人,淫妇你真是可人,嗯,只是你这屄里有香蕉,肏进去,只怕是弄坏里面。”
文龙挺着鸡巴,放在妇人的大腿边,停止不前。
“闹了这半天,是这回事呀,爷你又不早说,看淫妇的。”
黄媚娇艳的一笑,挺了挺屁股,全身用力,只见那屄里的香蕉竟像拉屎一般,慢慢地挤了出来。
文龙看得兴起,挺起鸡巴,弄开那像乳汁一样的香蕉泥,屁股往前猛地一送,鸡巴就日进了屄里。
黄媚的老屄虽然宽大,但紧若处女,龙儿的鸡巴又够粗够长,这一下大龟头直顶在穴心子上,操得黄媚连声痛呼淫叫:“啊……好深……好快……唔……好痛……小祖宗……操死……淫妇了……”
龙儿毫不停留,立即展开一轮疯狂抽插。
他知道,对于这种大骚屄,只有几记重击,才能令对方感到刺激快活。那鸡巴,在黄媚的老屄里,上下左右四处沖捣,就像只大老鼠在洞里找不到出口,只有在里面四处乱窜。
黄媚的屄里淫水很多,大鸟儿在里面操起来滑爽无比,加上黄媚在下面淫声浪语,频频施展床功,老屁股随着抽插有节奏的挺动,屄亦开始随之旋动着,蛤肉蠕动,屄道上细细地颗粒状皱折,弄得龙儿越操越快活,心道:“不知道肏娘的屄有没有这么好玩?”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龙儿趁着黄媚喘息之机,抽出鸡巴,不肏了,把个黄媚在下面急得要死要活,骂声连连:“死小鬼,挨刀子的,肏,快肏呀,嗯,淫妇受不了这折腾,快肏死我算了。”
两腿在空中乱舞,翘高了,挺着淫水兮兮的紫黑屄儿等待龙儿再次光临。
龙儿笑道:“死淫妇,敢骂你龙少爷,嗯,老子偏不肏你?”
说着双手伸过去抱住她那比白素贞更加肥大多肉的白屁股,将鸡巴凑到大张其口的老屄前,先用大龟头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间磨弄一会儿,又抵着熟妇的阴核揉动几下。
黄媚忍不住情急地扭动着白屁股,使骚屄一耸一耸的,似要择人而噬,一边浪叫着:“快快日进来……狠狠地日进来痒死了……小冤家……你是我亲爷……别再逗小妇人了。”
龙儿只觉她那阴唇柔软而多肉,屄里火热湿润,笑道:“好了,这就来了!杀呀!”
喝声中,大鸟整个插入屄里。黄媚呻吟声越来越低,仿佛没了气息。
龙儿年轻的鸡巴深深地挺在她那温暖柔和的屄肉里,想着母亲白素贞那经历了无数岁月风情的屄儿……
“嗯,素贞,我的好素贞,肏得我好爽。”
文龙情不自禁地吟出了声。黄媚那紧缩的屄儿,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温暖和爱抚,更多的是她的成熟的神韵和风味和无穷无尽的幻想。
年轻而钢强的鸡巴在妇人温柔的屄中搅动着,由浅到深,紧紧地抵着老屄心子,然后由深到浅,在子宫口的两片肉唇上揉磨……
龙儿此时虽是在日着黄媚的骚屄,其实在心里他却是在肏着自己母亲白素贞的香屄,那香屄,只恐怕还远比正在日着的妇人更要温柔,更要淫贱。
诸多的回忆,涌上龙儿的心头,母子之间的无边细节,历历在心,因此,当龙儿每次日进黄媚那多肉的肥屄时,反而生出一种历尽沧桑的温柔情怀,仿佛通过和她的交合,体味着他过去与母亲微妙调情时的雪雨风霜。
忽然,龙儿再从黄媚的老屄里抽出鸡巴,準备再日黄媚的屄里时,黄媚屁股却一扭,闪了开去,龙儿操了个空,不由问道:“我儿,你怎么了?”
黄媚用手捂着下身,拨动着上面沾满淫水的阴毛道:“龙少爷,你肏淫妇时,还在想着那个婊子呀,嗯……素贞,素贞只怕是那个白素贞,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小妇人我一定要见识见识。”
“哼……吃醋了?”
文龙从幻像中清醒过来,重重地拍了一下淫妇的乳房,竭力掩饰。
“刚才我听你念到素贞时,肏得格外狠。”
龙儿抱住黄媚的一身肥嫩肉儿,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笑道:“怎么,受不了?”
黄媚道:“谁说受不了?爷就是把黄媚的屄肏烂,也由着你呀!”
龙儿右手握着她的一只大奶子揉玩着,边道:“来,乖肉儿,龙少爷我温柔些就是了,换个姿势吧!”
话音未落,黄媚便换成了隔山取火的姿势,两手撑着凉席,像母狗一样的趴着,将个白生生的屁股高高的向后翘起,屁眼和骚屄都亮了出来。
好圆的老屁股!龙儿跪在她的老屁股后面,双手捏弄着她老屁股上的肥肉,赞叹着,一边用手将鸡巴对着屄儿慢慢的插了进去。
一阵轻柔地深入浅出,肏得黄媚将屁股向后耸动迎合起来,口中还浪哼着道:“好呀爷,再使劲点肏呀……再快一点……淫妇要来了。”
龙儿双手伸到她的胸下托住她那对掉得快要挨到床面的松软大乳,小腹一边逐渐加大向前沖日的力量,道:“媚儿,这可是你要我使劲肏的呦?”
黄媚头发散乱着,卖力地耸动屁股,浪叫着道:“对……爷……你使劲肏……肏烂它吧……嗯,淫妇来了,哦,来了。”
龙儿见妇人要丢,屁股一挺,一手按住白屁股,一手扯住妇人的长发,疯狂地抽送。
妇人尤如喝醉了酒一般,大叫一声,屄里一股淫精,白色乳状,从鸡巴与屄之间直喷而出,射到了龙儿的肚子上。
妇人泄完精,昏昏而去。
龙儿摸着妇人白凈的香臀,仍不解渴,抽出鸡巴,顶住屁股正中的美妙小坑,用力向前直一顶,把个龟头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妇人“哎哟”一声,瞇着眼醒了过来,回头一笑,媚艳十分:“爷,淫妇有幸与你欢爱,今日就让爷玩个痛快,也好叫爷不要将淫妇丢在一边不管,嗯……好痛……来,让淫妇躺下,淫妇要让爷在淫妇身上烧一烧。”
文龙一楞,不明白妇人的话。
黄媚挣扎着爬了起来,赤着身子回屋里拿出一根蜡烛,走到文龙面前,扑进他的怀里,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乖肉儿,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爷,淫妇被爷肏得好爽快,淫妇想嫁给你,可惜光阴不再啊,淫妇一想到伤心处,想到淫妇命苦,便忍不住。”
“放心,爷一定对你好。”
“只怕是有今朝没明朝,淫妇没那个福气呀,唉,若晚生三十年,唉……来吧,拿这个插在淫妇里面,淫妇要爷给烧一烧。”
黄媚递给龙儿一根粗大的红蜡烛。
说话之间,黄媚仰面躺在了凉席上,两腿分得大大的。
文龙不晓得妇人要弄什么,把蜡烛插进了屄里。
“爷,你记着,淫妇只让爷一个人烧,爷,你起个誓,不要忘了淫妇。”
“哪能呢,我儿,乖肉儿,乖心肝肉儿,我给你十万八万,让你下辈子坐在家里享清福。”
文龙抚弄着妇人的长发,想着母亲的云髻,悠悠地说。
“嗯……”
黄媚又哭了起来:“嗯……淫妇不要爷的钱,只要爷的心……淫妇要嫁给爷。”
文龙有些为难,一个十七岁的大男孩,怎么可能娶一个年过不惑的熟妇人呢,说出去只怕是要笑死人。然而文龙又有些心动,雅娴干妈也是过四十岁了,素心岳母年龄更大一些,熟妇有熟妇的优势,解热消暑败火,还能帮着操持家政。
妇人见文龙没有马上答应,说:“爷,点火吧,我让爷明白奴家的一片心。”
文龙恍然大悟,拿出火机,颤抖着点燃了蜡烛,心想我文龙这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何止千万,但也没见过这样讨男人喜欢的妇人。
蜡烛燃烧起来,很快就出了蜡油,蜡油很快沿着蜡烛慢慢地往下滑……文龙盯着眼前的妇人,心里直发毛,既希望那蜡烛油很快滴到妇人的屄上,又怕妇人受不了这苦……嗯若是在母亲白素贞身上这么一弄……嗯……爽死人了。
烛油终于滴在了妇人的屄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