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干凈的了?你妈妈白素贞都叫了你老公。”
“怎么了?难道就你能为我爸生孩子,我就不能让我妈生?”
他分开她的腿,看着那裂开的厚厚的阴唇,探出手,阴蒂藏在皱巴的包皮内,拨裂开,透明如黄豆粒大,文龙用食指按住了,看着蔡杏娟的身子一颤,快速地揉搓着。
那刻着鲜红小字的大腿,渐渐扭动起来,在文龙面前摇晃着,一看到“陆淳风的女人”字样,鸡巴就高高地昂头翘起,爹肯定也这样玩过,他努力地想使蔡杏娟沖动起来,那两条原本被揉皱了的阴唇渐渐充血水肿,看到蔡杏娟闭上眼,气紧地咬唇模样,他把鸡巴顶在了软乎乎地阴门上。
“这是爸爸肏过的女人,陆淳风的女人。”
蔡杏娟被弄得屄心子一下子张开了,一股淫液从那里流出来。看得文龙兴起,对着那翕动着的嫣红屄门,扶起一跳一跳地鸡巴慢慢地研磨进去。
蔡杏娟感觉到空洞的阴户内一下子充实起来,她没想到文龙的东西这么大,甚至比黑人的也有过之无不及,原来被动的心理瓦解了,不自觉地翕动着阴肌吞裹。
紫胀的鸡巴渐渐地撑开了,翻掳着文龙条条蹦起血管的包皮,这个曾经夹过父亲鸡巴的东西又吞噬着自己的,他扶着小妈的大腿,看着那淫猥的形状,一点一点地没入其中,直到阴毛纵横交错,卵子紧贴在小妈的肛门上。
“小妈,舒服吧?”
小妈的小腹稍微有点赘肉,文龙在里面翘了翘,感觉出里面的温暖:“比起我爸的呢?”
蔡杏娟闷哼着,不说话。
用力一挺,直捅到底,看到磨盘似的大腚滑动着,小腹成波浪似的抖动了一下,跟着蔡杏娟紧皱了一下眉,鼻子里哼出一声。他快速地抽动着,感受着那乳波臀浪的刺激。蔡杏娟终于忍受不住,大幅度地摆动着头部,一阵阵肉紧地的叫床声发出来,刺激地文龙大幅度地抽拉。
“骚货,是不是比我爸舒服?”
他俯下身子,趴在小妈的肚皮上,口含着两只奶头吸着,一边揉搓着肥白的奶子。蔡杏娟的奶头比较大,中间凹进去形成两个一体的形状,文龙两只手往中间挤夹着,看着形成深深的乳沟,下面对着小妈的肉体不住地研磨着抽拉。
“啊……啊……”
蔡杏娟没想到小混蛋能搞得她如此舒服,这是在他父亲那里绝对得不到的,她不断地交叉着大腿来迎合文龙的抽拉,弄到动情处,身子拱起来,以求结合的更加密实。
文龙从小妈的姿势上知道她已经被彻底征服了,在性爱上,他从来都相信自己的实力,女人一旦上手,就会主动献身。
蔡杏娟显然也属于这一类型,其实她本身就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女人,她和朱强的结合,让她最不满意的就是性爱,所以她仍然不断地寻求外遇,仍然与陆淳风保持地下情关系。
文龙在小妈的子宫口上顶着,他不断地用脚尖跐在地面上,把力量灌注在鸡巴头子上,两人结合的地方越来越滑,蔡杏娟甚至两腿蹬在床铺上,将屁股抬起来追逐着文龙的每一次抽离,她的手甚至伸到文龙的屁股沟里,抓捏着那不断抖动的卵子玩弄。
“嘀铃铃……”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伴随着振动让手机在床上乱跑,文龙看了一眼,离开上身,将小妈的屁股抱起来,紧贴在自己的胯下,他快速地在里面捣腾着,捣得蔡杏娟翻着白眼象死过去一样,鼻孔张得很大,游丝一般。
猛地他感觉到她的屄心子一阵猛烈地翕动,象是咬住了他,一股麻酥直沖大脑。
“啊……”
他叫了一声,跟着往里一撅,大股精液直射而入。
看着象死过去一样的蔡杏娟,他爬过小妈的身子,将鸡巴头子仍留在小妈的阴唇内,他喜欢看自己那东西嵌进她的身体里,用手够到手机。
“素贞……”
白素贞打过来的,他温柔地叫了一声。
“你死哪里去了?”
白素贞听起来柔柔弱弱的声音,让人很动心。
“怎么了?”
他还没缓过气来,感觉到鸡巴脱离了小妈的阴户,便回头看了一眼,黑黑的鸡巴微缩着耷拉在两人的腿间,一股白白的精液淫液混合着从蔡杏娟的阴门流到肛门上。
“妈没有主心骨了,好些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弄,你,你躲在哪里寻欢去了?”
白素贞对着儿子撒着娇。
文龙就是听不得妈妈这种声音,让男人酥酥的,甜丝丝的,“是不是没捅进去,你就不知道怎么好了,待会儿子过去给你捅一下,你就有主心骨了。”
“死人,尽说些没用的,妈……”
她声若蚊蚋地似乎扭捏了一下:“妈要你过来。”
文龙感觉到身下的小妈动了动,她大概被压得大腿受不住:“嗯,素贞妈,儿子一会就过去。”
他回身抱住了小妈的身子,将两个奶子挤压在自己胸前。
“一会儿,一会儿,你还要多少一会儿。”
娇嗲的声音似乎在那边跺着脚。
“你到底在干什么?”
文龙看着怀里的女人,忽然刺激地吻了一下:“我在肏你妹妹。”
听得蔡杏娟身子一抖,文龙跟着从她的唇上移吻到脖颈。
电话那边的白素贞怔怔地不说一句话,文龙故意把听筒放到蔡杏娟的耳边。半晌,听得白素贞轻声地抽泣着:“死人,又在那里和淑贞鬼混,妈,妈还有什么意义。”
“素贞,我的亲亲。”
文龙知道妈妈会错了意,就顺着说:“儿子给你留着呢,这边日出娘屄雨,道是无情却留情。”
文龙挤夹了蔡杏娟的乳房,将鸡巴插进乳沟里。
“留你个头,就知道哄妈开心,还不是喜欢嫩的,老的又嚼不动。”
妈妈听了儿子的话,心理得到一丝安慰。
文龙双手挤夹小妈的奶房,刺激地从里面鉆出来,直戳到小妈的下巴上。
“老蚌更有味,嚼得娘心碎。素贞,说句浪话儿。”
“小畜生儿,淳风死了,你还有心思寻欢作乐,妈,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白素贞心儿飘动着,斟酌着词句。
文龙爬下来,亲了小妈一口,把个卵子让蔡杏娟抓住了揉搓:“杏娟,快弄弄老公。”
他贴着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床上映明月,天伦共此时。母子怨夜长,竟夕起相思。灭烛唇相就,脱衣戏母慈。不堪娇母吟,父酣在隔壁。捂唇相戏弄,与娘共枕席。”
白素贞念完了一首,听得儿子那边没了声息,不觉怨恨又起:“死人,是不是要妈给你助淫兴?”
文龙将鸡巴插入小妈的嘴里,看着鲜红的樱唇吞裹着:“我妈起兴了,杏娟小妈,我的老婆儿。”
“死人,灭烛唇相就,脱衣戏母慈。妈,妈就随了你的心。”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素贞,素贞。”
文龙知道祸惹大了,他连声叫着,却没了声音。他回身将小妈压在身下:“杏娟小妈,让老公再要你一次。”
鸡巴蹦跳着,直捣蔡杏娟的喉咙里。
四海市市府接待室里,沈部长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茍,他坐在沙发上,言谈举止有度,意气挥洒。
“部长,陆总督很有才华,为我们苏曼州四海市作出了很大贡献,只是陆总督中年仙逝,令人惋惜。”
胡州长看起来有点恭敬。
沈部长伸了伸懒腰,慢条斯理地说:“长港集团,以后还得靠各位父母官鼎力支持,文龙毕竟还年轻,虽说风格凌厉,但办事还是有一定分寸的。”
沈部长有点自豪和夸耀。
“那是,”
苏曼州宣传部长附和着,递上一杯水:“今天的场面那么宏大,你看文龙真是甘当重任,安排得井井有条。”
在这样的场合,宣传部总是到位的,今天他忙里忙外,似乎是鞍前马后,甘愿做小卒。
“还是苏曼州里安排得场面,那个小孙,孙什么勇?”
他扭头看着胡州长,回忆着刚刚结束的追悼大会,陆淳风一方诸侯多少年,今年还差点晋升帝都,可谓是势力雄厚,而文龙掌控的龙贞集团在苏曼州迅速崛起,又做了不少慈善事业,表面上一番鼎盛,自然门前顾客盈门。
“奥,您老说的是副州长孙利勇吧。”
还是宣传部长递上话。
“哦,对……对……”
沈部长拍着脑袋:“讲话就讲得很客观,很有水平,陆淳风由警界入政坛,对苏曼州这些年的经济政治迅猛发展是有贡献的,为政一任造福一方,对地方发展也是出过大力的嘛。”
“是的。”
四海市副市长叶知秋点头说是:“陆总督公正廉明,贡献巨大,我们州府市府能不记得嘛。不过,这个文龙好像比乃父更胜一筹,龙贞集团长港集团都是州里市里的纳税大户,促进劳动就业,促进可持续发展,部长请放心,即便是陆总督不在了,这样的贵宾我们不但在经济上给与支持,更要在政治上给与相应的待遇。”
“就是嘛。”
沈部长满意地摸起头发,往后理了理:“前阶段风言风语的,可不好,人出名了,自然就有人盯上了。”他言外有意地说。
“那件事让陈平局长出面了,捕风捉影。”
四海市副市长叶知秋知道沈部长指的是前一阶段有关毒品的传言,这件事是他办的,他接了话,马上把四海市警察局长陈平叫来,做了个查无实据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