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贞姐,我知道。”
蔡杏娟看着白素贞,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如果不是龙儿采取这种方式让她们姐妹见面,恐怕这个结很难解开,不禁感激地望了一眼文龙。
文龙趁机说:“素贞,今晚我们娘儿三个就好好地肏肏。”
白素贞羞得满脸通红,尽管自己已经猜到文龙叫她来这里的目的,但她还是难以接受,和杏娟一起……,可这个蔡杏娟和自己一向疙疙瘩瘩。
“肏……肏你妈的骚屄。”
她的声音蚊蚋似地,听起来更见骚浪。
文龙就抱起白素贞的身子:“妈,我就肏你的骚屄。”
听见儿子要肏了自己,白素贞的心怦怦跳着,可她当着蔡杏娟的面,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和儿子宣淫,就贴在儿子的脖颈上,小声地说:“冤家,你先肏了杏娟,让她死心塌地地和我们一心。”
“素贞,亲妈,我就知道你会成全了我们。”
“她是淳风的女人。”
白素贞被蔡杏娟看了个精光,很怕蔡杏娟瞧不起自己,就暗暗地蹿掇着文龙。
文龙就叫着:“杏娟小妈,你是陆淳风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女人,我曾经发过誓,凡是陆淳风上过的女人,我都肏,妈还要我在她的屄上刻下‘这是文龙的屄’。”
白素贞就羞得往文龙的怀里拱,她没想到儿子竟然把自己和他私底下调情的话都说出来,一颗芳心扑扑跳着。
“死人,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文龙一把拉过蔡杏娟,看着小妈那一撮长得乱蓬蓬的阴毛,骑了上去。
“素贞,看看我是怎样肏陆淳风的女人的。”
他掀起蔡杏娟的两腿,在那里拨弄了一下,挺起鸡巴对準了蜜洞,蔡杏娟那两片阴唇扎煞着,渐渐包裹了那硕大的鸡巴。
“杏娟,你是我小妈,陆淳风肏了你,你就是我的妈。”
说的蔡杏娟羞得偏过了头,不敢看他。
白素贞在一边却恨恨地:“小畜生,连小妈都认了妈。”
可想想又觉得在理,陆淳风肏了她,那不是文龙的妈是什么?
文龙挺起屁股,插了进去,跟着趴在蔡杏娟的肚子上:“是不是比淳风的舒服,比淳风的硬?”
他在屄里面研磨着,左沖右突。
蔡杏娟多日来没接触过男人,虽然在白素贞的面前不敢放肆,但毕竟白素贞和文龙有过接触,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两手搂着文龙的肩膀,挺起下身拱耸。
那滋味、那感觉虽然比不上和陆淳风偷情来的那么刺激,但骑在自己身子上的毕竟是自己的準女婿,自己老情人陆淳风的亲生儿子,鸡巴又粗又大,直插的她想喊又不敢喊,只得咬住了被角呜咽。
文龙扳过白素贞和她接吻,看着妈妈酸酸地,想看又不敢看的羞态,文龙就说:“素贞,躺下。”
白素贞就知道文龙又玩什么花式,心里就沖动着勃勃淫欲,只是不敢表露。
文龙就咬着母亲的耳垂:“我想一箭双穿。”
“龙儿,你要死。”
忍不住去看两人的姿势,蔡杏娟被掀起的两腿盘在文龙的肩头上,将阴部高高的抬起,文龙居高临下地插进去,白素贞看着两人的阴毛交错着,两片肥厚饱满阴唇裂开了,吞裹着文龙的鸡巴。
文龙意识到白素贞在看他,就故意把小妈的两腿又掀起一点,这样更清晰地看到两人的交合,他慢慢地拔出来,在蔡杏娟的阴唇间穿插,然后又抵进去,狠狠地插到底,插的蔡杏娟再也忍不住,一个声地叫着……
“龙儿……龙儿……”
“浪货……”
白素贞不觉骂了一声:“狐貍精。”
文龙就知道母亲贪恋风流,色迷迷地看着道:“洞里才生方寸地,花间浪蝶一团春。”
“浪人。”
白素贞听到儿子这个时候又念那些淫诗,就浑身酥麻起来。正巧看见儿子勾引的目光,身子就想被他搂着说道:“玉竹摇曳翻翠浪,红花带雨透芳心。”
文龙伸手掏在母亲的腿间,抱过来,按在蔡杏娟的身边:“素贞,儿子想采小妈花、戏亲妈蕊。”
他把两人的腿间并在一起,看着两个形态各异的性器,抽出来,一下子插进母亲的屄内。
他快速地捣着,捣的白素贞身子一颤一动,两个奶子波浪似地跃动,就在蔡杏娟感觉到一片空洞,扭头去看他们两人时,文龙又迅速地从母亲屄内抽出,插进小妈的阴户。
“爸,石剑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连一点音信都没有。”
陈俪娜噘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小丫头,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石剑。”
陈平知道女儿的心思,这么长时间对于热恋中的男女,自然是一种折磨。
“你去问问嘛。”
陈俪娜抱着父亲的胳膊,撒着娇。
“有那么想呀。”
陈平喜欢女儿偎依在身边,就故意逗着她。
“不理你了。”
她翻白着眼,随即又晃着他的胳膊:“好爸爸,你就问问他们刘局,啊……”
嬉皮笑脸地要求着父亲。
陈平经不住女儿的纠缠,就随口答应着:“好,好,好。”
说着,忍不住地扭着女儿的小鼻子:“小丫头,不害臊。”
“谁不害臊了,人家不就是想问问嘛。”
陈俪娜娇嗔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要是这会见了,还不吃了他。”
陈平疼爱的目光,让陈俪娜听着受用。
“坏爸爸。”
听了父亲的话,陈俪娜脸上立时起了一朵红云,嘴里嘀咕着:“女儿也没吃了你。”
说的陈平心里痒痒的,不觉多看了女儿几眼,忽然听到桌上的电话铃响,就摸起来。
“哦,老刘呀。”
“厅长,阿贡那边捎信,一切正常。”
刘局长对于派石剑窝点,心里很是不安,这要万一出现了漏洞,他就觉得对不起老领导,所以时常地跟陈平汇报情况进展。并且为了预防万一,他在阿贡多派了几名暗警,随时保护石剑的安全,一旦情况有变,马上掩护撤出。
“那有线索了吗?”
陈平得知石剑成功打进,就想了解毒贩的情况。
“进展不大,不过有迹象表明,这次动作很大,对方正在秘密安排运输。”
刘局似乎把握很大。
“那要通知他盯紧,注意安全。”
站在一边的陈俪娜俪娜地听着,因为陈平的电话都安了消音器,她只能听到父亲的声音。
“知道了,我在那边多安插了几个暗警,随时了解他的动态。”刘局表功似地说道。
“好。”
陈平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对于刘局长的办事能力一向很赞赏,轻重缓急,井井有条。放下电话,看着心爱女儿莫名其妙的眼神,陈平神秘地说:“俪娜,怎么奖赏我?”
陈俪娜露出奇怪的眼神:“你知道石剑的消息了?”
“嗯。”
陈平摆弄着派克笔,微笑地看着女儿。
“快告诉我,好爸爸。”
陈俪娜跑过去,搂住了陈平的肩膀。
“那给爸爸一个奖赏。”
陈平索要着。
“坏爸爸,你要什么奖赏?”
父女两个对视着,连气息都互相喷着对方的脸。
“那平常你都怎么奖励石剑的?”
“坏,坏死了。”
陈俪娜娇嗔地用拳头捶打着陈平,陈平就老老实实地承受着,突然陈俪娜凑上来,在陈平的脸上亲了一口,飞快地离开。
一丝麻麻的快感陡地传遍了全身,还没来得及回味,就消失得无影无蹤,陈平又惊又喜地看着站在一边的女儿,摸着刚刚被女儿亲吻过的地方:“这么吝啬呀。”
“啊呀,坏爸爸。”
陈俪娜跑过来,刚想再次捶打,却被陈平捉住了手腕。
“你……你还要怎么奖赏?”
陈俪娜打不到父亲,气得一摔手,噘着嘴站在那里。
陈平看着娇俏的女儿,用温柔的眼神盯视着:“好了,好了,看小嘴都噘得能挂住油瓶了。”
说着,用手捏住了女儿两片嘴唇。
“别生气了,是不是心疼心上人了?”
他晃动着女儿的嘴唇。
陈俪娜就由着父亲捏着:“你才是……是人家的心上人。”
说的陈平心猿意马,呵呵一笑:“死丫头,爸知道你疼爸爸,爱爸爸。告诉你,石剑来信了,任务完成得很好,也很安全。”
陈俪娜很向往地,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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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部长刚下飞机,就接到沈珊珊的电话。
“爸,你在哪里?”
他看了看表,刚好晚上6点多:“正在回家的路上。”
“那你……你到我这里吧。”她情绪低落地说。
沈部长隐隐觉出女儿有什么事情,要不也不会是这种口气,他快速地坐上部里的车,朝着西单驶去。
帝都的夜晚美丽的很,各式霓虹灯闪烁着,把夜空装点得如同白昼,沈部长望着车的海洋,灯的世界,心情很复杂,近一时期,国际风云突变,两大洋形势严峻,美国退守本土大陆之后,太平洋大西洋也只能勉强苦守半壁海洋,而亚欧大陆这些年迅猛崛起,中欧俄从两大洋对美国本土大陆形成包夹之势,航母舰队相互对峙一触即发,随时都可能爆发战争,他作为国家的长城,时刻关注着每一方的动态。
车行至西单市场,车如流水马如龙,分流机关各大高校各大医院到燕冀地区,较好的解决堵塞问题,高楼的崛起,人口的密集,似乎都把矛盾集中在这一个焦点上,要想解决好一个城市的交通问题,不是几架高架桥和地铁就能解决得了的,最根本的办法应该分流机关单位教育医疗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