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日子照着早上妈妈→学校樱花→晚上妈妈→深夜妹妹和阿守的顺序,一成不变的度过,意淂告诉我,妹妹和阿守在辛勤的耕耘下皆已受孕,对我而言是种鼓励,樱花因相处日子尚浅,结果还未知晓,想来也是八九不离十。
但是她仍然厌恶正常的性交,后来几次的交媾,都是意淂把她的身体锁住,才能继续下去,不然她就会一溜烟就不见。
妈妈最近停止她的工作,专心待在家中调济身体,钱的方面我向来不担心,基本上钱对我已经没有意义。
阿守已经堂而皇之的在我家住下,她的父母再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个女儿的存在,不过因为她身体的缘故,行动不太方便,我找了一个女孩来服侍她的生活起居,就是以前在电车上遇到的阿雪,不论阿守到哪里,她都得带着一个表面是柔软毛皮,可以调整高度的垫子,支撑阿守过大的乳房,当然我有给她相对的报偿,阿雪一周可以占有我一次。
另外我找了街角的欧巴桑来充当我们的厨师,记得我小时候很喜欢她的味噌稀饭,她也顺便代理家务,妈妈可是乐得轻松。
妹妹小玉依然继续她的学业,因为总不能把她整天关在家里,我不在家她也没事做,还是打发她去上学的好。
虽然她身上的环环扣扣走动时会像铃铛一样的响,不过有意淂在,没人会觉得奇怪。
最近还发现一项意淂的新能力,受到意淂影响的人,身上带着的能量不会消失,会继续影响附近的人,不过这又是一个意淂的自动行为,不受我控制,我渐渐觉得是意淂拥有了我,而非我拥有它。
后来当阿雪的同学在公园把我拦住,要求和我发生性行为的时候,意淂才告诉我她们的心灵已经被转化,后来我就在长椅上把她们一个一个开苞。
不过一滴精液都没流。
这个问题我努力了很久,发现到癥结是在〝射精在子宫外,或非受孕期子宫乃是一种浪费「的想法上,那么照理说,若是能改善精液不足的状况,应该就可以在别的地方射精才对。
于是我试着将意淂集中于睪丸,加速精子的制造,结果可行。
唯一缺点是我必须要记得解除意淂,不然隔天会痛的不能动。
再进一步改善这个方法,我设定意淂在性交以外的时间自动执行这项任务,事实上这样一来每天可以休息很久。
唉,为了射个精还那么大费周章,真是有点可笑。
每天每天,都去上学,但是一看到準子就挫折感越来越大,那防壁如金石钢铁,牢不可破,偏偏当她在教室里时,意淂就是不信邪,老是往她身上撞,在失败了不知多少次后,我下定决心要让她离开自己的势力范围,不过事实上是我走出了教室。
「达哉,你要去哪里?」樱花问我。
「散步,你不要跟来,我一下就回来了。」
台上的老师好像没看到我,我把后门一拉,走了出去,準子好像回头看了一下,但立刻转了回去。
漫无目标的走着,走下楼梯,到一楼的中庭里,庭中一块黑色的大石头,叫做比丽文石,据说是战国时代一个叫法云上人的和尚立在这里镇伏妖魔用的,我上前摸了摸,石面很光滑,像是被水沖刷了数百年一样。
再过去一点有一座石像,是第一任校长反谷黑田的雕像,听说夜深人静的时候它会在学园内到处走动,巡视校区。
现在的校长也姓反谷,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再中庭晃了几分钟后,我往旧体育馆走去,意淂告诉我,旧馆里有我认识的人,八成是江户川。
果然,在体育馆后方的大舞台上,这傻女孩躺在那儿睡觉,也不怕这寒冷的四月天,衣服也不盖一件。
没有灯光的旧馆里,阳光自两旁的窗户斜照进来。
灰尘在空中舞动着,鞋子在光滑的木板地上制造出几几的噪音。
站在绢的身前,看着她起伏的胸部,下体燃起了一股燥热,怀念的沖动返回我的身体,叫我要占有她,让她装载我的精液,刺穿她的嫩肉。
意淂早已开始融入她的心灵,转化她的意识,上次因为她口里的烟味,意淂拒绝和绢有任何瓜葛,在意淂的评分表里,抽烟大概是负一百分。
我蹲下来,抬起绢的头,以嘴唇打开她的朱唇,这次没有令人厌恶的烟味,绢应该一个星期没碰烟了。
一只手扶起绢柔软的身躯,另外一只缠上她称不上丰满的乳房。
绢的舌头在睡梦中起舞,绕着我的舌头转呀转,无意识的吸吮我的津液。
我把手伸入绢的裙里,冰冷的手掌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往下摸去,一大丛毛发挡住去路,看不出来绢居然会长这么多体毛,多的连小洞在那都得摸半天才找得出来。
拨开挡路野草,手指好容易找到那冒着热气,溢着淫蜜的肉洞,开始顺着肉缝上下的游移。
绢的舌头动作因此而迟缓,于是改由我采取主动,舌头抢进绢的口中,舔弄那乳白的翠玉,搅动一池春水。
绢的下体慢慢变的越来越湿,淫秽的水声开始可以听的见,仗着水势润滑,我捏弄起那包裹在皮肤里的阴蒂,打开包皮,肉芽羞怯的探出头来,绢无意识的发出一些声音,不过口被人夺,听不清楚说什么。
绢的大腿合并起来,把我的手夹在里头,上下的摩擦着,想以此舒发那麻痒难耐的快感,我见状手指便快速的在阴蒂上来回搓揉,心中知道绢马上就要在睡梦中达到高潮。
「嗯嗯~~~~~~~」绢在我的口中发出了叫喊。
两腿在空中弯曲,身体肌肉紧张的抽动,淫水穿过指缝,濡湿了她的内裤,我看到她屁股下一块水渍缓缓的出现。
离开她的口,手指依然在肉缝上穿梭。
「啊啊!啊!哈!」
绢的口中流溢出的是无法想像的甜美音乐,上次只听到她骂人,没想到原来她声音如此好听。
她睁开双眼,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身体,突然一巴掌朝我脸上打来,不过被我接个正着。
「你这变态!放开我的手!」
绢的声音在空旷的体育馆内引起了回音。
「不要。」
「咦?」
绢对我的反应大为不解。
想来是从没有人在她面前否定的如此直接。
「你、你想干么?」
绢开始有点害怕了,毕竟是个女孩。
「干你啰。」
「变态!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强暴呀!」
绢放开喉咙就是大吼,抡起另一只手打来,结果一样被捉个正着。
我坐了下来,让绢的重量放在我的腿上。
让她尽情的大叫,过了一会,她见无人回应,便安静下来。
「你、你不是那个什么哉吗?我又没惹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绢真的开始怕了,身体开始发抖,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失望的发现全身无力。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干你。」
这回答好像太直接了,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过她现在安心了一点,起码不会被先奸后杀。
「你就不能用普通一点的方法和我说吗?」
她别过头去,不想让我看到脸上表情,心里倒是暗暗窃喜。
「行动胜于雄辩。」
见她心情稳定下来,内裤里的手指又重操旧业,挖起那温热的淫水来。
「哎,唉唷,你不要弄啦,我会那个啦!」
「会哪个?」
绢不说话了。
「说不说?」
手指在阴蒂上画的更用力。
「唉唷,好啦,我会很痒,你高兴了吧。」
绢难为情的挤出这句话。
「那你要不要让我操你?」
「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粗啊?你文雅一点好不好?」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这样可以了吧,快回答,沉默表示愿意。」
绢接下来就乖乖的不说话了。
我便伸手褪去她的衣物,一会儿,绢一丝不挂的身体,红通通的躺在地上,绑成马尾的黑发在身下成一扇形。
我也脱下衣物,虽然体育馆里没暖气,不过有情欲为热量来源,我们一点不觉冷。
「等一下!」
绢突然把双脚并拢,两手前伸,阻止我的行动。
「你……不可以弄痛我,要温柔一点。」
绢的脸白里透红,平常那副恶狠狠的嘴脸不知跑哪去了。
看来说出这几句话可是费了她不少功夫。
我爬上她的身子,两条赤裸的肉体重叠在一起。
轻轻的吻了绢的脸颊。
「我知道,小笨蛋。」
膝盖顶开紧闭的双腿,龟头在草丛中探路。
「不要骂我啦,讨厌。」
绢的手抚摸我的胸膛,一只手提着肉棒,引领它到林中幽洞里,卷曲的毛发画过龟头敏感的皮肤,让我觉得很痒。
「进来吧,轻一点。」
绢的手拨开茂盛的黑林,粉红的肉瓮小口微张,等待郎君来充实她。
缓缓的送入肉棒,绢闷哼一声,随后以眼神示意我继续。
不一会儿,肉棒前端抵触到一层阻碍,一如往昔,我迅速的刺破她,不在这令人痛苦的步骤上多作停留。
「唉唷,停哪,停哪!」
绢又在大呼小叫。
被穿刺的痛楚令她四肢僵硬,但是这不会持久,快感一波波袭来,痛楚慢慢的消退,渐渐地,随着下半身的抽插,绢的身体也开始配合着蠕动,肉屄欢喜的迎合每一次肉棒的戳刺,血液混着淫汁,在肉棒上抹出一层闪亮的晶膜。
弯下身来,咬啮着绢的深色乳头,她的手按在我的臀部上,配合着用力,口中发出愉悦的欢声。
「啊!啊!好棒,呜!好棒,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喜欢吗?蕩妇!」
我故意用低俗的语言刺激她。
「喜欢,最喜欢了,再用力一点。」
绢把两腿弯起,大大的打开,让我的下半身完全的压在他的腹部上,使肉棒和肉屄更容易的相合。
我改以手指玩弄乳头,跪坐起来,把绢的腿扛在肩上,抬起屁股,更不留情的猛操那湿润的肉洞,绢的小嫩肉和别人别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凡女屄都是美好的,那温热的肉块总是让我一但进入就不想离开。
我恢复成原来的姿势,身体压住绢,脸对着脸,闭上眼睛,专心的享受着她给我的快感。
绢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打开了它,溜入口中,肆无忌惮的夺取我的舌头。
「欸,达哉,睁开眼睛。」绢突然说道。
「什么事?」
「你把我屁股抬起来。」
照着她的话作,我把绢的屁股抬高,让她看见。
「好了,再继续干我。」
「你不是嫌那字没气质?」
「闭嘴,快弄啦!」
女人心真难懂啊。
依言我继续干她的小屄,不过这次是两腿微蹲,由上往下的沖刺着。
绢的眼睛盯着肉棒,看着它消失在自己的体内,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陶醉在淫糜的气氛里。
肉屄中突然像是泄洪一样涌出大量的汁液,随着肉棒拔出而溅到绢的身上。
「停停停!拔出来!」绢又做出奇怪的要求。
「又怎么啦?」我不耐烦了。
「唉唷,不要生气嘛。」绢陪笑道,跪了起来,脸正对着肉棒。「我很久以前就想做这种事了。」
张开两片红唇,霎时间偌大肉棒便消失在她的口里,舌头牙齿和口腔的组合刺激着龟头,好像想把它给吞掉似的,死命的吸着。
肉棒被吞没至底,绢的鼻息吹动我下体的毛发。虽然技巧比不上樱花,但是她的热情并不逊色,毫不松懈的吸吮这一条肉箭。
「好想把它一口吃掉……」
一股凉意自脊椎升起,虽然我知道在意淂控制下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但还是有点怕怕。
「喂,我要射了。」
快感累积到临界点,身下肉棍不由地抖动着。
「射在脸上,全射在脸上!我要看射精的样子!」
绢赶紧把肉棍吐出,舌头却还是不放弃的舔弄着。
眼睛盯着龟头猛瞧,一副兴趣十足的样子。
绢的舌头舔了四、五回之后,肉棒终于忍俊不住,在她的脸上大股大股的喷出白色的液体,一团团的精液顺着绢的脸蛋往下缓缓流去,绢用手把精液收集起来,涂抹到身上。
涂完之后,绢的脸靠到肉棒上,癡迷的端详着这具肉器。
我对她的思考很有兴趣,从没碰过这种反应的人。
意淂送过来一个影像,那想必是绢最深沉的渴望。
影像里是一个女人,她的身下是另一个女人,她疯狂的运转下体撞击她,做着看起来像是男人在干女人一样的事,抽插了一会,身下的女人达到了高潮,身体抖动着,两人的结合处蜜汁洪水一般流泄,女人停止了抽插,把身下那个女人踢走,她的肉屄还兀自淌流着爱液。
女人站了起来,在她的阴阜下方,相当阴蒂位置挺立着一根宏伟的性器,满布着青筋,龟头是深深的暗红色。
女人用手爱抚龟头,渐渐地,那阴茎越来越长,并向下弯曲,女人开始玩弄自己的乳房,龟头的先端碰到了肉屄,渐渐隐没在肉洞里,阴茎也开始进入那女人自己的肉屄中,女人的肉棒慢慢把自己的肉缝填满,最后肉缝和肉棒都消失,只剩下尿道和肛门两个排泄口,女人快乐的走开。
虽然不知这象征着什么,但是绢很希望自己拥有一根肉棒,并同时维持女儿身的意思还看得出来。
她现在还盯着已经开始软倒的肉棒看。
「啊!不要变小!」
绢的手搓揉肉棒,带给它复活的力量。
刚射精的肉棍敏感的站了起来,绢又把肉棒含起,吸出剩余的残精。
后来,我和绢在无人的体育馆里交合了一个下午,她的胃里,肠里,子宫里都灌饱了精液,不过当天不是她的受孕期。
我发现,一但被她把肉棒抓到手,就很难叫她放手,就算肉棒没有在她的体内,她也要用手握的紧紧的,生怕它跑掉。后来还是我用意淂强制肉棒缩小,她见已无搞头,才勉强放我回家。
回家的时候,我侦察到樱花在校门附近等我,但是自己早已没有精力去对付了,更何况家里那三个豺狼虎豹还在癡癡的等着,于是意淂让她乖乖回家,虽然她不想回到那空无一人的空间里,但为了我的安危着想,只有请她忍耐了。
回到家里,一打开门,妈妈和妹妹立刻沖了上来,一挽颈,一搂腰,我已经很习惯这种压迫性的欢迎了。
「小淫魔,今天怎么这么早?没有干几个小屄再回来?」
「当然没有!」
我事后发现,妈妈说不管我在外面干什么,都是骗人的,后来坦承的几次,当晚都被压榨的很厉害,幸好妈妈没法接受意淂带给她的资讯,不然迟早会被她榨干。
「哥哥,亲亲小玉!」
小玉搂着我的腰。
亲亲是一种独特的仪式,当我亲吻小玉的时候,手要拉着她身上的线,扯三下,那条线分别穿过两个乳房和阴蒂上的洞,是某天我和小玉自然生出的信号。
照例的扯了三下,小玉的下阴,瞬间释放出大量的淫液,淅哩哗啦的流了一地。
「你又来了。」
「可是……小玉忍不住嘛。」
「知道怎么做吧?」
「嗯!」
小玉拿出一条类似贞操带的东西,在对应着阴蒂阴道和肛门的位置各有三个不到五公分的突起,打开上面的开关,三根白色的塑胶棒开始剧烈的震动。
「睡觉以前不準拿下来,知不知道?」
「嗯!」
我替小玉带上这个催淫带,小玉的身体马上开始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我扶她到客厅坐下,看到阿守和阿雪坐在电视机前沙发上,两人肩并肩,互相手淫。
「大哥哥,你回来了!阿守要爱爱!」
阿守满脸红潮,巨大的乳房搁在雪白的垫子上,一根约莫手指粗细的红色塑胶棒穿过两个乳头。
阿雪一丝不挂的在旁边用手指不停进出守的肉屄,从阴毛黏成一团,肌肤上满是干掉的淫水痕迹来看,大概和平常一样又弄了一整天吧。
「晚点再说,先吃饭吧。」
此时妈妈从背后把手伸进我的裤管,轻轻爱抚着肉棒,不一会儿,那明显的突起隔着裤子也看的见了。
「小淫魔,你忘了我们的规矩了?」
妈妈咬着我的耳朵。
「我没忘……」
无奈的把裤子脱下,大家一致投票通过在家里除了阿花嫂以外,没有人可以穿亵衣以外的衣服,男性更必须一丝不挂。
基本上这对我相当不利,家中有四个小屄,但是我只有一根肉棒,用意淂一次上四人的结果是让我爽的昏死过去,只可偶尔为之。
唯一的幸运是,阿雪只要一星期解决她一次就好,不过那一次都会搞一个晚上,而且通常会把小玉和阿守都吵醒。
「小淫魔,你想发泄一下是吗?」
妈妈的脸上又露出勾魂的微笑,手爱抚着肉棒和我的乳头,她挑逗我的技术与日俱增,迟早她只要眼睛看我一下我就得抛盔弃甲了。
「我们先吃饭吧?」
「不行,我要先吃了你。」
妈妈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一口没尽肉棒,舌头像灵蛇绕树,又缠又舔,紧抓不放。
妈妈的屁股在我脸上晃呀晃,今天她穿的是两件式的,上身是一件透明小可爱,下半身只有三条线构成的内裤一件,说她穿和没穿一样是不正确的,应该是她穿的比没穿还吸引人。
腿上是蓝色的裤袜,虽然没有黑色的有诱惑力,不过已经不差了。
沙发上的三个人只有流着口水,干干的看着我和妈妈的活春宫,在意淂的操控之下,没有女人能和妈妈竞争。
我见大势已去,失身于母已成定局,便随波逐流,把妈妈屁股上的那条线拨开,粉红色的肉缝对我招手微笑,妈妈的阴唇颜色都不会变深,真是神奇。
淫水沿着肉缝,滴到我的脸上,伸出舌头,饮下几滴蜜液,酸酸甜甜,说不上好吃,可是我却无法克制的吸吮着,啧啧的声音从我和妈妈的口中发出。
突然,下体一阵颤动,在妈妈手下,我永远是个败将。
龟头骨碌骨碌的吐出一沱沱的白色腥液,妈妈欢喜的将它含在口里,品尝再三,方才吞下。
「小淫魔,感觉怎样?」
妈妈兴奋的脸上有几滴汗水,嘴角尚有一丝乳白的残精。
「很好啊,我们可以吃饭了吧。」
我已经没力了。
「好,我的乖儿子,我们先吃饭,待会再继续。」
说完,妈妈走去厨房,看看花嫂好了没。
妈妈一走,小玉立刻沖了过来依样葫芦,把肉棒一口吞下,开始拚命吸吮。
「大哥哥,我也要,我也要!」
背后阿守又在声声呼唤,吃顿饭还真不简单。
吃完饭后,大家聚集在客厅里,看看新闻,大藏省(相当财政部)官员又闹贪污。
这种和平的气氛通常只能持续40至50分钟,大约八点,妈妈就会发难,然后我就会不见天日一直到她累的睡着为止。
不过我也不讨厌就是了。
果不其然,快八点的时候,妈妈一把把我抓起,上了二楼,丢到她房里的双人床上,脚一蹬,门关了起来,并不是出于隐私问题,而是不想让人打扰。
妈妈爬到我的身上,肉棒像三明治一样被夹在中间,她的手环绕在我颈后。
「想不想我?」
房间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妈妈的脸庞。
「想啊,那敢不想。」
两手把那透明的布料撕破,掌握住那两粒白玉琥珀,温润的皮肤,坚挺的乳头。
妈妈的身体,在意淂的调整下,变的越来越年轻,说不定妈妈以后都不会变老。
眼角额头的皱纹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几络白发也转黑,皮肤也不再干涩,在我的女人里,只有妈妈得到这种特别的待遇,其他人都必须由我亲自调整,只有妈妈会无时无刻接受意淂的生理改造。
「妈妈,你平常白天在家里都做些什么?」
「想你呀。」
「总不会一天到晚都在想吧?」
「对呀,吃饭和上厕所的时候不会想。」
我无言以对。
「达哉,」妈妈整个人躺在我的身上,「你能像妈妈爱你一样爱妈妈吗?」
「绝对会。」
至少,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妈妈爬到我身旁,躺下,床头台灯闪烁的火光,照亮了妈妈的眼睛,有些许星光闪耀,她好像哭了。
「快!快来吧,只有你在我体内的时候,我才是完整的,才是个人。」
妈妈张开双臂,温暖黑暗的家乡唤着我回去,所有他放的意淂自动的收回,在小玉身上的,樱花的,绢的,芳墨的,她还和我说「晚安」。
而这就是那一晚和妈妈交媾时失神的真貌,意淂完全逆流回自己的身上,取代了意识,控制了我的身体,现在几乎每晚,一但妈妈和我任何一方情绪激动的话,失神状态很容易就重演。
强自镇定心神,压抑住那乱撞的蛮牛,我不想每次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都被意淂夺走。
欺上妈妈雪白的身子,她也很有默契的用手脚紧紧缠住我,肉棒在激情驱使下,早已不要命的猛插起来。
丰满的乳房贴着胸膛,妈妈全身皆发散一种夺人魂魄的麝香,遮蔽了五官,只剩龟头上川流不息的快乐,不断的涌向身体,淹没了我。
嘴自动的舔着妈妈的脸庞,她也舔着我,房里想必只有交和的撞击声和床铺发出的叽叽声,不过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
但我听到了妈妈的声音,直接传入我的脑海,喜怒哀乐五味杂陈的感觉,但到最后只剩下「我爱你」三个字。
妈妈的手此时压住了我的头,舌头深深的刺进嘴里,彼此纠缠。
大量的能量沖进脑海中,那已经是没有文字能代表的概念。
阴道紧紧锁住肉棒,并大口大口的把它向里吞,爱液像喷泉一样沖击着我的肉器,无量喜乐破关而出,灼人的白浆也毫无保留的射向子宫深处。
妈妈和我的身体紧抱在一起,融为一体。
肉棒停止了发泄,阴道仍不住收缩,妈妈的脚已自我的臀上放下,头也向后躺仰,眼神恍惚的喘着气。
但我丝毫不放松的继续用力抽插着,趁两人高潮刚过,肉体尚非常敏感,肉棒更是紧插不放,每一次的插入带来的快感就像根榔头一样打击着我。
但强忍住那要命的欢愉,看着妈妈的肉体随着肉棒而抽搐着,精液混合爱汁流到了阴茎上,两具肉器发出淫秽的撞击声,妈妈的高潮一直持续着,淫汁不停的流溢出来,床单上,水渍缓慢扩散。
「啊!达哉,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干死妈妈,干死我吧!」
妈妈突然大叫,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跳动,她抓着我的手,胸部快速的起伏,大口的呼气,身上和屄里都是潮湿一片。
但是那虚无开始在我的脑里扩散,刚才的射精使意淂有机可乘,意识保持不久了。
我赶忙抓起妈妈的屁股,发疯样的狂干,妈妈连叫都叫不出来,马上,在妈妈的高潮结束前,肉棒又射出第二波灰白的液体,但那虚无也一口吞噬了我。
再次睁开眼睛时,我身在小玉的房里,她埋在我的腿间,爱怜的吸吮那红通通的阴茎,一旁阿雪正利用假阳具,眼红的干着阿守的肉屄。
「哥哥,你醒了!小玉等好久了!」
妹妹的腰上还系着那催淫带,腿上明显有液体流下,我的手脚和身体上也满布淫液。
「现在已经快五点了唷。妈妈刚刚才睡着。」
「我刚刚一直在干妈妈?」
「妈妈都被哥哥干的昏去又醒来好多次了,要不是哥哥你刚才自己昏倒,妈妈一定会被你干到死掉的!」小玉又挨近身,轻轻在耳边说道:「哥哥,小玉也想被你干到昏死过去……」
小玉解开腰间的催淫带,啪啦一声,地上一滩水迹。
「哎呀,小玉不乖,又把地板弄脏了。」
嘴角微扬,舌尖轻轻画过唇边。
「哥哥,你要怎么处罚不乖的妹妹呢?」
看到那淫蕩的笑,顾不得下身疼痛,走过去一把拉起小玉的左腿,就直接将肉棒刺入她湿热的小屄。
「啊!啊!对,小玉的肉屄,最欠插了!啊啊!」
我把小玉顶在墻壁上,托起她臀上嫩肉,猛烈干着那淫水横流的肉洞,像是上瘾一样追求那刺痛的快感。
小玉把条腿揽住我的腰,舌头伸长,我毫不犹豫的吸食那粉红的肉片。
旁边阿雪看了,更用力干着阿守的嫩屄。
我抬起小玉,走到阿守的面前,像上次和芳墨一样,让她看我和小玉的交和情形。
「大哥哥!阿守也要,你好久都没有爱我了!」
躺在地上的阿守,巨大的乳房把她的上身盖住,阿雪看着我,下体死命操着守的肉屄。
「好,嘴巴张开。」
让小玉的屄趴在守的脸上,拔出肉棒,刺入守的口中,娇小的嘴巴,含不到肉棒的一半。
这样一来一往,干干小玉的嫩屄,插插阿守的玉口,最后在阿守的脸上洒上乳白的糖浆,小玉和阿雪见状都拚命的舔食守脸上的精液,守还拼命大叫这是她的,别人不準抢。
接着,我把小玉和阿守两人叠在一起,屄对着屄,两人的蜜汁互相融合,散着热气。
张开意淂,同时进入两人的肉屄翻搅,自己则抽插阿雪的口腔,她见到睽违已久的肉棒当然是手口并用的服侍着它。
很快的我便在阿雪的口中射精了,三人份的快感一下就让我撤防,但是她们三人都还没高潮一次。
在和妈妈做爱以后,下体一直都麻痒难耐,意淂在我昏迷的时候大概动了手脚,害我只想一直干屄。
我看着小玉和阿守的下体像是失禁一样的流出淫蜜,手按阿雪的头,待她吞咽完精液后,吩咐她到前面用阳具插入小玉和阿守的嘴。
加强意淂的力量,她们两人当场达到高潮的边缘,只要一点点刺激就会开始喷射香甜的蜜汁。
我走近那两具颤抖的肉体,说道:「谁要第一个被干?」
「小玉!小玉要死了,哥哥,求求你让我死了吧!」
「大哥哥,阿守是你的淫屄,快点,快来刺穿我吧!」
阿雪把阳具刺入阿守的口中,让她没法说话。
继续加强意淂的压力,让两人处在极端紧张的状态。
「哥哥,小玉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她用力把湿透的濡屄张开,淫蜜一滴滴的落到守的阴阜上,粉红色的肉片颤抖个不停。
我把肉棒唰的一下刺入积水的肉屄里,淫水被肉棒一挤,四下飞溅。
小玉的肉屄立刻像吸盘一样阵阵收缩,滚烫汁液沖洗我的肉器,我开始猛烈沖刺那嫩肉,享受被吸着的快感。
「啊啊啊!哥哥!哥哥!啊!啊!」
小玉忘形大叫,阿雪把阳具改插入小玉的口中,情欲弥漫的脸孔向我需索着口舌的接触,我和阿雪便一前一后抽插着小玉的肉体,两人的舌头交缠,难舍难分。
阿守努力的忍受全身上下那令身体麻痒欲裂的快感,一面哭喊着。
最后在小玉的阴道里,我又射出了一发浓稠的精液。
小玉在高潮的沖击下,一时之间无法动弹。
我把肉棒拔出,连同精液和冒着白沫的淫水,刺入阿守的口中。
阿雪爬到守的身下,阳具顶入肛门里。
我很快的在温热的口腔中再射出了一次,阿守点滴不留的全吞了个光。
抓住那两粒西瓜般的巨乳,巨大的乳头和乳晕呈现出深深的暗红色,那塑胶棒早被除去。
抡起肉棒,插入热哄哄的肉屄中,身体自然的摇摆,开始顺畅的抽插着。
「我的母狗,爽不爽啊?」
「好爽!好爽!小母狗最喜欢大哥哥的肉棒了!阿守是大哥哥的淫乱母狗,整天只想着要干屄,请大哥哥把母狗干死吧!」
我把脸凑到守面前,轻声道:「我可爱的母狗,叫两声来听听。」
阿守满脸桃红的说道:「汪……汪!」
我深深的亲吻她。
「很好,我要给乖狗儿奖品。」
放开意淂制锢,阿守的肉屄疯狂的收缩着,我看着她失去焦点的脸,舔她大开的嘴唇,肉器也快速的达到高潮,不知第几次的射出雪白的液体。
两小时后,新的一天又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