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叫小洁的女孩在用嘴榨干了一个男孩之后,随手一捞就抓住了另一个伸到面前的鸡巴一口吞了下去,那表情仿佛一个绝美的母豹,不由心里暗暗惊叹,这孩子竟是一个天生的天魔之体!只是她现在还不懂得如何运用自己的身体,只是依靠在我的刺激之下産生的反应,就已经几乎能跟现在的我分庭抗礼,这么说,小伟跟她的性爱关系如此紧密,还说不準是因爲她的索需导致的。
「到底是纯女人啊……」我有意无意的再次触碰了心里的那个神秘的心结:「女人!」
这两个字就像炸弹一样在我的脑海里炸响,炸得我的心尖儿一阵颤动,鼻端仿佛又闻到了那若有若无却又强烈无比的体香,迎合着眼前小洁被两根肉棒顶得高高远离地面的下身,随着抽插跳动不已的嫩乳,以及被堵住的香唇里发出的无规律的「嗯……啊~ 啊~」的娇吟,我感到一阵酥麻从双乳直接传到正在被小伟开发的菊门,再反弹到丹田之下,下体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弹跳起来!
「不行,不,不要!」我心里惊叫着,那熟悉又陌生,极乐又痛苦的感觉在向我袭来,我绝望的闷声呻吟:「嗯……」却无法摆脱嘴里肉棒的抽插,就像我无法摆脱这感觉的侵袭。
「来……来了!」正在我徒劳无益的抵御着肉棒上的快感的当口,小洁的喉咙已经榨出了第二根肉棒的精液,她还来不及咽下那精液,小腹就开始急速的颤动,尖叫声几乎刺破了我的耳膜:「不行了……呀……」只见她身上和身下正苦苦挣扎的两个男人同时吼叫着停止了抽插,溢出的精液弄得她的下身一片白花花的顔色。
「妈的,这孩子真是……罢了……」我心里暗骂,索性只好彻底放弃了抵抗,迎合着嫩菊里小伟的鸡巴带来的阵阵酥麻,我的双手不知何时开始疯狂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下体的肉棒越擡越高,最后直直的指向我的下颚,几乎已经陌生的快感不断的累积,我无助的等待着它的决堤。
「来了呀~」那一刻到来的时候,我视线里一片雪白,已经分不清是极度的缺氧还是自己射出的东西蒙住了我的眼睛。在小洁的眼里,我的精液如同炮弹一样一股股的打在我头顶男人的小腹上,顺着他和我嘴巴交接的地方盖满了我的上半边脸!在她的眼前,张老师疯狂的抽搐着,双脚绷紧在空气中划出不规律的优美弧线,自己的弟弟早在这绝顶的抽搐中交了枪,而张老师嘴里的鸡巴也随着张老师喉头的颤动,堪堪的射出了精液。
「好……好厉害!」小洁轻轻抚摸着自己被操肿的屁眼,赞叹道……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醒来,抹了一把脸上热热黏黏的东西,嗯,是白色的,白得像雪,再不见一丝透明……我砸了咂嘴,腥臭的味道告诉我嘴巴里的是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咽下去了,只留腥臭……
腥臭!我突然瞪大了双眼,全然不顾周围男人们下流的抚摸和调笑,一颗心仿佛被恶魔的手死死的攥住,让我丝毫喘不上一丝气来。是的,腥臭,鼻子上的气味,居然有那么一丝丝嘴里的腥臭味道!
村里规定学校的课程只有半天,因爲下午男生们要下地帮家里干活,我也接受这样的安排,因爲我的上课过程往往会被这样的性爱打断,群交无休止的进行到晚上对现在的我来说毕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何况依据风俗我中午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好在即便是像小伟这种天赋异稟的孩子,在我的身体上射了一次也不太容易梅开二度,更不要说其他的男生,所以我跟他们的群交经常是以浑身涂满孩子们自慰射出的精液收场。这些洋溢着青春生命力的精液放在过去对我来说无异于天赐的珍馐,而现在却仿佛吃不到嘴的大餐,然而此时我也已经无暇顾及这些,身体上的异变迹象几乎让我崩溃,那个惊人的事实其实就在我的心里,可是我绝对不知道如何接受它。
「老师,你怎么啦?」一个男生看出了我的异样,关怀的问道。这句话把我从懊恼的思索中拉回现实,默默的从讲台的课桌上爬起来,不顾满身的污秽精液,勉强穿好内衣内裤。这也是我自从到这里之后形成的习惯,这里的人似乎都喜欢精液和淫水天然挥发出来的味道,所以在交合之后从来不做清洗擦拭的事情,反而是越腥臊越值得夸耀。当然,自从我来之后,全村的「体香」之冠就没有易主过了。人说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时候或许会打开一扇门,这也许是我失去明妃体香之后的一扇门吧,我苦笑着想。
在我哀愁的穿衣的过程中,不少男孩的鸡巴再次挺立了起来,我看在眼里,急急忙忙的宣布放学,逃离了满是精液腥气的教室。当然有些男孩并不买账,好在教室里还躺着小洁,于是我身后不一会儿就传来了第二波的淫声浪语。
从学校出来已经是中午11点了,我匆匆忙忙的赶回家,随便热了三人份的干粮,拿竹筐装了,出门往村外的自家的水田走去。是的,作爲一个农村的「家庭主妇」,我要承担起给地里干活的男人送午饭的义务,当然,在这个村子里,要送的还不只是午饭这么简单的东西。
还没有走到地头,我就远远的听见几个男人大声叫道:「老赵,你家女人的屁股好像又大了!哈哈……」
「龟儿子!」我的「老公」老赵笑着骂道:「别他妈又跟老子说是你们的功劳!我家女人的屁股一直都这么大!」
虽然对面除了老公之外的两个男人的鸡巴早就在我的嫩穴里开垦过多次了,可是这种肆无忌惮的调笑还是让我稍稍有些不适应,只好低着头走到近前,把装着午饭的竹筐放在地上,任六只大手在自己的胸部和屁股还有胯下揉搓,不一会儿就变得娇喘连连,下面也早就一柱擎天了。
把我弄得欲火焚身的三个男人自然也不好受,除了老赵早上在我的身体里已经发泄过一次,另外两个男人自然是「荷枪实弹」已久,几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裤子,两根肉棒跃跃欲试的跳动着就要上来。
「两位大哥,」我忙扭动腰肢躲开他们的纠缠:「不吃饱了就干,伤身体…」
「也是也是!」两个男人忙不叠的捡起干粮就往嘴里塞,其中一个一边含糊的说:「老赵,你家的女人就是体贴,哪像我家的那个,整天就他妈知道干干干,老子凉了她好几天了,让我爹伺候她!」
「你家那个娘们的逼松的,我干过一次就不想再干了。要说全村,不,全天底下最好的穴就是我老婆的!」我的老公老赵颇有些自卖自夸的意思,大手一把就扯掉了我的裤子,露出平角内裤也无法掩盖的美臀,和早已经从内裤上沿探出头的鲜红的龟头。
「你龟儿子就别得意了,谁不知道你家的张老师的能耐!」乍泄的春光在前,其中一个男人哪还有心思吃饭?一把丢了干粮从身后扯掉我的内裤,抱住我的纤腰,大嘴一下子就盖住了我的菊门,我一声尖叫还没停下,湿热的舌尖已经探进了玉门!
这似乎已经成爲了这里的男人们的一个爱好和习惯,曾经有一度我都会有意无意的在田间地头或者路上听见男人们在大声谈论着我的菊门的妙处,除去销魂蚀骨的榨精能力,他们最爱谈论的就是如何品咂菊门的味道,更奇的是大家居然千人千面地说出了不同的味道,有人说甜如蜜糖,有人说香似兰芝,还有人说吞了那汁水下去能一天不饿……总之我的谷道对他们来说毫无任何忌讳,仿佛见到我的第一天这就变成了一个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在今天出现了例外,那男人的舌尖在我的肛菊里搅了几搅,突然停下不动了,紧接着我的体内一阵空虚,那舌头已经退出了我的菊门,然后我听见身后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呸!」的声音,然后一根火热的鸡巴仿佛报复似的强行突入我的身体,不由分说的操了起来。
「嗯~」我娇喘一声容纳了他的鸡巴,努力伏低身子任由他蹂躏,双手伸出来抓住早已摆在面前的另一个男人的鸡巴送进樱唇,男人的鸡巴不长,远没有达到深喉的标準,我也就只好从权在龟头和马眼上下功夫,丁香小舌只扫了几下,就尝到了一股酸涩的味道,双手扶握的男人的屁股紧绷起来,心里知道这男人已经不堪采撷,爲了给他留些面子只好暂停了嘴里的动作。
面前的男人扶着我的头「嘶」的一声低叫,堪堪忍住了早泄的沖动,却被我身后奋战的男人看在眼里,取笑道:「哈哈哈,你个怂包样,有一分锺了吗?」
「老子还没射呢!」我面前的男人恨恨的骂回去:「你个龟儿子也别得意,你在张老师的屁眼里能挺几下,说不定现在已经射了!还跟老子装!」
「啪啪啪」我屁股被身后的男人重重的撞了几下,泛起白花花的艳光,只听身后的男人笑着说道:「你本来说的也没什么不对,咱们这种凡夫俗子操了这活菩萨一样的张老师,能挺几分锺呢?不过今天嘛……」说着又重重的捣了几下,我居然被操得娇喘起来。
「今天怎么?」
「哈哈哈,今天估计是张老师看上了老子手下留情,老子就是不怎么想射!」
「你就说胡话吧!」前面的男人自然不会相信,扶着我的头,重新动了起来,跟后面的男人比赛似的抽插着我的嘴。对于明妃来说,交合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而然,我的舌尖随着嘴里的鸡巴活跃起来,腰肢也跟着扭动着迎合身后的抽插。
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强忍射精的低吼,前面的男人刚刚笑道:「就知道你龟儿子是纸老虎……」话音未落,我的嘴里一热,一股股又腥又浓的体液狠狠的打进了我的喉咙,一尝就知道是存了好几天的精液,想必吐出来也是泛着黄色的。
身后的男人见伙伴交了货,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鸡巴也粗了几分,双手粗壮的手指深深的嵌进我的股间嫩肉,老茧几乎划破了我的肌肤。我漫声娇吟着:「哎哟,慢点儿,疼死人家了~」屁股却已经开始收缩,竟有了些高潮的迹象。
面前的男人拖着疲软的鸡巴绕到我的身后,惊讶的看着操的不亦乐乎的同伴,叫到:「妈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别是吃了什么药吧?」
一旁「观战」的我的男人老赵把撸了半天的鸡巴一下捅进我的嘴里,跟着笑道:「他?他家里穷的熊样子,哪儿有什么药可吃?」
「还是老赵知道我!」身后的男人越战越勇,把另外两个男人看得目瞪口呆。
我的舌尖轻轻挑动,嘴里老赵的鸡巴毕竟已经撸了多时,瞬间爆浆出来,而此时身后菊门里的那根鸡巴却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可我的肉棒却已经开始跳动!
「怎么可能!?」两个射了精的男人同时惊叫,我的心里也是同样的惊诧,又想到身后男人那涎着脸得意的恶心样子,实在无法忍受自己被他操出高潮的结果,我奋起余勇,强行卷起小腹,让肠道不可思议的跳动了一下,就只凭这一下,我的肚子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精液。
「啊!」男人的精液狂喷,一把把我推到在泥地上,残余的精液洒了我满脸满胸,这一场显然是他大获全胜,我迷迷糊糊的望去,那张脸上居然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得胜归来的气魄。
「妈的,怎么可能!」在我嘴里射精的男人一脸不甘,在我的身前徘徊了许久,最后竟有些鉆研精神的不顾精液的污秽,伸出一根手指捅进了我的菊门!
「啊!死鬼!」我的高潮几乎在男人射精之前到来,此时正是临界,这一下差不多要把我直接送上高潮,菊门一紧龟头就跳了起来。
体内的那根手指不顾我的感受粗暴的左掏右扣,我的马眼开始不争气的流出了些许精液,正当要喷薄而出之际那根手指却徒然抽了出去,逃过一劫的我满脸潮红的喘着粗气,哀怨的看着刚刚在我体内掏摸的男人。
「我知道了!」那男人鬼叫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张老师的屁眼不如以前紧了,松了不少!」
「放屁!」老赵和另外一个男人同时骂道。
「你们才放屁,张老师的屁眼我经常摸,以前能把老子的手指夹得生疼,现在根本不疼了,而且你看!」说着他并起两根手指一下顶进我的屁眼:「现在老子的两根手指插进去毫不费力,以前张老师操完之后可不是这样!」
「滚!」老赵毕竟和我一日夫妻百日恩,一把推开那个男人把我搂在怀里穿上衣服,低声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离我老婆远点儿!」
「那不可能!张老师的屁眼再松也比村里那些小姑娘的紧实!」
「你!」老赵一向温吞,今天却有些激动的一把抱起我就走。走过刚刚「征服」我的男人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此时却有些懊恼的低着头,嘴里喃喃的说道:「老赵,你等等。」
「恩?」
「你家张老师的屁眼……确实不对……」
「操,你们没完了是不是?」
「是不对,那屁眼……变味儿了……」
深夜,山村里家家户户的灯早早的就熄灭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村里的人就这样睡下了,相反的,如果你站在外面,无需怎么仔细聆听,就能感受得到这村子的「活力」。
「老赵,你慢点儿……」我微微扭动着下身配合丈夫老赵褪下我的裤子,以免他用力过猛撕坏了我不多的裤子,「别让孩子们……」我的眼睛瞄向房间的门口,昏暗的月光下只见一个小缝,可是我清楚那后面必然躲着两双,哦不,可能是三双眼睛。
「怕啥?又少不了他们吃的……」老赵两眼冒火似的,才褪了裤子又忙不叠的扑到我的乳房上肆虐,一时间啃得我娇喘连连。
「嗯~ 啊啊啊~ 你别咬啊……」我伸手到他胯下握住那根滚烫的鸡巴撸动着:「这一天都射了两次了,你不要命了?」
「在你身上死了也值!」
「看把你能的……」我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得一蕩,握住他的鸡巴就隔着我的内裤在菊门上摩擦起来,不一会儿就有汁水从里面渗出来打湿了内裤,又沾得鸡巴滑腻不堪。
「快来吧……别误了明天早上起床开工……」我言语里带着迷离,催促着。
「你等会儿!」老赵一把扯下我的内裤,却并不像往常一样一桿入洞,而是用力的分开我的双腿,双手从我的腿弯处伸过去托住我的丰臀一下擡离床面,低声说道:「老子也好久没尝了,明明香的很,怎么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变味了!」说着把头埋入了我的股间!
如果换做是平时,我会马上把下体死死的按在男人的脸上,娇喘连连,洞口也自然流水潺潺,可是如今的我心里却是满满的不安,于是不由得几次三番的扭动屁股试图挣脱男人的掌握,却始终没有得逞。
终于,一根火热的舌头蛮横的顶进了我的身体,灵活的在我的肠道内壁上扫来刮去,我长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抵抗,正要把双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放纵享受的时候,他舌头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我的下体一阵空虚,我低头看去,却发现老赵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呆呆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不安的问他。
「味儿……是不太对……」他苦着脸,却又似乎在努力的说服自己。
担心的事情坐实了,我反倒镇静了一些:「是吗?让我尝尝……」
「唔。」老赵答应了一下,猛地再次埋头下去,我的菊门突然感受到一股大力的吸吮,于是我忍不住叫出声:「哎呦,死鬼你轻……」
一句话还未说完,老赵满脸的胡茬已经扎在我的粉脸上,大嘴狠狠的吻上我的樱唇,紧接着火热的舌头撬开我的贝齿探进我的口腔,随之而来的是他从我菊门采撷来的汁液……
「嗯……啊……」我含住混合着老赵唾液的肠液,闭着眼睛几乎都不用仔细辨别就发现了问题:他们说的没错,这味道……何止是变了……之前的勾人心魄的清香和蜜乳般的甜已经单薄得需要仔细辨别才能尝到一星半点,取而代之的是明显的苦味和我不愿意承认的腥臭,就像……普通人一样……
「天啊!」我的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一把推开老赵,双手抓起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再也没有勇气看着面前这个普通的农民。
老赵第一次见我流泪,梨花带雨的样子激发了他征服的欲望,他一把掀开我的被子,饿狼一样铺在我的胸前抓起我的乳房左右开弓的吸吮起来,气喘吁吁的道:「哭啥子,屁眼没有香味怕什么,还不是一样操?」说着甩开鸡巴,在我的菊门附近又蹭又顶。
「我不要!」我心中的悲愤无法控制,哪里有什么心情做男女之事,用力试图推开他,刚把上身解放出来,下身却被火热的鸡巴烙得有了些感觉,登时矛盾得哭笑不得,手上也就放松了些力道,老赵见我放松抵抗自然大喜过望,一只手扶住鸡巴,另一只手按住我的一侧乳房,龟头已经抵在了我的菊门。
「女人嘛,下面能操就够了,哈哈哈哈……」老赵的龟头在我的下体探头探脑,却总是无法进入,我心里讶异,伸手握住他的鸡巴,发觉坚挺火热依旧,另一只手再摸自己的胯下时,才发现胯下的涓涓细流不知何时已经断掉,缺了体液润滑,谷道比阴道更难寸进,难怪他迟迟无法得逞。
「我的身体……竟到了这个地步……」绝望的念头掠过,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低声说道:「我今天不想做了,睡觉吧!」
「你哪里有过不想做的时候,来……」老赵不死心的还想抱住我温存。
「啪!」我甩了一个耳光过去,狠狠的道:「滚!真把我当妓女了是不是?!去找真正的女人操去!」
这句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真正的女人」,曾几何时,我早已经把自己当成是一个超越了世间所有女人的「女人中的女人」了,可是今天这句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已经潜移默化的影响到了我的心理,无论我如何无视它,这个变化就在那里,不可逆转。
老赵被我打得愣住了,旋即低头爬到了床的另一侧,默不作声的躺下。我抱着我的双腿坐在床上,眼泪不停的从粉脸上滑落,这时候房间的门缝变大了一些,门外的人正要有所动作,我擡起头厉声骂道:「都滚回去睡觉!」房门应声死死的关上了。
早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老赵早已经不在身边了。一晚上过去并没有让我的心情变好,索性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不着寸缕的走出房间,两个「儿子」早已支着两个鸡巴两眼通红的等候多时了,见我如此「豪放」的走出来自然是乐不可支,一前一后的抱住我就玩起了人肉三明治的游戏。
我心里一片空虚,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饑渴,便被他们夹在中间任由他们放肆,嘴里渐渐呻吟出声,懒洋洋的道:「小丽,别看了,去做饭。」
「哦。」小丽捂着自己的下体不情愿的转身离开,我则拉着两个儿子进了我和老赵的房间,跪在床上一口含住了一个鸡巴,本能地分开了双腿撅起屁股在另一个儿子面前晃动着。
男孩的低吼在我身后响起,一根火热的鸡巴贴在了我的屁股上,昨晚的情景仿佛重现,我居然有些惴惴不安,正在犹豫要不要提醒儿子抹些唾沫在鸡巴上好做润滑,儿子的鸡巴却已经贯通了我的直肠,我浪叫一声开始随着两个儿子的抽插扭动着身子,一时间把心里的苦闷丢到了一边。
前面的儿子在我的嘴里恣意纵横,眼见我的双乳在空中摆动,于是躬身一把抓住疯狂的揉捏,身后的儿子也没有閑着,我的两个臀瓣早就在他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我被两个男孩的性欲感染,胯下俏白的肉棒也逐渐挺立起来,三根肉棒两个在我体内,一根在空气中舞蹈,都在等待着最后高潮的到来。
我正在忘情「吞吐」着前后两根鸡巴的时候,鼻端突然闻到一丝腥气,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操的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沾满了我饱满的胸脯,有几滴竟然甩到了我的脸上!
「这气味……不对!」我心里一惊,昨晚的事情再次回想起来,我的精液居然也变了味道!想到这里的喉咙一紧,干呕了起来,却恰好给了前面儿子的龟头大力的刺激,弄得他大吼一声交了货。
身后的大儿子今天却勇猛异常,见我脱离了二儿子的魔爪,忙不叠的把我的胸部从后面捞住,把我的上身贴在他的胸前,拼命的沖刺起来。
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我的精液在身前不停的流着,身上的力气仿佛在一点点的被抽走,这感觉分明是对我来说是久违了的射精后的疲乏感,上次有这样的感觉的时候,我还是个男人……
我万念俱灰,再也无心恋战,可身后的儿子却有如神助,并没有射精的迹象。我无奈之下,只好捧着他的脸亲了个嘴,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柔媚的声音娇声求饶道:「哦,老大,好儿子,好老公,妈妈不行了,快射了吧……」
好在明妃天魔音尚在,加之平时我极少对他们三个男人有这种柔声细语的呢喃,大儿子一时把持不住,虎吼一声灌了我一个盆满钵满。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嘴里和菊门里流着白花花的浓稠精液,身上涂满了我自己的精液,任由它们变干。两个儿子倒是心满意足的穿起了衣服,二儿子笑嘻嘻的伸手在我的乳头上捏了一把,随口一句话却仿佛晴天霹雳:「妈,你的奶子今天好像变硬了,摸着不太舒服。」
我心里一震,嘴里的精液几乎让我呕吐出来,只听大儿子附和道:「没错啊,妈的奶子里面好像有硬块块,哦,还有屁股也瘦了。」
两个人说着离开了房间,丢下我怔怔的盯着房顶,双眼空洞。
过了许久,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依旧一丝不挂的走出了房间。脚上没有穿鞋,晃晃悠悠的走出了自家的大门,走进了隔壁人家的院子。
隔壁的大嫂正在扫地,见我光着身子进来脸上立刻就乌云密布,冷笑道:「张老师,一大早这么进我家院子,这是来找鸡巴操了吧?可惜我家男人出门了,你家那么多根鸡巴都……」
「嫂子你别误会,」我低声打断了她,径直走进他们家的房门:「我是来借用一下你家的大镜子……」说着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哎呦,张老师你这是……」嫂子见我流泪,忙收起了冷言冷语,一手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扶住我的纤腰,把我带到了镜子前面:「张老师你咋了,有什么事儿跟嫂子说说。」
「没事儿的嫂子,我就想照照镜子,你忙去吧。」
「嗯,行,有事儿你叫我。」嫂子见我似乎有难言之隐,也不多问,转身离开了。
自从来到这个村子,我几乎从来没有认真照过镜子,因爲家里没有这么大的全身镜,也因爲天天穿着粗布衣裳也用不着对着镜子欣赏,我自己从来自负美貌,自也不必对着镜子描眉画鬓,久而久之,竟很久没有看过自己的身子了。
阳光从窗子洒了进来,罩在我莹白的身体上,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很快就发现了异样:如果不仔细观察,镜子里的仍然是一个绝美的身体,皮肤白得像雪,又像刚刚凝固的乳酪,胸前双乳颤颤,乳尖骄傲的向天翘着,粉红色的蓓蕾上面还凝固着微黄的精液,更添淫靡。楚腰盈盈一握,优雅的流线在腰下直接勾勒出浑圆的臀部……可是如果稍微仔细看一下,就会发现我的乳房的整个形状变得有些不自然,那个轮廓像极了那些隆过胸的女人,我轻轻的跳了跳,发现乳房再也不会随着跳动自然的産生肉浪,而是像两块石头一样动了动!接着我扭过身子把沾着精液的屁股对着镜子,居然发现镜子里的屁股两侧有了明显的塌陷,用力夹紧的时候居然有些像男人的形状!我咬了咬牙,对着镜子擡起一只脚,刚刚做出曼陀罗印的形状,脚尖居然传来抽筋的感觉,再仔细看时,竟然发现我的脚趾已经有些不再修长秀气,而是肿胀得有点儿像是以前做男人的短粗……我仓皇的想要后退,却一步也挪动不了,我忍不住仔细看着镜子里那张脸,似乎都在发现那张脸的轮廓有些变得硬朗起来……
「天啊!」我捂着脸跪在地上无声的痛哭起来,几个月前的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发生的一切再次在我眼前浮现出来:「妈妈……你……爲什么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