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群P太过刺激,他们丝毫没有发现我的存在,真是可悲,我他娘的居然被无视了。埋头苦干的老外们,显然占尽上风,一抽一插弄的空姐们娇声不断,震耳欲聋。
「噢噢噢噢噢噢…轻点…轻点」「啊、到底了…插到底了」「唔…哦…好大的鸡巴,好好吃喔」这一通叫声真是害人不浅,自己好不容易才软下来的弟兄又开始探头示威,敢请是想开荤了。
「哈哈,祖,这群婊子真他妈的骚,我很喜欢」,这是一名黑人老外,有着十足的腰力,身下的黑鸡正狂操着一位娇小的空姐;不得不说,老外的尺寸一般都比较大,但说到性爱的优势,不是说大就可以很好的征服女人,其实心态更重要,如果没有好的技术以及持久,我给你30厘米又如何,还不是短时间内缴械投降。
黑人口中的祖,此时也正享受着性爱,但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健壮鸡巴此时抽插在娇小空姐的迷人小嘴,干的她连嘴唇都红肿皮破的,看来这群狼狗还真不懂的怜香惜玉;6名军装老外对抗5位制服空姐,那肯定弄不成一比一的比例,也就是说其中的一名必须要靠空姐的其他部位或与他人交换来得到快感。场面简直能称得上惨目忍睹,这位娇小的空姐在两名壮汉的围攻下渐渐翻起白眼,被操的欲死欲仙差点晕死过去,可想而知这位空姐以后的伴侣要么有条足够应付的大鸡巴,要么就当他干水桶吧,松弛无比。
群P当然就要有群P的范,从一比一到三对一,从嘴爆到肛交,双龙入洞,三屌寻穴;场面简直让人浴血澎湃。我苦笑不得,心说弟兄啊弟兄,真是难为你了,现在还不是让你开荤的时候,你就当修身养性吧。不过刚才,我他娘的还真有一丝加入他们的想法,人生苦短,还不如与他们一起来场世纪大战;但又话说回来,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将他们干掉,没理由就这样便宜了这群龟孙子对吧,可惜说到底还是便宜了他们,黄泉路上送炮友,还能与娇嫩空姐继续群P,这可是相当之好的事情。
我不慌不忙,看到老外们的激情戏正逐渐步入高潮,这可不是说停下来就可以瞬间停下来的,可想而知这群窝囊废压根就不是什么专业的雇佣兵,一般专业的雇佣兵肯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因为这可意味着他们将失去生命,难怪这么渣,这敢情是萧丙在什么地方招来充场面的吧。
不废话,傲娇的送上一句:「一路好走,不送」。话刚讲完就已经扳动扳机,一连串的独特气流快速射入他们的体内,没有血肉模糊,没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很安静,安静得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到,要不是胳膊感受到轻微的后阻力,我还真以为枪卡壳了,却让我心惊肉跳的是,这种枪尼玛也太霸气了吧,气流杀人?还无声无息,看来以后不能再这般高调,不然被暗杀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没时间了,我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萧丙,并且第一时间制止这一切,谁知道他们的基地还存在着多少敌人,要是困在里面,那肯定九死一生,我虽然不想做什么大英雄,但为了自己的小命,没办法不这样做,搏一搏就有性福,你说我能不拼了老命吗。人质的安全看似已经解除,我也可以放开来大干一场,暗自窃喜,心说你这个萧丙不就是有两个小钱雇点雇佣兵嘛,现在雇佣兵没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敢说改造小爷我,我就看你死字还会不会写。
巨轮的顶端,一个60岁左右的白发老头昏昏欲睡,时不时还用手去抠抠菊花,相当恶心;而老头的隔壁,则是一位娇媚动人的金发女郎,一身黑色紧身衣物,放眼过去还以为是哪家的特工,身材苗条,带有一丝妖艳,但我準能的第六感却告诉我这位金发美女不简单,杀气相当浓厚。
管她呢,时间紧迫,搞定回乡约炮;我拿起手中的枪,对着他两就是一通远射,本来心中小小的得意竟在开枪后的瞬间而破碎,眼前的景象更让我有些毛骨悚然。气流是飞了过去,威力极大,这通乱射要是打在平常人身上,那肯定会当场毙命。但事实偏偏喜欢倒着走,只见金发美女的手臂缓缓伸起,快速形成一道黑影将气流吸入,极其诡异,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直击脑心。
我刚才已经隐约觉得萧丙身边的金发美女有些不妥,从相貌,到身材…呸,现在说这些不是时候,从临危不惧到出手的那丝诡异,对她的防备之心也跟着浓烈异常,看来这位站在萧丙身边的金发美女,才是萧丙的秘密武器,怪不得我他娘的都打上门来了,他却还能悠哉悠哉的睡躺午觉。
「你就是那个叛徒,不,那个笨蛋已经被你杀了,準确来说你是混进队伍里的卧底,现在你的身份可以揭晓了,你到底是谁」,纯美音,居然还带有一丝挑逗,想太多了,是不满。我一愣,心说她已经知道我不是原先的雇佣兵?这就奇怪了,她是怎么知道的。我心中百般疑问,但已没有心思再去猜想,对着洋妞无耻的说到:「我说美女,干嘛每天跟着这个死老头劳碌奔波,适当的时候要放轻松,要不咱俩一起逛逛街吃顿饭这事情就当过去了,然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看这样行吗」;眼睛一眨,手指一打响,张开怀抱就向着她走去;结果可想而知,有事没事爱装逼,弄得自己伤痕累累,又何必呢。
一步,两步,到第三步还没踏上,突然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迎面而来,散发出一股腥臭;我心中早已将她日上千百遍,他娘的居然给老子玩阴的;眼看已经躲不开了,双手迅速挡在要害部位,无力阻挡;这好比螳臂挡车,卵磕栏桿上,生疼。没有回合之分就已经彻底败了,仅仅一招,我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疯狂的飞出十几米外,重重的摔在驾驶舱的铁门上,整扇门直接被外来的沖击力撞的凹陷进去,然而我又一次狠狠的滚回地上。有苦说不出,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走错位了,更让我面子不好受的是,刚才飞起的那一瞬间,我甚至连什么把我击飞都不大清楚,只见那东西弯弯曲曲像条泥鳅,一层厚厚的黑雾将其包裹着,隐约可见到那诡异的黑雾下长着鳞片状的物体。面子过不去,腰身死里疼;断了断了,这次他娘的腰肯定给撞断了,这到底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