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阴恻恻的笑着,不再搭理妈妈,转身就回了客房。
妈妈和大姨的神仙打架听得我是惊心动魄的,实际上从小妈妈就非常注意和我保持距离,既不过分亲密,也不过分疏远,而大姨从进家门开始就一直高高在上的指手画脚,让妈妈觉得大姨是在质疑她做为一个母亲的能力,妈妈又是个口嗨怪,刚才所说的话,纯属就是抬杠上头不过脑子的口不择言罢了。
妈妈双手抱胸,俏丽的脸蛋四十五度望天,仿佛已经登上一区王者的宝座,下一秒妈妈白皙的脖颈肉眼可见的一路红到了耳后根,妈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现场可不止她们两姐妹在打嘴炮,我这个洞房的主力选手还杵在一旁,妈妈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气氛越来越尴尬,我如坐针毡,象征性的扒了两口饭,轻声说了句我吃饱了,连忙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妈妈和大姨之争搞的我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的,幻想着妈妈有没有那么亿万分之一真的就这么从了我,当然,充其量就是给我日后做手艺活时提供了一份新的幻想素材罢了。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竟然真的推门进来了……
正斜靠在床头惬意的刷着抖音的我,忽然听到两下轻微的敲门声,还没等我应答妈妈就直接开门进来了,对妈妈来说,敲门只是给我个面子。
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正要询问妈妈有何吩咐时就被站在床尾的人惊呆了,从来都只穿着圆领分体式睡衣睡裤的妈妈居然穿上了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裙,领口虽然开的很高,但还是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锁骨分明,让人不禁想将最好的酒倒进那精致的小窝儿轻轻舔舐,两条修长丰腴的大白腿紧紧的并拢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娇嫩的玉足套在印着呱太的拖鞋里,粉嫩白皙,单薄的睡裙仅靠着两根纤细的系带挂在圆润莹白的肩上,只消轻轻一拉,一具如艺术品般千娇百媚的玉体就会出现在眼前。
…………
怎么看的有点眼熟……
这特么不是大姨那天晚上穿的那件吗?!我还把鸡巴放进大姨的臀沟摩擦来着,最后好像还射在了大姨的背上……
我有些凌乱了,妈妈正穿着曾经沾满我精液的睡裙在大晚上的独自来到我的房间,怯生生的站在床尾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鸡儿开始兴奋了!
鸡儿开始充血了!
鸡儿开始抬头了!
鸡儿开始变长了!
鸡儿开始站起来了!
鸡儿重启失败了!
鸡儿又倒下去了!
鸡儿又缩回去了!
鸡儿变得比原来还要短了!……
鸡巴跳了跳,没能站起来耀武扬威,系统杀毒吸的那一下太狠了,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缓过劲来,倒也省去了我在妈妈面前顶着个大帐篷的尴尬。
“妈……妈,您这是?”
我喉头有些发干,难道妈妈和大姨说的那些话不是戏言?妈妈真就找我洞房来了?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我就是忍不住的往这方面连想。或者说其实我在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现在这里是天堂……
“妈妈还是觉得有些害怕,能不能……和你挤一挤,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能能能,太能了!您就是把我当床垫,躺在我身上睡觉都行!”
我眼里只剩下穿着诱人睡裙的妈妈,生怕送上门的妈妈长翅膀飞了。
妈妈翻了我一个白眼,不知是不是身上这件太过暴露的睡衣还是一个单身的母亲大晚上的穿着这么暧昧的衣服来到儿子的房间,妈妈显得很紧张,顾不上和我贫嘴,见我正不住的上下打量着自己,慌忙解释了一句:
“我…我的睡衣都拿去洗了,所以先找你大姨借了一件凑合一下,看起来会不会很奇怪啊?”
妈妈的理由虽然很牵强,但谁在乎呢,我巴不得妈妈所有的睡衣都被洗衣机搅个粉碎,不知道大姨是不是知道了妈妈今晚会在我这边睡觉,还是说就是大姨窜腾的妈妈过来的,偏偏挑了这一件被我爆射过的睡裙借给妈妈,多么可怕的恶趣味……
虽然妈妈和大姨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然而多年来妈妈穿着的老年睡衣与现在的形象形成的强烈反差将大姨完全比了下去,妈妈的画风从八十年代一下子快进到了现代,我强忍着举起手机记录这一幕的沖动。
“不奇怪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我连忙表着态,给予妈妈精神上的支持。
“妈妈穿起来可比大姨好看多了!”
妈妈一下子直起了腰板,胸脯高高挺了起来,嘴角一扬,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是吧!我就说她胸太大穿衣服肯定没我好看……”
笑容在瞬间又收敛了起来,妈妈意识到和儿子谈论他大姨的胸是多么的诡异,轻咳了一声,妈妈脸一板,双手叉腰,瞪着我说道:“都几点了还不睡?!”
“这都还不到十点……”
“眼睛还想不想要了躺在床上玩手机?!”
“我这不是坐着呢么……”
“脚洗了没有就搁床上?!……”
“洗了洗了,不信您闻闻……”
“我才不闻你那大臭脚丫子,洗了不会再洗一遍,离这么远我都感觉酸臭酸臭的!”
妈妈生硬的转移着话题,我忙不迭的应付着,生怕妈妈找借口回自己屋睡觉了,连忙跑去卫生间仔仔细细的重新洗漱了一遍,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大姨的房间也熄灯了,难道十点睡觉是妈妈娘家的传统么。
我着急着和妈妈‘洞房’,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卧室,妈妈已经在床上躺好了,我刚一进门妈妈就叫我把灯关上,我打眼一看,妈妈侧躺着面向墻壁,身上盖着薄毯,遮住了所有春光,我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乖乖关上了灯,紧走两步跳上了床。
“哎哎哎,那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就不能轻点上床吗,等下床垫都让你压坏了。”
“这不是黑漆漆的看不见吗,我怕等下撞到脚趾,那多亏啊。”
妈妈不再说话,呼吸渐渐的开始平缓起来。
这几天虽然都是我和妈妈一起睡觉的,但是旁边还多了一个大姨,今晚可就不一样了,没有恐怖压抑的气氛,没有诡谲恶鬼的环视,没有捣乱多余的电灯泡,妈妈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躺在我身边,还穿着方便行事的睡裙,我只需要等妈妈睡着,悄悄脱下那碍事的小内裤,就能和妈妈融为一体了……
这种情形也就存在于我的幻想之中,且不说这与我的最终目标不符,现在就算是妈妈脱光了撅着屁股出现在我面前我都硬不起来,不过占占便宜还是可以的,我祈祷着系统赐我一张夜袭卡,足足过了二十分钟,不管我的意愿多么强烈,内心多么虔诚,道具栏还是空空如也。
就在我挣扎着要不要冒险一试的时候,妈妈忽然翻了个身,从面向墻壁转向了我。
“亮亮,你睡着了么?”
“还没呢,怎么了妈妈。”
黑暗里,我感觉妈妈明亮的大眼睛似乎正在注视着我。
妈妈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那个……你对你大姨说你的那些话……是怎么想的?”
大姨说我的?难道指的是大姨说我恋母的事情吗?妈妈是为了和我谈谈恋母的问题才来我房间的吗,可妈妈作为其中最重要的当事人之一,明明白天会更加合适,偏偏一反常态,在晚上穿的那么清凉,和有恋母倾向嫌疑的我躺在一起,谈论我对恋母的看法?要是妈妈对恋母持否定厌恶的态度,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操作,难道这是妈妈隐晦的一种信号,妈妈是在暗示着我什么吗?
我被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测弄的有些心猿意马,我该怎么回答,妈妈会不会是在试探我对恋母的态度,我要是否认了,会不会错过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机缘,可要是趁机表白,时机似乎又并不成熟,我陷入了艰难的抉择。
或许是我沉吟的太久了,妈妈不等我回答,将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耳旁,拨弄着我的耳垂,轻捻着我的发梢,细声呢喃道:“想不想,亲一亲……妈妈?”
妈妈的压在身侧的另一手也抬了起来,借着单层窗帘透进来的明亮月光,我看见妈妈的玉手缓缓指在了自己的朱唇上。
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直沖头顶,差点就扑过去抱着妈妈啃起来,然而理智的警钟响个不停,如果说我之前对妈妈的意图还有所猜测的话,我现在基本上能肯定……妈妈绝对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在我的视角里,妈妈对我的亲情度在这几天的起起落落中,稳定在了百分之五十,完全不足以促使妈妈做出主动索吻的地步,而且不是脸颊脑门这些边角料,那可是再亲密的母子也不会去触碰的地方啊!
然而妈妈又的的确确这么做了,难道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