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妈妈,害你难得放个假还要窝在房间里看电视。」我有些歉意的说道。
妈妈嗔怪地看着我:「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你姨已经跟我说过事情的缘由,妈妈以你为荣!再说看电视怎么了,总比在外面瞎跑有意思多了。当然,这件事情你处理的也不是很妥当,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妈妈心里也好有个底不是?以后不要再去招惹那种社会败类了,助人为乐的前提是得保全自己,凡事不要总想着自己出头,不然还要警察做什么呢?」
「嗯,我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弥叔叔他们呢?」
「明诚又去那些农家小院调查去了,不知道他哪来那么高的兴致。花花早上的时候还坚持要跟着去,下午就被蚊子叮的受不了,跑回房间写作业了。对了,你见到明诚的时候可得好好谢谢他,人家可是特地赶了回来帮你检查了身体。」
我答应了一声,拿起了手机和妈妈打起了双排,虽然我不待见弭明诚,但我还是很感激他的,不只是因为他帮我治伤,更重要的是给妈妈吃了颗定心丸,要是没有弭明诚这个权威的医务工作者在场,这小山村里的赤脚医生妈妈肯定是信不过的,恐怕妈妈会急得连夜赶回城里,崎岖的山路本就不好走,更何况是视线更差的晚上。
输输赢赢了一个多小时,大姨才抻了个懒腰醒了过来,本来还老老实实地呆在一旁看电视,结果看我和妈妈玩得起劲,大姨被勾起了兴趣,非要插足我们的二人世界,却又不屑于玩这种幼稚的手机游戏,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扑克,硬是逼着我们跟她打起了斗地主。
才玩了两把,大姨又觉得这么干玩也没意思,非要搞点彩头。
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契机,内心祈求着系统赐我一张脱衣斗地主的道具卡,想想妈妈和大姨在我精湛的牌技下娇羞地轻解罗衫,鸡巴就开始不住得跳动。
然而不管我的主观意愿有多么强烈,所有的祈祷一如既往的泥牛入海。
到头来还是俗气的人民币加入了战斗,妈妈的手气出气得好,我和妈妈大姨三人斗了一下午地主,各自输给妈妈三千到五千不等。
一直玩到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我转头看向窗外,吓了一跳。
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躲了起来,外面的天空昏暗的仿佛深夜一般。
我还以为和妈妈大姨打牌上了头,忘记了时间,抬头看了眼挂钟,时针才堪堪指向了十七的方向,这丫是坏了吧,五点钟天能黑成这个样子?
拿起手机对了下时间,现在居然真的才五点出头,妈妈和大姨注意到我的举动,也望向了窗外,啧啧称奇。
大姨把手牌胡乱一丢,跑到窗台前向外张望。
「喂!耍赖是不是?!这把还没打完啊!我手上三个炸呢,对尖你要不要啊!」
妈妈紧握着手牌追了上去,我偷偷从牌堆里抽了张梅花七,连上了我残缺的手牌,这才将手牌压在手机下,跟了过去。
「这是日食了还是要下暴雨了,也没打雷啊,怎么就黑成这个德行,土地公忘交电费了?」
「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赵诗蕓!你外甥还在这里呢,你好意思玩赖的?!快回来打完这把!」
妈妈不管不顾地往回扯着大姨的衣袖,大姨双手扣住窗沿,就是一步不退。
「你都赢那么多了,收手吧阿祖!做人可别太贪心了啊!」
妈妈见大姨铁了心要耍赖了,这把难得抓了三个炸,不打完这一把简直寝食难安。
大姨依托着有利地形,不管妈妈怎么拉扯,就是稳如泰山。
妈妈索性直接环住了大姨的纤腰,牟足了劲地往回拖着。
尽管妈妈用上了全力,但大姨的手劲也不小,加上有窗沿可以借力,双方僵持不下。
我眼睛都看直了,只见两个丰腴性感的美妇贴合在一起,妈妈胸前的大白兔紧紧压在大姨的背上,大姨随着妈妈的拉扯,滚圆的美臀高高地向后撅着,妈妈的胯部严丝合缝地顶在大姨的翘臀上,随着来回发力的惯性研磨着。
妈妈见持续拉扯的策略并不能奏效,又改为蓄力猛拽的方式,而大姨则是趁着妈妈蓄力的空隙又扒着窗沿挪了回来,就这样妈妈每往后拽一下,大姨就往前缩回来,场面一时间似乎变得更加淫靡,妈妈抱着大姨的肥臀大开大合地撞击着,仿佛要将一根无形的肉棒狠狠贯入大姨的娇躯。
两人像小孩子般较着劲,嘴里时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我脑子里幻想的画面越来越不对劲,渐渐偏向了十八禁的范畴。
就在这时,妈妈扭头朝我使了个眼色,以我和妈妈的默契,我自然是领会了妈妈的意思,妈妈需要我这个第三方的势力来打破平衡。
来自债主的凝视让我压力倍增,然而大姨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我权衡着利弊,妈妈和大姨俩个富婆本来想一百块钱起步,考虑到我这个穷逼的面子,当然,主要还是担心我债多不愁,还不起干脆就直接赖账,最后选择了十块钱作为底分。
饶是如此,在妈妈一个接一个的炸弹和大姨不管不顾的超级加倍下,我还是输给了妈妈小四千块钱。妈妈可不会因为我是她唯一的儿子而对我心慈手软,可以预见我被她剥削到只剩下一件裤衩子的未来。
我微薄的积蓄在上次被大姨狠狠宰了一笔之后,还不够债务的三分之一,得罪大姨是死,得罪债主也是死,相较而言,人活着,钱没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下定了决心,我假装站到了窗台旁看着风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该看些什么,左手借着身体的掩护,悄咪咪地伸到了大姨紧紧扒着窗沿的手掌上方,捻起大姨的一根手指,缓缓地往上抬着。
「赵亮!你……!」
大姨惊怒交加的瞪着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妈妈狞笑着拖走了。
「你个傻哔——,我哔——……」
大姨愤怒的咆哮依稀从远方传了过来,我双手插着裤兜,仰头四十五度看着漆黑的天空,默默叹了口气。
对不起了老姨,死道友,不死贫道。
「亮亮,你也快过来呀,妈妈要出牌啦~」
还没等我伤感完,妈妈的召唤又紧随其后。
我猛地打了个激灵。
我特么忘记了妈妈才是地主啊!!!
我不仅投敌叛变,帮助地主斗了农民,到头来自己还得被地主卸磨杀驴了!
顾不得再装什么忧郁的美男子,我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还好我偷偷留了一手,希望能够力挽狂澜,至少保住我的底裤。
窗外深邃的黑暗里隐约弥漫起淡淡的雾气,远处人声嘈杂,火光四起,分不清是在欢呼,还是哀嚎。
村子里仅有的几根路灯下,不时有奇形怪状的阴影一闪而过……
……
妈妈害怕节外生枝,宁愿舍弃了一个炸弹,四带两对走完了手牌,我再次欠了妈妈一千块钱的债务,鑒于我立功的表现,妈妈小手一挥,豪爽的给我打了个八折。
合着我冒着吃枪子的风险居然就为了区区两百块钱的好处费??
大姨原本一直神色不善地盯着我,看到我吃瘪的样子,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
打完了这一把,众人暂时也没了兴质,惰性上来了,都懒得不想下楼吃饭了。
大姨催着妈妈下楼去打包饭菜,赢了那么多钱,没道理不请客。
「我没说不请呀,中午不是我去的吗?这回轮到你了,给你一百!」
妈妈一下午就挣了将近一个大不溜,出手十分地阔绰。
双方争执不下,我连忙举起了手说道:「我去!我去!」
本该是出门放松娱乐,我却欠下了一屁股债,我只能抓住每个挣钱的机会,不然我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能靠捡瓶子度过了。
大姨高举双手表示同意,然而却被妈妈一票否决了,理由竟是我还需要静养,不要过多的走动。
我当即单手做了两个俯卧撑,却还是被妈妈无视了,我灵光一闪,那我是不是也能以脑子不够清醒来抵消债务呢?
思考着这个可能性,一旁的妈妈和大姨已经开始猜起了拳。
从三局两胜到五局三胜再到七局四胜,妈妈输得体无完肤,恨恨地摔门而去。
妈妈不知怎的被大姨拐带到石头剪刀布里去了,和一个搞心理学的人玩猜拳,那不等于明牌跟人家打吗?
大姨大马金刀地坐着,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手上若是夹根雪茄,怀里再搂个妞儿,简直就跟一个土匪头子一模一样。
这个点的电视节目已经陆续接近尾声,準备播放新闻了,我拿着遥控换了两圈台,不是在唱片尾曲了,就是比新闻还要无聊,和大姨两个人也没法继续斗地主,我突然想起昨天大姨不也租了几个摄像机吗,不知有没有什么收获,便开口询问道:「老姨,你今天去收摄像机了吗?有没有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没去啊。」
大姨一把夺过了遥控,挑起了下饭剧。
「我让老弭顺道帮我收了,再帮我看一下,没有录到什么好玩的话就换个地方接着拍。」
我无语的看着大姨:「那您直接等弭明诚拍完之后借过来看看不就好了?何必昨天白白忙活了一下午。」
大姨不屑的『切』了一声:「你懂什么?重在参与知道吗?」
我懒得再跟大姨争论,就怕她一急眼就掏出手枪顶在我脑门上。
自从知道大姨时刻带着枪之后,我对大姨的敬畏等级又往上拨了两格。
我陪着大姨看起了古装悬疑剧,左等右等,都快半个小时了,妈妈还是不见蹤影。
专门找来下饭的剧集都快看完了,大姨一扔遥控器,掏出了手机开始摇人了。
「你妈那个小心眼子绝对是躲起来喝奶茶去了,我又没有作弊,明明是她自己非要一直出剪刀的……咦,你手机有信号吗?」
我们的房间靠里侧,加之山里的信号本就弱一些,手机信号一直在一两格之间游离,就是站到户外,最多也就三格的信号而已,虽然网速时快时慢,不过直接连电话都打不了倒还是第一次。
我拿起了手机,结果也是显示得无服务,大姨烦躁的弄乱了自己的头发,起身走向了里屋。
没一会儿,大姨又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个袋子:「我先去洗个澡,哼,要是我洗完你妈她还没回来,今天的账可就一笔勾销了!」
我眼前一亮,这感情好!说不定我也能搭个顺风车,赖了这笔巨债。
哗哗的水声很快从浴室传来,我摆弄着手机,尝试着来回切换飞行模式、开关机来重新搜寻信号,结果依旧是无服务的状态,明明早些时候还十分正常。
正当我百无聊赖地玩着涂鸦跳跃时,大姨忽然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一阵乒里乓啷,东西掉落的声音。我连忙跑了过去,本以为大姨是不是不小心滑倒了,结果还没等我靠近,大姨忽然打开了浴室的门,沖了出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丰满而挺翘,白得摄人心魄的巨乳。
两颗硕大的乳瓜先声夺人,随着大姨的跑动,上下翻飞着;硬币大小的乳晕上,粉嫩如少女的蓓蕾不规则的舞动着,晃得我几乎晕眩。
大姨竟然不着片缕的跑出了浴室!
她的身上还弥漫着氤氲的蒸汽,布满水珠的娇躯如刚剥了皮的鸡蛋;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之间,一道粉嫩的细缝若隐若现;高耸的肉丘肥美诱人,仿佛能掐出水儿似的;平坦光滑的倒三角地区和妈妈一样,并没有芳草的点缀,如稚女一般,配在成熟性感的肉体之上,非但没有一丝违和感,反而增添了百倍的魅惑,更加让人兽血沸腾。
一时间,我浑身的血液竟不知该往上还是往下流去,倒是避免了我流着鼻血挺着一个大帐篷的尴尬。
大姨神色惊惶,看到我呆呆的站在客厅里,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却并没有勃然大怒,反而加速朝我沖来。
我还以为大姨要给我来一套失忆拳,没想到大姨却是一个闪身,躲到了我的身后,揪着我的衣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像一只被猎人追击的小鹿。
「老……老姨,怎么了这是……」
我强压着心头的悸动,佯装镇定地说道。
大姨抬起胳膊,指向了浴室,颤声说道:「上次那种东西……又出现了……」
我一下就理解了大姨的意思,然而这回我可没有发动任何道具卡。
难道,这小村子真的不太对劲,大姨撞上野鬼了?
我咽了口唾沫,今时不同往日,上次的[ 闹鬼] 事件,我之所以能那么镇定,是因为所有的异常现象都是由系统引导出来的,就像家养的藏獒,虽然危险,但脖子上栓了条大粗链子,吓人归吓人,但不会涉及到生命危险。
然而野生的鬼物可就没有什么条条框框的限制了。
大姨虽然勇猛过人,但毕竟还是一个女生,遇上这种超自然的东西,无助地就跟一个寻常得小女人一般,再不见一丝一毫的兇悍。
此时大姨正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急促得喘着气,两团柔软的凝脂白玉顶在我的背上,让我回过了神。
眼下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我刚想脱下衣服给大姨穿上,一条白色的浴巾突兀地从浴室里缓缓飘了出来。
空空蕩蕩的浴巾之下,却是被撑出了一个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