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重启需要大量的点数,要在短时间内攻略大姨谈何容易,都不需要使用几乎来形容,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再说大姨不比妈妈,在老谋深算的大姨面前,我那点小手段对于大姨来说就跟过家家一样。
我缓缓在床边坐下,心乱如麻,看着大姨平稳的呼吸,鬼使神差的将手搭在了大姨的腿上。
大姨瞬间就惊醒了过来,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我还以为大姨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没想到只是在假寐而已。
本来还能狡辩一下我只是想将大姨唤醒,可在我刚才无意识的举动下,手掌放在大姨腿上的位置太高了,高到离大姨的三角禁区仅一拳之隔,这地方敏感性足以直接宣告我的死刑了。
大姨震怒地看着我放在她腿上的手,房间内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下来,我深知大姨即便愿意听我的解释,那也得是在我被揍得毫无抵抗能力的时候,脑子没来由得一热,趁着大姨还处在难以置信的震惊之中,一把扑了上去将大姨重新压在了床上,双手死命地按住了大姨的胳膊。
大姨这下彻底爆炸了,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对抗着我的大逆不道,“妥协”两个字从来都不曾出现在大姨的字典里。
然而每当大姨挣扎一下,她的眉头就紧锁一分,套了层层虚弱DEBUFF的大姨被我轻松地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若不是昨天晚上的意外削弱了大姨七成的功力,面对全盛时期的大魔王,我或许也能勉强压制住她,却也别想还能有余力去做其他事情了。
有道是神仙难日打滚哔——
“赵亮!你他妈到底想干嘛?!!你亲娘还在外面生死未卜,你脑子里就开始想这种事情?!你妈为了你受了这么多的罪,怎么就培养出你这么一个畜生?!”
大姨愤怒的咆哮着,白皙的脸蛋因太过激动而涨得通红。
“老姨,我……”
面对大姨的质问,我憋了半天,实在是不知道眼下这种情况下该说什么,您乖乖让我肏一下,我就能力挽狂澜吗……我还真不敢看着大姨的眼睛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这下真的是泥巴掉裤裆了,虽然我是冒出过这个念头,可真要付诸实践的话我还没有这么大的狗胆,原本只是被大姨吓出来的身体下意识的反应,结果却演变成了现在的这个局面。
大姨的误会让我骑虎难下,她无意间提到的妈妈却坚定了我的决心,是的,妈妈还在外面生死未卜,每耽搁一分钟,我都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至于将系统的存在和盘托出,尝试和大姨进行相对“友好”的协商?
别闹了,用膝盖想想也知道,大姨万万是不会相信的,别的不说,这么高大上的东西却需要靠我“亲近”她来提供能源?这么蹩脚的借口用来哄骗小学生都已经过时了。
左思右想,竟已没有第二条路可供选择。
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下定了决心,为了妈妈,就算是要背负起禽兽的罪名,我也只能继续扮演下去了!
“小亮,你冷静一些!咱们未必就会被困死在这里,你不要在沖动之下做出一些傻事,咱们再一起想想办法好吗?”
大姨忽然放柔了语气,轻声地劝慰着我。
咦?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
大姨似乎误以为我是因为走投无路,认定自己再也出不去了,所以才会想要在临死之前做些什么发泄一下。
凡事先礼后兵,我正愁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局面,要知道万事开头难,虽然我不知道弓虽女干是个什么流程,但总不至于二话不说,拔屌就上吧……
我顺着大姨的思路,央求道:“老姨,我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我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啊!就算到了地狱,也会被人嘲笑的,您……您大发慈悲,就让我体验一下吧,这样我死也能瞑目了……”
“体验个屁!我他妈还死不瞑目了呢!你自己没有手吗?!!再说你还算是个什么处男!昨晚不都……你现在从我身上下来,我可以不跟你计较,连同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笔勾销,既往不咎!我保证不会再跟你翻这个旧账!”
大姨也是条能屈能伸的汉子,人在屋檐下,姿态放得极低,耐心地和我谈着条件,循循善诱着。
她可不是那些没脑子的女人,哪怕是遇到绑匪的时候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最终的下场只能是带着她的高傲被埋在荒山野岭。
我差点就忍不住要点头答应了,这个条件可谓是相当诱人,昨天晚上的意外插入若真就这么算了,那我可是捡了天大的便宜!要知道在那之后,我时时刻刻都在担心着大姨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就把我给崩了。
然而眼下的情况,天平的另一端可是妈妈,无论什么好处都没有妈妈的安危重要,我不得不狠下心来,继续进行着这个禽兽不如的行为。
大姨见我不为所动,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声色俱厉地喝道:“赵亮!你马上给老娘滚下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毙了?!老娘埋过这么多人,不差你一个!大不了就跟你外公说你被怪物一口吞了,连渣子都没剩下!”
我的小心肝儿一颤,大姨的杀气可不似作假,我的这条小命真的难说了。
可是为了妈妈,刀山火海又如何?
虽然对不起大姨,那也只能对不起大姨了!
我一发狠,闭上了眼睛,猛地低头亲在了大姨的嘴唇上。
大姨没料到我如此不讲武德,明明还在嘴炮的阶段我居然会悍然下嘴。
猝不及防之下,大姨的小嘴儿被我亲了个正着,她的双眼一下子瞪得滚圆,连忙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让我有机可乘,同时将脑袋左右乱摆着,不让我轻易如愿。
事实上我哪里敢将舌头伸进大姨的嘴里?这跟将胳膊直接伸进狮笼里有什么区别?
就算大姨主动轻启朱唇邀我入内,我也不敢用自己的舌头冒这个险,这一吻只不过是在给自己壮胆,同时断了自己的退路罢了。
在大姨的积威之下,此时我虽然占了上风,甚至整个人都骑在了大姨身上,可裤裆里的鸡儿却缩成了一团,似乎是怕我牵连到它,丝毫没有要一展雄风的意思。
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大姨再硬,能有你硬吗?面对弭花花的时候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耀武扬威?
好在我的鸡儿没有生理上的问题,轻轻地一吻过后,即使它再不愿意,在旺盛的阳气催促下,鸡巴不住地跳动着,缓缓抬起了头来。
大姨察觉到我胯下的动静,见我竟是要来真的,挣扎扭动地愈发剧烈,可昨晚才破身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自己这一路来回折腾更是耗尽了气力,不然自己也不至于躺在床上休息,让这禽兽有了可乘之机。
我的血液渐渐开始沸腾,看着身下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大姨,内心深处隐隐涌上了一股奇异的快感,它的名字,叫做征服。
肾上腺素刺激得我浑身都在颤抖,借着荷尔蒙赐予我的勇气,我正要低头进行第二次的试胆行动,大姨忽然又直直地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亮,老姨知道你是真心喜欢着你妈妈的,虽然这种事情不被事俗所理解和接受,可我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不是吗?”
“不管你以后和你妈妈走到了哪一步,只要不违背她的意愿,哪怕是偷偷跑到国外去领证结婚,我都会罩着你的。可你若是强行跟我,也就是你妈妈的亲姐姐发生了这种关系,你还以何面目去面对你心爱的女人呢?”
“咱们虽然暂时被困在了这里,但我相信一定会有解决的方法,到时候你们母子再次重逢,以你的本事,你妈妈爱上你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可如果你被一时的欲望沖昏了头脑,爱情可都是自私的,你妈妈她又怎会接受你和她的姐姐发生过关系呢?”
大姨的语气轻柔,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是逻辑分明、条理清晰,然而她不断颤动着的瞳孔暴露了她的内心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冷静。
如果我真的只是精虫上脑,大姨的一番话说不定真的能让我重新恢复理智,可惜的是系统这个硬条件卡着我,无论大姨再怎么努力地自救,注定了她只能无功而返。
我突然有了计较,故意引导着大姨说道:“您的意思是说,我必须在您和妈妈之间选一个吗?”
“哈?你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大姨犹豫了一下,似乎是要加强这个观念在我心中的影响,忽然语气坚定地说道:“嗯,对,没错!你是要你妈,还是要我!”
上钩了!
我戏谑地看着大姨笑道:“那也就是说,只要不和您发生关系,那我还是能够选择我妈了?”
“对对对……”
大姨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不住地点着头。
我腾出了压着大姨的右手,再次俯下了身子,大姨以为我又要亲她,连忙将头扭到一旁,却看到我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好在我们的位置离床头柜不远,我的胳膊也足够长,在抽屉里摸索了一阵后,终于摸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我心中一喜,如我所料,连我的标间都有的配置,堂堂总统套房又岂会没有?
我抽回了手,重新直起身子,将手中抓到的法宝展示在大姨面前,得意的说道:“老姨,您可识得此物?”
大姨不知是装傻还是真没见过,略带疑惑的说道:“蚊香片?”
“呃……”
我的情绪差点被打乱了,连忙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摆出了一幅运筹帷幄的表情,俯身贴在大姨耳边轻声说道:“您可曾听说过,戴套不算强奸的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