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狠狠的拍了我一下“这么吓妈妈好玩吗?!我看你是欠抽了,什么玩笑都敢开了?!”
我一个激灵,对于皮带的恐惧刻入了DNA,当即就要爬起认错,先唱一首征服再做计较。
谁知,妈妈愤愤的目光忽然柔和了下来,玉手轻拂着我的发梢,有些苍白的脸颊微微有了几分血色,她嘴上这么教训着,却是缓缓的俯下了身子,在我的侧脸上亲了一口,又迅速的直起了腰,俏脸飞起两朵红霞,偏过头去不敢看着我。
“好..好了吧!赶紧起来,这个大了人,跟个孩子一样,不知羞!”
我起身的动作愣住了,如遭雷击,妈妈的语气带着股佯装的淡然,她的反应更是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不过只是亲个脸颊而已,在国外,陌生人都能抱着啃来啃去,母子之间做这个动作,虽说有些亲昵,但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有违人伦的大事。
然而妈妈却娇羞的像个刚刚谈恋爱的纯情小女生被男朋友强行索吻一般,既无奈又不情愿,却又无法拒绝,不得不乖乖的献上自己的香吻,可爱的让我发狂,恨不得立刻将妈妈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鸡巴势不可挡的翘了起来,好在我的反应比身体的本能更加迅速,我预判了它的预判,牢牢的夹住了弹射到半空中的铁棍,不顾要折断的疼痛,狠狠的将它夹回在两腿之间,这时候要是让妈妈看见我勃起的鸡巴,芳心大乱可能就会变成大怒了,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努力也全都白给。
我连忙坐了起来,这个姿势更便于我曲着腿,自然而然的挡住勃起的鸡巴,还没等我寻个俏皮话,转移妈妈和鸡儿的注意力,妈妈的身上忽然冒起了一阵青烟,我的上身同样如此。
“亮亮……”
我低头查看的瞬间,妈妈无助的叫了我一声,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抬头一看,鼻血差点没喷射出来,视线仅离开了一会儿的功夫,妈妈身上的衣服已经渐渐的被腐蚀出大小不一的孔洞,似乎是那怪物留下的黏液所致,而我的上衣因为抱着妈妈的缘故,也沾染到了一些,此时也是消融出了几个大洞。
此时妈妈身上的衣服漏洞百出,好在这种成分不明黏液似乎只针对衣物起效,不会伤及皮肤,真是个绅士的怪物。
妈妈急的都快哭了,圆领的T恤正在一点点的消失,漏出了藏在底下的大片白腻的肌肤,阿迪达斯的运动裤也同样无法幸免,匀称圆润的美腿一点点的露出了水面,甚至已经可以看见妈妈纯棉的白色小内裤,和上身配套的全罩式胸罩。
虽然咋一看这东西似乎对人体无害,并不会伤害到妈妈,但这东西连衣服都能吞噬,多少带点腐蚀性,万一再来个突变融合什么的,岂不是错过了最佳的补救时机。
“对不住了妈妈。”
我当机立断,一咬牙,伸手将妈已经破破烂烂的上衣脱了下来。
妈妈尽管十分难堪,却非常配合的抬起了双手,骨子里,妈妈和大姨的性格有些相像,绝不会在紧急关头扭捏,作小女儿姿态。
说是脱,在单薄的T恤离开妈妈的上身之前,就已经像那只怪物一般,断成了两截。
妈妈尴尬的闭上了眼睛,双手抱着胳膊,大片白腻的美肉不要钱般放送着,丰肌弱骨,锁骨分明,恰到好处的低洼盈满无限的诱惑;平坦光滑的小腹即便是坐姿都没有些许赘肉;盈盈一握的腰肢目测可能比大姨还要细上一分,当然,具体的数据得等我日后实地测量完毕,才能做出公正的判断;修长挺拔的上身仅靠着一件奶罩维系着最后的尊严,可惜两个海碗将妈妈的奶子遮挡的严严实实,连一丝乳肉都不曾透露于我。
我下意识的吞咽着唾沫,看着眼前难得一见的旖旎风景,接下来,可就是妈妈的裤子了……
许是我吞口水的声音惊醒了妈妈,就在我颤抖的伸出手时,她忽然出声道:“我..我自己来!你快转过身去!”
惊慌的妈妈发现了盲点,现在正是稳固我和妈妈感情的新阶段的时候,我不能将欲望表现的太过赤裸,维稳为上。
我只能恋恋不舍的移开了目光,正要转身,只听“啪嗒”一声脆响,好像是带子绷断的声音,紧接着妈妈的胸罩应声弹了开来,滑落肩头,一对雪白细腻的乳房跳了出来,雄伟而挺拔、饱满而圆润;在惯性的作用下颤颤巍巍的晃悠着,粉红的蓓蕾朝着我微微摇摆着,我的世界霎时间只剩下了这两点殷红。
妈妈和我都因突如其来的意外愣住了,然而命运似乎想要一口气让我兴奋而死,仅这愣神的功夫,妈妈的裤子也早已消失殆尽,仅剩下裤腿的两截孤零零的挂在小腿之上。
而且纯白色的内裤君遭遇了和同胞兄弟一般的境地,或许是妈妈被那怪物压着的缘故,背面沾染上的黏液最多,棉质的内裤再也包裹不住妈妈的肥臀,深邃的股沟渐渐浮现了出来,束于髋部的松紧带坚持了两秒,‘长叹一声’,再也蚌埠住了;绷断而产生的弹力带着内裤飞了出去,多年未归的老家出现在我眼前,高高隆起的肥嫩阴阜不见一丝耻毛,细窄粉嫩的肉缝亦如稚女一般,没有丝毫的色素沉淀,比之初经人事的大姨毫不逊色。
我不禁怀疑上辈子是否先拯救了银河系,又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上帝才赐予了我一对完美无暇的双胞胎白虎姐妹花,却又让她们分别作为我的妈妈和大姨。
“呀!!!!!”
妈妈一声尖叫,连忙夹紧了双腿,伸手捂住了一个中心和两个基本点,怒斥道:“看什么呢?!非礼勿视没有教过你吗!!还不快转过去!!!”
她神情羞怒,眼看是真要发飙了,我忙不迭的想要转身,反正这副美景已经被我封锁在记忆殿堂,随时可以提取出来欣赏回味,可我的慌乱却是一不小心暴露了胯下硬挺着的鸡巴。
“你你你!……”
妈妈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右手下意识的想要指着我的鼻子,又想起了自己的手还充当着临时的内裤,我连忙转过身去,擦拭着不由自主留下的鼻血,讪讪的说道:“呃,讲道理,介..介可不能赖我啊!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代表着您的儿子身体健康、发育正常,如果没有这个..现象的话,不管问题是出在我还是您的身上,我想都是大家所不愿意看到的吧……”
“你还敢说!我可是你妈!!像话吗?!……说话就说话,头别转过来啊啊啊!”
妈妈抬起了一条玉腿,不住的踢踹着我的后背。
“骚瑞骚瑞,习惯了。”
我担心妈妈看到了我勃起的鸡巴会产生不好的联想,从而影响我在她心目中的评分,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难道就这么回到解放前了吗?我本能的想要以数据视角来探测妈妈的心态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还没转过头,就被妈妈发现了蛛丝马迹,呵斥了回来。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一个凹凸有致、体态婀娜的美妇人,全身赤裸的与她几乎和成年人的身材无异的儿子呆在一个房间,尤其是母亲赐予少年传宗接代的宝贝已然充血勃起,意味着它已经做好了繁衍的準备,随时可以向敌人发起沖锋,可狭小的房间内,却只有母子二人。
我背对着妈妈,悄悄伸手压着对母宝具,现在还不到利刃出鞘的时候,纵使妈妈浑身无遮无拦,孤男寡女的和我呆在一起,而且妈妈又不是大姨,此时又十分的虚弱,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为所欲为,甚至是像对待大姨那般对待妈妈。
可我的鸡巴不能代表我的本意,虽然我同样很想和妈妈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想的都快发疯了,可我不愿意使用强迫的手段,来达成这个目的。
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去强迫大姨,对她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不会一味的推诿责任,毕竟真正爽的人是我,我不能既当这个又立那个,但我不会在妈妈身上重蹈覆辙,甚至连想象一下她用失望而悲伤的眼神看着我,都会让我心碎不已。
方才被妈妈崩坏的衣服吸引了注意力,此时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虽然也被烧出了数个大洞,但总体还保持着结构的完整,妈妈浑身都沾上了黏液,从而才被腐蚀的干干凈凈,而我的上衣仅仅靠着妈妈的部分被腐蚀出了几个大洞,反过来穿的话,完全能挡的住春光,保险起见,我将上衣脱了下来,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要是有什么我没发现的漏洞,被妈妈误会成我图谋不轨,好心就是这么被做成了驴肝肺。
“你……你想干嘛?!!”
我刚刚脱下上衣,妈妈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夹杂着一丝颤抖和慌乱。
不知是因为妈妈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男人,还是被她看见我勃起的鸡巴的缘故,我的举动还是给妈妈带来了误会。
如果此时身后的是大姨,我会顺着她的话头逗一逗她,可现在在我背后的是我的母亲,这种玩笑轻易开不得,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并不解释,检查好衣服,就将它抛给了妈妈。
赵晓蕓又不是二傻子,自然明白了自己误会了儿子,晶莹的耳垂火烧一般的滚烫,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对儿子联想到那方面的事情……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一会儿,妈妈又喊道:“喂,把裤子也脱给我!”
“啊这……”
妈妈的要求并不过分,毕竟她的下身可是空空如也,可我没办法满足她的合理要求,因为我的内裤早被大姨的蜜汁浸湿,脱了下来藏在了和大姨内裤相同的地方。
我现在也是真空上阵的啊!!!
“墨迹什么啊!你一个男孩子还害羞什么,平角裤够用了啦,快给我脱了!!”
“不是……妈妈……我……”
我实在是想不出怎么合理的推辞,只能硬着头皮、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没穿着内裤啊..”
要是让妈妈毫无阻碍的看见我勃起的鸡巴,那真是要变天了。
“你是变态啊还是三岁小朋友?!内裤都不穿就到处跑!!!”
妈妈羞怒的斥道,甚至在怀疑我是不是在故意欺骗她。
这个说辞虽是实情,但是太过牵强,我急忙解释了一句:“我不是刚好在洗澡嘛,听到您的呼救,着急忙慌的,就没来的及套上内裤了……”
苍白的解释不如实际的行动,为了打消妈妈的疑虑,我背对着妈妈,缓缓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半个白凈的屁股蛋。
“好了好了,妈妈相信你!快穿回去!!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上小学的时候帮你搓个背都害羞的要死要活的,这么大个人了,还好意思在你老娘面前脱裤子。”
“切。”
我委屈的嘟囔道:“叫我脱裤子的是您,叫我穿回去的也是您,到头来还要赖我,真是没有一点王法了……”
“你说什么?!”
妈妈一下子提高了音调:“你老娘就是你的王法!你有什么意见吗?小赵同志!”
“没有没有!一切服从组织的安排!!”
我背对着妈妈,高高的举起了左手,伸出了四根手指。
妈妈噗呲一声乐了出来,再也无法佯装严肃,轻笑着说道:“你能深明大义,组织上还是很欣慰的。鑒于你的表现,组织会适当的考虑减免你的债务。话说你的脸已经够白了,没想到这屁股蛋子还要再白上三分,别人都是小白脸,我看你干脆叫小白臀算了,哈哈哈哈……”
这黑心的女人,明明是救命之恩,居然还在计较着我斗地主欠下的那点钱。
我们母子二人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相处过来的,这么一打岔的功夫,不论是生死的惊惧还是爆衣的尴尬都消弭了大半。
感受着妈妈心情的转变,我一时得意忘形,脱口而出道:“您的屁股可比我白多了,又大又挺,又圆又翘,曲线玲珑,饱满丰韵,当得上大白臀的名号……”
话还没说完,我就预感到了不妙,连忙缝上了嘴巴。
“你,都看到了。”
妈妈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给我一种雷暴前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