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震惊了。
我是突然进入了里世界吗?
一进门就脱人家的裤子,人家还没準备好呢嘤嘤嘤(请务必正面上我!!!)……
然而事实证明果然是我想太多了。
妈妈十分自然又熟练地将我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处,忽然一下子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僵直了两秒,猛地又将裤子提了上来。
如果此刻我的下半身还有知觉,多半能体验到男生强行穿上死库水的感觉。
妈妈背过了身去,从她急促起伏着的肩膀上看,应该是忘记了我已经醒了过来……
好家伙,我这些天的昏迷到底错过了什么……
想来也是,即使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个人卫生同样不容忽视。
这个任务自然是妈妈大包大揽了下来,大姨和弭花花帮我擦洗身子的画面,哪怕是在幻想里,我都觉得是幻想。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空气中散发着尴尬的味道。
为了打破僵局,我还等着妈妈亲手帮我清洗小弟弟呢,我轻咳一声,说道:“宁就是那个新来的技师吗?杵着干啥呢,手脚麻利点,小心本大爷不给小费了。”
“哼,04250号技师,很不高兴为您服务!”
妈妈没好气的掐了下我的脚,不过总算是肯扭过头面对着我了。
“害,高不高兴的,您不都得为我服务嘛,还不如开心一点~”
我嘿嘿一笑,上一次妈妈帮我洗澡的记忆早已模糊。妈妈很注重培养我的独立,稍微长大一点就让我一个人睡觉了,更别提是帮我洗澡,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等到这一刻。
不过妈妈也没轻易就让我如愿,找了两把雨伞当成支架,撑起了我下半身的被子,遮挡住我窥探的视线。
妈妈把我裤子整个脱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一会儿的功夫,妈妈已经投了好几次毛巾,我只能看见妈妈俯在我下身,胳膊一直在动着,而我就像个待产的孕妇,只能大张的双腿任由医生摆布。
最撩人的就是未知啊。
此时本该是触发香艳事件的绝佳时机,奈何鸡儿一点也不争气,我完全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真就什么也感觉不到。
偶尔瞥见妈妈通红的侧脸,想必即便是亲生母亲,见到儿子在沉睡状态下都能达到十公分的阴茎,也会有些别样的想法吧。
不知我昏迷了这么多天来,妈妈独自一人抓着我的那东西,认认真真的擦拭着每一个角落时,会不会感叹儿子真的长大了,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春心蕩漾呢?
可惜,机缘巧合之下,剧情发展到了小说里最常见的套路,然而如此关键的时刻,鸡儿却是丝毫没有一点反应,我有些丧气,要是我还能硬的起来,再以现在的惨状哀求妈妈,妈妈会不会迫于无奈和母爱之下,伸出她的纤纤玉手,为儿子排除心里的烦闷?
我有些心痒难耐,男人只有化成灰了才会老实下来。
虽然那方面不行了,但是能看上一眼,总归也算是弥补一些遗憾。
我掐着时间,从妈妈跪坐的位置判断,应该还没到关键的地方。
片刻之后,就在我等的心急如焚之时,妈妈终于往前挪了一步。
我没忍住心魔的蛊惑,悄悄掀起了胸前的被子往里张望着。
位于房间正中央的光源完美的照亮了我眼前的画面,我选择的时机刚刚好,妈妈的清洗工作果然进行到了我的三角地带,一双灵巧纤细的葇荑正在轻柔地摆弄着我的阴茎。
只见妈妈左手小心地捏着龟头,以保持着阴茎的站立,右手拿着湿热的毛巾擦拭着棒身和阴囊;尤其是蛋蛋与两腿间的夹角,更是重点来回搓了好几遍。
我本以为这样就算完了,正有些不尽兴,没想到妈妈突然把毛巾丢到了一旁,将散乱的头发撩到耳边,柔软白皙的玉手抓住了我的鸡巴,一口含了下去。
……
当然,以上只是仅存于我想象之中的画面。(?ω?)
妈妈抓着我的鸡儿,撸下了包皮,露出粉嫩的龟头。先是左右扭动调整着角度,查看了一圈,接着拿起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藏在包皮下的污垢。
那圣洁而专注的表情让我羞愧于在意念中亵渎了妈妈,却也让我变得更加兴奋不已,悄咪咪掀着被子的手也激动地颤抖了起来。
妈妈一下子察觉到被子的起伏,抬起了头,对上了我火热的目光。
我心里一突,连忙放下了被子,闭上眼睛装死。
想象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到来,房间中时不时还会传来毛巾沥水的声音,虽然妈妈好像没那么生气,但我也不敢再造次了。
没了我的捣乱,妈妈很快就搞定了我的下身,上半身那可就从容自然多了。
妈妈用湿毛巾擦洗了两遍,再用一条干毛巾吸了湿气,又把我放着晾了一会儿后,拍了拍我的脑门:
“别装死了,出点力气,重死了你。”
我睁眼一看,妈妈手上正拿着一套睡衣展开着。
俗话说死沉死沉,妈妈每天都要一个人为我擦身子,换衣服,为了不生褥疮,肯定还要频繁的为我翻身,我的体型又不想别人家的小朋友,妈妈一个女生,要独自操作这些,却一点牢骚不满都没有。
我不禁感慨到,世上只有妈妈好,能日妈妈就更好。
在我麒麟臂的配合下,妈妈给我换衣服就轻松了许多,饶是如此,妈妈的额头还是冒出了一层细汗。
我伸手为妈妈轻轻抹去,妈妈整理我衣服的手愣住了,转而温柔的看着我,爱怜地摸了摸的我头,这才端着水盆準备出去了。
“这就走了吗?加个钟啊老妹..”
“加你妹!”
妈妈头也不回,径直离开了。
没过多久,妈妈又回来了,只是也换好了睡衣,绝了我剩下的一分念想。
妈妈关紧了房门,上了锁,又拉了一把椅子,斜抵着门把手,用手试了试稳定的程度,这才走到窗户旁,拉上了窗帘。
我才注意到原本单层的窗帘被缝上了几件衣服,挡住了永远微亮的天空。
忙完了琐事,妈妈这才坐在桌子前。
长条形的方桌被布置成临时的化妆台,妈妈拿起瓶瓶罐罐,开始逐一往脸上抹着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儿。
我有种奇妙的感觉,就像是在丈夫在等着娇妻弄完繁琐的保养流程,一同上床睡觉一般。
正癡癡的望着妈妈的背影,妈妈忽然回了下头,查看着我的情况。
这一回头,差点给我送走。
妈妈原本白皙无暇的脸蛋上多了一张黑色的面膜,加上她深色的睡衣,一下子有了种柯南里的小黑客串的既视感。
我笑得没背过气去,这就是妈妈在家里每天晚上过了十点就锁门的真正原因吗?
妈妈气鼓鼓的走了过来,脸上被面膜限制着做不了什么表情,但从她不断鼓起又落下的腮帮子判断,该是兴师问罪的意思。
还不等我低头认错,没想到妈妈不是空手而来,脸上只觉得一凉,一张黏黏腻腻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脸上。
“哼哼..”
妈妈封印了我行使表情的权力,心里平衡多了,这才满意地走了回去,继续鼓捣着她睡前的準备活动。
尽管天生丽质如妈妈,也还是需要保养的,毕竟谁也没有二次元那份青春永驻的本事。
这似乎是母子俩在一起的又一道天堑。
大姨曾经对我说过她的观点:这种畸恋的成形,无非就是儿子处于最好色和好奇的年纪,而妈妈恰好处于女人最有味道的时候,又是身边最容易接近的异形。一旦妈妈开始年老色衰,多半难以为继。
当时我并没有去反驳什么,这种事情唯有用时间才能去证明,赌咒发誓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口嗨。
我承认最初对于妈妈的心动,始于那一份倾城的容颜和玲珑有致的身材,但随着我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去欣赏妈妈,这份依恋也变得越来越深,愈发纯粹。
哪怕妈妈到了八十八,只要她愿意,我就会挺着不再坚硬的鸡巴,插进妈妈的体内。
更何况,等到小白毛脱离了电量过低的窘境,永生不过是修改下个人资料般轻松写意的事情。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不知不觉间,妈妈似乎忙完了手上的伙计,揭下了我的脸上的面膜,用纸巾擦拭着我脸上的湿痕。
刚做完面膜的妈妈,皮肤尤为白里透红,娇俏可人;尤其是那一对水润的朱唇,细腻饱满、娇艳欲滴,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不由得看癡了,此时我只想轻轻咬住妈妈饱满的红唇,用舌头叩开她的牙关,索取妈妈全部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