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妈妈的叙述,我只觉得一阵后怕,若是那只突然出现的怪物被当时的我闹出来的动静所吸引的话,我们所有人恐怕都得在黄泉路上排队了,不过我倒是不用再担心我和大姨的秘密被妈妈听见了。
系统这次终于没有掉链子,顺利地将这个生人勿近的鬼村重新变回了那个平平无奇的小山村,不仅是给我们创造了逃出生天的机会,也避免了轰动世界,引起轩然大波的局面。
妈妈还特意叮嘱我,若是有什么人问起,就说是迷路被困,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要提起任何关于超自然遭遇的只言片语,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不清楚妈妈和大姨在我昏迷期间达成了什么共识,不过倒是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了,我也不希望这次的事件吸引到太多不必要的目光,若是引起官方层面的注意,往后的日子将不得安生。
素未谋面的外公出现的时机也很及时,否则即使妈妈成功补刀,彻底排除了人祸的威胁,我同样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提前报到了。
弭花花和弭明诚已经被他们的家人接了回去,难道我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下次重逢,说不定只能在番外里了。
陈兴生和两个龙套连同现场遗留下来的尸体均被外公打包带走,连妈妈也不知道他们的下场究竟如何,但我想要以他老人家的魄力,自然不会给我们留下后顾之忧。
从妈妈还算平稳的语气判断,她并不知道我杀人的事情,不知是不是大姨替我遮掩了过去,要是让妈妈知道我一个準高中生却已经背上两条人命,恐怕她再也难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再次回顾了噩梦般的经历让妈妈的情绪低落了下来,我有意转移妈妈的注意力,同时多少也有些好奇,问道:“您还恨外公吗?”
“恨?我从来都没有恨过那个倔老头。虽然我很反感他的婚姻观和价值观,事实却证明我的选择输得一塌糊涂。”
还没等我宽慰妈妈两句,妈妈却已经自顾自往下说道:“不过有失必有得,若不是我当初的执拗,说不定就无法拥有一个优秀的孩子。”
“嗯?优秀?细说细说...”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
“德性!”
妈妈挑了我一眼,轻轻掐了掐我的鼻子。
眼见妈妈还是一副消沉的样子,我转了转眼珠子,搂紧了妈妈的脖子说道:“妈,您别鉆牛角尖了,您会留下我一个人,怎么也怪不到您的头上呀!再说,您不也及时救下了我?光是养育之恩我都难以报答了,现在又加上了救命之恩,看来我这辈子只能以身体来偿还您的恩情了,我看,就从今晚开始吧...”
妈妈一开始还有些动容,后来越听越不对劲,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就被我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偷袭得手。
妈妈捂着自己的小嘴儿瞪大了眼睛,刚想要说什么,就看到我眼冒绿光地压了上来。
我好久没有亲过妈妈了,这一吻虽然浅尝辄止,却勾起了我的情欲,当然,妈妈已经跌倒十九的亲情值才是我敢放肆的真正缘由。
还插着留置针的手掌握住了妈妈皓腕,我的身子往妈妈身上一歪,压住了她的挣扎;沉睡已久的巨龙终于苏醒,撑起宽松的病号服,直勾勾地戳在了妈妈柔软的小腹上。
妈妈浑身一僵,自然不会不清楚抵在自己身子上的棍状物体是个什么东西,可她却又不敢太过剧烈地挣扎,生怕牵动了我尚未痊愈的伤口。
眼见我似乎是要来真的,妈妈焦急的喊道:“别闹了!医生快来查房了!”
然而此话一出,我和妈妈都愣住了。
话里的歧义耐人寻味,妈妈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坚决地拒绝我,反而是担心被人看见……
难道在没人的时候就可以……
妈妈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小脸儿泛起两朵红云,刚想要解释什么,我已经兽性大发,俯下身子朝着妈妈娇艳欲滴的樱唇吻去,“您今天不让我亲一口,就别想下这张床了~!”
妈妈左右拧着脑袋不让我得逞,我倒不是很着急,嘴唇贴在妈妈娇嫩的脸蛋上胡乱地蹭着,不过我也没敢太过分,逼急了妈妈显然对我没有什么好处。
在妈妈的脸颊几乎都沾满了我的口水之后,我瞅準了时机,凭借着过人的反应速度,趁着妈妈的脑袋再一次拧转过来的剎那果断出击,精準地吻住了妈妈温润的嘴唇。
妈妈浑身一下子变得僵硬了起来,似水得眼眸复杂的看着我,有无奈,也有羞愤,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波动;急促的呼吸不停地打在我的脸上,却是没有再过多挣扎,认命般缓缓闭上了眼睛,颤动不已的眼皮出卖了她不安的心绪。
我得偿所愿,没想到居然会如此顺利,原本只是玩闹的一吻却让我有些意犹未尽,妈妈的味道总是有种让我失控的魔力,我的心变得愈发躁动,心痒难挠。
妈妈的妥协也给予了我更进一步的勇气,这一刻,我决定顺从自己的情欲,不再去权衡利弊和后果,舌尖轻轻挑开了妈妈的朱唇。
妈妈整个人颤抖得厉害,连牙关都在打颤着,意外地,我竟并没有遇到多少抵抗,如入无人之境,没有花废多少功夫就撬开了妈妈的防线,成功地将舌头送进了妈妈红彤彤的口腔之中。
我的舌头再一次来到了它万万不该出现的地方。
顾不上多想,我急不可耐地勾住了妈妈退无可退的小香舌,紧紧缠绕了起来;柔软湿滑的粉肉嫩得出奇,甘甜芳香的气息刺激得我愈发用力地对着妈妈的樱桃小口吮吸了起来,妈妈被我吸得发出“呜呜”的声音,下意识地曲腿想要将我从身上顶下来,最终却迟迟下不了这个手。
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湿吻逐渐软化了下来,柔若无骨;粗重的鼻息和紧贴在我上身的两团丰满更是让我兽血沸腾,我不再压着妈妈的双手,而是一只手搂住了妈妈盈盈的腰肢,一只手伸进妈妈的枕头底下,捧住了她的脑袋,让我们的连接变得更加紧密。
虽然我已经松了开妈妈的手,然而妈妈的双手却还是向后仰着,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仿佛还有一双无形的手束缚着她,看来妈妈已经慌乱到停止了思考。
就在我得意忘形,準备向妈妈起伏曼妙的玉体伸出魔爪之际,我的耳朵微动,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了过来。
许久没有听到大姨踩着高跟鞋的清脆响声,本来我还有些期待再次见到大姨,然而好巧不巧,偏偏在我和妈妈愉快地进行着“亲子”互动的时候,大姨出现了。
我心思电转,本该立即放开妈妈,但我又舍不得与妈妈亲密无间的机会,大姨的脚步声愈发接近,好在以我现在的耳力能够精确地判断出大姨与病房之间的距离,艺高人胆大,我心里有了底,就像你出了家门就是校门,不到铃响的最后一秒是绝对不会关上电视的。
妈妈还是紧紧闭着眼睛,连大姨近在咫尺的脚步声都没有发觉,她所有的心神都用来抵抗我入侵到她嘴里胡作非为的舌头带来的异样感觉。
就在大姨即将拉开病房大门的一剎那,我猛地挺起了身子,双手迅速归位,假模假样地对着妈妈的眼睛吹了几口气,故作轻松的说道:“好啦,沙子都吹掉了~”
妈妈的小香舌随着惯性被我带出了口腔,微张着的小嘴吐着粉舌,急促地喘息着,呵出了一团团白色的雾气;半瞇着的双眼泛着迷离的水光,滚烫的脸颊潮红一片;银色的丝线飘蕩在我和妈妈的嘴唇之间,与妈妈端庄的气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在迷茫的表情映衬之下,说不出的淫靡。
妈妈似乎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我这个禽兽怎么就大发慈悲放过了她,缓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意识到了大姨的存在,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但临危不乱一直是刻在我赵家基因里的被动属性。
“啊?哦..妈妈好多了,麻烦你啦,快躺下去休息吧..”
我顺势躺了回去,妈妈也背对着大姨站了起来,偷偷擦拭着残留在脸颊和嘴角上的口水的动作差点没让我再次一柱擎天。
为了不让大姨起疑,也担心让她看见自己绯红的脸颊,妈妈假装开始整理起有些凌乱的被褥,同时不忘公报私仇,时不时用指甲狠狠掐着我胳膊上的肉。
“醒了?”
久别重逢,大姨只是酷酷的说了两个字就没了下文,就像“你吃了吗”一样随意,似乎并没有发现我和妈妈之间的异常。
我忍受着妈妈的侵犯,刚想要和大姨打个招呼,然而目光落在大姨身上的瞬间我就愣住了。
震惊我的不是大姨盛世的容颜和包臀的窄裙,更不是她那伟岸挺拔的胸脯和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大长腿。
在数据视角的观测下,大姨对我好感度居然飙升到了八十五!
而大姨对我的亲情值一向低到了谷底。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我已经在大姨的心中有了一席之地,男女层面上的!
我一度怀疑系统是不是又秀逗了,连连搓揉了好几遍眼睛,妈妈都停下了对我肉体的折磨,奇怪的看着我,小声问道:“咋地,你真被猪油蒙了眼睛?”
大姨站在门口盯着我发了会儿呆,还是迈开大长腿朝我走了过来,妈妈立刻紧张地竖起了耳朵,在大姨几乎与她平行的一剎那,妈妈巧妙地一个转身,拎起床头柜上的暖水壶,故作镇定地与大姨擦肩而过,“我去打点儿热水,你帮我照看一会儿。”
大姨并没有应声,只是默默走到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妈妈仿佛一个成功越狱的囚犯,轻拍着自己的胸口,长长松了口气,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拉上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