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片刻,妈妈总算将一口气喘匀了,她万万没想到我的无赖已经上升到了新的境界,一言不合就脱起了衣服,偏偏还是自己留下的话柄。
她的目光在我的上身打量了一下,忽然,妈妈眉头蹙起,微微有些惊异,吸引她的并不是我的肌肉,而是我这段时间的变化,妈妈从不会在意我的腹肌是一块还是八块,她所在意的,从来就都只有我。
“你又偷偷锻炼了?!伤才刚好,医生不是让你多休息吗?练这一身肌肉有什么用?你要去扛水泥吗?伤口崩开了怎么办?!”
妈妈突然就生起气来,要知道先前她是见过我打赤膊的样子,那时候我虽然也有马甲线,但远没有像现在这般刀削斧凿般雕琢出来的线条。
“没有啊!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哪有閑工夫锻炼,大姨可以作证的!再说了,我本来就有腹肌的好吧,只是没有那么明显,肌肉只是体脂低的体现,应该是上次在医院昏迷了几天饿出来的,您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乱来的!”
“真的?那你在家也将养了这么些天了,怎么也不见你的‘体脂’涨回来的?”
“您不也说了嘛,营养都被脸皮吸收了...”
妈妈噗呲一笑,终于不再是板着脸的样子,我连忙趁机转移话题道:“妈,您刚才都答应我了,那现在我可以在您这儿睡了吧?”
“嗯...”
妈妈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好吧,既然你的意愿如此强烈,妈妈也不是一言堂,你想在这儿睡,那就在这里睡吧!”
还没等我欢呼胜利,妈妈忽然狡黠得笑道:“我上你的房间睡去~”
“别啊!”
我一把将正要下床的妈妈拽了回来,差点忘记了妈妈岂是易于之辈,我们母子俩张良计与过墻梯斗了十来年,我被妈妈坑过的次数数不胜数,在还没有一棒定阴之前,怎么就觉得胜券在握了?
“你又想干嘛?不是你自己非要在我这儿睡吗?我这不是按你的意思给您老人家腾地方吗?”
我不敢去看妈妈眼神,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您要是不在的话,怎么能算数?”
“怎么不能算数了?你到底是来睡觉的,还是来睡你妈我的...”
妈妈顺着我的话头,戛然而止,气氛一下子凝固了下来,她甩开了我拽住她的手,重新倚在了床头,沉默不语。
“小亮,你先把睡衣穿上。”
半晌之后,妈妈终于再次开口,我不敢有什么异议,连忙套上了衣服,遮住了胯下的一大团之后,妈妈明显自在了许多,她迟疑了片刻,还是缓缓说道:
“有些事情,妈妈想还是跟你说清楚。妈妈知道你对我的...情感,在丘陵村的时候你深受重伤,为了不影响你的身体,妈妈才会做出让步,和你有了所谓的协议,让你觉得母子之间似乎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深知不该让你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期望,可在当时的那个环境下,妈妈只能出此下策,但你要清楚,这是一个错误。别担心,妈妈不会去怪你,我同样也有一部分责任。如今我们平平安安得回来了,生活也已经回到了正轨,就让我们母子也回到正轨好吗?或许你现在可能觉得很难接受,没关系,妈妈不会去逼你,咱们慢慢来,妈妈跟你打个赌,最多等到你度过青春期,一切自然也就结束了,到时候你非但不会再觉得妈妈有什么特别的,说不定还会嫌我烦呢...唔...!~”
不等妈妈说完,我猛地翻身压在了妈妈身上,将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全部堵在了嘴里。
妈妈说来说去,不过就是想矫正我们之间愈发畸形的关系,而我想对妈妈说的话早已说尽,光凭话术就想打破母子间的壁垒,就算是大姨都没这份本事,既然我们大家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只能靠出奇制胜了。
事实上,哪怕妈妈的内心早已松动,甚至哪怕妈妈完完全全爱上了我,她也只会压抑自己的情感,默默看着我结婚生子,走完一个普通人的必经之路,绝不会因为自己的个人情感而来插足我的人生轨迹,所以想要妈妈主动为我宽衣解带是不可能的,我如果不冒险承担起引导者的角色,我和妈妈这辈子只能互相守望了。
妈妈的神经宕机了片刻,立刻开始了剧烈的挣扎,然而妈妈的招式无非就是那几套,不是抓就是挠,不是掐就是拧,对于皮糙肉厚的我,杀伤力极其有限。
这段时间以来,我顾及妈妈的身体,一直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理智早已憋得岌岌可危,而这两天的放肆非但没能宣泄我的欲火,反而像是往熊熊燃烧的大火里扔了两颗汽油弹,直接被引爆成了燎原之势,妈妈并不算很强硬的反抗更是让我得意忘形,我一直维持着相对理性的姿态在这一刻触底反弹,差点毁掉了一切。
说来也是奇怪,如果此时妈妈是沉睡的状态我反而不太敢造次,然而她已经醒了过来,我的胆子却像充了气儿似的膨胀了起来。
我将妈妈压倒在床上,激烈地吻着她的香唇,舌头强势地沖进了妈妈的口腔,意外地没有耗费多少功夫就叩开了妈妈的牙关,妈妈小香舌无助地躲闪着,然而狭小的空间并没有藏身之地,几番纠缠下来,我成功俘获了妈妈香舌,卷进嘴里大力吮吸了起来,甘甜的津液不断地被我吸入口中、吞咽下肚,胯下的擎天之柱愈发耸立,直直戳在了妈妈的腿心之间。
妈妈推搡我的动作愈发无力,挣扎的力气也小了许多,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撩拨着我的心弦。
她的眼里闪烁着晶莹的亮光,除了羞愤、屈辱之外,似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欲深埋眼底。
妈妈的力气比不上大姨,也没有掌握什么足以扭转性别差距的必杀技,我怕妈妈难受,也就没有去强行限制她的活动,空出的双手蠢蠢欲动,昨晚的冒进仿佛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不再满足于占领妈妈的樱桃小口,精虫一声令下,双手直接掀起了妈妈的睡衣,再一次隔着胸罩握住了妈妈挺翘的美乳。
妈妈浑身剧震,却对压在她身上的我无可奈何,我的野心越来越大,厚厚的胸罩让我心痒难挠,我恨不得将这一对碍事的玩意儿撕成碎片,好在仅存的一丝理智及时制止了我的沖动,妈妈此时心神激蕩,太过粗暴的举动很容易在妈妈的心里留下阴影。
我悄悄将手滑向了妈妈背后,摸索到了胸罩的后排搭扣,虽然我不是单手解胸罩的情场高手,但妈妈内衣的结构我早已烂熟于胸,双手只是轻轻一错,“吧嗒”一声,扣子应声而开。
妈妈双目瞪得滚圆,就差没发出激光来将我这个逆子烧成灰烬,我强吻妈妈的姿势无法避开她摄人的目光,索性就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了手上。
我想要将妈妈的胸罩从她身上扯下来,却发现妈妈死死压着肩带不让我得逞,不过我也没有傻傻地跟妈妈较这个劲,失去了后排扣的支撑,我轻而易举就将妈妈的胸罩一把推了上来,两颗浑圆饱满的大奶子立刻蹦了出来,软软弹弹、晃晃悠悠的,就像果肉布丁般颤动不止;两颗粉嫩的乳头点缀在乳球的中心,如画龙点睛,刺激着人类最原始本能的沖动;硬币大小的乳晕完美得衬托着不知何时早已挺立的乳头,既不会大到令人倒胃口,也不会小到令人失了兴致,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如能工巧匠的精心设计、完美无缺。
我多想叼住妈妈的大奶子品尝一番,然而我的嘴唇一刻都不敢放松对妈妈的压制,生怕一松口妈妈就会说出令我心碎的,决绝的话。
双手早已按捺不住,攀上了妈妈再无遮拦的乳峰,刚一入手,妈妈竟和我同时打了个寒颤,羊脂白玉已无法形容妈妈乳房的柔嫩,再好的绸缎也无法与妈妈的肌肤相媲美。
我握着妈妈浑圆的乳球大力搓揉了起来,娇嫩的乳肉不断从我的指缝间溢出,在我的手上不停变换着各种形状;温热而滑腻的触感差点让我的鼻血喷涌而出,挺立的乳头若即若离地剐蹭着我的手心,撩拨得我的欲火愈发高涨。
我的喘息愈发粗重,色心早已代替理智接管了身体的指挥权,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然而强烈的刺激使我放弃了思考,放弃了顾虑,放飞了自我,全凭着本能在指引着我。
房间内的气温急剧上升,连空调都无法压制这股火热,我的双手一刻不停地亵玩着妈妈的乳房,时抓时揉,时挤时捏;时而夹着妈妈的乳头轻轻捻动着,将滚圆的奶儿揪成了圆锥状;时而将妈妈的巨乳收拢在一起,让妈妈两颗嫩得犹如能够掐出奶水的乳房互相摩擦着,想象着我的大鸡巴要是在这一刻插在这一对妙乳中会是什么感觉。
妈妈被我堵住的嘴一直在发出“唔唔”的叫喊,却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她用力抓着我的头发,扯着我的耳朵,却无法唤醒进入禽兽状态的我。
人就是这么一种贪婪的动物,明明已经彻底掌握了妈妈的乳房,我的心却愈发不知足起来,理智早已下降到了临界点,汹涌的欲火不断地在蛊惑着我向更深处前进。
我的本意只是想在妈妈目前对我能够接受的极限范围内扩宽她的底线,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妈妈对我吸引力,在解下妈妈胸罩的那一刻,形势就已渐渐脱离了我的掌控。
就在事态即将一发不可收拾时,我的舌头传来一阵剧痛,急忙仰头将舌头从妈妈狠狠合拢的嘴里救了出来。
我“哼哧哼哧”的吸着凉气,妈妈急眼之下,这一口差点没把我的舌头咬断,被色欲沖昏的理智也得以回复了不少。
“赵亮!你疯了吗?!你还当我是你妈吗?!”
终于脱离了我的‘虎口’的妈妈厉声质问着我,或许被愤怒,妈妈竟忘了第一时间将自己的上衣撩回去。
这一次我竟没有感到多少惶恐,不再去逃避妈妈锐利的目光,我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发自肺腑的说道:“妈,您知道吗,从小我好像就有一个使命,一定要让您开心。我想要给予妈妈身为母亲的快乐,所以我拼命吃饭、锻炼,早早就上床睡觉,长得高高大大不让您操心。您以为我真就是为了赚那五毛一块的跑腿费而对帮您取快递乐此不疲吗?我只是想要看着您自以为得逞时露出的狡黠的笑容。我喜欢看到您开心的样子,您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牵动我的情绪,我想再也没有另一个女人能够令我如此牵肠挂肚。妈,我想把您当成一位母亲来尊敬,却也想要把您当成一个女人来疼爱,鱼与熊掌未尝不可兼得,不勇敢踏出那一步又怎能知道呢?只要您敞开心扉,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随着我深情的叙述,妈妈渐渐平静了下来,眼里的愤怒虽然还没褪去,却也掺杂了许多复杂的情感,好感度和亲情值居然在这一刻同时剧烈波动了起来,然而还没等到妈妈稳定情绪,我吞咽舌尖上冒出的鲜血的动作似乎让她产生了误会,要知道妈妈乳房还颤微微地暴露在空气中,罪魁祸首的我非但没有丝毫悔意,反而还当着她的面露出猥琐的猪哥相...
妈妈再次炸了毛,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胸前的一对大奶子摇来晃去,好一阵波涛汹涌。
我担心动静闹得太大惊醒大姨,只能暂时压住了妈妈的双手,肢体免不了触碰到妈妈半裸的娇躯,妈妈脸上的潮红再次蔓延了上来,忽然,妈妈停止了一切反抗,目光平静地直视着我,冷冷说道:
“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儿子!明天我就随便找个男人嫁了!我管不了你,就让他来管你吧!”
‘随便找个男人’几个字从妈妈的嘴里说出来,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的理智彻底被愤怒湮灭。
为什么我就不行!
凭什么我就不行!
不!
妈妈一定是爱我的,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对了,除了言语,还有另一种方式可以验证,而且,铁证如山!
我迫切得想要得到结果,连后果都顾不上了,右手不受控制地向妈妈的下身探去,掠过平坦光滑的腹部,轻轻挑开妈妈的睡裤鉆了进去。
浓郁的湿气令我猛地打了个激灵,妈妈的内裤竟整件都湿透了,是的,丝毫没有夸张,就像尿了裤子似的,湿淋淋一片。
这一发现令我欣喜若狂、振奋不已。妈妈的身体对她的亲生儿子并不排斥!我不认为妈妈湿成这样会仅仅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身体同样会呈现出主人内心的真实想法,而且比测谎仪都更加精準,无从掩藏,这下看她还怎么狡辩!
我愤怒不甘的心情忽地一下子烟消云散,整个人轻松了许多,思维竟在这种情形下开起了小差。
原来妈妈也是有欲望的~
自从我对妈妈起了心思以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怕是在我刻意的留心之下,我依然从未发现妈妈有过自慰的行为,更别提各种妇女之友的小道具了,当然,揉道这门手艺太过隐秘,妈妈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我没能发现也很正常。
湿漉漉的内裤并不会让我觉得整天就知道宅在家里玩游戏的妈妈会是个淫蕩的女人,事实上我一度担心妈妈会不会是性冷淡,这样的话我攻略之路可就要从地狱级再往拨一格了。
然而我的担心也在这一刻得以释怀,妈妈并非没有生理上的需求,只是我的重要性压过了一切,妈妈才会像个禁欲的师太,打我出生起就没见她近过男色。
不过妈妈和大姨的体质果然一脉相承,大姨的出水量都让阅片无数的我惊叹不已,而妈妈似乎比起大姨还要夸张,这要到了真刀实枪的阶段,怕不是要水漫整张床单了,也不知道这床垫防不防潮……
“妈,您就别口是心非了,从小您不就教育我要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吗?您都湿成这样了,还说只把我当成儿子...”
我得意的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妈妈,而她在我的手伸进她内裤的一瞬间,整个人就跟石化了似的,想来妈妈尚且还不能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居然有一天会将他手伸进她最私密的地方。
大手颤抖着覆盖在妈妈光溜溜、湿漉漉的肉丘上,几乎将整只白虎肉鲍包裹了起来,掌心处传来柔嫩松软的触感丝毫不亚于妈妈胸前的巨乳;腿心处灼热的温度都快将我入侵的大手融化了,手掌甚至能感受到妈妈的阴唇在轻微地蠕动着,潺潺细流还在不断从妈妈的身体深处涌出,几乎将我整只手掌都浇淋上热气腾腾的汁液;中指无意中擦碰到了妈妈的肉缝之间,两瓣内敛的阴唇误以为这么多年来终于迎来了客人,立即热情地含住了我的指头,我仿佛感觉到从妈妈肉蚌深处传来了一股吸力,中指无可抗拒地缓缓没入了妈妈高耸的阴阜之中。
仅仅一根手指,我却感觉到了举步维艰。妈妈阴道的紧致程度竟丝毫不比大姨逊色,我真的是从妈妈的这个地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
粗糙的中指捷足先登,率先替我打探着回家的道路,虽然妈妈的蜜液在不断地分泌着,但也就堪堪抵消着阴道的紧窄,中指堪称艰难地深入着妈妈的阴道,火热的穴壁四面八方围拢了上来,紧紧挤压着我的手指,似要合力将入侵的异物排出体内,我得以清晰地感觉到妈妈阴道内那层层叠叠的肉褶,这要是将鸡巴插进来,怕不是还没齐根没入就有缴械的危险了。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事实上从我的手伸进妈妈内裤,再到“意外”插进妈妈的穴缝,也就是发生在一两秒间的事情,娇弱无力的妈妈猛地爆发出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竟将百八十斤的我一下子掀到了床底下。
“咚”的一声闷响,我整个人迎面砸在了地板上,搁平时这么点儿高度压根就不叫事儿,然而胯下传来的剧痛简直像当场生了三个孩子。
“嘶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勃起的鸡巴虽然坚硬,但终究特么硬不过瓷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