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水床晃漾,化解着那斧劈似的力道。
安德烈那一身恍若巖石、树根般结实虬结的肌肉浮凸出厚实的皮肉,皮肤上泛着一抹上了精油似的汗润光泽,他膝跪、臂撑,压着一具玉雪似的玲珑胴体。
偌大的双人水床,在他一人的压覆之下,竟如婴儿床似的娇小。
两条雪腻到晃眼的如玉美腿在安德烈如疾风骤雨的耸挺之下,无法再安然环在巨熊腰臀之上,细长匀称,线条优美的腿胫在空中摇曳如迎风柳条。
健硕的臀部每一次耸插,都会造成掀起一阵阵波浪,水床不断变形晃蕩,夹杂着唧咕的水声、入肉的“啪、啪”声,粗胀若臂的大肉棒将粉穴撑做了紧绷的薄嫩肉环,紧密至极的箍束着萝卜般粗壮的茎身。
抽插进出之间,白蜜黏濡在肉棒之上,送之不入,只能堆积在阴唇、蛤嘴下角,在臀胯的撞击时牵拉出麦芽糖般的银丝。
“啊、啊……嗯……呀啊……”
赵芷然仰脖娇吟,细腻如乳凝的细颈之上浮出片片酥红,细汗凝成碎玉般的珠颗,倏尔汇聚,沿着修长美妙的曲线蜿蜒流淌,一缕湿乱的秀发绺贴在泛红雪靥之上,展露出的媚态令人更加欲火沸腾。
粗如儿臂的肉棒恣意进出在紧窄的嫩穴之中,蜜膣宛如半凝的酥酪,湿腻、火热、黏蠕……泛着若有若无的吸力,除了膣口的紧嫩箍束,就像是插进了储满火热水浆的鱆管,拔出来之际,膣内的嫩褶软蕾却一一浮凸而出,紧密地挨擦着棒身、龟头。
各种美妙的快感纷至沓来,就像海底的热流,一波波沖刷揉按着肉棒各处……无论如何肏干,都不会有仿佛大象腿强行塞进绣花鞋里的那种随时会被撑裂的感觉。
偶尔低头一看,赵芷然的小嫩穴被撑得惊心动魄得浑圆,两瓣鼓胀的蚌唇都撑得油润窄细,酥粉的穴肉更如一线薄粉的肉膜箍束在肉棒之上,明明看上去仿佛撑挤欲裂,却完美地承受着一波波沖击。
膣内滑腻无比,蜜肉就如同滑不溜手的鱼儿一般,肉棒仿佛插进了盛满乳酪的水浆之中,没有半分捍格阻碍……同时膣肉壁褶浮凸而起,嫩褶肌纹如水般蠕动掐挤,软时像是水,紧时如一重重皮筋箍束。
明明是大到吓人,让任何女人面色发白的硕大肉棒,窄小的膣穴却能够轻松的,甚至有些游刃有余地容纳下来。
紧窄与水润,两种难以兼顾的特质,却在赵芷然的蜜穴中糅合得如此完美。安德烈从未在任何女人感受到这样的快感,不再是巨熊玩布偶,小心翼翼却难免弄坏。
而是真正火热、快美、难耐……犹如水乳交融般的热烈交媾。
他弄不坏这个女孩……
一冒出这个念头,他浑身炙热得仿佛要裂开了,在这个女孩身上,他可以享受到从未享受到的真正性爱。
他扬起头,一道道青筋在脖子上浮现,他将赵芷然两条雪腻瓷滑的长腿捞入怀中,手握着玲珑匀称的踝胫,将雪润的玉足放在了自己脖颈下方,享受着那嫩若敷粉的足底。
赵芷然浑圆丰腴,宛如饱梨似的臀部向上翘起,一根硕大无朋的肉棒横亘在两瓣姣白的臀瓣间,在阴唇间巨龙般揉入鉆出,巨熊的臀胯拍打撞击着雪胯,绵软的股峰倏圆倏扁,蕩漾不休。
一股浓稠得堪比乳浆的淫水沿着股沟长流而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倏然通过深谷,滴滴答答地淌落到了蕩漾的水床之上。
巨熊忽然低吼一声,整个人压了下来,赵芷然的玉足倏然滑上肩头,酥莹淡粉,仿若莲瓣般的脚掌直直地扳平在安德烈肩头,玉趾蜷屈,宛如一粒粒精美的趾颗儿。
安德烈的抽插速度陡然加快,巨杵与雪胯分分合合,粉腻的肉膜带出近寸,白浆飞溅,雪星迸舞。水床以前所未有的幅度剧烈摇晃了起来,几乎让人置身于大浪之上。
“啊、啊、啊啊啊……呜……”
赵芷然巨乳晃漾,双臂在波浪似起伏的水床之中仿佛要找到支撑点般抓向两侧,却抓不住沁着腻滑的水床,只能在狂暴的抽插中随波逐流,雪颈凝浮着淡淡的青筋,娇吟浪啼如诉如泣。
忽然间,巨熊伸直背脊,肌肉绷得宛如巖石般的条块分明,汗珠沁润,肉杵深深插入蜜穴,在最深之处灌注着大股大股的浓稠如粥的精浆。
以其体格,精液量也是常人的数倍之多,那幅度惊人的颤抖持续了近乎于一分多钟,被肉棒塞满的蜜穴压根就容纳不下这泼碗了似的大股浓粥,早已沿着蜜缝唧咕汩溢而出。
而仅仅是溢出的部分,便犹如在水床之上打泼了一碗酥酪茶一样,浓郁到呛鼻的精液气息与如兰似麝,迸裂浆果似的爱液、香汗气息糅杂一道,充斥着难以形容的淫靡感,让人闻之欲动。
即便是这般程度的爆射,损失与之巨熊似的体格相比,似乎也微不足道。
泡在湿润黏热之中的肉棒,仅仅只是稍微软下来了一些,只是几个呼吸,便再度火热灼胀的撑满了赵芷然的蜜穴。
赵芷然“嗯~”地轻吟浅唱,轻轻撑了一下安德烈多毛的胸膛,这自然不可能撼动俄罗斯壮汉巨熊般的体格,但安德烈依旧顺着赵芷然的玉指向后退去。
臀胯分离的一刻,儿臂粗的肉棒“啵”地一声,自赵芷然的蜜穴中抽离了出来。
只见巨棒泛白染浆,几乎像是涂抹了一层化掉的奶油,龟头油光铮亮,翻翘的龟冠下面挤满了浊白之物,俱都是赵芷然阴道中刮出的淫汁蜜液,翻搅得宛如打泡的膏浆一般。
赵芷然的两瓣肥嫩阴唇,在肉棒拔出之时,便自然地合拢了……虽然阴唇边缘红红的,起自蛤口到蚌唇上缘,都泛着粉嘟嘟地肿了起来。
泛起了诱人的桃红色,一眼望过去就像是成熟的油润蜜桃,微微绽裂的果肉娇艳剔透,兰瓣似的小阴唇也微微张开,蛤嘴下缘格外的嫣红,膣口仿佛拳眼儿般微微内缩,粉酥酥的几乎不见幽洞。
只有一汪宛如紧簇的玫瑰花蕾的小眼儿,在微微歙动间嫩褶间流出白稠的精水浓浆……
尽管淫靡无比,却没有血丝儿,更没有凄惨得宛如血洞一般合不拢。
赵芷然美目微闪,瞳眸流眄,下体动起来依旧有些辣辣地酥麻感,像是粗健壮硕的肉杵依旧还插在里面一样……无论多么聪明,她的体魄终究不比寻常女人强多少。
在巨熊般的大肉杵的抽插下,自然不会没有半分酥麻痛楚,但与之相比的快感却更加撩魂蕩魄……让她体验到了一种,与罗氏父子不同的水乳交融的快美。
随着巨熊的躺倒,赵芷然顺势地趴跪在了其人腿间,沉腰翘臀,一头湿润的黑发撒落,绸缎般的乌丝之间,露出雪白的香肩,一对悬钟般浑圆丰腴,盈润似月的玉乳压迭在水床之上,挤出深深的乳沟,绵软的乳肉迫到了大腿内侧,满眼的饱满雪腻。
在这个角度,细腰几乎不见,俏耸的肩胛骨之后,便见两瓣高耸如峦,饱满双月一般的蜜桃丰臀。
安德烈呼吸极为沉重,肉杵勃胀得宛如巨镰,若是提起来再一放,定然会“啪”地一声弹回小腹。
赵芷然抬头看了安德烈轻咬银牙,再低头看向更加进出过自己身体的大肉棒,美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迷离。
旋即,她两只玉手将肉棒捧了起来,修长的五指都几乎难以圈握,杵身上沾染着的白浆蜜液为她的小手提供了便利,滋滋地蠕滑了起来。
安德烈呼吸沉重得宛如牛喘,肉杵愈发胀大,甚至微微地跳动着,赵芷然的小手都几乎圈不住。
赵芷然呼吸也变得稠热了一点,小手撩起一侧耳畔的秀发,露出了秀气绝伦的完美侧颜,瑶鼻挺翘,下颌尖润,带着一丝淡淡的婴儿腴润,美得令人窒息。
这张小脸凑向粗大的肉棒,噘唇轻轻吮了一下硕大的蘑菰,丁香似的小舌头凑了过来,沿着翻翘的龟头弧度舔转了一圈,灵活无比,时而撩龟冠下方,时而拨动龟头系带,时而又鉆撩马眼。
还未纳入小口,便让人犹若蚁噬,麻酥酥难耐异常,几乎想要咆哮嘶吼。
赵芷然见安德烈胸腔剧烈起伏,小嘴轻轻勾起一丝笑意,两瓣樱唇旋即贴在钝圆的龟头之上,粉舌蠕垫在唇、杵之间,缓缓将大龟头纳入。
虽说那翘如鸡冠的龟菰让樱唇几乎没办法——即便是张到了最大,依旧难以将整颗龟头含进去。
但赵芷然却并不气馁,唇蠕舌舐,吮得滋滋有声,樱口噙着肿胀肉卵似的龟头以小幅度轻轻啄吮,唇瓣开歙吮动间,将香唾与杵上搜刮来的淫浆抹匀在唇瓣上,雪颈再倏地一滑,檀口霎间被紫卵般的大龟头突破。
雪颈持续向下滑落,几乎吞没了半截肉棒,凸处深深没入喉中。
虽然肉杵将嫩口撑得满满当当,但小舌头依旧在口中滑腻腾挪,或勾、或舐、或绕,雪颈一下下地俯仰吮动,长吞深吐,带来如浪涌般的黏糯纠缠感,爽得令人浑身酥麻。
更何况,宛如冰雪一般聪明的赵芷然只需要根据男人最难以掩盖的细微生理反应,就能知晓何处是最敏感的弱点,香舌檀口一径专攻。
一张檀口吃得上百个男人败下阵来……
即便是安德烈也难以承受,快感的积累让他浑身肌肉紧绷,腰腹轻颤,那青筋暴跳的杵茎蓦地一抖,霎间浓浆激迸,一波又一波地如同脉打,转眼之间就灌满了赵芷然的樱桃小口。
这口爆的激烈程度,竟似丝毫也不比方才逊色,仿佛火山一样在喉中爆发,稠黏呛人,温灼烫人,宛如一道火线般涌向喉管深处。
赵芷然螓首轻退,泵浆似的液柱犹自不止,宛如实质的颗粒感般浇打在喉头嫩肉、粉舌、银牙之上,几乎就像是咬了一大口奶昔,而且还像水龙头一样持续不断地喷射而出。
激烈的射精持续了半分多钟,精液早已从赵芷然小嘴中溢出,沿着肿卵似的龟头流下杵茎。
赵芷然喉咙连续蠕咽了好几次,才将口中残精咽下,继而掰摘着肉棒,小脸自上而下凑到了沾满滚滚浓浆的杵茎下端,一边轻柔地用手搓揉两团硕大的阴囊,一边吐出香舌在杵茎之上滋滋吮舔。
忙活了良久,重新将肉杵舔吮得干干凈凈,不唯精液连之前沾染的各种秽物都消失得干干凈凈。
赵芷然感到腹中微暖,与喝了一碗热粥的感觉相仿。
而连续射精两次的大肉棒在清理的过程中,便再度雄壮挺立,紫红色的龟头朝天挺立,甚至微微地跳跃翘动。
赵芷然轻咬樱唇,跨开腿屈膝在安德烈身上蹲了下来,大腿根部的筋儿拉伸开来,牵动着玉户自然的微微绽开,但见两瓣粉润饱腻的大阴唇宛如蜜桃绽口,赤肿的小肉珠儿、花瓣般的小阴唇,乃至于嫩肉中芝麻点儿大的尿眼俱都一览无余。
紧小的肉洞倏然纳入硕大的龟头,将这一切都挤绽变形,一抹白浆汩地自蜜缝间迸出,肉杵霎地穿过重重凝脂软褶,一插到底。
赵芷然“呀啊~!”地一声仰头尖啼,骑乘的女上位姿势本来能够让女方起伏的幅度,但经过数次的高潮,异常敏感的膣肉在纳入大龟头的一刻,触电似的快感让小腿顿地一软。
结果就是天雨路滑,泥泞至极的膣道止不住下落的势头,雪臀径直满满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霎间便将阴道撑煨得火热酥胀,花心嫩眼儿都被怼得扁挤微绽,插入得之前更深,酥麻、痛楚、挤胀纷至沓来,蜜穴骤缩,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酸得尿都要漏出来了。
若是从交合处看去,便能清晰看到,安德烈那长度惊人的大肉棒竟近乎于尽根而入,只剩下不到一寸左右的长度还留在外面,花穴自然被撑得格外浑圆箕挤绽。
“滋~”
只听唧腻的水声,停歇了片刻以适应这个姿势下更显粗大的肉棒的赵芷然再度轻轻起伏摇曳了起来,由于水床晃蕩得难以站稳,赵芷然便将欣长雪腻的双臂支持在安德烈胸口,抬腰拧臀,一下一下地吞吐着儿臂般的肉棒。
“咿呀……啊、啊~”
一对瓜似饱满玉乳跌宕起伏,蕩漾得满眼酥白,恍若兔跃……顶端的两颗粉嫩樱桃充血肿胀,杯口大的乳晕浮凸,娇挺得恍若朝天的椒蒂,哪里还看得出半分曾陷没在乳晕中的感觉?
赵芷然浑圆丰腴的梨臀拍打在安德烈大腿之上,一下下地“啪啪”轻响,伴随着湿腻的浆响,水床晃漾了起来,仿佛蕩漾的海面,托着两人的身体如骑马般起伏不已。
每一次进出幅度都不算大,仅只一拳多,但儿臂粗的肉杵却将阴唇撑得向外翻绽,每当拔出之时,翻带出淋漓的水光,紧窄的花唇如花绽放,白浆汩溢,让两人结合之处浆液牵丝,淫靡无比。
赵芷然咬着下唇,巨物塞满了下体,进出间剐蹭着敏感的嫩膣蜜褶,每一道肉褶间都仿佛有蚂蚁在爬动,令纤腰玉腿酸软颤粟,花心更是频繁歙动,不住绽吐出了黏稠如浆的蜜液。
她也没想到——原来不带有强烈排斥心理的做爱,远比她想象中更加美妙销魂。
事实上,她的身体向来都极其敏感……有时工作之余,产生了莫名的烦躁感之际,她便轻咬着樱唇躺倒在坐椅或者床上,拨开小内裤,轻轻拨弄几下肥美的阴唇肉瓣,嫩缝顶端很快就会挺凸出一枚软糯如肉芽般的嫩蒂,只要一揉按就会带来宛如触电般,麻人又爽利的急促快乐。
她并无意掩饰自己这种小爱好,甚至……不介意被别人知道,特别是小动,她还曾特意将自慰时穿过的内裤留下来让小动收拾,想起他看着晕染湿痕的部位而脸红心跳的窘迫表情,她会不由露出会心的微笑。
但是自慰带来的那种爽利程度,与现在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假如自己当时再主动一点儿,是否就可以与小动一起体验这种美妙至极的快乐?
而并非手指带来的那点儿些微的慰藉?
一想起小动,莫名的遗憾让她嫩膣一搐,玉腿更加酸软,几乎没有力量再抬臀耸动了。
“啊、啊、啊……呜……好大呜……”
忽然,欢唱再起,水床大幅度摇晃了起来,赵芷然的思绪也彻底被身下传来的一阵剧烈快感所打断;身下的男人仿佛得不到足够养料巨熊,突然从圈养的温顺状态转为野性的攻击姿态。
那双蒲扇似的大手一把将匀称圆凹的柳腰箍住,维持着将小女孩提起一般的姿势。赵芷然细腰欲折,雪臀耸翘着被固定在了空中,巨杵飞速挺插,激烈地肏干嫩穴。
绵股在熊腰的频繁撞击下,如果冻般簌簌蕩漾出雪白的臀浪,本来就有些失神的赵芷然瞬间就无法再对阴道肌束进行干涉,蜜穴中原本如融似化,凝脂软膏般的嫩肉陡然一紧,四面向大肉杵合拢。
“嘶……!”
安德烈仰头呼气,只觉蜜穴之中的嫩肉突然紧紧咬了过来,凝脂中嫩褶肉蕾前所未有地宛然清晰,阴道如八爪鱼般裹夹、蠕绞、吮吸、揉搓着自己的肉棒。
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引得他兴奋如狂更加激烈地挺动腰肢,肉杵抽耸如飞,每一记都将重重阻碍,紧紧纠缠的娇嫩瓤肉撑挤贯穿,撞上那肥美酥肿的花心。
赵芷然弓板着腰背、缩肩收臀,止不住地颤粟着,如诉如泣地娇吟浪叫。
一头如绢缎般乌黑的秀发随着抽插抖动如飞,娇躯上崩溅出一颗颗碎玉般的香汗,浑身几如水浸。
水床之上响彻着美人娇媚的呻吟,密集的啪啪声犹如狂风骤雨,雨打芭蕉,翻涌的雪浪中染上渐渐泛起一丝动人酥红,白浆飞溅,银丝牵拉,宛如不休的暴风雨,不知何时才能停歇。
这才是这头“野兽”的真正面目,赵芷然被干得雪腹抽搐痉挛,原本尿意难挨感以极快的速度转变成了实质般的酸沉,子宫霎间抽搐了起来,花心剧烈开歙,一股股花浆自歙动的嫩眼儿喷涌而出,腻滑地浇裹上了龟头。
剧烈的高潮之下,蜜膣剧烈地蠕动搐搦,火热中带着一丝冰凉感稠腻液体将整根肉棒裹满,一瞬间各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向安德烈涌来。
他仰头长嘶一声,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一个沖腰将小嘴般吮吸的嫩蕊顶住,肉棒宛如有生命般激烈胀跳,第三次却更加激烈的将火热浓精灌入了花心嫩蕊,尽情烫煨着子宫。
漫长的射精结束后,野兽与美女相拥着剧烈喘息,肉杵还埋着蜜穴中微微跳动,压根舍不得拔出。
两人身下精液、淫浆成泊,胴体与四肢浸润在其中,几乎有种真的躺在水中的感觉,但真正的水又怎么会有如此黏濡滑腻?
而且不仅是巨熊,首次体会到绝顶高潮的赵芷然也罕见地失神良久,就如同整个人漂浮在空中,随着熏风上下漂舞。
巨熊突然抱着她起身,肉杵在膣内的动作如同剜动,唧唧地搅出了白粥般的淫浆。
赵芷然忍不住娇吟一声,如雪的玉足紧紧扣住了熊腰,如同连体婴儿似的两人走到了沁润到腰间的温热水池中,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自然而然地耸腰拧臀,水波沿着分合之处蕩漾开来。
犹如良夜的晚风,拂得人熏熏欲醉,夜莺似的娇啼如诉似泣地合奏着,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撩人春情。
当温驯的野兽再度变得狂躁,浅浅的水波变成了汹涌的浪涛,哗啦啦地撞击着四面,肉体绵密地拍击着,喘息变得浓烈,娇啼变得尖亢……最终,一抹抹白浆随着水波蕩漾开来,在水中缠绕如烟,打着圈儿缓缓下坠。
预示着这一轮的激情暂歇,但是休息不过是为了下一轮的激情积蓄力量。
——直到美女与野兽的嬉戏持续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