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观之中,青石板如蛛网般碎裂了一地,两道身影正在沉默地在对峙。
其中一方是个身穿道袍,模样清癯高瘦,面色润红,看上去仙风道骨的潇洒老者。
另一方则是恰恰相反,是个身形僵硬,驼背弓腰,面容枯槁,表情犹如扑克般毫无变化的老人。
但他看似风烛残年般衰老瘦弱,可那对晕黄的目珠中,却迸发出了令人难以直视的精光,看上去极为神秘又难以揣测。
此时双方都在盘算,经过刚才的一番简短的交手,他们都大致摸到了对方的深潜底细。
姜桦自不必提,在夺取了雪棠的处女之身后,修为如拔高的竹节,已经达到了接近丹道大成的“真一”之境。
在“旧系”上面的修为,堪称当世第一人。
但是问题在于,他才刚刚突破没了多久,对这个境界的理解并不深刻……更何况在如今这个以科技为主导的时代,大多数的修炼古籍都已经失传,若非雪棠的珍贵的处子之血,他根本就没有一窥真一境界的机会。
理所应当的,也是无法发挥出本属于这个境界真正力量的。
事实上,独自摸索了许久之后,姜桦才能将这柄几乎能斩断一切的红色巫剑凝聚了出来,手段之贫乏可见一斑,假如再多打几招恐怕就要露馅了。
反观张紫宸,虽然如今沦落成为了驱神老奴,连一具属于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在绝对的实力上是要远远逊色于姜桦的。
可是他毕竟当过天师,在真一境界打磨了数十年之久,习得无数异术……假如真正动起手,可以说是胜负难分。
“真没想到,在这个时代……”
驱神老奴深深地盯着姜桦,从其身上感受到了一定的威胁……他为人极度谨慎。其实早在发现向安平光怪陆离经历前,就已经做好了两手的準备。
第一手自然是就是按照计划夺舍向安平,这个人一开始也不是向安平,而是魔都女王真正的儿子,只不过他后来一直没有出现过。
他又遇到了向安平,才将夺舍对象变更为了向安平……这个方面的好处不用多说,一旦夺舍成功,不断可以成为魔都女王的“儿子”,与魔都女王保持肉体关系,还可以得到罕见的八阳之体,修行之路几乎再无阻隔,恐怕前世失之交臂的丹道大成都不再是虚妄。
而另一手準备,则是风险和难度都要大上许多:那就是利用充满阳气的精血,使得重新让这具植物人身体恢复能力,届时再对魔都女王缓缓图之,不知她看到一具“植物人”身体突然化身恶狼时,俏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他最初取得向安平的精血,欺骗对方施展转移好感的秘术,其实真实目的正是为了这个……不过这个方案危险很大,最大的难点在于如何“征服”姜璎玑。
这只要有了一丝差池,便是形神俱灭的结果。
而且在具体的操作上,只有向安平的精血也是不够,若想让这具枯萎数十年的植物活死人身体败木逢春,还需要多次的获得至阴之体的精纯元阴才可以。
而假如有拥有纯阳之身的精血,就不需要那么麻烦,可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也只能选择向安平。
他一直在为这件绞尽脑汁……在突然得知魔都女王打算让自己保驾护航的时候,他就敏锐的察觉到了这是个机会,假如可以将姜桦制服,他便可以鸠占鹊巢乘机,对魔都女王……
嘿嘿,要知道虽然驱神之奴绝对不能反抗主人的命令,但是却并非不能够鉆空子……姜璎玑给他的命令,只是让姜桦在驱除淫纹的过程中,老老实实,却没有说别人需要老老实实。
更何况,老老实实也是有说法的,只要不过分的肏逼……那基本上什么都叫“老老实实”。
若非能够灵活地鉆空子,他也绝不可能走到如今的这一步,恐怕早就像“前辈”们一样,在魔都女王手下饮恨收场了。
所以他这次潜进长生观,目的就是为了摸清姜桦的底细……可是却没想到真的摸出了一条大鱼!
原本他认为姜桦最多不过是成丹的实力,还透支了生命力,根本不足为虑,却没想到其人如此好运,得到了至阴之体的处子之血,成功突破到了真一之境。
而且他并不清楚,姜桦正在打着什么主意,但目标肯定也是姜璎玑,他自然对其万分忌惮。
他紧紧盯着姜桦,内心中权衡了片刻,忽然将收手站定,故作高深道:“真是后生可畏,不过虽然你抵达了这个境界,但也并不是我的对手。”
驱神老怪目光一暗,整个人忽然如鬼魅一闪,再度出现在了姜桦身后。
姜桦悚然一紧,攥紧了手中的巫剑,他根本没有发现对方是如何绕到自己身后的。
面色变得阴晴不定,驱神老奴的出现,事实上对他而言也是一个十足的意外。
他完全没有想到,姜璎玑身旁随便一个毫不起眼的老奴竟然就有着这样难以防备的诡谲手段,刚刚对方突然出现在距离自己如此之近的距离时,真让他惊出了一身白毛冷汗。
再想起那些在璎珞庄园之中如幽魂般圈蕩的身影……
看着姜桦的面色遽变,驱神老奴心下一喜,其实他刚刚用出的其实并非什么太过于高明的手段。
只不过是真一境界习以为常的一种能在虚实之间简单变换的手段,要知道到了真一境界,丹田内的那颗内丹便会彻底融入到身体和意识之中,与两者深度绑定,不会再被任何外力剥夺。
灵魂也会因此获得一定的不朽属性,所以才会被称为“真一”境界,而且因为内丹本就属于“无形”之物,与身体和意识同化之后,连带着身体和意识都可以短暂地在虚实之中变化,这让世间的兵器几乎再无法伤害他们……
在古代,几乎和陆地神仙没有任何区别,所以才会被尊为天师。
而他赌得,就是姜桦没有掌握这个诀窍……在古代,真一境界虽然不能算是过江之鲫,数量也绝对不少,但那都是先秦时期的事情了。
到了大明的时代,能够抵达这个境界的存在几乎是寥寥无几,许多典籍早就彻底失传,他要不是贵为天师,发动了所有的弟子去盗掘先秦古墓,恐怕也发现不了这个诀窍。
不过这个小手段,其实并没有什么实战的价值,因为化虚为实需要时间,哪怕时间很短,神出鬼没似的出没在都市丛林之中,暗杀恐吓自然是无往不利,但在高手的过招之中就只能沦为鸡肋了。
果然,看到姜桦阴晴不定的忌惮的神色,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姜桦忽然换了一幅面孔,笑瞇瞇地说道,“她给你什么,我可以给你更多……”
姜桦也是个人精,自然能看出驱神老奴眼中极重的私心,以及那一抹……深沉不露的贪欲,因此他不相信这老奴真的完全忠心于姜璎玑。
相信只要拿出足够打动他的理由,即使让其反水都不是问题。不过,姜桦身上的确没有一件东西可以打动驱神老奴。
“我要的,你给不了……我会自己去拿。”
驱神老奴深深看了姜桦一眼,然后道:“我这次是来告诫你,你不可以动她们的……贞操。”
“贞操”一词有很多种解释,但在现在的语境下只代表着,不能肏屄。
留下了意味深长的暗示话语后,驱神老奴便转身离去。他并不打算现在与姜桦鱼死网破,将其逼急了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
但只要姜桦领会了暗示,对自己和他都将是有好处的。
※※
“呜……璎玑阿姨,不行……好麻呀~”
入夜之后,被重重花园所锦簇的那栋清雅独栋小别墅之中,天籁般的娇声浪语正呦啼婉转个不停。
久未有人居住的夫妻主卧之中,当面摆放着一张宽阔的大床,内里的陈设简约优雅,铺陈着细细的茸毛地毯。
即便是早已失去了男主人,这里依旧是每个月都会被清洁整理一次,所以异常地干凈整洁。
不过此时,地毯与床沿凌乱地散落着一条白裙、一条酒红色的晚礼服,两条湿透的花边蕾丝内裤,以及滚落的漆面红底的黑色高跟鞋……
宽大的床上两具白羊般的绝美胴体正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光滑如瓷缎般的肌肤上布满粉润的晕泽,湿润淋漓的香汗,床单被肢体的摆动揉得凌乱不堪,处处布满湿漉漉的水痕。
姜璎玑正将雨棠的两条光滑美腿撑开,腿心饱耸如馒的小阴户已经充血成为了娇艳的粉红色,两瓣蝶唇更是嫣红似血,淫水潺潺地自歙张的小穴口流出,圆臀之下已经成为了一片晶莹的泽国。
两根细长的手指夹着薄嫩的花唇,略微一捋,登时满指花蜜,继而又剥开粉蝶,揉摁那娇挺的肿赤花蒂,那小肉芽儿又弹又韧,带着莫名的脆脆手感,犹如鲜姿饱水的荷尖嫩芽。
稍一揉摁,便赤赤地肿胀了起来,自粉脂堆儿之中微微翘出,甚至颤颤跃动,简直就像是缩小了无数倍的肉棒。纤指一径揉搓,让雨棠尖声娇啼,宛如上岸的美人鱼般颤腰拧腿。
一股股透白的花蜜自穴缝儿间迸出,异香扑鼻,甚至溅在了姜璎玑浑圆丰硕的两座美乳之间,积累在乳心沟壑之间,夹杂着淋漓的香汗,汇成一小泊浊色的晶莹。
姜璎玑湿发贴面,眼角润红,连樱润的嘴角都噙着一缕发丝……一只手虽然在雨棠胯下揉、掏、转、弹,灵活不已,但另一只手却没有参与进来,伸到了自己的腿心,分开两瓣娇润的花唇,在满是水泽的紧嫩膣孔中唧咕掏挖,稀稠乳色的白浆自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上蜿蜒淌落。
强烈的快感令她微微颤抖,圆凹细窄的腰身绷凝出一道迷人的沟壑,衬托得纤腰更加细薄,也将浑圆丰硕,宛如明月的翘臀衬托得愈发魅惑险耸。
一头绸缎似的黑发在凝乳似的美背上恣意瀑散,湿润绺贴,香汗在腰身的那道凹壑之中积累成泊,浑身泛着淡淡妖艳粉红,汗润得宛如抹了精油一样。
事实上,在使用秘术把雨棠身上的性欲分担走一部分后,她受到的淫纹影响比雨棠也是只多不少的,而且带来的性欲沖击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加酥媚强烈……
虽然同样被欲火煎熬着,可她却依旧强咬着嫩润的樱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影响到雨棠。
这一整晚,为了满足雨棠也满足自己,二女几乎彻夜地缠绵在一起,渴了就互相喂水补给,饿了就舌对舌的蠕搅食物,玉乳挤抵,粉蒂互蹭,双腿剪绞在一起,时刻不停地摩擦蠕动。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丝互相慰藉的机会。
如此几乎到了天明,但面对越来越难以压制的欲潮,作为女人的姜璎玑已经是再无法压制,甚至自己都快要被汹涌的欲潮所淹没了。
看来,还是只能去找那个老怪物……
“啊……璎玑阿姨,小穴好痒呀……呜……”
玉指才在湿漉漉的花瓣间停了片刻,雨棠便蜷趾扭腰如诉似泣地浪吟了起来。
姜璎玑俏靥亦是一红,娇喘吁吁了起来。雨棠高涨的欲望自然也会影响到她,为了抑制这波性欲,她轻咬菱唇,忽然将雨棠两条白皙若雪的美腿拨开,露出了一朵流水的粉艳湿花。
两片小阴唇充血得宛如厚嫩多褶的兰瓣,红嫩欲滴的延展开来,形似两瓣展翅欲飞的赤蝶儿,即便沾满了乳稠的白浆,两瓣花唇依旧黏闭得紧紧得,连穴口都只是微微露出小指腹大小的一道粉色小肉窝儿。
宛如鱼嘴般缓缓歙蠕,噙着一抹稠腻的白浆,一点点从中淌落……
姜璎玑俯身就唇,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与少女的蝶似的小阴唇碾转相就,香舌探出,宛如一条湿润的粉鱼般滑过了流水的花溪,将两瓣蝶似的小阴唇剖开,晶莹粉艳的蜜肉乍现与舌尖之上。
翻蠕的蜜肉之中,连巧致如芝麻的尿眼儿都清晰可见,小舌板儿上瞬间就在蜜肉的褶皱间刮积出了一舌白浆,灵活地一卷,尽数咽入看喉中。
“呀……!!”
雨棠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浪媚的尖叫,璎玑阿姨的小舌头虽然比不上粗大的肉棒来得爽麻有力,却无比地灵活娇柔,剖刮、卷舐着敏感的蜜肉,两瓣如蝶的小阴唇被翻来搅去,时不时还含进小嘴里咂咂吮吸。
赤珠儿似的花蒂自然也不会被放过,被湿濡的舌尖绊翻摁倒,转圜舔舐,同性的禁忌感,加上璎玑阿姨的身份……雨棠只感刺激加倍,酥乳起伏,腰扭如蛇,仰着修长的脖子发出近乎尖叫的浪吟。
“呀啊……!”
雨棠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抵死的尖叫,两瓣湿红的樱唇倏然张开,吐出一截向上勾起的粉嫩舌尖,带起一道诱人的银丝。
两条瓷滑雪腻的美腿蓦然一颤,一道道蜜液自歙张的穴缝儿中激迸而出,魔都女王适时地抬离螓首,令雨棠胯间的银丝雨瀑飞向了空着的床榻,溅染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大片辩驳湿痕。
其中一滴荔浆似的薄白汁液落在了姜璎玑白腻的腮旁,散发着如兰似麝的浓烈膣蜜气息,她眼波不由一蕩,悄然吐出粉嫩的舌尖勾抹掉了那一丝稠腻浆白。
美眸一瞇,竟如吃到了腥儿的猫似的,浓睫微颤,美眸宛如月牙儿般媚人地勾了起来……
好一会儿,她抚摸着雨棠俏耸的雪阜,上面的淫纹虽然淡了一些,却仍然清晰可见。
她收回手指,黏着一丝湿发的玉靥之上闪过沉重的神情……连封印都难以再压制了,看来也只能……
去找那个老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