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厅内转了两圈,在每家赌台跟前都看了一会,沈青最后在一个玩百家乐的赌桌前停了下来。这种玩法在电影里经常见到,就是如同压大小一般,压庄,閑,和,然后两方一人发两张牌比大小。
赌桌上最低的下注金额是一百元,沈青把手中的筹码换开,然后在閑上压了五百元。宝官利索地发好牌,两名玩家将牌翻开,庄家两张牌是方块Q和黑桃8,而閑家两张是红心K和草花9,最后的结果是閑家9点赢。
长长的推桿将两个500的筹码划到沈青跟前,第一局开门见喜,他赢了五百元。
又看了几局后,沈青再次出手準备在閑上压500元,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没由来的一阵坎坷不安,一股奇怪的能量顺着他放在赌桌上的手鉆进桌子里。
顿时,桌面上所有的扑克,不管是发出还是没发出的,它们的大小和排列的顺序都在他脑中清楚的反应出来。
“庄7点,閑9点,杀庄赔閑。”
最终的结果和发出牌的大小及顺序都与此他刚才脑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难道,这就是血凤的力量?”
沈青想到了哪块消失在自己体内的鸡血石。
此时,沈青的心中仿佛卷起了涛天巨浪,他十分清楚自己拥有的这种能力会给他带来什么,金钱、地位将唾手可得,成功再也不是什么遥远的萝想!
赌台边发了一会梦的沈青,清醒过来后,毫不犹豫地拿出5000元筹码压在閑上。
“原来钱可以来得这么容易!”
沈青有些得意的想,他已经连续买中八局,一万筹码一下子变万了十五万。四周的赌客们也注意到他不同一般的好运气,纷纷跟着他下注。
眼前,宝官哪张铁青的脸让沈青意识到自己该收手了。因为他的脑子中出现了宝官按动桌下红色按钮,而大厅四周的监视器都调头将镜头对準他的的画面。
沈青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手拿出三万筹码压在閑上,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安全看玩笑,再赢下去的话,今晚他可能就要在某条充满恶臭的下水道中渡夜了。而已经跟着他赢了不少钱的赌客们,也不知死活的跟着他在閑上下了重注。
“庄八点,閑七点,庄赢。”
宝官利索地将台面上的筹码一扫而空。
“靠!妈的!”
周围跟风的赌徒们咒骂着岔岔散去,沈青也装作满脸遗憾地离开了赌桌。
漫步走过两张赌桌,沈青又在摇色子的赌桌前停了下来。随便玩了十几局,小输了几千元,感觉大厅四周的监视器终于从他身上移开了,大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先生,这么面生,是第一次来玩吧?”
一名披着纱衣的性感女郎贴上来,嗲声嗲气地在他耳边吹气。半透明的纱衣内半露式的胸罩明显先小了一个罩杯,把一双豪乳挤地仿佛要爆出来一般。沈青目测一下两只大波的尺码,忍不住干咽了口吐沫,起码有36E的尺玛!
两个月不识肉味的沈青,闻着女郎身上散发出的阵阵肉香,顿时有了男性沖动。可一想到眼前女人的身体曾被数不清的男人玩弄过,又失去了这方面兴趣。
沈青笑着将一个五百元的筹码塞进女郎深深的乳沟中,顺便在一对豪乳上摸了几把;“我赌五百元,你这对大波肯定是做出来的!”
“哈……”
四周的人们一阵轰笑,而涨得满脸通红的女郎则生气地打开沈青还在她胸前揩油的手,扭着屁股寻找下一位顾客去了。
被波霸这一闹,沈青也没有再玩下去了兴趣了,收好筹码往三楼走去,报出王朝阳的名字,门口的服务生立刻将他请进贵宾室。
与二楼的喧闹不同,贵宾室内十分的安静连端着香槟来回走动的服务生也格外小心,尽量不弄出声音。
沈青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找到了正在玩梭哈的王朝阳。梭哈这种玩法并不完全是靠运气,技术也十分重要,而且有时候可以玩得很大,所以一直很受喜欢豪赌的玩家青睐。
能坐在贵宾室玩牌的,都是顶有钱的主,赌注也玩的很大,每局一千元的底。王朝阳看来手气极差,面前现在只剩下一百多万筹码,来时的三百万已经输了大半!
王朝阳给沈青介绍了牌桌上的另三位,下首是××百货的王董,对面是××通讯的刘总,上首是××电器的胡总,沈青都很恭敬的一一递上自己的名片。
“趁你病,要你命。”
今天趁着王朝阳走霉运,几名商场上的老姜趁机将他杀得片甲不留,溃不成军。
“赌场上面无父子!”
如果在平时,几位老总看在王副市长的面子也会放王朝阳一马,但赌桌上有赌桌上的规矩,就算是王副市长亲自上桌也照杀不误!
“老二,来帮忙玩两把,我去下洗手间。”
王朝阳瞄了一眼沈青手中的十多万筹码,起身让他帮自己玩几局,显然是想趁机换下手气,能将一万元变成十多万,这们老同学今晚的手气一定不错!
牌桌上的三位老总都是上海工商界赫赫有名的人物,那会把沈青这个无名小辈放在眼里,上来第一局就玩得很大,显然是想看沈青出丑,牌才走到第三张桌面上就堆积了三十多万的筹码。
“三十万”发完第四张牌,上首的胡总牌面最大,所以他先发话。
现在桌面上,胡总的明牌是黑桃J黑桃Q黑桃K,而沈青面前的明牌是方块8红心9草花J,加上底牌的红心J也只有一小对。
“我跟。”
沈青平静地丢出三十万筹码。
胡总的牌面确实够漂亮,如果是普通人可能不会跟,但沈青早就用意识能(名字是他自己起的)探测到了他的底牌只是一张方块小6,所以当然要跟注啦!
其它的两家都没有什么大牌,见桌面现在投注偏大,都把牌翻过来盖上,叫了PASS。
一轮牌发过,沈青得到一张红心小八,配成两小对。而胡总则很幸运的拿到一张黑桃10,凑成了两头同花顺的牌势,就算不能凑成同花顺,只要能随便配个黑桃也是同花,再不济的话配个其它花色的9或A也是顺子,稳吃沈青的牌面。
“看来今天的手气还真不错,一百万。”
胡总笑着推出一百万筹码,将这局胜负的决定权交到了沈青的手中。
沈青并没有马上发话,而是点了棵烟吸了一口,盯着胡总的眼睛看了一会,突然站起来,把面前剩下的最后一百万筹码全推了出去;“好,我跟!”
沈青原本还想在胡总的脸上找到一丝不安的神情,可惜他失望了。这些商场上的老狐貍心理素质果然够强悍。
一代赌王何润东曾经说过这样一句名言;玩牌的人,要是能让对手从你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来,劝你趁早别玩了!
“算你狠!”
胡部明显一塄,显然是没想到眼前的无名小辈赶跟注,狠狠瞪了沈青一眼,把手中的扑克撕成碎片扔到一边,沖着发牌的宝官吼道;“发什么塄,快发牌啊!”
王朝阳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抽了三根还看完了一张八卦小报,才正式上完这趟时间超常的洗手间出来。却发现牌桌上只剩下沈青一人,在哪里喝香槟。
“胡总他们人呢,怎么就走了?”
王朝阳有些奇怪地问沈青。
沈青表情有些古怪地指面前的七百多万筹码道;“胡总输完桌面上的筹码走了,牌局少了一个人没法玩,另两位也走了!”
“哈哈……”
沈青高兴的笑着道;“老二,还真看不出来,这方面你还是个高手呢!”
王朝阳叫来服务生清点桌上的筹码,然后两人到二楼的财务室结帐。王朝阳让出纳开了两张支票。并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塞给沈青。
沈青也未推辞,心安理得的接过这张大额支票。毕竟,今晚如果不是他出手,王朝阳别说是赢,可能连老本都有要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