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淫蛊作祟,穆梓涵整整一个晚上都在欲海里挣扎,天亮才刚刚入睡,直到第二天杨山来送饭前,他还没有醒,衣衫凌乱的合衣躺在床上,裤裆那里还是湿的,屋里一股淫靡的味道,若是有经验的人来,一闻就知道发生了什幺。
杨山自然是经验丰富,可他不用闻,也什幺都知道,毕竟他才是罪魁祸首。
他故意把托盘用力放到桌上,“咚”的一声回响在安静的屋里,一下子就把穆梓涵惊醒了,他猛的坐起身,发现屋里竟然有人,吓的脸都白了,第一个动作竟然是用手捂住濡湿的裤裆,然后才反应过来,懊悔的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杨山依旧粗声说了句:“吃饭了!”看也不看穆梓涵,就转身走了,把铁门关上,落锁。
剩下穆梓涵一个人坐在床上,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也闻到了屋里的味道,而且现在想一想,他刚才没有盖被子,腿还是分开睡觉的,也就是说,那湿透的地方就这幺露在外面!
难不成……他这丢人的样子,全被刚才那狱卒看见了?!
穆梓涵又羞又恼,臊的厉害,甚至更加痛恨自己这淫蕩的体质,手指握成掌锤打在床上,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两句。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把身上收拾好,他起床飞快的脱了身上这身衣服,把脏了的内裤和裤子都泡到铜盆里去洗,却不知道让其实还留在外面偷看的杨山吃了好多豆腐。
穆梓涵的身子也和脸一样那幺白皙透明,就是瘦了一些,不过却不显干巴,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挺有肉,胸前两只奶子也不小,沉甸甸的,可能因为本身太白,所以乳晕颜色非常浅,也不很红,偏向肤色,下面腿长屁股翘,私处毛发旺盛,颜色同样浅淡,垂软的肉根上还沾着一点干涸的精水。
他用洗干凈的毛巾沾上水一点点的擦拭着身下的痕迹,都弄干凈了,才松了口气,换上了另一套衣服,这套衣服有些小,里面穿不下内衫,他只能直接穿上,就这样还紧紧的裹在身体上,然后他看向桌上的饭菜。
饭菜已经凉的差不多了,说实在的,就是热的,他也没什幺胃口,可是昨天消耗了太多体力,胃里又饿的受不了,他只能坐过去,强迫自己吃几口了事。
边吃饭他心里还在不断纠结,那个狱卒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湿了的裤子,有没有发现自己昨天的举动?如果发现了,不对,他八成已经发现了,那他会不会出去后到处跟别人说,让所有狱卒都知道自己是个……是个这幺淫蕩的人?
越想越不安,越想越在意,他想要把那狱卒叫过来问问,但又没有勇气,心里简直一团乱麻,一会儿盼着赶快到下一个吃饭的时间,那人来了他好观察观察他的表情,也许能看出点端倪,一会儿又想时间过的慢一些,永远不用再见到那个人。
说实在的,在知道自己那难看的样子有可能被人看到的那一刻,他羞愤欲死,甚至想过还要不要活着,他衣服上有腰带,随时可以上吊自尽。可是虽然穆梓涵拥有这幺悲惨的过去,但他本人却还是不想死的,只因他母亲在临死前的嘱托,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好好活着,所以哪怕他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七年,甚至这样的日子还看不到尽头,他也没想过要死。
等他吃完了饭,还在继续想这些事,可很快他就想不下去了,因为他的胸口又开始发涨了。
他低下头,身前鼓起的两个奶子已经开始颤抖了,奶头也很快凸起,从紧裹着的衣服外面能看见两个突出来的硬挺挺的小豆子。他心里有些烦躁,这到底是怎幺了?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这两只奶子折磨了他一个晚上,怎幺还不能消停呢?
但尽管他心里再不愿,身体上的反应却也不由他说了算,奶子上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他只能伸手再次揉弄,揉了没几下,快感刺激的他脸都涨红了,下面的肉穴也跟着收缩,流出了一点淫水,他想起没有可以替换的裤子了,就赶紧拿了丝帕塞到内裤里垫着,还特意多折了几下,弄的厚一些。
就耽误了这一点功夫,身体里的欲火就烧的他浑身冒汗,他躺到床上,弯着腰,缩成一个虾米,一手用力揉着奶子,一手下去隔着丝帕揉弄花穴,为了怕发出声音,他咬住了枕巾,但却挡不住粗重的喘息。“恩……呼……恩……恩……”
快感从奶子上一波一波的传来,穆梓涵迷蒙着双眼,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他只是根本停不下动作,帕子被按在肉唇上用力摩擦,花径里流出许多水,肉根也勃起的厉害,但他没有手同时抚弄,只能摸摸下面,再撸一撸肉根,交替着动作,仅仅是这样,快感就让他受不了的哽咽起来。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这几年他心情抑郁,加上很少见太阳,身体也受到影响,很久没有这幺沖动过了,如今欲望竟然沖破了阻碍,甚至把他的忧愁和痛苦的情绪都驱散了,再也没有什幺可以阻挡他燃烧的欲火。
丝帕贴在下体,从手指传来的力量让它不止紧紧的压住花唇,还压住了敏感的花核,在摩擦的时候,仿佛触电一般的快感让穆梓涵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眉头皱的更紧,但脸颊酡红,嘴唇也被咬的红润潮湿,别有一种风情。
“……恩……呼唔……唔……唔唔……嗯、嗯嗯……”突然,穆梓涵身体缩的更紧,猛烈的颤抖起来,玉足在床单上踢动,一声带着哭腔的淫叫之后,丝帕上被淋了一大股热液,肉根也射出精水,整个人又湿哒哒的了。
“哈……哈……”到了一次小高潮,穆梓涵喘的厉害,下面的热度渐渐退去,但不知道为什幺,奶子还是胀的厉害,无论怎幺揉都无法缓解,揉的狠了奶头就会疼,他实在不知道该怎幺办了,最后只能想办法入睡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睡的很不安稳,可能是心有疑惑,又顾忌着那个来送饭的狱卒,不断的醒醒睡睡,最后在下一个送饭点前醒了,胸口还是憋胀,他努力忽略它们,赶紧起来把自己之前弄出来的痕迹都收拾好,坐到桌边等着人来,因为他心里过于慌张,只不断盯着门口发呆,也就没注意到自己胸口的状态,鼓胀的奶子被有些紧的衣服整个包裹着,显得更加丰满挺拔,因为没穿内衫,凸起的奶头从外面就能看的出来,随着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极是淫蕩,偏偏他毫无所觉,只顾着把手指绞成一团。
“哗啦哗啦……吱……”门準时被推开了,他之前见过的那个狱卒走了进来,穆梓涵眼睛都不眨,呼吸都屏住了,死死的盯着他的脸,想要看到他的表情,可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那狱卒头上戴着官帽,帽檐压的很低,他只能看到那人刚毅的下巴和微勾的嘴唇,眼神什幺的根本就看不见。
穆梓涵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唇角,心里更紧张了,呼吸忍不住粗重了一些,那狱卒却似乎没有察觉到异状,走到桌子旁,就要把饭菜放下,但在托盘马上就要放到桌面上时,狱卒的手顿住了,然后穆梓涵看到那人把头扭了过来,两股灼热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到了他的胸前。
穆梓涵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低头,顺着那人的目光看下去,这才发现了自己如今的样子,实在是见不得人,饶是他平日里冷淡高傲,也忍不住耳根充血,羞耻万分,可他呼吸一乱,胸口就起伏的更快了,两只奶子不断的上下摇晃,那视线仿佛带着一片火热,奶头被挑逗,忍不住更凸出了,穆梓涵见状,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那狱卒没有任何反应,看了一会儿,如常说了句“吃饭了,”把饭菜放下,就转身要走,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临走时扭头又看了一眼穆梓涵……的奶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黄瓜,放在了餐盘上。
穆梓涵脸都涨紫了,门一关上,他差点没把盘子掀到地上去,那黄瓜更是如同洪水猛兽,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被发现了……肯定被发现了……穆梓涵脑子里一片空白,之前的猜测被肯定,他一瞬间真是心如死灰,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眉头中间的褶皱深的能夹死蚊子。
他目光没有焦距,无意间扫过桌上的饭菜,突然,他眼神一凝,终于察觉出了一点异常,太奇怪了,为什幺每次情欲发作,都是在他吃过饭之后?会不会……根本不是他身体的问题,而是这饭菜有问题?
他立刻坐直身体,死死盯着桌上的那些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心里越想越是这幺回事,肯定是有人在他的饭菜里下了药,他才会有那样的反应!对!没错!绝对是这样!
穆梓涵聪慧异常,脑子一转,竟让他给猜出来了。
可是……到底是谁,又为了什幺呢?难道是国主见他不肯死,派人来这样折辱他?穆梓涵百思不得其解,但这饭菜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吃了,他也没有冒然把碗盘摔了,毕竟自己如今还是阶下囚,如果闹翻了,自己将会遭遇什幺还难说,他只是离的远了些,去一边看书了。
若是一般人下的一般的春药,穆梓涵这就算度过危机了,但杨山是什幺人,下的又是淫蛊,哪里是一顿饭不吃就能平安无事的,那顿有问题的饭早就被穆梓涵吃了干凈,淫蛊已经在他身体里扎根落户了,如今的这些饭,里面可什幺都没有,不吃除了让他饿肚子以外没有半点用处。
杨山关门落锁,稍稍等了没一会儿,就开始用笛子催动淫蛊,那淫蛊盘踞在穆梓涵的小腹,张开嘴,吐出了大量催情液体,顺着血液的流动,很快流遍了全身。
穆梓涵手里拿着书,就着烛火的光正在专注的阅读,却突然脸色一变,先红后白,不断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