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你的女友挺好用的,那个……婊子一号,去强奸陈中。」
听到这样的指示,我眼前的长发少女露出有点不知所措的表情,显然她和所谓的婊子差太多了,连要行动都会犹豫。不过既然被命令了,她还是伸出了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肉棒,她的手有点冰,感觉有点紧张。
她大概也不知道要怎么强奸我,就只是让身体贴近我,下体碰到我肉棒的同时,胸部也整个压在我身上。喔……果然大一点比较有感。
王斐诚笑嘻嘻地看着我们,还对着脚下的少女说:「你看你男友要被强奸了耶,哈哈哈!」
乔好了位置后,我眼前的少女突然将我推倒,我连忙用手撑住地板以免屁股先着地,但在我调整好姿势前,她直接坐到我身上,同时我感觉肉棒进去了一点……
那个角度不太对,还好我还没有很硬,不然应该会出事。
她可能以为对了,便开始摇晃,结果我的肉棒又出来了。
王斐诚看了立刻骂说:「连当肉便器都不会,是白癡吗?算了,陈中,没时间了,带她去洗手台帮她破处然后洗干凈再回来。」
我和长发少女只好点头并马上前往洗手台,离开现场前,我还看到王斐诚用脚趾一直戳我那个假女友的阴部。
来到洗手台前,我看着长发少女,心中有很多问题。
为什么一定要她破处呢?王斐诚也不是非要亲自完成这仪式,想来她应该也没有处女情结,呃,难道他反而不喜欢处女吗?算了,凭我应该是猜不透那种人的想法。
「你要帮我破处。」
或许是看我一直没有动作,长发少女首次对我开口了。她表情很平静,彷佛这理所当然。
我有我个人的原则,无怨无仇,随便帮人破处违反我的道德底线。听起来很可笑,但其实我很认真,也许我不是很聪明,但我的个人原则,在我的人生中帮助过我好几次,所以我想轻易打破。
而且,处在这种状况下的我不怎么想干这种事,不是对象条件的问题,而是我满脑子都在警戒,不想让自己有丝毫露出破绽的瞬间,但反过来想,这一关如果敷衍过去,万一王斐诚最后发现她还是处女,那就糟糕了。
这让我有点苦恼,如果不冒险,我好像得违反原则才行……
我从不觉得自己比较高尚,和王斐诚比,我也只是比较谨慎小心、比他帅、身材比他好,可能也比他聪明……不过,本质上依然很变态。
所以,算了,这其实很危险,我不能心存侥幸。
「脚跨开。」
我打算速战速决了。
她依言行事,让双脚与肩同宽,我想了一下,说:「你希望我用手,还是阴茎插进去?」
想想她也是受害者,还是给她一点选择权吧,虽然这连补偿都称不上。
她表情平淡地回答:「都可以,我只希望不会太痛。」
「放心,不只不会痛,你还会觉得很爽。」
既然她没有意见,我马上要她坐到洗手台上,她坐上去后,双腿一开,私处直接露给我看。
由于这个角度刚刚好,我也不再浪费时间,双手稍微抬起她的大腿,肉棒对準好,没有说半句话就直接送进去了。
处女小穴当然是紧实的要命,但我可不是为了做爱才插进去的,所以马上就拔出来了。
虽然说若只是这样,用手指可能更快,但又觉得很浪费,唉。
「洗一洗吧。」
我对她说。我的肉棒上也沾了一点血,等等也要沖一下。
「等等……」
「嗯?」
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的表情,红润的脸蛋带着一点欣喜,她说:「再……再来几次好不好?我都不知道这种事那么舒服……」
她用小腿轻轻蹭我的腰部,似乎很期待。
会这么舒服是因为我事先讲了,不然应该会痛吧?不过既然她高兴,我倒也不介意满足她一下,再次提枪上阵,刺进去。
「啊哈……原来做爱这么舒服……」
我不敢浪费太多时间在这里,怕王斐诚会起疑,所以真的就只是让她舒服到喷汁后,就开始求她赶紧洗干凈了,我自己倒是有点痛苦,刚刚已经有感觉了,但不能继续下去。
当我们回到现场时,所有人都在等我们,我的假女友依然躺在地上,身上变得有点脏。
贫乳一号和婊子一号自动就定位,王斐诚这时终于从那张沙发上起身,但全身重量都踩在我家女友身上,让她发出了哀号。
我差点就要变了表情,还好我先注意到四周都没有人有反应,勉强让眉头不至于皱起来。
哔哔──
让我差点忘记的另一位男性协助人员吹响了哨子,两位少女终于开始了摔角。
当然,这种摔角说是摔角根本侮辱了摔角,从旁边看就单纯是两位少女都抓住了对方的手,拚了命想将对方摔出去而已,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而王斐诚就在她们战得正激烈时,慢慢走到她们旁边,突然说:「不準动!」
接着让两人维持互相抱住对方的姿势停住,而他走到贫乳身后,先用手揉一揉贫乳的屁股,然后手指伸进去,一下子又出来,接着摇摇头说:「不够,继续。」
于是两人又继续缠斗起来。
平心而论,这种玩法还真有趣。
这场摔角过程中,王斐诚就像刚才那样,当两位少女可能换了一种他喜欢的对峙姿势,他就要她们停住,用手去摸摸她们的胴体,或是用脚踢乳房和屁股,最后兴致来了,他叫我躺在地上,让肉棒维持勃起状态,然后要两位少女将对方往我这里摔过来,如果肉棒插进对方的阴道就直接胜利,如果是插进肛门就加分。
对我而言,这非常恐怖,要知道,以她们那种準头,摔过来时我那边八成会被她们给折……光想就觉得害怕,届时如果真的不行,我也只能摊牌了,而目前,我只能祈祷。
好在,她们的力气都没有大到真的能将对方摔出去,王斐诚好像也不是真的很在乎,在某次不準动的时候,他那勃起的小肉棒慢条斯理地插进了贫乳的下体,而后就抓住贫乳的腰开始猛干。
整体而言,这个女子裸体摔角课程就是这样而已,当终于轮到我换人时,我也不敢停留,赶紧离开。
我刻意回去找陈中换回了服装,还给他做了一个指示说:「如果王斐诚要找你,不管以任何形式,你都不能见他,能躲则躲。」
我不确定这是否真有办法避免我的身分暴露,我觉得王斐诚会特地找陈中的机率其实也不太高,但还是要做个保险。
走出校门时,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走到附近的咖啡厅点了一杯热拿铁咖啡后就坐下来沉思。
从我知道自己这个能力后,我就有想过或许有其他人也同样拥有这种能力,这也是我一直都不敢太过高调的理由。
既然我能平安走出学校,这就表示王斐诚应该没有注意到我,同时他也证实了这种高调作风是很愚蠢的,会被其他同类发现,充满了风险。
这种风险是危及性命的,就好比我现在一直在想是不是应该除掉他。
虽然这里离我的生活圈有段距离,但既然能够相遇,难保未来不会造成沖突,不过其实说穿了,就是同类相斥,一山不容二虎的概念而已。
我会怕他,他可能随时改变我周遭人的认知,这让我很不舒服。
可是所谓的除掉他,就是杀掉他,这是一件让我会犹豫的事。我可以肯定自己再怎么思考,最终都还是会选择杀死他,因为他一天不死,我一天无法安睡,但我需要一点沉淀的时间,一些说服自己的理由,或是催眠自己这一切合情合理。
我看到玻璃窗外,有一辆停在路边的卡车,上面的司机正在和路边的一位男子聊天,那男子手中有一罐啤酒,似乎想递给司机,但司机一直摇头拒绝。
不酒驾是好事。
如果要杀王斐诚,我当然不可能亲自动手,因为我没有保证必杀的自信,而他好像拥有和我一样或者类似的能力,所以必须速战速决,最好让他连开口的机会也没有。
我看着外头的卡车,突然想到,如果能得知他离开学校的时间点,就能造成人为车祸了。不,那可能波及附近的人,他不见得会一个人离开,尤其像他那种把其他人都当奴隶使唤的家伙……
下毒?找杀手?
如果真要干,其实只要使唤一位有配枪的警察也能办到,但子弹不长眼,我只要想到可能打到其他无辜的人,就觉得这方法烂透了。
这事或许该从长计议,是不是真的非杀他不可?唉,想到这里,我放弃继续想了,因为结论居然又绕回原点,实在很蠢,浪费时间。
喝完了咖啡,我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