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逍遥是什么人,虽然说不是什么坏人,但绝对是个风流小子,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为怕夜长梦多,心想:既然你自己主动提出来,这么好的机会没理由我不要吧,因此便跟着她进屋,然后直接进了房间。
文逍遥进入房间,陈晶便说先去洗了个澡,让文逍遥就她的房间里等她,她很快就洗完换了套性感的睡裙进来,惹火的身材突现,脸红扑扑的,有点害羞,说:“我……我有点怕。”
文逍遥把她轻轻拉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把嘴巴吻向她的小嘴,舌头在她口中肆意翻卷起来,在文逍遥的狂吻之下,陈晶热情的迎合起来,伸出她滑腻的丁香小舌,和文逍遥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这还是陈晶的初吻,虽然技术不是很纯熟,但接吻这东西是不用学的,再加上文逍遥是高手,很快就使陈晶发出的醉人柔腻的哼声,文逍遥的手开始动作,飞快地脱掉她的睡裙,将她的乳罩扣子一解,一对丰满便跳了出来与空气接吻。
文逍遥一手抓住她一只丰满坚挺的乳峰,大力揉弄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抚上她浑圆光滑的大腿,开始在她的大腿附近摸了起来。陈晶满面红晕,娇喘着,开始发出“嗯、嗯”的呻吟声……文逍遥轻轻咬住了她小耳垂,陈晶顿时浑身抖了一下,“啊”地发出一声更大的呻吟了……几方面的刺激令从没有经历过的陈晶很快浑身酥麻,娇羞地嘤咛一声,全身酥软,轻轻倒在文逍遥的怀中。
文逍遥马上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脱衣服方面文逍遥的动作并不比钟权慢,毕竟美女当前,没任何男人能够顶得住,谁都会动作很快的。
陈晶看着文逍遥健壮的身体,更加羞涩,看了一下后就闭上眼睛不敢看,文逍遥说:“不要怕呀,连看都不敢看,一会就更不行了。”
陈晶听完又张开双眼悄悄地看了下,不禁有点怕说:“你那……那……我……我怕受不了……”
陈晶娇羞地说完,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引起玉峰更加起伏加大,让文逍遥更加兴奋。
文逍遥说:“不要怕,一会你就会很喜欢的。”说着温柔地为她把最后一件遮挡物,她略微抬了抬屁股,让他轻松地褪了下来。一个完美的玉体,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文逍遥眼前。她拥有苗条纤细的身材,也拥有一对完美的玉乳!
看着如此完美玉体,文逍遥正欲扑将上去行茍且之事,忽然听到一阵开门声,吓得陈晶急叫了句:“快去锁门,房门没上锁,他们怎么回来了。”
文逍遥也大骇,马上从床上翻了下来,跳到房门,把内锁锁上。
这时,大厅门开了,只听一女声说道:“晶晶,睡了没?”
文逍遥作了个“嘘”的手势,意思是别出声,出声就是没睡,陈晶会意,装作已经睡着了。又听到有人想打开房门,还好内锁已锁上开不了,又听一男声道:“可能已经睡着了吧,别骚扰她了,我们回去睡吧,今天可累死了,竟然回去找不到人还没地方住,想明天才回来都不行。”
“幸好有车送回来,要不然我们可真惨了。”
陈母说完,便离开了陈晶的房间回自己房去了。
这回陈晶的小心肝才放下心来,刚才可真是小鹿般乱撞,起伏坚挺的双乳被文逍遥看了个正着。
文逍遥已经被烧起的欲火无法平熄,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回到床边,压在仍然躺着的陈晶身上。
陈晶小声惊呼了一声道:“他们回来了还要来呀?你不害怕?”
文逍遥道:“都到了这份上了怎么办?不过要难为你了,一会千万别叫出声来。”
陈晶的欲火其实早已被点燃,虽然刚才受了惊吓有点下降,但经文逍遥这么一压之下,他那一对怪手又在她身体上到处摸索起来,终于又重燃欲火,于是不再说什么,任由文逍遥胡乱施为……在充足的前戏后,终于,一个身材一流的纯情玉女不再纯情,文逍遥看着身下美女一副满足的感觉,屁股下垫着的白色小内裤上,残留了一滩红红的血迹。
刚才六合神功在得到处女元阴的滋润,一个小周天加一个大周天的运行,使文逍遥的神功上升了一个档次,虽然还未到突破第二重的境界,但已经离突破又近了一步,而内力自然而然又增加了不少。
既难受又舒服的是陈晶,一方面,文逍遥六合神功的阳气不断注入她体内,加上文逍遥狂野的动作让她极度舒服,另一方面,本来想大声呻吟的她又不敢叫得太大声,两方面的刺激让她死去活来,虽然是初次破身却最少三次到了快乐的顶峰。
直到文逍遥从她身体上爬下来十分钟后陈晶才回过神来,俯在他的胸膛上,满足地说:“你怎么这么厉害,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我以后都不敢要了。”
文逍遥抚着好的秀发说:“你真不敢了?我才不信”文逍遥说首,又挑逗了陈晶几下,陈晶竟然也相当配合地反挑逗,手口并用使文逍遥再度暴起,于是翻身上马,把个陈晶弄得欲仙俗死,最后不得不投降道:“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只是,我的身体实在受不了了,今天晚上就先放过我吧。”
看着温柔的陈晶,知道她身体实在无法再继续承受更多的攻击了,文逍遥才罢休,只是用力抱紧她,她也用尽最后的力气紧紧地搂着文逍遥。
二人相拥而睡,经过这一晚之后,文逍遥再也不用担心她会跟别人了,只要平时保护好她,别人再也不可能得到她的心了。
现在文逍遥不但得到了陈晶的心,还得到她的处女之身,再也没人能跟他抢了,四大班花已占其三,现在就余下一个文逍遥又爱又怜的西施班花冯贝贝了。对于她,文逍遥不知应该如何,他明知道她对他的心,却无法去开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