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贼子,地府自有阴间法则,顺应天地阴阳,从三界因果,十殿阎王敬你是清正之人允许你夜游人间,你为我地府城隍却与地府做对。”
“今日,我边生擒你三魂七魄,将你押往阎罗大殿……”
一声怒吼响彻天地,张文斌一个恍惚间,突然眼前的百万阴兵和身后的万千怨魄全没了。
只见一身黑甲的冉闵双瞳血红,抄起大刀怒声道:“阴间法则又如何,还不是和天道一样以万物为之不仁,既然如此的话我自不会遵守。”
“我于人世时是有大杀煞之人,为何死了却不用下地狱,地府如此的迂腐,又怎配让我效力。”
“放肆,区区生魂,地府是也罢错也罢,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只见眼前血光一闪,一身黑甲的冉闵与两个身穿蟒袍的男子交战在一起,一时间天地色变。
“催玨,你本就强我一分,却不敢与我决一生死,地府的判官就是如此懦弱嘛。”
“天师,好招,与我一个区区凡人的鬼魂交战竟引天雷地火,即便胜了你地府的脸都丢尽了。”
怒吼在耳边响起,让人热血沸腾……
只是胸口一痛,一切都在瞬间消失了,张文斌粗喘着回过神来,自己还是身处于黑色的混沌空间里。
模糊的骷髅头嘎嘎的笑了起来:“臭小子看得过瘾吧,地府的文武判官大战冉闵这种煞星人雄,这一战恐怕整个地府的十殿阎罗都在关注着。”
在骷髅头的旁边,冉闵依旧傲然而立,双瞳血红不见眼珠,面色平淡仿佛那些事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
张文斌粗喘道:“爸,刚才那是冉闵大帝的记忆?”
“不错,身为人魂当了一地城隍镇守阴界,却背叛了地府与之开战,此等风采若非阳寿已尽,他日登天问仙亦不在话下。”
冉闵冷冰冰的开了口:“你小子,还算有几分血性,你通过考验了。”
“考验?”张文斌是一脸的错愕。
干爹系统嘎嘎的笑了起来:“冉闵兄可是地府都忌惮的鬼中豪杰,你所用的地府数术皆是他的手笔,那曾是他视为耻辱不愿再提起的伎俩,现在看在孩儿你算有几分孝心的份上準许你使用了。”
“多谢冉闵大帝!”
冉闵冷冰冰的说:“别谢,这是要交换的,作为交易我可以传你地府城隍的阴法,不过这个古怪的系统也要还我自由。”
“自由,还你自由?”张文斌有点错愕。
干爹系统有点郑重的说:“这个岛属于海外之阴地,是很适合开鬼门的地府,冉闵兄答应将一身城隍所属的数术留下来,但条件就是他要在这开鬼门前往地府。”
张文斌听得头皮发麻:“爸,去个地府而已要那么麻烦嘛?”
在张文斌的认知里,鬼魂要去地府的途径实在太多了,超渡之类的手段数不胜数,实在不行去找个城隍庙报道不就行了,这个冉闵自己就当过城隍没理由不懂。
“儿啊,你再仔细的看……”
张文斌咬了咬牙,定睛一看冉闵的身上煞气熏天,缠满了阴果血债,那般的腥红简直是传说中的阿鼻血河一般。
“冉闵兄满身煞气,不洗去难以入地府,你看这等的煞气怎么可能超渡得了。当拿杀胡令一下,他可称是杀神一般的人物所以地府忌惮无比,这一身煞气逐渐的炼化已经是他的法力了,如此的冉闵兄实力已经不逊色于地府的八位爷了。”
冉闵冷冷的说:“你们父子慢慢谈吧,我等着你开鬼门。”
说罢他的身影就消失了,张文斌感觉他是彻底的离开了,赶紧问道:“爸,这是怎么回事。”
干爹系统叹道:“万千怨魄里,也有为父搞不定的狠角色啊,冉闵的执念太深杀气太重,若不是动用上古兇兽的神魂镇压恐怕都压不住他。”
“这家伙现在一门心思要去地府报仇,若是用城隍的通道去实力将大打折扣,只有开了鬼门他才能带着这一身煞气进地府报仇。”
“他们之间的恩怨,说不清也道不明,反正冉闵这家伙就是不服地府的规矩,而地府对他也是忌惮颇多。”
干爹系统沉吟了一下,说:“为父猜测,当年的小庙神像,以兇兽的元神为祭一开始就是为了镇压冉闵。”
张文斌楞了,说道:“不可能吧,按照他的记忆,这家伙不是败在两个判官合力围剿之下嘛。”
“文判官催玨,武判官钟魁,要这二位一起联手就可想而知冉闵的可怕之处。”干爹系统的声线啧啧做叹:“为父多少猜测出来了,文武判官二人一起打败了冉闵,可他们没能力也不能打冉闵一个魂飞魄散,否则的话他一身怨气没了聚集游走天地之间,肯定会出大问题。”
“有神通更大者,以上古兇兽为祭,设了那个小庙镇压住了冉闵,而后也拘住了更多不为天地所容的恶魄。”
“兇兽的元神变弱,恶魄们的数量越来越多,此消彼涨间才会出了问题,有了我们父子之间的机缘。”
张文斌一听是冷汗直流:“爸,照你这么说,这个冉闵是个十足的狠人啊。”
“为父都镇压不住的,不是狠人是什么,若不是这个系统的空间与他也是一体,恐怕他动过不只一次的杀心想把为父除掉。”
“冉闵几百年前的实力就很可怕了,地府的八位爷都有一战之力,说他是城隍之首一点都不夸张,或许当年地府也是因此不得不招揽他。”
“八位爷,哪八位?”张文斌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就听过十殿阎罗,这八位爷是怎么个称呼还真不知道。
“你呀,和个外行一样……一爷二爷是文武判官,三爷四爷是金枷银锁,五爷六爷是牛头马面,七爷八爷是黑白无常,在他们之下其实还有一位是夜游神,不过是个娘们就没排进号了。”
“冉闵当年可是打跑过夜游神,与马面打了个旗鼓相当,若非大爷二爷一起出手的话恐怕也压不住他。以前就狠得不行,现在经过系统的加持和万千恶魄的影响,恐怕他已经有了叫板十殿阎罗的实力了。”
“他想单枪匹马去闯地府,妈的……这人真是个疯子。”
张文斌一想就想到了重点:“不对啊干爹,如果我们听他的话开什么屁鬼门,那不是得罪地府了嘛???”
“那也无妨,地府终究管不了多少阳间事。”
干爹系统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笑说:“孩儿你是活人又不是鬼魂哪用管他们,而且你八字极阳硬得很是惊人,即便是文判官催玨碰上了你,不损耗自己的道行都没法用判官笔对付你。”
“冉闵痛恨的就是地府的规则欺善怕恶,什么都没有的凡人即便自杀都是枉死得下地府,而修道有为之人却可以干预规则和因果,在为父看来确实也是不公,其实万千怨魄之所以为天地不容为地府不收,多少也是认同冉闵的这个观点。”
“所谓善恶不一定有报,尽善之人亦可能不得善终,因果这东西其实就是约束一般人的,对于实力强大者根本没用。”
“当年的冉闵倘若有现在的实力,肯定不惧文武判官的联手,除非十殿阎罗重现人间不然谁都拿他没办法,但十殿阎罗顾及天庭怎么可能现阳。”
张文斌问道:“爸,照你这么说,咱就不怕被连累了?”
干爹系统笑说:“自然不怕,冉闵重获自由说到底是地府看管不力而已,再一个你以为地府不知道这些事嘛。若是出现陈伯那样的修行之人,地府习以为常并且也管不了人家,可出现你这样懂地府数术的人,地府肯定要重点关注的,怕就是怕你用自己的能耐干扰地府行事。”
张文斌想了想,说:“爸,我算看出来了,这位冉闵大哥是个狠角色咱得罪不起,所以赶紧送他滚蛋是吧。”
“没错,得罪地府咱不怕,这位才是真的祸害。他杀心极重有过无数的念头,杀了我取而代之,怨恨上古兇兽的神魄镇压了他数百年也想杀了,甚至杀了你夺舍你的身体还阳……哎……我也算是知道地府为什么要重兵镇压他了,这家伙除了杀之外似乎没别的想法了。”
张文斌打了个冷战,说:“爸,你也搞不定他是吧。”
“很麻烦,若非现在他也是系统的一部分,他早就动手弄死我了,再一个就是这货是个极端主义者,除了汉人之外容不得其他民族,不管是神是鬼照杀不误。”
“他现在在冷静的摸索系统运转的道理,真被他摸出门道了为父镇压不住他时,恐怕咱们父子俩都会遭他的毒手。”
张文斌惊讶的说:“不至于吧,他再强我们父子联手都搞不定??”
“这反骨仔……强得为父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干爹系统苦笑说:“至于你这臭小子,你才有1%的实力而已,到了3%左右你堪有和夜游神一战的法力,而这冉闵数百年前就把夜游神打成手下败将了,靠你的话不知道得被他弄死多少次。”
张文斌一听:“那还是赶紧把他送走吧,干爹你说一下那个什么鬼门该怎么开。”
如果只是做法开一条通道的话,肯定不会搞的那么麻烦,万千怨魄里有这种手段的人太多了,而冉闵这货超渡不了的话肯定是得用更为邪门的办法。
干爹系统说:“不难,你今天看见的那种井是一个聚阴之地,只要抓住一个有修为的阴邪之物,以替天行道的名义在那杀掉,以阴煞之血染了那块地就染了功德,物极必反可以短暂的错开阴阳的界限,开启一条足够容纳冉闵的通道。”
“那倒是不难,不过有修为的阴邪之物,去哪找?”张文斌一下想到了重点。
“不急,孩儿,冉闵这家伙脑子一根筋,答应将一身地府城隍的数术留下来给你肯定是有把握,估计他已经感觉到了这海岛上就有目标了。”
“咱们好好计议,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这家伙滚蛋掉,不然的话系统内都不太稳定,至于开鬼门的事属于正规的地府法术你倒不必有心理压力,即便是本地城隍知道了也怪罪不到你的头上。”
“合适的目标……”
嘀咕着干爹系统过于疲惫就先行沉睡了,张文斌醒来时还是盘腿坐在了床上,脑子里已经隐约多了一些东西。
第一确定的是冉闵一定要送走,这位爷按照现在的话说就是极端份子,恐怖份子,别的事不想就想着一个杀字不管是人是鬼是神,关键他实力还牛逼,这样的不稳定因素留着实在是个祸害。
再一个他自诩汉族血统,对其他血统很是仇视,万千怨魂不乏其他民族的人,就沖这一点这货就安稳不下来。
傍晚时分,黄昏的霞光让海洋和沙摊呈现美丽的金黄色,不得不说这的海景确实不错,而这时楼下也是特别的热闹。
楼下几台大巴车已经停了下来,文华女子学院高二级三个班的女生们拿着行李下了车,唧唧喳喳的活力十足那声音想不听见都难。
都穿着传统的校服看起来没多大的差别,一眼看过去还真看不出杨乐果在哪,女孩们下车以后有规矩的集合着,倒是看见了教师团队里忙个不停的徐菲,徐老师今天一身的职业装,就那玲珑丰润的魔鬼身材站在人群里实在太显眼了。
在窗户居高临下的往下看,突然张文斌脑子一个哆嗦,出现了冉闵的声音:“有意思,外族……”
“什么外族??”
张文斌已经清晰感觉到了,干爹系统沉睡着是因为消耗多也是因为一种默许,由冉闵暂时的主导。
“你个小屁孩,得了如此大的机缘却是狗屁都不通,人间之欲又哪有追求绝对力量那么重要,这么近的距离你连妖物藏身其中都感觉不出来,枉费了那个狗屁的系统对你的循循教诲。”
“也罢,若非你如此孱弱,我也不会将地府数术传于你。”
被人嘲笑了一番,张文斌也不敢心生不爽,就是充满了好奇一顿的张望,说道:“冉闵大帝,现在你也是我干爹之一了,你不像话那么多的人啊。”
感觉冉闵就是冷冰冰的一个人,言语不多杀气极重,他突然这样罗嗦让张文斌感觉怪怪的,心想难道是受了干爹系统的影响。
冉闵隐隐恼羞成怒,道:“放肆,若非你乃我汉族正血,我又岂肯答应将那地府数术传给你这毛头小子,你个小毛孩子不感恩我悉心教诲,却与我说这等閑话。”
“我错了还不行嘛,可我真感觉不出邪物在哪啊。”张文斌颇是无语,这货也是口嫌体正直?
不过自己是汉族正血,意思就是祖上从没有掺杂??这他娘的算夸算是骂啊,在外国只有畜生外讲究血统吧。
“你呀……真是烂泥扶不上墻,我虽不屑那一身地府数术,可纵横阴阳者这是基本的能耐,若非你有这古怪的机缘,以你这天姿当个阴差都费劲……”
冉闵恨铁不成钢,气得直接不说话了。
这一说,张文斌才感觉了一下,冉闵是把视为耻辱的这一身数术彻底抛弃,目前由干爹系统保存着。以往自己都是借用各位干爹的本事,也正是如此才能用他不屑的地府数术,话说那东西特别的高深,目前来说上次自己用到的只是皮毛而已。
现在系统隐隐由冉闵做主,张文斌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在本身就是化为一体的情况下可以感同身受,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外族……”张文斌猛的往下看去。
感觉到了外族妖孽的存在,可惜的是这会老师带着学生一窝蜂的进了酒店,居高临下根本没法确定哪一个才是货真价实的妖孽。
“小子,你倒是活学现用,确实你是懒的可以但起码摸到了门道。”
冉闵的声线冰冷无比:“既是如此的正好,是外族邪灵的话地府也管辖不到,它并不在地府的名册之中,将她杀了开鬼门神不知鬼不觉,等地府反应过来的时候吾已法驾阴曹。”
张文斌沉吟着,手机已经收到了徐菲发来的信息:
“主人,我们已经到了,现在开始分配房间。住在二楼和三楼的标準间里,学生们大多是两人合住一个标间,老师们也被安排得很密集,一时半会我走不开。”
“没事,注意安全就好。”
第一晚就安排篝火晚会什么的,晚上不适合下海游泳,组织了一些沙滩上的小游戏,还有其他的环节倒是弄的很热闹,起码远远看去活力满满。
“大帝,应该不会被察觉吧。”
“不会,只是那个邪物……哎,太弱小了!!”
学生们在沙滩上玩的有模有样,张文斌则是独自一人在酒店的海鲜餐厅里,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暗暗的观察,说实在的看来看去也看不出哪个才是妖孽。
一听冉闵这话张文斌松了口大气,弱小一点比较好啊,万一是什么惊世大妖的话就惨了,自己一没这方面的经验二也没牛逼到那程度,万一扑街的话就惨了。
“没出息的东西……”
冉闵忍不住恼火的说:“我的意思是,这个东西太过弱小了,即便杀了它能开鬼门,开的那一点缝隙不足够我以神完元足的神态进到阴曹地府。”
日了狗了,敢情他还嫌弃那个妖孽太弱小了,这他娘的上哪说理去。
张文斌是欲哭无泪了:“那您说该怎么办啊。”
冉闵冷声说:“她特意来此,肯定是想借那地阴之处施法行祟,借以吸收月时的阴精,今夜子时肯定就有动作。”
“今日先看看它到底想干什么,先不打草惊蛇。”冉闵冷冰冰的说:“小子,到时是要你出手斩杀那东西的,这一夜你要提前观察然后想好对策,可千万别被它跑了打乱我的计划。”
张文斌担心的就是这个,冉闵的力量已经是阴神的级别了,他动手的话势必会被地府察觉,而要开鬼门的话就得用正道阳强的数术斩杀邪祟,所以必须是自己来动这个手。
可想想对冉闵这种大神有利用价值的妖孽,那肯定不是什么小角色,要杀了它肯定没冉闵嘴上说的那样轻描淡写。
夜已深,在老师的组织下学生们纷纷回了酒店,十一点多,几个穿着清凉睡衣的女学生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悄悄的从酒店的消防通道下了楼。
这种渡假酒店的管理还算可以,不过因为极少有外人的关系也不算多森严,晚上点过名了几个女生就装睡,时间差不多就偷跑出来老师们也很难察觉。
徐菲也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偷偷观察着,老师是有巡夜的权利,她已经确定过了杨乐果在房间睡觉。
“看样子确实在培养阴女蛊身……”
张文斌已经潜伏在酒店外的石滩上,这里没有任何的灯光昏暗的一片很好藏身,加上海浪拍打礁石发出的声音很是洪亮,正常人往这一躲很难被发觉。
张文斌本想提前下去那口井看看,毕竟那说是井其实是个地下巖洞,也不知道具体的大小和里边的格局是什么样的,不过也不清楚里边的情况,怕打草惊蛇还是决定明天白天再下去看个仔细。
很快张文斌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几个女生全程都没有说话安静得吓人,借着月光一看她们的表情也特别的古怪,可以用木讷来形容,动作也僵硬着很不自然宛如行尸走肉一样。
空气里隐隐有古怪的笛声,张文斌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个笛子是法器的一种,应该是母蛊在召唤附近的子蛊对吧。”
“蛮夷之物,雕虫小技般的奇技淫巧而已……”冉闵不屑的哼了一声,突然就消失了。
他娘的,这个心高气傲的家伙是真的敢喷啊,万千怨魄哪一个学的不是奇技淫巧,邪门歪道的东西,这家伙当着面就给喷出来了还真是够刚的。
“他就这心性……”干爹系统取而代之,大度的一笑道:“连地府城隍的数术都看不起更何况是这些。”
张文斌无语道:“就他这情商,和谁翻脸都是正常的,估计上哪都不受待见,见了阎王都想查一下他的户口。”
“所以赶紧把这麻烦送走,管他和地府怎么拼个你死我活都与我们无关。”
这时,忠井内有了光线,昏暗而且还在摇曳应该是火苗。
“小宝贝们,可算是来了!”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井里爬了出来,是一个穿着打扮很得体的老太太,看着苍老但动作很是灵活,她左手拿着笛子右手上盘着一条已经长出了眼睛混身是黑刺的大蚕。
“哎,养的都算凑和。”
张文斌躲得远远的,偷偷的用手机录着,第一感觉这老太太并不是什么妖孽,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养蛊人而已,那只满是黑刺的蚕也没厉害到哪去,自己随手就能劈死。
老太太逐一的检查过后,转过身朝着井里说了一声:“主人,时候到了,您準备一下马上就可以进食了。”
井里没有回应,老太太摇了摇头后在井边盘腿而坐,一手放在膝上掌心握住了那一只子蛊,另一手则是拿起笛子吹奏起了古怪的节奏。
伴随着笛声响起,七个女孩围着那口井开始脱起了衣服,她们本来就没穿内衣,将软薄的睡衣一脱就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青涩的乳房有大有小有的还是平胸,脱完了衣服她们一点羞耻的遮掩都没有就盘腿而坐,洁白的阴户大开着明显全是阴女之身。
“这点旁门左道,真是不够看啊。”
张文斌不禁失望的摇起了头,因为她们的蛊特别的弱小,强行用蛊来提升阴女的级别本身就是比较拙劣的旁门左道之术,颇有点滥芋沖数的意思。
这些是量产的流水线产品质量不行,不像杨乐果那样自己在她身上倾注了心血培养出来,或许对于低等的妖孽来说有点作用,但对于自己来说这些表面的五阴女毫无质量可言。
真沖上去把她们都奸了没什么用处,可能还适得其反,所以张文斌刚兴奋起来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阴女沐月,这是属于蛊术一个比较特殊的好时候,只见老太太的笛声一停,七个阴女不约而同的把手伸到了自己的下阴处,粉眉一皱的掏弄以后从处子花穴里拿出了一条体形比较小的幼蚕。
张文斌开了天眼,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些幼蚕和阴女们千丝万缕的纠缠在一起,用阴女的处子地来养蛊确实是有奇效,问题这有点拔苗助长,养出来的蛊好不到哪去。
老太太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托盘,七个阴女踉跄着脚步将自己的蛊放在了盘内,这时张文斌注意到了那些幼蚕的身上不只有淫液,还有一丝丝的处子落红。
“靠……全破处了?”张文斌都觉得匪夷所思。
干爹系统笑说:“这代表蛊已经养到了够用的程度,所以才让这些幼蛊破了她们的元阴之身,这样一来幼蛊就更强了,不过那些阴女全失去了利用价值,过河拆桥而已不足为奇。”
“都回去吧!”
老太太的话音一落,脚步踉跄的阴女们穿回了衣服,互相搀扶着往酒店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摔倒了很多次。
老太太看都不看她们一眼,捧着托盘来到了井口,说:“主人,可以进食了。”
有微弱光线的井内突然是寒气沖天,离的远远的都能感觉到温度似乎瞬间下降了,这种冷不是海风的吹拂带来的潮湿,而是温度实实在在的下降。
只见井里走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一个看起来只有一米二高的小女孩,她身上披着一条被色的被单将小小的身体包裹得仅仅的,不过可以清晰的看见她露出的玲珑秀足。
皮肤白皙得惊人,那种白特别的诡异因为白得有点过头了,不是死人那种苍凉,也不是病态的那种苍白,而是一种接近于冰雪一样的感觉。
她一头过腰的长发也是一样,雪白色但感觉和花甲老人并不一样,那种白皙的颜色特别的漂亮,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谁敢相信这居然是一个妖孽。
小女孩蹲在了盘前,赞许的一笑说:“这次不错,有那么多女孩子饲养合格。”
“可惜了,其实一半以上都失败了。”老太太叹息了一声,马上又欣慰的笑说:“不过也没关系,有七只就足够主人养好伤了,只要明天子时再进补一次,您就能彻底的恢复并且把人形重新巩固好。”
“剩余的子蛊数量足够,準备了那么久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麻烦你了。”
小女孩说着,将盘里的幼蛊一只只的放进嘴里,几乎不见咀嚼的动作全部生吞了。
老太太在旁欣慰的笑着,突然控制不住的说了一些张文斌听不懂的话,那小女孩一抬头说的也和她一样,张文斌瞬间就傻眼了。
干爹们看似无所不能但外语应该不通吧,他娘的张文斌是真没想到会碰上这事,现在也是佩服冉闵那家伙的厉害了,就沖她们说的这话不是外族是什么。
小女孩吃完蛊就回井内了,老太太朝她鞠了一躬才蹒跚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