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屋内的温度似乎还和寒冬一样的低,霍彤虚弱无比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张开了干燥的嘴唇发出了无力的哼声:“有……有人嘛!”
一向要强的她,即便是在工作里负了伤都可以一个人去医院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可现在地的本能就是求助,因为此时的虚弱状态感觉是身体已经被透支到了极限。
等了一会,门打开了,一身居家服的徐菲走了进来,开了灯说:“妹妹你终于醒了,身上还冷嘛。”
说着徐菲坐在床头扶她坐起来,又拿来了一杯温热的水开,帮助她慢慢的喝下去,说:“慢一点喝,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主人说了要缓好一阵才可以起来。”
“谢谢姐姐!”
霍彤闭上眼睛回忆起了昨晩的经历,出于对张文斌百分百的信任她什么都没问就含住了那些粉末,可那些东西一进到嘴里宛如是活物一样,化为了气息瞬间就侵蚀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不是毒品,更不是什么含毒物质,霍彤很清楚即便是再剧烈的毒药见效也不会那么快。
一瞬间,一股阴寒至极的气息侵袭全身,延着经脉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每一寸骨骼都被它攻成掠池般瞬间拿下,这股阴寒的气息呈战无不胜之态,在霍彤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已经侵蚀了五脏六府。
一瞬间所有的骨骼都刺骨的寒痛起来,剧烈的疼痛折磨得心志坚强的霍彤都控制不住的惨叫,即便穿着厚厚的衣服,也仿佛是被一丝不挂的丢弃在寒天腊月里边,那种极致的寒冷早已经超越了人体的极限。
休息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霍彤才勉强能动,徐菲扶着她从被窝里鉆了出来,一摸整个被窝都是湿的可想而知她流了多少汗,这一夜的折磨有多痛苦让人不敢想象。
“徐姐姐,谢谢你!”霍彤有点感动的说:“还要麻烦您亲自照顾我,真对不起。”
徐菲柔媚的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主人是口硬心软,肯这样帮你迟早咱们是姐妹,当姐姐的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这个别墅当年的修建也极是奢侈,二楼主卧的浴室内一只大木桶在冒着烟,里边的液体是赤红色的,散发着明显的药材异味和一点点不知道是何归属的腥味。
徐菲拿着浴巾柔声的说:“妹妹,主人吩咐了你醒了在这泡一个小时,吸收里边的药效中和你身体的阴寒,才能让你昨晚受到的折磨有价值。”
“好!”霍彤什么都没说,立刻解起身上的衣服,奈何现在身体太虚弱了站着都是个问题,这一动身体踉跄差点跌倒。
“别逞强了,我帮你吧!”
徐菲揺了揺头,上前一步先脱着地身上几乎被汗湿透的羽绒服,说道:“主人是喜欢你的坚强勇敢,不过不在适当的时候表现就是一根筋了,你现在那么虚弱还是乖乖的别乱动了,我还怕照顾不好你会被主人责罚昵。”
一件件的脱去了她的衣服,徐菲羡慕的说:“妹妹,你的胸好挺啊。”
作为一个有腹肌和马甲线的女人,霍彤的身材和一般女人的柔媚不同,还透着一种结实的力量感,胸部浑圆得很标準还特别的挺翘,恐怕一般的少女都没这样的弹性。
霍彤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欢锻炼而已,还是姐姐你这样的身材比较有女人味。”
“像我这样的女人大街上有的是,妹妹你这样的才是万中无一啊,你的身体好结实。”徐菲啧啧赞叹着,也顺手帮她脱起了裤子。
这一说徐菲笑得很是暖味:“妹妹,你是白虎啊。”
“不是,运动容易有汗,我就是有修剪的习惯而已。”
都是女人加上本身她就不是扭捏的性格,对于徐菲这样直沟沟的眼光倒没什么好害羞的,霍彤说着话低头一看自己就呆住了,自己的阴户上变得光秃秃的一点其他颜色都看不见,宛如一个新鲜出炉的嫩馒头。
徐菲看着裤子上零散的一些体毛,饶有所思了一下,突然暖味的笑道:“大概和你昨天吃的东西有关吧,不过这是好事主人比较喜欢白虎之身,因为他说有缘的大多是阴女,阴女十有八九都是白虎,这一类比较特殊的女人才适合他。”
“真的嘛?”霍彤一听心里隐隐有点期待,她自己都不清楚这种患得患失为了什么,是单纯的为了女儿,还是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于屈服在那无所不能的强大之下。
“我骗你干什么,好了赶紧泡进去。”
霍彤脸一红,晈着牙倔强的自己进到了桶里,当里边的药液淹没身体的时候,她不禁舒服的哼了一声,药液的温度似乎渗透了身体,开始缓解着身体一直持续不断的寒痛。
霍彤舒服的哼了一声,这感觉宛如重获新生一样,昨日去了趟地府今日重回人间。
“好好把身上擦一下。”徐菲丢过来一条毛巾,嬉笑说:“你自己能洗吧,要不我和照顾女儿一样帮你洗?”
“不用麻烦姐姐了。”霍彤赶紧擦洗起了汗腻的身体,突然沉吟了一下问道:“姐姐,你说前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自诩坏人的真小人啊。”
霍彤站在一旁,笑吟吟的说:“总是装穷兇极恶的吓唬人,一开始都觉得他不近人情,不通情理还很可恶,不一想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只不过他是不会被道德绑架而已。”
“您说的,也对。”霍彤若有所思的想着。
徐菲挤眉弄眼的一笑,道:“说他色吧确实很色但也不算变态,起码不会做什么过份的事,更不会做什么伤害你的事。相反我觉得主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随心所欲也特别的有担当,你就看雪女这件事好了,你说趁火打劫的话是有那个嫌疑……可你不觉得,主人是在替天行道吗?”
“对,您这么一说我也有感觉。”霍彤严肃的点着头,说:“前辈老是自诩坏人,但行事随心所欲,杀人和救人全在他一念之间而已,直到现在我真没见过他做什么恶事,相反他总是兇巴巴的行着善。”
“知道就好!”
徐菲上前一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笑道:“或许是上天见你太可怜了,才让你遇见主人吧。”
“是啊,是我的福气,希望也是依依的福气。”霍彤展颜一笑,嫣然动人。
“先泡吧,我去看看羊肉汤炖好了没,主人说了你一会吃点东西再好好休息调理一下身体,你的任务还很重可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一楼,道士们超渡的经声朗朗,每天下午的做法依旧不停,依旧不见灵堂很诡异,不过有钱拿就行了他们也懒得问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一楼进门是大客厅,另一,有茶室,小客厅和一个书房,三个已经打通成一间约一百平米的书房,虽然摆放了一些东西不过显得还是有些空旷。
一个端正的木桌前,杨强小心翼翼的摘下脖子上的护身符,说:“主人,我马上要去省里开会了,大概要去差不多一个星期,这一趟您看会不会有危险。”
“我又不是算命的,哪知道啊,不行你去公园找个瞎子算命看一褂。”
张文斌接过他的护身符放在桌上,展开以后一看符纸如新,暗暗的注入了一点法力以后说:“还行,这段时间你都是安全的,没受到过任何的攻击。”
杨强赶紧把符迭好再次戴在了脖子上,小心翼翼的说:“主人,这次的会议很关键,关系到我能不能成为正局长,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有人朝我下手。”
“呵呵,我可没空跟你去!”张文斌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笑说:“人命有天数,不是每一次有贵人搭救都是好事,每次都靠我的话你欠下的债就越多,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我都不敢确定,所以有的坎你要自己去经历一下。”
“主人,那您指点一下迷津,我该怎么做。”
官场上能爬起来的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每一级的升迁背地里都是残酷的腥风血雨,几乎都是踩着别人上位的,杨强目前能身居高位自然如此。
张文斌想了一下,说:“首先你在那边要是护身符烧起来的话,就证明它遇上了难缠的对手法力耗尽,那时候你什么都不要想,第一时间就往海滨市胞,跑不跑得回来就是看你的造化了。”
“那么严重,有主人的法力加持也对付不了吗?”这一说,杨强多少有点忐忑。
张文斌摇头说:“这情况只是最坏的估计不一定会发生,只是碰上了也不见得是好事,人生二衰六旺不可避免不可能一帆风顺,所以经历些坎坷对你来说还是好事,起码不会出现以后德不配位的情况衰减你的运势。”
杨强算听明白了:“主人,您的意思是驱吉避兇您能做到,但有时候干渉得太厉害的话对我而言不是好事。”
张文斌赞许的点着头:“没错,我倒可以做到不沾因果不受影响,可对你来说就不一定是好事了,肉体凡胎总是强行改命的话迟早会被反噬。”
杨强郑重的点头说:“明白了主人,这次我会靠自己的,您放心即便是有危险我也不会给你丢人现眼。”
张文斌伸了个懒腰,说:“等你回来的时候,差不多法器我也做好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解决你的心腹之患,说话现在你的时运很高当上正局长应该不是问题,等这一坎过了以后你再重新找陈伯起个四柱,到时候再看一下你未来的运程怎么样。”
杨强立刻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又站起来退后了几步跪了下来,满面虔诚的朝张文斌磕着头说:“主人对我的恩泽有如再造,千言完语都表达不了我对主人的感激,杨强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才能报答主人的大恩大德。”
“能预知到有性命之忧的我可以出手,其余的还是要看你的造化,去吧。”
杨强面色郑重的离开了,张文斌把支票随手放见了钱包里,接着开始忙活自己的事了。
早上特意去了趟鬼市,掏回了不少需要的东西,最大的收获就是眼前这一个小形的铁炉子,外形有点像是电视上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不过是迷你版的,东西有点老旧但绝对算不上古朴。
这个炉也就是几十年的老物件,算不上古董也算不上什么法器,而且铸造时工艺落后铁质很杂,送去废品回收站人家都要嫌弃几声。
不过对于张文斌来说这是一件好东西,因为这不是什么摆设品,而是被使用过的器皿证明存在实用的价值,这种小形的炼药炉肯定受热和功能性都很稳定。
早上好不容易找了家专门补锅的铁匠补,重新烧了一遍敲掉杂质以后,这个炉就可以重新使用了。
院里已经清了块地方出来,架好了火以后张文斌把炉子放了上去,将清晨收集的露水,雪女的发丝和一些花瓣类的东西放进去慢火细煨着,一阵奇异的香味骤然升起,但你一时半会又很难说出这是什么类型的香气。
傍晚时分,张文斌在炉边支了张太师椅,瞇着眼哼着小区打着盹。
旁边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换上了一身普通睡裙的霍彤和徐菲携手走来,今天徐菲特意请了假没有去学校,不过千草太太很识趣,离开的时候要徐菲暂代校长一职,明天她又閑不下来了。
霍彤依旧是习惯性的面无表情,但脸色隐隐可见的憔悴,不过这不影响她身姿的板正和身上的强者气势。
二人娇滴滴的站到了一边,徐菲笑面如兰的说;“主人,霍妹妹喝了羊汤以后好多了,那些被子什么的我已经叫钟点工先拉去丢掉了,已经拿了新的床单铺上了。”
这一说霍彤有点不好意思,捂了一晚上的汗确实有点发酸,但问题她又觉得不只是汗的酸味,其中还有一股她以前从没闻过的臭味。
张文斌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肚子好饿啊,徐老师你晚餐帮我準备好了没有。”
徐菲点了点头,娇笑道:“马上就到了,今天人家特地帮主人打听了大餐。”
现在的霍彤和徐菲的关系可以说亲如姐妹,毕竟同病相怜加之徐菲想刻意拉拢她,霍彤又想得到徐菲的帮助自然是一拍即合。
“行了,这炉让他慢慢烧吧,我肚子饿了回屋先吃点垫一下。”
这次的消耗有点大,张文斌要靠不停的吃来慢慢的弥补这一部分的亏损,再一个眼前有个可能突破2%的机缘,也得提前做好準备,在系统的规则之下进食是自己最稳定最有效的进补渠道,除此之外除非出现什么仙丹否则张文斌不做其他的考虑。
用雪女发丝的妖元做文章的这位,他希望吃的东西倒算有品味,烤乳猪这东西现在有钱不难找,不过在过去肯定是达官贵人才能享用的东西,这位不像其他人一样都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厨房里,徐菲忙着摆弄着碗块,细心的交代说:“妹妹,明天开始我的工作比较多不能请假,伺候主人的责任就在你身上了,这也是你的一个机会。”
“这……”霍同是一脸的为难少有的露怯,即便她很愿意伺候也珍惜这个机会,但这双握枪杀人的手和家务活基本无缘,她反而担心自己笨手笨脚的会惹前辈不高兴。
看出了她的忧虑,徐菲是扑哧的一笑,拉着她走到了一旁,指着墻上的一个本子说:“这里第一张是天龙酒店一位经理的电话,碰上主人想吃比较偏僻的食材不好找的话就找他帮忙。”
“剩余的这些是附近的饭店,大多都有外卖的服务,主人对吃的方面不太挑不过量要足他才吃的过瘾。要说挑的话就是挑酒,其他的酒都不喜欢就喜欢喝白酒,而且不是名牌高端酒是要那些有年份的老酒最好。”
徐菲指着角落一小堆的酒说:“我这里準备了一些不知道够不够,所以你要养成一个好的习惯,出去的时候看见烟酒店就看看有没有年份老酒,有的话就买下来。”
“其他的就简单了!”
徐菲指着桌上说:“碗筷,酒杯,其实有时候也不需要,碰上可以用手吃的话主人更喜欢用手抓着吃,喝酒有时候也直接对瓶吹他说这样更过瘾,至于吃完了那边墻上有附近家政的电话,叫小时工过来收拾就好了。”
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比起现代那些看似市井豪迈的场面,霍彤能隐约的感受到那种江湖草莽自然而然的侠者气息。
“明白了徐姐姐,多谢你,要是没你的话我这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傻瓜,都是姐妹谢什么谢。”徐菲沉吟的下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说:“我知道你不是心思狡猾的人,反正你用心一点就好了,就算是粗心大意主人也不会责怪你,他从来不是一个苛刻的人。”
“让你请这几天假,肯定是有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做。”徐菲突然从后边抱住了她,霍彤身体一个哆嗦,徐菲笑吟吟的摸着她的小肚子,摸着她的腹肌笑说:“我要在学校里呆三天,杨强又去省里开会了,不出意外目前开始你们是孤男寡女的情况,你可要珍惜这个机会。”
霍彤有点失望的呢喃道:“姐姐,我倒是想珍惜,可前辈说过我……我现在没资格被他操。”
徐菲想了想自己的遭遇,想了想发生在女儿身上的事,说道:“其实我也经历过你这阶段,我有个猜测就是在你没得到某种机缘的情况下,可能和主人上床不是什么好事,他保持着这样的克制也是在为你好。”
“有可能!”霍彤一想也有这可能,毕竟老怪物的强大可以让人承认任何的猜想。
“不能成为主人的人,你有这个心的话也该尽力的服侍他。”徐菲的手直接的往上,隔着布料抓住了她真空的一对乳房,入手的感觉如自己猜想的那样有惊人的弹性。
不同于一般女人的柔软,霍彤这个女中豪杰经常高强度的训练,身体给人的感觉在性感中颇有几分野性就像是只兇残的母豹子一样。
“姐姐,别闹……”霍彤一个哆嗦,因为徐菲的手指居然在捏弄她的乳头。
“呵呵,胸罩都不带,还敢说你没这心思勾引主人嘛。”徐菲的手继续往上,轻轻的摸着她的嘴唇,说:“不能性交,你在主人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别的方式去满足地,你以前有没有给你老公口交过??”
现在关系亲如姐妹,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还有什么好扭捏的,霍彤摇着头说:“没有……”
“那你可要好好学习了,我发现主人对口交其实是很喜欢的。”徐菲抚摸着她柔嫩的嘴唇,嬉笑说:“还有你这对大咪咪那么有弾性,乳交起来的话挤压效果肯定也好。”
霍彤回过头,一脸认真的问:“姐姐,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您先和我说一下好嘛,我怕自己太冒失了会惹主人不开心。”
里着地眼里的虔诚,徐菲知道这个女人和自己一样,从一开始的无奈越陷越深,一开始或许是有被胁迫的意思,可逐渐的却因为感恩而有了情懐,因为了解这个男人而迷恋他的人格魅力,迟早就会彻底的沦陷进去。
徐菲色色的揉了她的胸几下后放开了她,笑说:“有几点注意就好,第一主人喜欢你在口交的时候跪在他面前,第二就是射了以后要把精液吞了以后继续舔,那是他特别享受的时候,其他的也真没什么特殊的,我早和你说过主人没什么变态或古怪的癖好.”
“对了,楼上的主卧那台笔记本电脑是我带来的,主人做事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去打扰他,清閑下来的时候可以打开电脑看看里边的东西。”
“里边有什么东西吗?”霍彤很正直的问了一句,仿佛徐菲交代的是很庄严的事。
看她认真的模样徐菲扑哧的一笑,她算是。日丁到了这位英勇的女警花可爱的点了,在心逗她在她耳边说:“里边是我搜罗的大量视频,全是你最不擅长的项目,所以需要你用心的去学习。”
“我不擅长的,很难的嘛?”霍彤懵懂的问了一句。
徐菲朝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口交,乳交,肛交,还包括女上位和各类姿势的教学视频。包括桑拿里那些女人伺候男人的手段,毒龙什么的……还有双飞的姿势配台,全是严谨的教学资料,国外的那些都做好了翻译,你说这些是不是你需要学的。”
“我,我会看的……先从口交开始。”霍彤脸一红,不过也是郑重的点着头。
明明讨论的是淫秽下流的事,可她那么认真仿佛这些事很庄严一样,巨大的反差是说不出的可爰,徐菲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反差萌极大的美艳警花了。
东西很快就送来了,徐菲交代说:“主人不挑食,几乎来什么吃什么,不过难得会特意说要吃某一类的时候这时候就必须上点心做好準备。”
徐菲特意找了四家出名的店定了烤乳猪不说还定了烤鸽一类的,陆续的摆上桌特别的丰盛。
这会闻着味张文斌也过来了,刚洗了个澡只穿着一条四角裤衩很是随意,看了一眼笑说:“老师还真细心啊,怎么买了四只烤乳猪?”
“口味比较多啊,不知道主人你喜欢哪一款的索性就都买了。”徐菲自然而然的开着酒,在一旁给张文斌倒了一杯。
霍彤也坐在了一边,有样学样的把东西往张文斌的面前挪。,她与贤惠无关但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癡,顶多说不是很体贴但笨手笨脚倒是谈不上,动手能力不差就是心思不如徐菲细腻。
“这乳猪,烤的是不错!”张文斌是食指大动,埋头一顿的风卷残云。
吃差不多两个小时天都黑了,二女一边伺候着一边小吃了一点也就饱了,酒足饭饱了徐菲立刻叫来钟点工把这打扰干凈。
然后她才说:“主人那我先回去了,换洗完我再带夜宵过来。”
“去吧。”
徐菲离开以后气氛有点尴尬,主要霍彤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如果是在办案子的时候她肯定是心细如发,审问犯人的时候察颜观色的本事不在话下,即便下定了决心知道自己要了什么,但这方面她是真的很不擅长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前辈,我帮您按摩一下吧。”霍彤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就随意的开了口。
“晚点再说!”
张文斌站在客厅的中央,观察着柳依依的魂魄,煞气洗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被这个房子拘束住,河童的眼珠子散发的妖气让这个沉睡中的孩子有点难受,粉眉微微皱起看着是我见犹怜。
“不用心疼,提前适应能增大成功率,跟我来吧。”
张文斌把她带进了书房,那个铁炉已经烧差不多了,炉内是一些雪白色有如猪大油般的物质,散发着奇异的香味。
试了一下是液态的有些粘稠,张文斌将炉子摆在房内一个酒精炉上,说:“你负责搅拌吧,记住了现在火势是稳定不过也是个细活,要不停的搅拌不能沾底要不会影响药性。”
“是!”霍彤松了口大气,有正事干好过这样尴尬的呆着,孤男寡女的情况也不是每一次都是暖味的。
她接过木棍站在一旁搅拌起来,张文斌笑说:“对,不需要很快但要保证均匀的速度,你的体力比一般人强这个活倒是很适合你,换做徐老师的话我还有点不放心。”
“谢谢前辈信任,我一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霍彤一听瞬间面色虔诚起来,仿佛这是一件特别神圣的任务一样。
张文斌又把雪女剩余的头发丢进了炉内,还有一把粉色的粉末状东西让她继续搅拌:“起码保持-个小时以上,有些东西其实机器是能替代的,不过稳定性不等于随时把控的精準性。”
“是的前辈,我明白。”
好吧,她说话是真的够尊敬也有点一板一眼,张文斌坐在一旁抽起了烟,吊儿郎当的半躺着欣赏着她一脸认真的动作,不禁说:“霍彤,就不想问问昨晚吃的是什么吗?”
“前辈说的话我很想知道,前辈不说的话我不用去问。”霍彤的眼睛专注的盯着炉子,头也不回的说:“我心里坚信一点,前辈不会害我的。”
“那你可就错了,昨晚你可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张文斌笑呵呵的说:“昨晚那一抹粉末,可是我提炼的雪女妖元,这种妖元对精怪来说是大补但对于凡人来说是大损,说是毒药都不为过。换徐老师那样的身体肯定抗不住,我是看你身体底子好才冒险一用,虽说对你有信心不过也是有风险的,昨晩挺不过来的话这会你就和你女儿一样变成鬼了。”
张文斌戏谑的说:“我昨晩粗心也忘了告诉你这后果,不过想来对你没什么关系,死了能陪着女儿也不错,我就懒得废话了。”
“谢谢前辈信任我的实力。”霍彤面色深沉的说:“不管是复活女儿,还是去阴间和她做伴,只要我们母女能重聚就行了。”
“你倒是洒脱,你是挺过来了,不过你的身体也被妖元入侵,寒阴伤体用老套点的话来说就是落下了病根子。”
张文斌轻描淡写的说:“直接点和你说,就是以后你都生不了孩子了。”
“这……其实无所谓。”霍彤一晈银牙,说:“我连依依都没保护好,还有什么资格再做母亲。”
“不错,我就欣赏你这点,一般女人听到我这样自做主张估计会生气,你让我决定出手帮你就是因为你有这种取舍的魄力,还有就是你这种雷厉风行的性格。”
张文斌鼓起了掌,戏谑的笑说:“怎么,不怪我自作主张?”
霍彤摇起了头,手上的动作没停,面色坚毅的说:“不,从我有觉悟的那一刻起,我就会对您言听计从,即便是生死之事也是一样,前辈完全没必要听取我的意见,没必要无聊的同情我。”
“前辈只需要干什么我,我能做什么,我应该做什么就可以了。”
霍彤的面色不曾有丝毫的动容,言语掷地有声:“前辈愿意和我说的话,我会好奇的想理解,前辈不愿意和我说的话也没关系,能得您的帮助已经是我最さ的福气了,霍彤不敢对您有丝毫抱怨之心。”
“呵呵,我喜欢你这性格。”
张文斌是打心底里喜欢霍彤的改变,首先作为警察而言她不圣母也不卫道士,知道女儿的惨状没怨天尤人,更没有因此而崩溃,当她做出决定的时候义无返顾,说真的大多男人都做不到她这样的地步。
在古代,这种忠甘义胆有觉悟的人,绝对是能为你杀身成仁的忠臣,而她是个女的这种忠贞属于可以为你徇情的级别,即便刻板了一点但试问谁不喜欢这种性格。
“多谢前辈夸奖!”被这一夸,霍彤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张文斌想了想,笑说:“人都有好奇心的,我倒是可以满足你的好奇……”
“命硬和八字硬是两回事,这是人为制造的劫难会让你的命更硬一些,现在妖元还在侵蚀着你的身体,算是打了一个不错的底子起码你适应了体内妖气的存在,现在骨骼还疼吧。”
霍彤点了一下头,现在她恢复了很多但身体各处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刺痛感,即便这样她的动作还是保持着不变的频率。
“这是以毒攻毒的办法,接着就用这些雪女妖元炼制的丹药让你服上,中和体内的妖毒慢慢的适应妖气的存在,能让你的身体恢复但过程很是痛苦。”
张文斌站起身,在桌上开始布摆起了工具,说道:“不只是你女儿的魂魄要适应妖气的存在,你也要用自己的凡人之躯去适应,不然以后你们母女很难在一起相处。”
“古时候都说阴阳两隔,人妖之恋为天地不容,有一个无解的硬伤就是不管妖是否愿意,妖气对于凡人都会造成慢慢腐蚀一样的伤害,久而久之伤到的是最爱的人,伤到的也是自己的心,所以要未雨绸缪解决这个问题。”
张文斌说:“如果时间充足的话,有温和点的办法不过得耗费几年,现在你没那个底子只能用猛药以毒攻毒了,先让你中妖毒再用同样的妖元做解药来化解,不是看在你心志过人的份上我不会用这办法,因为一般人是抗不住这个痛苦的过程。”
“前辈,我明白了,谢谢您的良苦用心。”
霍彤眼眶里含泪,晈着银牙说:“我与女儿何德何能,能得到前辈的帮助……”
“我就当做实验而已,你也别当我是什么好人,我可没说一定能成功,谁没个玩脱手的时候。”张文斌吊儿郎当的说着。
“我明白……”
想起徐菲那句评价,主人就是傲娇的口嫌体正直,表面上穷兇极恶实际上尊心从善,就是个自诩是恶人的真小人真君子。
霍彤一时间感觉心里发暖,不禁转头看去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已经起了波澜的内心更加的不平静,总有些没体会过的情懐在萌芽,在茁壮成长。
张文斌整理好了东西,又坐回去抽着烟,拿着一瓶白酒用吸管暍了起来,笑说道:“说你命不好吧,你女儿碰见了这样的事,说你命好吧这次你的机缘又很大,大到我都觉得你袓上的青烟冒得消防队来了都管不住的地步。”
“前辈,何出此言。”
霍彤忍不住问了一声,即便她不懂这些所谓的造化门道,但她难掩的欣喜之色,因为起码听得出对她和女儿来说绝对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