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的肉棒已进去一大半了,但这时,女杀手提起阴道把吞进去的肉棒又吐了出来。
女杀手把阴道沉下,不停地上下运动,风月只觉得肉棒如同挤进一个紧窄而充满弹力的橡皮套子里,整条肉棒给又热又滑的阴道紧箍着,又酥麻又快美,风月很快便配合女杀手的动作。
当她沉下来的时候,风月迎上去,她抽离的时候,风月亦沉臀拉开。他们的功作越来越快,渐渐带起一片“吱即”的水声,女杀手畅快地呼叫着,舞动着,随着她的动作,她白生生的乳房就如同风中的气球,在风月面前抛上抛落。
风月掌口接过抛过来的乳房,狠命地吸啜,另一只手亦捞住一个乳房,用力揉搓,只把那浑圆的乳房搓得又圆又扁,好像厨师手下的面粉团一样。
风月很想把整根肉棒送进她可爱的阴道,但是女杀手总是及时避开,使风月不能整根插进去,快把风月难过死了。
女杀手套入七寸长的一截肉棒后,它已不能把其余的两寸套进去,她感觉阴道已被填满了,再把其余的一截套进去岂不是要被它插穿。
所以每当风月想尽根插入的时候,她便提起阴道,不让它更进一步。这时,风月的肉棒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沿着窄小的阴道一路烙进去,只烙得女杀手的阴道舒服极了,尤其是它暴凸的肉棒尖头,不时沖并着她快感中的阴道,酸溜溜的,麻酥酥地命阴道产生一阵阵难言的新快感,风月怒突的肉棒尖头菱角就如同倒勾似的,不停地勾括着阴道的周边位置,真是美死她了。
女杀手的淫水不停地渗了出来,把阴道都填满了,风月的肉棒就如同水枪的活塞子,不停地抽压着她渗出来的淫水,“吱即”的声音越来越响,交杂着女杀手高朝叠起的哼叫声,就像一首销魂的乐章。
女杀手就如同一只野马似的在风月身上驰聘,她拗起腰来,将含在风月口里的乳房扯得长长地,最后“卜”的一声,由风月口中弹出,疯狂乱舞着。
她的身子再向后仰,两颗乳房就如同肿胀的氢气球似的高耸地升立在她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左晃,好像在向天空膜拜似的。
她不知已经来了多少个高朝,一浪接一浪,而现在,一个更大的高朝正在来临,阴道好像痉孪一样,不停地收缩,她的阴道口就如同垂死的鲤鱼嘴,一张一合着吸气,磨擦着风月火炙的色头。
最后!她瘫软了,无力地伏这风月身上,呼呼着喘气,她臀部的动作静了下来,全身都给汗水湿透,一动不动,风月正插得高兴,这下子可就难过死了,风月怎可就此停下来,风月一反身,把女杀手反按在地上,一下子跨上去,肉棒依然紧紧地插着她颤抖着的阴道。
风月把女杀手的双腿压向她的肩膊,她光溜溜,粉腻腻,滑搀搀的肥美阴道便高高地耸露在风月的眼前,风月开始主动抽插着,女杀手想挣扎,但她现在已全身酥软,又怎能把风月推开呢?
于是,她就如砧上的羔羊,给风月按着,由慢而快,由浅而深,最后风月把整根肉棒全根插入,连蛋蛋都压在她的阴道上,她的阴道仿如给挤进胃里去,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觉又再升起,而且此先前更加强烈,她无力地把身子左摇右摆,鼻子里伊呜哼着,而风月现在就如同一个疯狂的武士,把久寸长的肉棒尽情插弄她娇小的阴道,风月简直蛋都要挤进去,只把女杀手插得死去活来,一阵阵酥酥的感觉由阴道升到脑际,眼里浮起一口口快感的光晕,她的淫水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好像缺口的山洪,流过不止,她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扩张了,她尝到有生以来最巨大的高朝,她双跟反白,纤巧的鼻子一动一动着,口唇不受约束地张开。
风月整根肉棒连蛋蛋亦是一团团的,肉棒不停地抖动着,把沾在上面的淫水抖得点点滴滴地掉在地上。由于淫水的滋润,风月的肉棒好像更加粗壮了,而且湿润得闪闪发光,骄傲地直立在小腹上。风月一把将女杀手反过身来,第一时间跪她双腿之间,使她不能合起双腿。
女杀手大吃一惊,她知道风月想做甚么,现在她已经是疲惫得很了,如何能承受这根巨大肉棒的再次抽插,她想要挣扎,可是风月已把她的双手按过头去,风月的上身重重地把她压着,使她动弹不得。
女杀手正想大叫,又给风月用口及时封了,她只能发出微弱的伊呜声。风月让出一只手来,把那根湿淋淋的肉棒带到女杀手的阴道口上,风月略一用力,庞大的肉棒尖头已把阴道撑开,半颗肉棒尖头已陷进阴道内。
她的阴道就如同喉码一样,紧紧的包着凹下去的肉棒尖头沟,而风月硕大的肉棒尖头菱角亦好像倒勾似的,勾着她的阴道,地把肉棒尖头藏在阴道内。
女杀手痛得双眼翻白,浓浓的柳眉紧皱在一起,鼻尖渗出一颗颗汗珠,她张口叫痛,但立刻给风月从她贝齿间啜出她的香舌,叫也叫不出,她只急得眼渗出泪来。
风月也不敢疯狂乱插,恐怕撑爆她的阴道,风月小心地探入,又温柔地拉出,来回在闯过的洞隙中进出,直至风月感觉到开发过的地方没有先前那么狭窄,才再向前推进。
女杀手可惨了,感觉到狭小的洞口要被活生生撕裂似的,赤赤地痛作。而且更难过的是那种胀破的感觉,就如同吃饱了的人,胀得得有点儿难受。
风月的肉棒就好像穿山甲般,向前开戳,把她的洞撑得好像猪大肠一搬,只痛得女杀手冷汗直冒。
当风月把肉棒抽离时,她不禁轻松地透了一口气,那种令她有如呕吐的胀痛感觉也随即消失,但不多久,风月又把他的肉棒沉下,把那种又胀又痛的感觉再一次塞进去给她,可真把女杀手难受死了。
风月舒服地透了一口气,女杀手的阴道给风月一撞,也让她感觉到阴道内阵阵酥麻,立刻,她有一种洱尿的感觉,她死忍着,但好像一个失禁者似的,她的淫水已不能控制地流了出来,只把女杀手羞得满面通红,随着小便的感觉,她全身的精力也仿佛沖了出来,她虚脱地瘫软在草地上,连呼叫的力气也没有。
风月那粗硬的的肉棒正在女杀手饱满而窄小的阴道内进出。
女杀手扭动着她滑溜丰满的屁股,把藏在股隙中的湿淋淋肉棒磨得不停扭动,风月伸手捞起她向下的乳房,把那滑如凝脂的乳房乱揉,只扭得她又痛又浪,呻吟起来,也不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的阴道好像要和肉棒角力似的,小洞把肉棒向下拗,而肉棒却向上挑,把磨擦力增加了不小。风月狠命抽插、尽管女杀手不停挣扎,风月牢牢地按着她的屁股,使她不能逃脱,风月的小腹不斯并触着她肥美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和女杀手的呻吟声,令风月更加亢奋。每一下都把她的阴道顶到胃部去,风月的小腹拍并着她的屁股,蛋蛋也拍击着她的阴道,她的屁股不停地被风月轻轻拍打,被拍打的地方由痛苦变为快感,更增加她的快感,她的淫水不断流出,被活塞也似的肉棒尖头挤得喷了出来,点点滴滴地溅射到风月的小腹上,把风月的小腹糊得湿淋淋地。
女杀手已无法承受那极度的刺激,她开始想逃避,她挣扎地卧下去,想摆脱风月的对她阴道的抽插,但给风月捉住纤腰,把她的屁股抬得高高的,她只好像狗一样爬着,但风月却一步步的跟着,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抽打她肥白的屁股,使女杀手始终没法摆脱风月插在她阴道内的肉棒。
女杀手的淫水好像特别多,随着她的爬行,一滴滴地流在草地上,使地面上好像用水画了一个圆圈似的。每当她爬行时,随着腿部的摆动和阴道扭曲,就把埋在里面的肉棒拗得左右屈曲,更增加风月的快感,风月已经亢奋得不得了,风月加速抽插的动作,使肉棒尖头尽量享受磨擦的快感女杀手就如同垂死的人,无力地绕着圈子爬行,她的阴道被强烈的抽击而开始痉挛起来,这时风月的高朝也开始来临,风月的肉棒向前伸长发大,把本来填得满满的阴道撑得更胀,肉棒尖头突然向上一挑,把阴道好像要由腹内挑出来似的,一股又劲又热的淫水疾射而出,“啪”的一下溅在阴道,好像要把阴道射穿,立刻带给女杀手从未有的高朝,她的阴道何曾给这样劲的淫水喷射过,她从未试过给这么劲射的滋味。
那又热又浓的淫水把女杀手射得魂飞魄散,狂烈的高朝疾升而来,顿时也淫水狂泄。这时,风月的肉棒又一次强烈的跳动,又有一股疾劲的虚精再次射出,把她射得全身皆酥,另一个高朝再升起,风月的射精持续着,一连喷了三四十下,然后才慢慢静止下来,只射得女杀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双眼反白,四肢酥麻,软软伏在地上,出气多,入气小,就连高耸的屁股也无力放下。风月射完后,他还不停地把仍然胀硬的肉棒夹住,细意回味高朝的快感,直至好一会,风月的肉棒软化缩小,给缩小的阴道挤了出来。
风月的肉棒和女杀手的阴道已给两人流出来的淫水糊得不成模样,一股股倒流的淫水由女杀手微张的阴道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