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单独把张欣婷送回了家,门一关上。张欣婷立刻捧上风月的脸,送上自己的樱唇。无需言语,他们都知道该做什么。
四唇相接,两人忘情的吻着,吞吐着,感受着双方舌面上蓓蕾的火热和磨擦。风月用接吻的时间,边上下其手,边褪去了张欣婷的衣服。
风月双手一前一后,齐头探进。向着张欣婷的身子伸去。
“啊……”
张欣婷情不自禁的发了一声欢愉的轻哼,仰着脖,臂部不自觉的向后躲去,随后又顺从的挺回。
“哇!好爽!”
风月尽情的享受着。
在张欣婷的技巧之下,风月感觉到热血狂聚,已到喷薄的边缘。他忍不住了,一把将张欣婷拉起,又一阵亲吻,随后横抱到床上。
风月见张欣婷的模样,不胜爱怜,柔声问道:“想用什么姿势?”
“随……随便啦!”
张欣婷意乱情迷,双腿乍合又分。
风月嘿嘿一笑,抱住张欣婷双腿向里一拽,身体一俯……
风月问道:“婷姐,想我了吗?”
张欣婷闻言小声的点了点头,说道:“想。”
“那里想啊?”风月坏坏的问道。
“你好坏……”
张欣婷羞的说不下去了,捂住了脸,不敢看风月。而风月却是心中大乐,伏在张欣婷的耳边,说道:“是不是还想着我的大肉棒插进你的小肉洞里呀。”
风月的手指也趁机深进张欣婷的小溪流里扣弄着,张欣婷难堪的扭动这身体,已然顾不上维持女人的尊严,羞红满面的点着头。
这一次,风月真称得上是大获全胜,也不忍心再为难张欣婷了,心满意足的将肉棒重新插入张欣婷已经饑渴的小溪流。很快,他们便被情风浪雨吞噬了,张欣婷的身子弯成了弓形,白嫩的大腿紧紧的环住风月的腰,火热的小腹紧密的迎合着风月。
风月每一次的刺入,都令她欣喜无限,彷佛得到了生命里最渴求的奖赏,在风月的身下悸动抖颤,癡喃浪吟,似乎在邀约着风月更加炽烈的侵犯。在彻底的坦白了隐秘后,张欣婷今天终于完全释放了自己,无比轻松的把对性的渴求暴露在风月面前。极度的感官刺激使得张欣婷把羞耻心丢在一边了。
“啊……风月……啊……你要戳死我了……”
此时的张欣婷正脸对脸坐在风月的大腿上,被风月扣住浑圆的屁股猛烈的沖刺。彼此的性器做着最亲密,最疯狂的接触。
张欣婷已处在无意识的癫狂状态,十指指尖深陷入风月的背肌里,这刺激的风月更加狂野,不断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热铁似的小弟似乎变得更粗更硬了,毫不留情的蹂躏着张欣婷柔嫩的小洞。
“婷姐,喜欢吗?”
“……啊……哦……喜欢,好……美……”
巨大的快感似乎让张欣婷有些难以承受,头歪倒在风月的肩上,媚浪的声吟着。
惹火的身体随着风月的沖击起伏不已,肥美多汁的肉逼越发的痉挛紧密,像榨汁机似的拚命挤压研磨着风月绷紧的神经。
“我要不行了,好婷姐,你的小洞好紧呀。”
“……啊……不要停……啊……我还要……再快些……啊嗯。”
这些赤裸裸的淫词浪语竟然从温柔贤淑的婷姐的嘴里蹦了出来,让风月有些难以置信,却又感到热血沸腾,激发起潜藏心底的兽性。
“婷姐,那你就再骚些,再浪些!”
风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叫着,张欣婷两瓣丰腴的臀肉在风月巨掌的抓揉下像要被撕裂了,火烫的小弟坚如铁柱,重重的捣击着张欣婷淫糜不堪的小溪流。
“我不管了,亲哥哥……操我吧……我就想着让你戳……让你操……要你的大肉棒……狠狠操……我的小洞……把我操上天去。”
张欣婷今天就像是一个十足的蕩妇淫娃,虽然在风月的沖击下东摇西蕩,但这些平日里想起都会脸红的淫秽不堪的浪语,此时却轻易的张欣婷红嫩的小嘴里飘了出来,刺激着风月,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让他们都疯狂了,深深的堕入肉欲的深渊里。
当风月将张欣婷按在身下,準备从后面干她时,张欣婷竟然迫不及待的牵住风月的小弟塞进她红肿的肉唇里。
配合着风月的抽动,张欣婷用力的扭腰耸臀,雪白的娇躯已变得绯红火烫,似杨柳般的疾摆不定,伴着勾人魂魄的声吟,把他们两人的淫乐推向极致。
张欣婷从未有过的风骚媚浪让风月癡狂,但她表现出的旺盛的性欲更让风月又惊又喜,风月毫不怀疑自己能给她最大的满足。他修炼了御女神功,就算是操一个晚上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要满足张欣婷那绝对是很简单的事情。
风月已是挥汗如雨,操逼的速度接近张欣婷能够承受的极限了。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为了满足张欣婷,风月只能紧咬牙关,抖擞精神,加足马力的在张欣婷肥沃的肉体里奋力耕耘。
在大战了几百回合之后,张欣婷的身子终于猛烈的颤抖起来,被风月差点操翻了的阴道开始一阵阵的乱颤起来,流出了一缕缕润滑的淫液……
第二天,风月一觉醒来,已经六点四十了。他匆匆洗了把脸,穿上衣服就出门了。他打了辆出租车,向医院赶去。
昨晚从张欣婷家出来之后,风月便回到了东方秀住的地方,把她送到了医院。为她办好住院手术之后,风月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间,临走之前答应今天早上来看望东方秀的。
进了病房,风月坐在床边。东方秀面带微笑,温柔的望着她。虽然她病了,但从未这样幸福过。
“秀秀,你吃饭了吗?”
閑坐无聊,风月问了一句。
“吃完了,昨天晚上就能吃东西了。”
东方秀笑了笑,递给他一只饭盒。
“对了,你还没吃饭吧,这是我妈带来的粥,还剩下不少,你都吃了吧。”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
风月接过一看,居然是全素粥,里面有鸡蛋,黄瓜,木耳,还有西红柿,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
风月连倒带喝,呼哧呼哧不到半分钟就把大半饭盒粥喝光了。东方秀白了他一眼,责备道:“哎呀,你吃那么快干嘛,又没有人跟你抢,吃噎了怎么办!”
“呵呵,不会的。”
风月把饭盒放在一旁。
“看你,吃的满嘴都是。”
东方秀嗔了他一眼,回身拿了条手巾,“来,我帮你擦擦!”
“我自己来……”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音:“秀秀!”
东方秀转头一看,喜道:“妈!”
风月忙起身,恭敬的鞠了个躬。东方妈妈几步奔到床头,抓着女儿的手,上下打量着道:“女儿,你这是咋整的,还得病了呢!”
“我没事儿,就是阑尾炎,动了个小手术。”
东方秀欣喜无限的望着自己的妈妈,眼圈都红了。
“我爸呢,他怎么没来?”
“哎,你爸风湿犯了,正搁家躺着呢!要不我昨个就能赶来了!”
“是吗?那……那我爸严不严重啊?谁在家照顾他?”东方秀焦急的问。
“没事儿,你不用担心,你二姨在家照看着他呢!”
东方妈妈安慰了女儿一句,把眼光向风月投来。
见东方秀的母亲来了,风月心头既感慨,又欣慰,见老太太向他望来,忙又行了个礼,叫了一声:“大妈好!”
“哎,好。”
东方妈妈打量着他,又回头问:“女儿,这小伙子是谁呀?”
东方秀瞥了风月一眼,脸一红,低头羞羞道:“他……他叫风月,是我的……朋友,就是他送我上的医院,这两天也多亏了他照顾我。”
“哦,是吗。”
东方妈妈看了看女儿的表情,又想到进门时女儿拿着手巾给他“擦脸”心里当时就明镜的了。嗯,实际上是误会了。
“妈,我生病时,就一个人在外面,都昏倒在……在外面了,要不是他,我都没命了!”
东方秀为风月说着好话,尽管不是撒谎,也是说好话,因为是故意的。希望自己的妈妈对风月有个好印象。
“呵呵,好!好!”
东方妈妈端详着风月,脸上的笑容越展越开,连眼仁都笑了。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这话放东方妈妈和风月这儿,还真是一点儿不差。
东方妈妈双手合在身前,笑呵呵的端祥着面前的“女婿”嘴都合不拢了,连脸上的皱纹都在放着异样的光彩,多好的后生,和自己的女儿真是太配了!
风月被老太太看得直发毛,不停的给东方秀递眼神,可东方妈妈美滋滋的,欢喜还来不及,哪顾得上他!
病房内陷入温情的沉默,阳光透过窗欞,照着三个人的脸,东方妈妈花白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比黑发更亮的光辉。
“小伙子,多大啦?”
东方妈妈开口了。
“嗯,二十三。”
“在哪上班呀?”
“我没上班,我……”
“妈,他现在还在华夏大学上学呢!”
东方秀微笑着插嘴,跟妈妈解释了一下。
“哦,华夏大学,不错,很好的学校!配得上我的宝贝女儿”东方妈妈一听,赞许不已。
东方秀看了自己暗恋的心上人风月一眼,嗔着:“妈,你瞎说什么,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呢,看你说的。”
“对!对!呵呵,妈说错了!”
老太太当然明白女儿的心思,她看着跟前的“女婿”心里别提多乐呵,眼神都移不开了。
“大妈,你们先聊着,我去涮饭盒!”
风月极不自然了。找了个理由,就想溜出去。东方妈妈一听,忙上前抢道:“别,你歇着,让大妈去涮!”
“不用!不用!还是我……”
“妈——”
东方秀嗔了一声,向床边一拍,道,“让他去吧,你刚来,先歇一会儿!”
东方妈妈没再坚持,一步三回头的坐到床边。风月赶紧溜之大吉。老太太仍盯着“女婿”的背景,恨不得眼光也跟着拐出去。
风月洗涮完毕,想起自己还要回学校上课,于是和东方秀还有东方妈妈交代一番,便告辞回学校了,他还是不习惯东方妈妈那种眼神。所以在出了医院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是不用再面对东方妈妈那种看女婿的火辣辣的眼神了。